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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有术-狂妃休逃-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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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变态的人,居然每日抱着一条毒蛇。苏晗全身都要木了,好在此刻理智战胜了恐惧,在毒蛇对自己攻击之前,拔剑出鞘,对着毒蛇就是一顿乱砍,之后闭上眼睛转身,将臂弯里的香绮潇带至别处,吩咐车夫,声音有点干涩:“把车赶走,有多远走多远。”

“解药。”肖复脸色阴沉地似要滴出水来。

“先送我到我兄长府上。放心,你的心上人在一日之内死不了,快马加鞭还是来得及的。”蓝静笗笑得愈发愉悦,“你若发起火来把我杀了,就算把我开膛破腹,怕是也寻不到解药。”

“你这毒妇!”肖复说着,在原地焦急地踱着步子。

什么人在面对自己在意的人的时候,脑子都不大够用,尤其是心上人危在旦夕的时候,就忘了什么叫做以恶治恶。

苏晗把香绮潇放在路边,走到蓝静笗面前,一脚将她踹到在地,手中剑对准了她的腿部,“解药。”

蓝静笗毫无反抗之意,似是觉得她的举动极为可笑,笑得近乎歇斯底里,“哈哈……天下兵马大将军,你是要对我动武么?有用么?”

剑尖刺入她腿部半寸,苏晗重复道:“解药。”

蓝静笗的笑立刻转变为痛苦的神色。

苏晗又用力刺入半寸,笑容透着残酷,“想试试四肢被废的滋味么?想亲眼看着自己被开膛破腹么?我成全你。我不怕谁死,也不怕谁死在我手下。”语毕,剑身旋转。

蓝静笗“啊”地一声惨叫,骨肉被搅动的疼痛,撕心裂肺。

苏晗放缓了动作,挑眉轻笑,“你可要想清楚,潇潇还有一日光景,而你还有一路被施虐刑的好光景。”继而抬手,剑离开蓝静笗的腿部,又再次刺入方才的伤口之中,“接下来是换一条腿,还是换你的手,我还没想好,你说,你选。”

随行的一众侍卫、蓝静笗的几名随从纷纷别开了脸,都觉得这样的惩罚令人心悸。

蓝静笗一味惨叫呼痛。

苏晗便又踩住了她的手指,剑尖带着寒意,趋近她手背,“在你手上刺个洞如何?听闻你写得一手好字、画得一手好画,可惜了,日后这双手是再也拿不起笔来了。”

“我给你,我给你解药。”蓝静笗在她下手之前,颤声道,随即取下手上的一枚镯子。

那镯子是空心的,里面装的是药粉。

苏晗挟持着她不动,让肖复给香绮潇服了药,警告蓝静笗:“若解药有差错,你能想到你的下场吧?”

有一名丫鬟走到近前,仗着胆子,结结巴巴地问道:“王、王、王妃,能否先给我家小姐止血?”

“滚!”苏晗冷眼相对。她日日想着给蓝静笗放血是真的,在香绮潇无恙之前,她才不会手软。

香绮潇服药之后,过了一盏茶的时间,面色渐缓。

苏晗的脚,这才离开了蓝静笗,俯身仔细端详着她,很是有些困扰的样子,“不见到你,我还真不晓得,我能厌恶一个人到这等地步。”

蓝静笗又是疼又是哭,此刻已近崩溃,哽咽道:“你又能如何?难不成……难不成还真能把我杀了?你可……你可别忘了,我是相府四小姐!”

苏晗笑意浅淡,“我不杀你,我要留着你,我要把你迎进王府,我要日日折磨你。日子那么闷,把你当做消遣,委实不错。”长剑在蓝静笗身上抹了两下,拭去鲜血,入鞘之后,剑鞘又打在她膝盖上,“你给我好好儿等着,不把你弄进王府日日为我所压制,我这苏字就倒着写!”

第六十五章

留着随行侍卫收拾残局,肖复将香绮潇放在路边命人照应着,去找苏晗说话,未开口就先笑,“你方才所言之事可当真?”

