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择夫教子-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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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

三月十五一大早,杜萱娘与家中的女孩子们一起亲自送张义与顾尚进考场。

“义儿,尚儿,你们不过十一岁,将来的机会还有很多,不要太把得失放在心上,平常心应对,今年不好考,明年再来,将这考试当作历练便是。”杜萱娘嘱咐道。

“放心吧,母亲,我与哥哥一定会一起考上的。”顾尚很轻松地回答道,张义却显得有些紧张。

“母亲,我们真的要带着这个大水袋?我怎么看别人都没带?”张义担心地摇摇手中的大水袋。

“母亲早打听过了,虽里面也准备有茶水,但也允许自带,这水袋里装的可是安神的普饵茶,你们累了也别死撑着,累了便裹着被子躺一下,只是当心别着凉,这样才能保持最好的精神状态应试。”

顾尚听话地点头,“若能允许早点出来便好了,我们也可以回家中帮家中分担一些活汁。”

“别想着家里的事,想着怎么给母亲惊喜才是。”

五天后,县榜贴出来了,顾问第四名,张义第九名,杜萱娘看到这个成绩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张义考成这样是在大家的预计中,但是顾尚的成绩却有些让人意外,穆先生立即便着人来叫正在看榜的顾尚,杜萱娘怕顾尚被先生训得太狠,让张义在流云庄门口等着,自己也跟了进去。

“你这张策论开篇与中间都写得极好,这何没有结尾?难道三天的时间还不够?”穆先生翘着胡子气得不行。

“先生息怒,学生只是今年不想考贡生。”

“你这是何道理?”穆先生越来越生气,连杜萱娘都觉得纳闷起来。

“学生的兄长读书很用功,无奈底子与天赋都比学生稍差一些,所以如果学生今年先中了,更会拉开与兄长的距离,让兄长再也没信心继续读下去,以学生对兄长的了解,如再给兄长一年,明年我与他必会考上贡生。

☆、一三七再见崔颖

穆先生与杜萱娘相顾无言,原来如此。

最后穆先生为他们的兄弟情所感动,答应让他们再在他门下读书一年。

张义等在流云庄外,早听得那些同窗的议论,说顾尚只做了一半策论竟然还得了个第四名童生,若写全了岂不得个榜首?

张义并不痴傻,早明白了顾尚的用意,一时之间百感交集,看着与杜萱娘一起出来的顾尚红着眼睛,愧疚得想哭。

“哥,我早说过我们要一起考上贡生的,今年是第一年,我们只当是练胆,明年我们再一起上场,将来还要一起过州试部试!”顾尚看着张义缓缓地说道,那股子沉稳连杜萱娘看了都暗暗叹服。

张义终于忍不住泪奔,杜萱娘上前用帕子拭去张义泪珠,说道:“一百多人应试你得了第九,你还要怎样?况且认真说来你也只认真读过两年书,比那些几十岁了还是童生的人强太多了,因此,你考这样母亲很满意,弟弟并没有因此而耽搁学业,你也不必太愧疚,今年再好好用点心思,母亲相信你们明年定能心想事成。”

顾尚也上前来拉住张义的手臂,“哥,我们说好了你要一直保护我,不让别人欺负我的,所以,只要我们再用点心,明年我们一定会一起考取的。”

张义郑重点头,“母亲,弟弟,明年县试我们一定过!”

按例,这二十名童生便是朝廷承认的读书人身份了,重新登记户藉后,便可免每年的徭役,同时县丞于三月二十六日在县衙正式接见这些新童生。

杜萱娘因要去果州采购一些铁制农具,也跟着陆忠的马车一起去了县衙,与她一样在门外等候的童生家人们兴致勃勃地谈论着什么。杜萱娘凑过去一听,一下子五味杂陈,原来这一届的童生们得了难得的殊荣,郡守大人也亲自参与接见。

多久没见到崔颖了?说没有怀念那是骗人的,只是理智总能战胜冲动,那份淡淡的思念便被深埋进心底,如今猛然听到崔颖就在那道大门里面,杜萱娘突然便有了一种想逃的感觉。

正在失神中,崔颖率先走出县衙大门,双眼一扫。目光精确锁定杜萱娘的马车,后面跟着张义顾尚及一干官员学子。

杜萱娘突然觉得心头一跳,不自觉地回头一望。远远地与崔颖的目光相接,浑身那莫名其妙地的烦躁尽去,代之的是一股春风拂面,朋友便是朋友,纵然时光如尘。一旦再相见,那股熟悉与了解便立刻如潮水涌来。

