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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有术-狂妃休逃-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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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的建在后花园的居所,一一排除,最终,将目标锁定在了泗水畔。不知道楚云铮同不同意,那可是他以前常年居住的地方。

楚云铮走进来,熄了灯烛,躺在她身侧,习惯性地展臂,将她揽到怀里,温热的大手游走在她的身体。

苏晗扭了扭腰,“先别闹,我先跟你商量件事。”

“能让你跟我商量的事,必不是什么好事。”楚云铮托起她身体,除去她的衣物,“明日再说。”

“就在此时说……”

“不准。”楚云铮用实际行动让她闭嘴。

苏晗四肢勾住他,猛地一个反身,把他压在身下,坐起身来,狡黠地笑着,“我也不准你碰我。”

“你乐得辛苦,我为何不成全。”楚云铮随之轻轻笑起来,探手解下她身上仅剩的肚兜儿。

她俯身,双唇摩挲着他的脸颊,唇角,“我辛苦也不是什么难事,你答应我一件事就好。”

“说说看。”

苏晗学着他的样子,双唇游走在他颈部,末了,吮住一小块肌肤,以牙齿轻咬着,慢吞吞地说道:“把你泗水畔腾出来,给要进门的蓝姨娘和你二弟住,行不行?”

楚云铮的手指滑过她的脊背、细腰,“你觉得呢?”

“我让你说行不行。”苏晗松了口,唇往下移,落在他的颈窝、胸膛,“行不行啊?”

“我想想。”他的手又滑至她的胸部,轻柔地覆住。

“想什么想,就答应了吧,王爷。”苏晗笑笑地贴近他的容颜,吻了他双唇一下,以舌尖描绘他双唇的轮廓。

“这王府都是你的,你做主便是。”他笑着环住她的颈子,捕捉到她调皮的粉舌,吮入口中。

随着他的气息越来越灼热,她迟疑着,最终没有临阵退缩,带着几分赧然,与他身体相溶。

漆黑长发自她肩头滑落,落在鸳枕上,落在他肩头,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她柔弱无骨的身体,宛若令人迷失的蛊毒,令人沉醉其中,只愿沉沦,不愿罢手。

他坐起身来,把住她的纤腰。

她闭上眼睛,依附着他。感觉自己就像是随着浪潮起伏的一叶小舟,迷失,随波逐流,直至被湮没。

她唤着他的名字,双手扣住他肩头,愈来愈用力,直至周身虚脱无力,将脸埋在他胸膛。

静静相拥许久,她才抬起脸来,捧住他的俊颜,凝视着他的眼睛,似是看尽了他心底所有的荒凉,继而,漾出一个无辜的笑,“有我陪着你,有我气着你,你以后就没时间不高兴了。”

他神色一滞,明白了这话所为何来。手帮她理了理凌乱的长发,将她紧紧地拥进怀里。

他是那么用力,似要将她融入身体一般。

第六十七章

锦良宵

春风里的柔暖,烘托得人心情愉悦,看什么都觉得十分喜人。

蓝静笗入门的日子就快到了,苏晗走进紫竹院,去和静太妃商量纳妾事宜。府里的人,因为没经手过这种事,即便见多识广的管事妈妈,因了蓝静笗的出身,也不敢多嘴建议什么。静太妃是过来人,苏晗要问,也只能问她。

见过礼,落座之后,苏晗把来意说明。

静太妃明显比往日的气色好了几分,闻言笑道:“怎么你还亲自过来了,稍后把管事的婆子叫来,我吩咐她们便是。”

苏晗笑应道:“我是想,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还是来问过您比较妥当。”

“当年这种事倒是没少操办,”静太妃语声一顿,苦涩一笑,“如今想想,那时我主持中馈,第一个进门的妾室,便是王爷的生身之母。”

忽然抛出来这么一句,是什么意思?怕她不知道楚云铮的出身,还是希望她因此看轻楚云铮?苏晗笑着接口道:“是么?由此可见,英雄不问出处。”继而起身,“我把管事的人唤来,此事就有劳太妃了。”

苏晗走后,有侍女给静太妃端来茶盏,似是无意地道:“王妃这葫芦里卖得什么药?好好儿的,怎么要给二爷纳妾?”