“潇潇毕竟太单纯,若和蓝静笗在同一屋檐下,怕是过了门就离死期不远了。”苏晗白了他一眼,“你以为我真愿意么?可你和王爷是莫逆之交,潇潇也和我极为投缘,我只好勉强接下那个包袱。”说着抓了抓手臂,又挠了挠头,“现在才觉得害怕——我居然杀了一条蛇……”话没说完,又打了个寒战。

“若你能将她弄进王府,她日后定会更加谨慎行事,你和王爷的处境也就更危险。”肖复咂舌,“这人终究是个祸害……”

“可也杀不得,与其陷在云里雾里,我们倒不如将计就计,看看她究竟要做什么。”苏晗面色沉凝,语调郑重,“如你所言,她此番吃了不少亏,的确是会谨慎行事。可这种人,往往会更被人看重——你们用人,不也是先打压再提拔么?蓝静笗背后的人,见她被挫了锐气,晓得她心里有恨,她日后定会谨言慎行,想必也就更加看重她。”

肖复叹息,“总归是件荒唐事。”

“荒唐事才要用荒唐的法子去办。”苏晗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你回府之后,打算怎么办?”

“看着办。”苏晗挥一挥手,“赶路吧。”

这女人,的确是与众不同——离开了楚云铮,什么事都有个主张,楚云铮在她身边的时候,她反而对什么都不闻不问。肖复得出的结论是,楚云铮比自己有福气,因为这样的女人才能独当一面。

侍卫去寻回了之前被苏晗撵走的马车,苏晗的反应是一路都绕着马车走,对那条蛇的后怕,得持续一段时日才能淡忘了。

肖复见香绮潇一时半刻不能复原,便和她共乘一骑,到了繁华的路段,又给她寻了辆马车来,一路悉心照料左右。

香绮潇起先对肖复的好感,是来自于他慢悠悠却引人发笑的言语,而这一路他的细心,便又加深了她对这男子的依赖。

对于苏晗,她自然是感激不尽,打心底,却又不是毫无惧意的——看似男童般狡黠的女儿家,一旦动了怒,竟是那般残忍,到此时她才知,原来人是在不同的人面前有着不同的面目的。

所谓英雄,就是让你在敬爱的同时,又畏惧的么?大抵如此——如果你见过这英雄另一面的残酷,又怎能不畏惧。

杀人易,残酷难。

苏晗一路催促着众人加快行程,因为回程不消多想,也知道有多无趣,一路打马扬鞭,走在最前面,只盼着早日返回京城。

肖复也无意耽搁,路途上的风景再好,终究不如安稳下来将诸事从长计议。

几日后,一行人进到京城。因为顾及香绮潇待字闺中,肖复便将她托付给苏晗。

苏晗和香绮潇都巴不得如此。自心底,香绮潇心里畏惧是一回事,可若真说到信任,她还是更信任苏晗,认定她完全能保护自己。

而蓝静笗,则由肖复将其送回丞相府,怎么说,就是他的事情了。

回到王府,苏晗思忖片刻,还是决定将香绮潇安置在厢房。等楚云铮回来,再给她换个住处也不迟。之后,换了套颜色素净的春衫,去了静太妃那里请安。

静太妃脸色蜡黄,笑容硬扯都扯不出,足见楚云铭的事对她的打击有多重。好在话语还算柔软,苏晗敷衍几句便告辞出门,再回到无忧阁,进门之际,听到了利文清的笑语声。

红玉笑道:“王妃进门就忙着去请安,想来还没听说吧?郡主有喜了。”

“是么?”苏晗由衷地笑起来,“这可是天大的好事。”说着走到利文清近前,左看右看,因为月份小,身量还看不出任何不同。算算日子,两人嫁入王府,到此时已经两个多月了。

利文清脸上的笑又是羞涩,又是透着发自心底的喜悦,微红着脸,唤了一声“嫂嫂”。

苏晗扶着她坐下,笑道:“你嫂嫂我回来了,日后就不需你忙前忙后了,安心养胎。想吃什么想要什么尽管说,我就算是去抢也给你抢回来。”随即又问,“何时把出来的喜脉?”