杜萱娘双腿不受控制地跳下马车,遥望清逸出尘的崔颖,眼中温暖的笑意溢散开来,惊心动魄地美。

崔颖只一眼便将这份绝美的图画印地心里,然后转过头去与一旁县令说话。仿佛杜萱娘便是偶尔飘过他眼前的一张落叶,丝毫不曾引起他的半点关注。

杜萱娘因见到崔颖而激动飞扬的心一点点下沉,然后悬在半空中。嗝应得难受。

在杜萱娘的人生经验里,朋友与亲人一样重要,偏偏崔颖非要跨越那一步,生生地将一段友情毁了。

因为从没体验过爱情,无法拿爱情与友情来做比较。所以杜萱娘格外看重这一份友情,如今曾把酒言欢。谈古论今,惺惺相惜的两个人,从此形同陌路,怎么想怎么觉得凄凉。

回到家中,陆勇跑过来说,“杜娘子,你上回要的香醋到了三种,我父亲让你过去看看要买哪一种。”

杜萱娘明白这是陆掌柜有事要找她的借口,便精神恹恹地去了秦家杂货铺。

“这是四箱金子,两箱银子,还有大当家已经到了洛阳,听说张义顾尚考得不错,特意送了两件礼物回来,说是杜娘子教导有方,大当家也有礼物赠送。”

杜萱娘很不耐烦地挥手道,“那些金子银子之类的与我无关啊,你爱弄哪里去不关我事,那礼物如果太贵重,我们也受不起,没别的事的话我先走了。”

“不就是那小白脸不理你吗?怎么和死了老子似的。”

这一家子有个八婆儿子倒罢了,偏还有个毒蛇老子,杜萱娘这回是真的怒了,“我说你们到底是什么意思?成天盯着我算怎么回事?难道你们以为李进真看上了我这个小寡妇?不过是怕我给顾尚他们随便乱找个父亲罢了,你们真心不用太紧张!还有别在我面前说崔颖坏话,他不是小白脸。”

说罢摔门而去,李进这厮更不地道,亏得杜萱娘前一段日子还有些担心身处狼群,身世飘零的他的安危,杜萱娘将这种心思自动归为母性情怀,现在看来其危险系数不低于崔颖,陆氏父子这条粗大腿利用起来倒是极顺手,可是对她的桎梏也很要大,首先他们是听命于李进的,杜萱娘惊觉还是要培植自己的势力为妙。

刚回到家中,陆勇便抱着三只盒子过来了,“杜娘子,你这三样东西忘记带走,父亲让我送过来。”说罢扔下盒子便走,不敢去看仍有怒容的杜萱娘。

当晚,张义顾尚打开属于他们的盒子,张义的是一副皮护腕,顾尚的是几本当代大家的临贴,还好不是太贵重,杜萱娘便默许他们收下了。

至于指明送给杜萱娘那只,被杜萱娘随手扔到炕头上,打算明天原样送回陆家杂货铺去,谁知被好奇的李冰冰打开来看,发现里面竟是一面铜镜,打磨得极明亮,比曲翠栊妆台上那只映出的人像更清晰。

李冰冰抱着镜子激动得“哇哇”大叫,引来几个姐姐,然后这姐妹几个一致决定,他们家一直缺一面镜子,正好将这镜子留为自家用,不让杜萱娘退回原主。

杜萱娘只得妥协,恨恨地想着这李进哄起女人来真是得心应手,随便一面镜子便让这几个小女孩子连她的话都不听了,也幸亏连顾青橙都不知道这送镜子的是她四舅舅李进,否则还不知道要闹出什么事来。首先一直以为李进是自己亲爹的李冰冰便摆不平。

第二天,陆勇为了给杜萱娘消气,主动跑来说了他们调查得到的新李丙七的消息,杜萱娘猜得没错,这个李丙七果然在李氏是属于少数的中立派中的一个,本身不姓李,和所有李家商行的大掌柜一样家人都与李氏族人住在一起,美其名曰保护,实则是以此为人质,因为大家都是这样的。所以也没人觉得这有什么不妥。

