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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有术-狂妃休逃-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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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扣在她腰际的手微微用力,舌扫过她贝齿、舌尖,撩拨着她。

她周身一颤,猛吸进一口气,不满地咕哝一声,推开了他。

他用狐裘裹紧了她,眸光亮若寒星,语声多了几分醉人的低哑:“还要记住,明日若有洞房花烛夜,我便杀了他。”说着拍拍她的脸,“那么,你便是第一寡妇了。”

苏晗白了他一眼。

“寒意重,早些回房。”他帮她将匕首佩戴在腰间,“迟早会是我的,你且先保管着。”语毕,从容离去。

秦府之中,张灯结彩。

李氏的一双眼早已哭成了桃子一般。流言可畏,这两日,京城盛传摄政王与她未过门的儿媳有染。有人对苏晗百般维护,说第一女将本就该与当世英雄结为连理;有人把礼仪廉耻看得重,把楚云铮和苏晗骂得体无完肤,替她儿子百般不值。

可不论说什么,这门婚事成了笑柄已是板上钉钉。那样一个杀人如麻的女魔头,即便不齿,新人成婚后她又能怎样?自己百句话,也敌不过苏晗的一只拳头。再想想前尘往事,寻死的心都有了。

秦朗过来请安时,若无其事,谈笑风生。

李氏哭得更凶了。

秦朗递过冷水浸过的手巾,温言道:“娘,船到桥头自然直,明日之事,不足为虑。”

李氏哭声顿止,怔怔道:“这两日总见你进宫,是不是太后……”

“明日便见分晓。”秦朗不欲多说,告辞出门,之后出府去了宫里,面见太后。

太后正对着形如朽木的利文赫垂泪,秦朗行礼参拜之际,她拭去脸上的泪,目光变得恶毒:“明日便是你与苏晗的吉日,可想好了对付她的法子?”

秦朗缓声应道:“先夺其官,再毁其名,日后,苏晗在下官府中,无异于深陷泥沼、置身炼狱。”

太后一字一顿地道:“哀家要看着她慢慢的死,方能解心头之恨!”目光飘向远处,又道,“还有楚云铮,这两人是一丘之貉,都该死!”

秦朗没接话茬,只是问道:“宫中的一切,太后可安排妥当了?”

太后漫声嗯了一声。

“微臣进宫便是来请旨。”秦朗跪倒在地,“既已准备妥当,明日便能当众撕了苏晗的脸。”

太后对身边的服饰的太监使了个眼色,继而,略有些不解,好笑地问道:“苏晗害了廉王,哀家自然恨毒了她,可你又所为哪般?苏晗何时与你结了血海深仇?”

秦朗目光微闪,打起了官腔:“为太后分忧,微臣自当赴汤蹈火。”

“不说也由你。”太后不以为意。苏晗与他结仇越深,于她就越有利,也不需细究。

秦朗接过两道明黄色卷轴,妥帖收起,告退回府。

当夜,宫里、宫外出了两件事。

宫里,皇帝喝了一碗参汤之后,喟然倒地,昏迷不醒。

宫外,赵静成与一干属下豪饮,醉倒在一间酒楼,之后,被人五花大绑,送到了京城西郊的一间民房内。

这是秦朗意料中的事情。

一整夜,他在月下独立,眼中有几分报复之后的快感,还有几分忆起往事的悲怆。

苏晗,你杀人之际,会不会笑?明日当众出丑之时,日后生不如死之际,你还能笑得出么?

他轻勾了唇角,笑得凉薄。想到明日的喜宴,他几乎有些迫不及待了,只恨这长夜漫漫。

整夜左思右想,自觉天衣无缝,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还有意外之事发生。

第四十三章 婚变(上)

吉日。

将军府除了府门上添了红色,与平日无异。中午的起嫁酒席只摆了三桌,还不如以往苏晗宴请幕僚来得热闹。

秦府的花轿到得有些早,离黄昏还有一个时辰,迎亲队伍便吹吹打打地过来了,诸多百姓亦一路相随至大门外。

自府门至凌烟阁,一路红毡铺地。

百姓们没有等多久,便看到一身大红色的人缓步走来,两名丫鬟一左一右跟在身后。盖头遮面,身姿高挑,步调没有名门女子的仪态万方,却也从容优雅。嫁衣样式极简单,只是一件大红色锦袍,腰系同色缎带,只有袖口、下摆绣有花纹。