“前几日的事。”利文清抿了唇笑,“刚刚一个月,现下吃穿用度也没什么忌讳的,嫂嫂不需为我费心。”

“你这性子,比我还要鲁莽,平日自己多加留神。”苏晗又叮嘱了利文清几句,待她告辞之时,见她是一个人过来的,便命红玉送她回了房。随后,便又叫来两位管事妈妈,吩咐她们日常对利文清房里的事多上心。

两位管事妈妈都是过来人,自然知道如何去做,笑着应声而去。

自己和楚云铮也是要做长辈的人了,苏晗想到这一点就有点兴奋。这个家,终究是有些沉闷,添个孩子,也就添了诸多笑声、乐趣。楚云铮真正放在心里且认可的亲人,只有楚云钊一个,如今楚云钊夫妇的日子美满,他知道后,一定也会很开心吧?

念及此,她对翡翠道:“何时见到肖复,就让他把此事命人告诉王爷。”

翡翠“嗯”了一声,看了苏晗一眼,欲言又止。

“想说什么?”苏晗打趣道,“你也有藏得住话的时候?”

“奴婢是想……”翡翠边说边笑,“郡主有了喜脉,王爷日后要做大伯父,没有不高兴的道理。可这份高兴,终究比不得自己开枝散叶吧?”

“这怎么说着说着就绕到我头上了?”苏晗皱眉,侧身歪在大炕上,“我和他像是为人父母的人么?”

翡翠坦言道:“您自然是不像,可王爷怎么就不像了?您日后有了儿女,王爷怕是会把孩子宠上天去。”

“闭嘴闭嘴!”苏晗不耐烦地一挥手,“还早着呢,等我哪天想不开了再说这事。”

“您怎么知道还早着呢?”翡翠不依不饶,“您该不会是偷着服药了吧?”

“没有!”苏晗侧了侧头,“就是感觉,感觉还早着呢。我先过几年安生日子再说吧。”

翡翠满脸不认同,“这可不是您说什么、感觉什么的事儿。”

“去沏茶来!”苏晗把炕几上的茶壶推给翡翠。是真的感觉生儿育女这档子事离自己还太遥远,也是真的觉得目前的自己不是为人母的那块料。再说了,谁规定的嫁人几个月之后就要生孩子的?心里计较片刻,也就把这回事放到了一边。

第二日,香绮潇由红玉翡翠陪着出门游玩,苏晗则命人去给蓝静竹送了封请柬,邀请她来王府一叙。蓝静竹给了回信,说明日便来赴约。苏晗其实有点头疼,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蓝静笗的事情。

利文沂过来的时候,苏晗正歪在大炕上思量这件事,见到她,懒懒地坐起来,命人搬来椅子。

利文沂的气色不大好,面容苍白得带着些病态,这一点倒是和楚云铭有了点夫妻相。将一个红色包裹放在一旁,坐下来之后,她便勉强笑道:“昨日就听说了大嫂回府,只是拖着一身病,实在是下不得地,只好拖延到了今日。”

苏晗安慰道:“弟妹凡事看开些,那些有的没有的事情,不需太记挂在心里。”换个角度、换个立场来看,别人换做利文沂,又能如何?这也是个命苦的,在这府里,她的日子最不好过。可能做到的也不过是宽慰几句,日后说不定自己就是给她雪上加霜的人,都想让自己好过一些,别人往往就会因此而不好过。说到底,有几个人不是自私的呢?

“倒也没什么看不开的了,有一日就过一日。”利文沂说着苦笑一下,“终究我才是那个里外不是人的,人家母子到何时把我放在心里了?”之后,意识到了这话有些失当,却也没挽回,“我如今整日里就是这些疯话,也不怕大嫂笑话。”

苏晗就随口应付了一句:“你是心结没打开,才有了今日的消沉。闲时多和人说说也好。”

利文沂强打起精神来,说起利文清的事,“三弟妹的好事我也听说了,果真是有福之人不用忙,单她一个心无城府的,单她一个美美满满的。”

利文沂是最早进入王府这道门的,至今膝下也无一儿半女。你以为的喜事,到了有些人眼里,就会成为感怀身世的伤心事的源头。女人的日子果然是有些累。可楚云铭那个人——苏晗倒觉得女子不为他孕育子嗣才是福气。他若有了孩子,大抵是会整日教导孩子对付楚云铮的吧?那就真不如没有的好。

利文沂继续道:“我对大嫂你,对三弟妹,都亲近不得,现下听着这喜事,也只能是从心里高兴个一时半晌的。”说着,手指了指带来的包裹,“这是些上好的绫罗——估摸着三弟妹现在就开始准备孩子日后的穿着了,孩子细皮嫩肉的,这些绫罗最是柔软,可以做些贴身的小衣物。烦请大嫂帮我带给她吧——她能收下自然是好,不收也在情理之中。”

苏晗微微笑着,问:“你亲自给她不是更好么?”