杜萱娘则想得多一点,从李进同意这人来龙泉驿镇来做掌柜来看,说明这个李丙七涉入到李氏的内斗中去的可能性比较低。说明这人还是个头脑清醒的,至少不用担心他发现了什么便迫不及待地去告密这样的事,很可能还会为了减少自身的麻烦而特意为他们掩饰,李家商铺这边倒暂时不用太操心了。

另外陆家的办事速度也是让人叹服的,为了不给果州招来麻烦。张思宜那家伙不知为何突然想念起洛阳名妓宁婉儿来,便悄悄地带着几个手下悄悄地离开果州府兵营微服去洛阳销金。

在妓院里却为了这个宁婉儿与另一伙人莫名其妙地动起手来,混乱中张思宜很不幸地被人打断一条腿,见事态闹大,对方也立刻亮出身份,原来竟是当今恩宠正隆的杨贵妃亲姐韩国夫人的义子。也算是面首之一,乃是东都一霸,知道打残了山南西道节度使的儿子。赶紧携了韩国夫人的名帖去张家去道歉赚钱。

原本就不是什么光彩的事,高层权贵之间的矛盾一旦闹开便只好去请求圣裁,这样一来也就彻底得罪了权倾朝野的杨家,张家可不会为了一个庶子去做这种得不偿失的事,只好先将张思宜弄回家中静养。再给张家所有人下了封口令,非常时期。少惹是非为妙,至少好不容易混到节度便一职的张延鹤是这样认为的。

果州府兵营空出来的位置便宜了崔颖那几个兄弟,崔颖自己则趁机暂代都统之职,陆忠也不简单,硬将自己的一个棋子也安插了进去,崔颖招募的新兵营也有好几个陆氏子侄去报了名,

张莺莺最大的仗持,也就是她的亲哥哥出了这么大的事,当然是立即回了崇州家中,想来暂时也没有心思缠着崔颖了。

张义与顾尚因刚考上童生,穆先生允许他们放松一个月,也就是下午的放学时间提前了,不再早出晚归,这兄弟二人立即参与到家中的大小事务中去,杜萱娘他们的压力立刻减少大半。

房子已经造好了大半,光看雏形便觉得十分可观,那些工匠仍激情的干着,杜萱娘时不时地送些猪肉与猪蹄子什么的给他们加餐,深得工匠们的好感,做活更仔细了。

地里的蕃薯苗与辣椒苗全部存活,长势喜人。

肥猪苗已经长到**十斤,进入催肥阶段,那五只母猪也开始了他们的第一次生理反应,杜萱娘果断地放弃这次配种的机会,得让母猪们的骨架再长大一些。

忍冬花是一边晒制,一边卖钱,帐上的亏空在慢慢缩小,每天都算帐的顾尚更是兴奋不已。

三天一次的逢集日,龙泉驿镇上的人流便会暴增,杜萱娘携了周玉娥及几个小女孩子打算去菜市上买几十只鸡苗与鸭苗先养着,待到搬新房子的时候好放到牲畜栏里去。

菜市的街角窝着几个蓬头垢面的叫花子,不知为了什么东西打成一团,旁边围了一圈看热闹的闲人。

“打,打,使劲打!哟,那个小子力气真大!”有好事者喊道。

☆、一三八收留

这些看热闹的人也真无聊,杜萱娘摇摇头,强行拉回又想钻进人堆凑热闹的李冰冰,“淘气包别乱跑,小心被拐子抓去!”

“哼,谁敢抓我,我让哥哥们打断他们的腿!”李冰冰正在发狠,冷不防后面冲上来一个人,将她推到一旁摔了一个屁股墩,那人也被绊倒在地,原来是个身形单薄的少年叫花子,那少年花子脏乱的头发下有一双杜萱娘似曾相识的眼睛,当二人目光相触时,那少年花子惊惶地闪避开去,然后挣扎着爬起来想跑走。

杜萱娘正在疑惑间,后面又涌上几名老少叫花子,将那少年花子按地上一阵痛打,那少年花子竟然一声不吭,抱着胸部任由这些人拳打脚踢,很快手上腿上便开始见血。

“住手!”场上响起一声清叱,是杜萱娘出声了,这人能肯定是她见过的,只是一时想不起来是谁了。

那群打人的花子倒是住了手,却扔下少年花子一窝蜂向杜萱娘几人围了过来,为首的更是耍赖道,“你是这小子的什么人?既然你叫我们住手,你就得陪我们东西!”