百姓跟来这里,看得自然就是新娘子的身姿和嫁衣。见此景,便有人忍不住低声议论起来。

苏晗走到轿前,喜娘连忙上前相搀。

苏晗的手不动,安安稳稳隐在衣袖之中。

喜娘尴尬地笑一下,打了轿帘。

苏晗上轿。

没有亲人在她身后哭泣、不舍,她亦无丝毫对娘家的留恋。

将军府上上下下的人,平静漠然得近乎诡异。

毫无波折的出嫁,却也是最与众不同的出嫁。百姓们深觉不虚此行。

起轿,花轿之后,是一百二十八抬嫁妆。苏陌随行送较至中途,循习俗返回将军府。

鼓乐喧嚣,可一路上百姓的议论声还是传入了苏晗耳中:“这婚事……唉……新郎若换做摄政王该有多好!那才是天作之合!”是一道男声。

便有女子语声讥诮:“乱说什么?男女私相授受也就罢了,还要坐实了不成?英雄就能伤风败俗么?”

男人气道:“你才乱说!明明是大将军与王爷两情相悦在先,却被小人从中作梗,才断了一份美姻缘。”很为苏晗和楚云铮惋惜似的。

女人责问道:“就是你乱说!你从哪里听来的这些?”

“大家伙儿都这么说,难道还有假么?”

女人似有些动摇:“是真的么?”

……

苏晗听得险些就坐不住了,这都是哪里来的说法?

知道两军阵前的事情会被人传开,却没想到,仅只几日光景,连街头百姓都在热议。而且,百姓中竟另有说辞。这世道,似乎变了。由此可见,人混个好名声还是有些用处的,起码,做了坏事之后,也会有人帮忙辩解。

想到昨夜自己还在与某人纠缠,也就没有把那些嘲讽放在心头。糟糕的事已经做下了,被人诋毁也是应当的,要她做出委屈状反倒是难为她。

这样看来,最倒霉的反倒是秦朗,平白被楚云铮扣上了一顶天字号的绿帽子,却还不得不娶她。

她恶趣味地笑了。

能笑时就要笑,谁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手无意识地碰到了腕上的白玉手串,想起了蓝静竹。待嫁这几日,她日日着女装,蓝静竹却没上门做客,不得相见。那倒是个好女孩子。

罢了,不过几面之缘,想这些又有何用。

又想到了师父,这么久不见,只通书信,不知他还好不好。

最后,浮现在脑海的,是楚云铮的俊颜。一幕幕往事,此际再想,多了几分客观,少了几分恼火。

与其相信他非自己不娶的话,她更愿意相信这是他为自己找的不娶妻的托辞。他位高权重,娶的人必然是出自名门、有助于巩固皇权之人。朝堂之上,婚事大多为政治联姻,她懂得,他自然也懂得其中利害。与其娶一个须得日日防范的王妃或者王妃背后的家族,倒不如孑然一身来得清净。

这几年来,见得最多的便是壮志飞扬的男儿,他的确最为出色,与自己也算是极亲近了。只是——若日后各自天涯,会思念、会心痛么?她这样问自己。

去设想了一番,答案是不会。

既能放得下,便无关情爱,或者未到情浓地步,可以相忘。

很轻易的,她说服了自己。

轿子落地,她的心沉静如水。

鞭炮、奏乐声中,轿帘打开,有人轻轻扯了扯苏晗的衣袖。

苏晗下轿,步上红毡,喜娘在一侧虚扶着,引着她走进喜堂。想到即将要开始的三拜九叩大礼,她又烦躁起来。午后,红玉、翡翠倒是在她面前说了半晌的规矩,而她,一句也没听到心里。

在喜堂站定,周围的议论声、笑声不绝于耳。苏晗抿了抿嘴,险些就出声命令那帮闲人闭嘴。烦死她了,恨不得在此时脱逃升天。

唉——

她暗自叹息着,穿越真是桩糟心的事。这些年了,意外没少出,就是没能够穿回去,看来老天爷已打定主意让她有来无回,那就认命吧。

赞礼者刚要出声,有人阻止了他。

随即,苏晗察觉到有人走到秦朗身侧。

继而,秦朗踱步到喜堂正中,利用围观人等诧异、噤声的间隙,沉声道:“罪臣苏晗,接旨!”