“我来大嫂这里都是趋炎附势,三弟妹那里,能免则免吧。”利文沂说着就红了眼眶,有些急切地拿出帕子擦拭眼角,旋即就站起身来告辞。

“你等等,”苏晗唤住了她,走到她身边,捉住她的手腕,卷起那一管水色衣袖,看到了手臂上的淤青和烫痕。

“没事,一不小心……”

“你能有多不小心?你整日窝在房里就忙着祸害自己么?”苏晗眸光一凛,“是楚云铭,对不对?”

利文沂沉默,泪水却掉落下来。

那个死变态!苏晗恨得牙根直痒痒,一个大男人,居然欺负女人!心念转动,她又现出了笑容,“弟妹,实在不行,就收个妾室吧,这样一来,也有人帮你分担些苦处。”

“就算收了妾室,不也是闹得愈发厉害么?”利文沂擦着泪水,哽咽道,“以往也不是这样,现下,他因了腿伤,性子愈发地古怪。我每每提及和离,便要遭一番打,说和离之时也就是我的死期。”

“别哭,我帮你。”话说出口,苏晗也意识到了自己的打算不是那么容易实现的,话锋就和缓了一些,“我尽力而为,你再受委屈的话,就命人来知会我一声,我把你弄出后花园就好了。”

利文沂眼中闪过期许,继而又是黯然,“那……我再熬些时日吧。如今娘家的光景也是大不如前,回去也是遭人奚落。实在没有出路的话,我也只有削发为尼了。”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就算爹娘疼着,可兄弟姐妹的脸色谁又能长期忍受?利文沂的命,何止一个苦字。苏晗要帮她之余,也是有着自己的打算,是一石二鸟之计。可只要结果于她有利就好,再说,她跟自己说起来也只能算是陌生人而已,并没什么交集,且先前的关系并不融洽。由此,苏晗的不安转瞬即逝。

转过天来,蓝静竹上门做客。她还是第一次着女装的苏晗,上上下下打量许久,又笑着夸赞许久。

苏晗引她到西次间说话,红玉、翡翠奉上茶点水果,因为是先听说了蓝静笗的事,知道两女子有话要说,便带着人退出了门外。

没等苏晗开口,蓝静竹就先是好一番赔礼道歉:“我那四姐……唉!她那个人,不说也罢,就没有她做不出的丑事。肖大人将她送回府中之后,我爹爹就被她气得掀了桌子。我想着,这一路上,她恐怕是没少作怪,姐姐不要和她计较才是,我也是真怕姐姐因为那个人迁怒到我头上,这一路上真是提心吊胆的。”

苏晗忙笑道:“这是哪里话,我怕你生我的气才是真。我遇事就管不住自己的火气,情急之下更是动手伤了四小姐,就怕你恨上我呢。”

“早就该有个人给她点儿颜色看看了。”蓝静竹满脸无奈,“我爹爹来京城为官时,她被留在了祖籍,估摸着是我祖父祖母太纵容她,那些个姨娘也没往她耳朵里说过什么正经话,现下来到京城,除了给相府抹黑,是什么都没做过。”她笑着摆了摆手,“可莫要再提她了,再说我可就真的坐不住了,想想都觉得难堪。”

事情就这样被轻描淡写地带过去了,出乎苏晗的意料。她很好奇蓝静笗以往都做过什么事,竟惹得蓝静竹这般看轻,不过,这也是好事。

苏晗目光微闪,道:“说到底,终究是我开罪了四小姐。过些时日吧,等她的伤痊愈了,你们姐妹二人来府上坐坐,能尽释前嫌最好,不能,我也算是尽心了,日后想起也不至于于心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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