“什么东西值得你们如此大打出手?”

“他偷吃了我们的馒头!”一个小花子跳起来叫道,却被旁边的老花子一巴掌拍了下去,“闭嘴,什么馒头,他偷了我们一串钱!怎么样?你不是好心人么,你帮他陪我!”

一旁看热闹的先哄笑起来,“凭你也有一吊钱?你有那钱还在这里要饭?不得了,现在的叫花子也做起讹人的勾当来了!”

杜萱娘却看到那个少年花子捂着腰地从地上爬起来,似乎是想马上离开。

“说你们有一吊钱,谁信?你们最多也就是有几个馊馒头,这里有几个钱,你们拿去卖东西充饥。以后不许再打人了!”

杜萱娘从钱袋里抓了一把钱扔到那群花子面前的地上,趁这几人捡钱的当口,拉起李冰冰便向那少年花子追去。

那少年花子见杜萱娘等人跟了上来,一瘸一拐地跑得更快了。

“站住,你是谁?为何见我便跑?”杜萱娘喊道,那人顿了一声,呜咽一声继续向前跑。

然而就是这一声呜咽,猛然间让杜萱娘的记忆碎片重新组合,“苟春花,你是苟春花!你给我站住!”

那少年花子如被施了法术。一下子站住,肮脏的头颅快要垂到胸口,抽泣的声音更大了。

“你。怎么成了这个样子?你不是已经出嫁了么?”杜萱娘一头雾水,心头却浮现出她与张正成亲前,圆圆胖胖的苟春花偷偷摸摸地递给她一支银簪时的情形,那支银簪此时正与王亦诚给她的那块玉佩放在一起,被她珍藏着。

此种情形下鸡鸭苗当然是买不成了。却被杜萱娘捡回一位女花子。

苟春花洗头洗澡换上杜萱娘的旧衣服坐在堂屋里的饭桌旁,风扫残云地吃完早晨剩下的馒头和稀粥,抬头却见周玉娥几个女孩子与胡氏在一旁一脸同情地看着她。

“有没有吃饱?还有很多!”杜萱娘忍不住皱眉,一定是苟家发生了什么颠覆性的事件,否则有母有兄有夫家的苟春花不可能沦落成这个样子。

事实的真相却让杜萱娘大跌眼境,想着周玉娥遇到的事已经是够奇葩的了。没想到还有更恶心的。

原来苟婆子,张氏与苟春花在大街上被杜萱娘追杀后,回家羞怒攻心。便病了一场,就是这场病让苟春花的嫁妆提前露了底,这下子张氏不干了,不但怂恿着苟大父子出来闹,还回娘家搬了救兵。

虽这苟婆子做人不咋地。但对这唯一的女儿却是实在的好,不管儿子媳妇和亲家怎么闹。就是不松口。

一家人一直吵到苟春花出嫁前一天,苟婆子终于禁不住折腾,一口气没上来,双眼一瞪,见阎王爷去了。

这张家人也是缺德的,硬将死讯给瞒了下来,连待嫁的苟春花也没告诉,婚礼照常进行。

可是那嫁妆却直接缩小到了十余其一,那秀才家当然不愿意,这家人与娶周玉娥的朱家的打算是一样的,奔的就是女方丰厚的嫁妆。

秀才家当场便拒婚,说要让苟婆子出来说清楚,那苟婆子已经是一具尸体,当然不可能出来做主,于是一场婚礼变成了一场笑话。

秀才家要苟家退还聘礼,张氏却不干,说又不是她苟家不嫁,是他们家不娶,聘礼当然不能退,还叫了张氏五虎出来站场子。

因为这两家的婚聘并没有经官媒,事前的嫁妆多少也只是双方口头约定,苟家硬说只给苟春花准备了这些嫁妆,秀才家也无法,况且又传出当事人苟婆子已死,秀才家这个哑巴亏是吃定了,好在聘礼也不多,秀才家不至于为了这点钱与张家五虎这样的存在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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