似乎不用过三拜九叩那一关了。苏晗其实有些佩服自己,在这时还能想这些,足见心宽到了什么地步。

她扯下盖头,信手丢在地上,举步踏个正着,走到秦朗面前,心里恨恨的:还是得跪一下。

秦朗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苏晗,眼中讥诮一闪而逝,朗声道:“适才,秦某得知宫中生变——贵妃苏月意图毒害圣上,致使圣上元气大伤,须得静养数日。由此,圣上已宣召,请太后代为打理朝政、惩戒奸佞。”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

苏晗无法相信。苏月那样一个人,怎么会傻到去毒害皇帝?随即便意识到,苏家,倒了。这一日,终于来了。

随即,秦朗从幕僚手中接过一道圣旨,正色朗声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罪臣苏晗,恃宠而骄,治兵无方,致使其麾下将士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损我天朝军威,折我天家颜面。今日起,将其贬为庶民,以儆效尤。工部尚书秦朗,代行其职。钦此。”

苏晗险些被气得笑出声来。无稽之谈!只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紧接着,第二道旨意又到:

“贱女苏晗,在任出征期间,不守妇道,行径不检,有违人伦,难登大雅之堂,难为一府嫡妻,即日起降为秦府——”秦朗语声顿了一顿,“妾室。钦此。”

难为太后了,也能拉的下脸来写出这道旨意。苏晗沉吟片刻,叩头接旨。起身时,红玉、翡翠走到她身侧,已经满脸是泪。

苏晗将旨意恭恭敬敬放置喜堂的香案上,转过身来,眉眼含笑,道:“秦大人,不,秦将军,已经宣读完圣旨,此际,能否借一步说话?”

秦朗满脸鄙夷,“贱妾,你也配与我说话?”这几日承受的嘲笑、屈辱,终于可以加倍还给她了。

原本是各为其主,一拍两散就好,他却偏偏故意给她难堪。给他机会,给他脸面,他不要,那就怪不得她无情了。

------题外话------

oo圣旨神马的要人命ing……实在写不出原汁原味的那种圣旨,汗~亲们将就着看吧~

第四十四章 婚变(下)

苏晗缓步走到秦朗面前,语气如常,“秦将军也是谦谦君子,往日倒是看不出,说起话来也能这般恶毒。”

秦朗凝眸看着她,忽然逸出一抹笑容,“你可知吉时为何选得这么早?因我早已断定你不是我秦家妇。再有一个时辰,会有另一顶花轿回来,我今日真正要娶的,是丞相府五小姐,不是你这水性杨花的苏家女!”

在场众人,有人喜,有人忧。

“你娶谁又与我何干?”苏晗不屑地笑,探手扣住他肩头,“你已是大将军,怎的如此书生意气?众人面前与女子逞口舌之快,就不觉得丢人么?”说着,已挟持着他走进洞房。

洞房内,两名喜娘,几名人高马大的丫鬟打扮的人,不屑地看着苏晗,虎视眈眈的样子。

苏晗扫视她们一眼,淡声道:“出去。”

几名丫鬟反而一步一步向她围拢过来。

想凭借这几个人就制服她?被人轻视的感觉不大好。苏晗叹息一声,抬手摘下发间银簪,信手抛出。

“啊!”一名丫鬟惨叫出声,摔倒在地。其余人等侧目,见银簪已经刺中她腿部。

苏晗施力将秦朗推到喜床上,闲闲坐在椅子上,取下头上少得可怜的几件首饰,放在一旁的茶几上。长发随之散落在后背,只余一根松松束发的缎带。她选了一支步摇,笑容璀璨,“谁想瞎着出去?”

几个人虽然默不作声,脸上却已布满惊恐之色,各自求助地看向秦朗。

苏晗猛地一拍茶几,面如寒霜,语声沉凝:“滚出去!”