静太妃脸色阴沉不定,“说的不就是么?也不知她是太精,还是太傻。”

苏晗回房的时候,遇到了香绮潇,见她要出门的样子,就把红玉翡翠派给了她,笑道:“这两个丫头也是喜欢热闹的,你带她们到外面去看看花红热闹。”

香绮潇的心情,和苏晗在山东时一般无二,再好的景致,没有人分享,也会变得无趣,当即笑着道谢,带着两女子步履轻快地出门了。

苏晗走进无忧阁的时候,恰逢楚云铮回来。他一早去了趟宫里,向皇帝复命。

皇帝因为最近太清闲,改为五日一早朝——没办法,楚云铮、肖复、蓝辉祖这三个人都太勤快,帮他打理一切,需要他劳心费神的事情实在是太少。

得知了几名京官收受贿赂,皇帝没有任何迟疑,下旨严查,之后,又闲谈几句,楚云铮告退回到府中。

楚云铮换了身衣服,转回厅堂,见苏晗正在查阅账册。他便从书案上取了本书,歪在大炕上,边看书边漫不经心地道:“圣上也很挂念太夫人和苏陌。他已命人将苏府收拾出来,恢复了苏陌的侯爵,等着他们母子二人回京。”

这事情一听便是苏月的主意,苏晗心里极为不痛快,可又能如何,人家就说是思亲心切,你还能拦着骨肉不能团圆么?苏晗沉吟片刻,道:“回不回来,还是看太夫人和苏陌的心意吧。终归是贵妃娘娘的亲人,我让他们如何,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有人若是存了这心思,拦也拦不住。日后多加留神照顾就是。”这是她的家事,楚云铮不好多说什么,毕竟,她从未细细跟他说过她们姐妹之间的事情,隔阂有,但是深不深,他不得而知。

之后几日,苏月又连续召见苏晗几次,话里话外,都是在打听太夫人和苏陌的下落。苏晗态度如一,只说不知,用意很明显,有办法你就想辙,没办法就忍着。

又过了几日,苏月有了喜脉,龙颜大悦,顺势加封她为皇贵妃。又命各地张贴皇榜,称皇贵妃苏月身怀龙胎,然而思亲心切,茶饭不思,只盼母女姐弟团聚,方能排遣心中愁苦,如此才能保住龙胎。

女儿得盛宠,又身怀有孕,太夫人是无论如何也会赶回京城的。苏晗得承认,苏月道行不浅,运气也实在是不错。楚云铮问起她的意思,她就说顺其自然就好。这样的情形,若再出言阻拦太夫人,就是她不孝了。

又一个怀孕的,这春日里的喜事还真是不少。想到这一点,苏晗不由得对自己多留意了几分。这种事,心里有数才好,不能整日里糊里糊涂的了。闲来她称自己不适,请了太医来把脉,顺带问了问自己的情况。

太医把脉、询问之后,请她放心,说只是体内有些寒气,开几服药,调养些时日就好。

苏晗闻言松了一口气,能有为人母的一天,却也不是现在,这结果很好。太医给开了药方,她压了下来,随手夹在了一本书里,想着等过些时日再去照方抓药。

蓝静笗过门前一日,肖复过来了。楚云铮在前面的银安殿,他来到无忧阁,自然是有话和她说。

苏晗命人上茶,笑盈盈看着肖复。

肖复就问起太夫人的事情来,“令堂、令弟正在返京途中,王妃可有什么吩咐?”

“随他们心意就是。”苏晗不欲多谈此事,便打趣道,“真是没有肖大人不知道的事情。”

“我不知道的事情也很多。”肖复垂了眼睑,看着手里的茶,“不知他人心意,似乎也不知自己心意。”

苏晗挑眉,“这话我就听不懂了。”准确地说,懂得前半句,不懂后半句。

肖复就是一笑,“我都不懂,王妃又怎会懂得。”

苏晗委婉地催促他快把香绮潇娶进门,“潇潇每日出门闲逛,她性子单纯,若有有心人日日哄着,肖大人到手的珍宝可就要飞了。”

“若飞了,也就注定不是我的。”肖复对这回事看得不是那么重。

“可你明明……”苏晗匪夷所思地审视着他,只是那人敛目看着杯中水,无从窥探他的心迹。他明明是喜欢香绮潇的,初见的惊艳,路上的紧张以至失措,总不会是假的吧?