几个人如梦方醒,本着性命要紧的念头,先后夺门而出。

“除了动武杀人,你还会做什么?”秦朗有些狼狈地起身下地,举步向外走去。

“没办法,指着杀人赚前程,习惯了。”苏晗伸腿挑起一个杌凳,准确无误地丢在他脚下,“想走出这道门,可以,先写下字据,将我休弃。”

秦朗冷笑一声,“我不写你又能怎样?要杀朝廷命官么?”

苏晗微眯了眼,“你长得这么俊俏,我怎么舍得你死?”

“谅你也不敢!”秦朗踢开杌凳,继续走向门口。手刚要摸到门帘,就听得布料碎裂的声音,随即,手臂被红布缠住,身形被硬生生向后带倒在地。

苏晗松开手中的窗帘布条,移步到他面前,温声问道:“你今日不想娶五小姐了,是不是?”

“大胆贱妾,竟敢如此嚣张!”李氏听得房里闹得厉害,便挑帘子走了进来,面沉似水,眸光阴寒地看着苏晗,“你有几颗脑袋,竟敢对我儿动手!”

“来得好。”苏晗语声未落,已抽出隐藏在腰间缎带之下的软剑。

剑光一闪,剑尖直指李氏咽喉。

大婚之日,竟随身携带凶器!

李氏这才明白,与他们一样,苏晗根本就没指望能够平平静静完婚。

苏晗转眼看向秦朗,眸中尽是森冷杀机,“要她的命,休我下堂;不要,我也成全。”

秦朗大惊失色,挣扎着站起身来,试图说服她:“你在这边玉石俱焚,可有想过你的至亲?”

“与其辱没门风,不如一死。”苏晗手轻轻一动,李氏颈间现出一道血痕,唇角勾出残酷笑意,“死又何妨,你们二位相陪,黄泉路上不寂寞。”

李氏的鲜血自血痕处渗出,触目惊心。她嘴唇轻颤着,又是疼又是怕,出不得声。

“你且住手!”秦朗慌了,如今只有母亲与他相依为命,他如何能眼睁睁看母亲被苏晗所伤。

“那便快些!”苏晗看着自己的手,“我今日恼火得很,手上的力道真有些拿捏不准了。”

“容我片刻!”秦朗慌张地扬声唤人,“快取笔墨纸砚来!”

等下人的脚步声趋近,苏晗对他偏了偏头,“你们母子这般狼狈,被人看到,不好吧?”

秦朗怎会不知,她是不想被人看到落下把柄。当即无从选择,走出门去,亲自将笔墨纸砚拿进房中,走笔疾书。写好之后,又盖上自己的印章,慌忙递到苏晗手中。

苏晗接到手中,细细审阅了一遍,看到“逐出秦府,永断葛藤”,摇头轻笑,再确认了印章上的字迹,才将李氏推到秦朗身边。

李氏的衣领周围,已被鲜血浸透。

苏晗将软剑收起,轻蔑地一笑,“想对付我,莫动武——自取其辱,又是何苦。下次,请些江湖高手来,莫用些打把势卖艺的来敷衍我。”语毕,一撩锦袍下摆,步出门去。

“将……不,苏……”时开自人群中挤出来,赶至苏晗面前,面带关切,却不知该如何称呼她。

“侯爷。”苏晗盈盈一笑,“民女已被逐出秦府。”说着拱一拱手,“侯爷等着喝正主儿的喜酒吧,民女告辞。”

她越是不在乎,时开心里越难受,却苦于无从安慰。

“回府。”苏晗知会了红玉、翡翠一声,穿过满堂人群,走到庭院之中。寒风之中,发梢轻扬,衣袂飘飞。

“苏将军!”时开忽然高声唤道,“下官心中的兵马大将军,只有你当之无愧!”语毕,对着她的背影,一躬到地。

苏晗脚步顿住,回眸相看,唇角挂着一丝笑,眼中终于有了一丝落寞。她朱唇轻启,无声地吐出三个字:不值得。之后,扬长而去。

看着时开的人,有人怀疑他得了失心疯,有人则认同地一声长叹。

苏晗大步流星走出秦府,走上街头,满眼皆是百姓惊骇的目光。

真TM丢人!她在心里骂了一句。坐轿子来,走着回去,太掉价了!

走了一段路,身后有马蹄声传来,回头一看,就见三名随从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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