难道仅凭这些,不足以验证一个男人对一个女子是否有情?她无奈地皱了皱眉,感情这回事,她自己都云里雾里的,还是少说为妙。

肖复又喝了一口茶,抬眼看着苏晗,“王妃认为我该娶香绮潇?”

苏晗不敢直接说是与否,“我只是觉得你们男才女貌,也算有缘人,倒说不上应不应该。”

“我这就去寻她,看看她愿不愿意嫁。我府中无女眷,平日也没人跟我说这些,王妃看着好,想必就是真好。”肖复放下手中茶盏,起身告辞。藏青色的背影,看不出任何情绪的流露。

苏晗失笑,真是个怪人。

第二日,蓝静笗的轿子从侧门进入摄政王府,就此成为王府一员。

王府置办了几桌酒席,三兄弟一起作陪,楚云铮和楚云铭都是敷衍了事,喝了几杯,就将人扔下,各自回了房里。

苏晗去了静太妃房里,等新人来见礼。

蓝静笗先拜见太夫人,之后来到苏晗面前,行礼时毕恭毕敬的,抬起眼来,目光却分外怨毒。

苏晗淡淡笑着,“蓝姨娘,对我有话说么?”

蓝静笗被那一声蓝姨娘唤醒,垂下头去,转去给利文沂、利文清行礼。

利文清最喜欢做火上浇油的事情,将见面礼递了,笑道:“蓝姨娘有才有貌,二爷有福了。”

蓝静笗只是沉默不语。

静太妃息事宁人地笑道:“新人也累了,先回房歇息吧。”

苏晗等人也相继告辞。回到无忧阁,天已擦黑,沐浴歇下时,看到床头一本摊开的书,书页里,正是太医给她开的药方。

苏晗不由心头一沉,这情形,自然是被楚云铮看到了,他想查清楚怎么回事,很容易。自己若是没个像样的说辞,这一关,恐怕不大好过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她拖延着不服药,他心里不气才怪。

问过下人,说是他回来过一趟,又去了书房。正好,用这段时间想想对策才是。

此时,楚云铮正在书房,等肖复过来。之前他看到书里那个方子,询问了管家几句,又命人把给苏晗把脉的太医请来,自此明白了事情原委。苏晗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他真有些拿捏不准了。

说她对子嗣的事情不上心,她却请了太医诊治,说她上心,又为何藏着药方不服药?这没头没尾的事情,快被她做尽了。

肖复过来之后,楚云铮就问道:“什么事一定要在今夜说?”

“我要娶妻,你自然应该是第一个知情的。”肖复落座,淡然道,“佳人点了头,我便忙不迭来告知与你。怎么,耽误你的事了?”

“没有。”楚云铮闻言笑起来,“即便有事,还能大过你的终身大事么?”细究肖复神色,又觉得不对,“我怎么看不出你有喜色?”

“我是觉得,香氏就像天上的仙子,而我却是身在炼狱的魔头。”肖复皱了皱眉,“娶她,只怕终会对她不起。”

“哪里来的这些说道。”楚云铮有些嗤之以鼻。手上不干净,总比心不干净的人要好。他从不觉得手上有血腥味就是过错。

“况且……”肖复趋身向前,“对着一个女子的时候,心里总在想另外一个人——你有没有过这种时候?”

“有。”楚云铮点头。

肖复并不因此而欣喜,反而不悦,“也就是说,你与我是一种货色?你对着王妃,心里却还想着别的女人?”

楚云铮笑着摇头,“我看着别的女人的时候,心里想的还是王妃。”

肖复难得地被别人用言辞摆了一道,有点郁闷,瞪了楚云铮一眼,身躯向后,陷在太师椅里,“如此看来,是我用情不专。”

楚云铮细细回忆着这些年来他和肖复遇到过的女子,星眸微微眯起,“五年前,你我还是假意敌对,除了同去西北的路途上遇到的女子,无人能在你我之间任意游走——你仍对她念念不忘?”

肖复沉吟片刻,笑,“你这么想也行。”继而便是面色一整,“说起来,我一直对你瞒着此事——那女子已经来到京城,我没有让她前来寻你。只是,日后怕是拦也拦不住了。”

楚云铮不以为意,道:“我只记得她千杯不醉,哪日前来,我们三人不妨再聚,酒桌上较量高下。”

肖复却道:“最好还是等我成亲之后再聚——五人痛饮,岂不更痛快。”

楚云铮拿他没办法,关乎儿女情长的私事,也不好多问什么。送走肖复之后,回了无忧阁。

苏晗看着他转过屏风,想撒个谎,又怕弄巧成拙,被他拆穿的话,这日子还要不要过了?

楚云铮俯身看着她,等着她给自己解释。等了片刻,却见她目光微闪,一言不发,心内叹息一声,卧在床上,头枕着她的腿,侧头审视着她。

苏晗左手掐着右手,巴望着自己灵光一现,找出个像样的理由扔给他,却是越急越没有头绪。最后,索性唤来红玉,把方子递过去,“去给我抓药来。”

红玉应声而去。

这就算解决了?还有比她更不是东西的人么?给出决定,有了结果,就不用解释过程中的所作所为了么?

“不必这么急。”他说着,手指挑开她的白色绫衣。

“嗯?”难不成他思想超前得厉害,也和她一样,想缓几年再要孩子?这念头刚一冒出来,苏晗就自己否定了。怎么可能?!

“你给我个期限,想什么时候孕育子嗣?”他说着,唇落在她腰际,隔着质地轻软的肚兜儿,轻轻啃咬着。

苏晗身形一颤,微微挺直了腰,“是……是真的?”手拂过他脸颊,想让他停下。

“真的。”他简短地回答完毕,牙齿略加了些力道。

有点疼,却又是酥麻的,如电流一般蔓延至全身。隔着的衣料,非但不能延缓每一分触觉,反而愈发敏感了。苏晗想板开他的脸,却是不能,只好先老老实实回答他之前的问题:“再过两年行不行?”

“行,怎么不行。”他语调让人听不出任何情绪。

“我怎么……怎么觉得你是在说反话呢……喂!”腹部猛地被他咬了一口,她周身一紧,话没过脑子就说了出去,“你是不是没吃饱啊?你把我当成下酒的菜了吧?”

“哪里,我把你当成解酒的药了。”他眼中有笑意,忽而抬手将她摁倒在床上,手按在她颈部,使她动弹不得,唇齿肆意游走在她的身体。

点点的疼,点点的痒,点点的酥麻,过程漫长,不亚于一场难捱的刑罚。苏晗气苦,屡次挣扎,屡次被他制止,这才明白过来,气道:“你生气直说就是了,我不是命人去抓药了么?混账!你有完没完?!”

他一手除下她上衣,唇齿落在她肋骨处。

要命啊!又是怕痒又是怕疼的地方。苏晗咬着牙,死命地要起身,动不了,就狠力打着他的肩头。

楚云铮反转了她的身体,欺身压住她,钳制住她手臂,吮住她白皙肩头的一小块肌肤。

苏晗整个人绷得紧紧的,闷声道:“你还是训我一通比较好,实在不行,你罚我跪搓衣板好了。”

楚云铮语声中有笑意,“我怎么舍得。”

火热的蔓延在背部的吻,令她极为不安地扭动着身体,最后,几乎要哭了,“我错了还不行嘛,你说怎么样行不行?”

“你哪里有错。”他戏谑地笑着,板过她的身躯,唇又落在她心口,啃噬吮咬着那一抹粉红。

“我错了……我是想跟你商量之后……再看怎么做……一忙起来,就……就给忘了……楚云铮!”她终于忍受不住这极为磨人的撩拨,带着几分恼火唤他。

他这才罢手,除去束缚,熄了灯烛,身体覆上她,猛烈地索取。

她不肯正面面对,他就效法,比她还没个正经。要命了……苏晗觉得快被他弄疯了。

他动作停滞,语声低沉醉人,却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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