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择夫教子-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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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翠栊的孩子?”杜萱娘立刻来了兴趣,“她和李进到底什么关系?为何李进这回没有杀她?”

陆掌柜看一眼急切的杜萱娘,闪过一丝笑意,“既然大当家连蜀王符都给你保管了,他的事也没什么好瞒你的,曲翠栊其实是顾廉的侍妾,是在顾廉与大小姐成亲前立的,成亲后大当家为了不让大小姐糟心,用了点手段让曲翠栊向顾廉自请出府,顾廉本就不喜这些长辈们赐的侍妾,便允了,曲翠栊是教坊出身,后来大当家便出银子让她开了这家丽春院。每次大当家出蜀都会住在丽春院,第一年曲翠栊便有了身孕,那是大当家的第一个孩子,正不知如何安排曲翠栊时,那些个下黑手的又冒出来了,曲翠栊的第一个孩子便没有保住,这也是大当家一直对曲翠栊心怀愧疚的原因,这次留她一命便不奇怪了。”

“哼,用了点手段?是李进勾引她姐夫的侍妾才对吧?”杜萱娘嗤之以鼻。

陆掌柜有点尴尬,“那也是大当家的一片爱姐之心。不说这些了。杜娘子,如今我们几个要如何做?”

杜萱娘绝对是个小心眼,“上回你不是说我没资格吩咐你?怎么现在……?”

“好。好,好,我承认我陆清一是个粗人,杜娘子就别和我计较了,如果。我是说万一,万一大当家真的落到了他们手里,他们没有找到蜀王符,说不定便会找到我们这里,到时我们要如何保住顾家血脉和这蜀王符应该早做打算才是。”陆掌柜着急道。

杜萱娘坐正身子,“你对你们的大当家到底了解多少?你认为他会做这种连你我都能看得出危险的事情么?”

陆掌柜目瞪口呆。“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说大当家此去没有危险?”

“有没有危险我不知道,但他们走得如此匆忙有要紧事是肯定的,我只是相信李进还没有蠢笨到不知道蜀王符放我们很危险这种地步。”

“那。你刚才还说……。”

“我刚才不那样说,你会告诉我这么多事?”

杜萱娘笑得狡黠,陆掌柜郁闷之极,跺跺脚纵上墙头走了,临走时扔下一句话。“大当家让我对你说,若下次再看到你随便和男人上酒楼。便让我去打断那人一条脚!”

杜萱娘气得差点将手中的茶杯扔了出去。

杜萱娘趁黑将那蜀王符换了块破布包好,随便搬开厨房水缸旁的一块石头,在泥地上挖了一个洞,将布包放了进去,然后再把石头原封不动地放回去,收拾好现场才回屋睡觉。

这一夜睡到半夜杜萱娘竟然失眠,脑子里一直想着李进这个倒霉催的,让那个破家主位弄得家破人亡,唯一的姐姐也没了,连嫡亲的外甥外甥女都必须养在别人名下,想当初追杀顾尚兄妹的应该不止朝廷,还有李氏族人。

李进虽然外表冷淡,心狠手辣,但是对家人朋友,还有手下部属却很好,这点倒与杜萱娘投契,做人做事不能一味的圣母,也不能一惯地做孤家寡人。

好不容易将李进丢出脑外,崔颖又冒出来了,难道真得屈服于李进的淫威,不再与他往来?

杜萱娘百般纠结到老王掌柜他们来上工,才精神恹恹地起床去做早饭。

到了大年初四,拜年活动结束了,年味便开始渐渐地淡了下来,人们该干活的也开始干活了,香草避着人又来找了一回杜萱娘,仍然想去猪场上工。

“香草,从前看你也是个爽性人,怎么现在做事倒畏首畏首起来,我都不怕什么,你还担心什么?再说了,我们一个小寡妇,一个从前的窑姐儿,谁也没比谁好到哪里去,你以后别这样躲躲藏藏了。”

一席话说得香草想要抹泪,又说道,“正芳同意我出来上工的条件便是让我在猪场学会怎么养猪,以后我们家也可以自己养,萱娘,你若觉得不妥,安排我上椅子山也行。”

杜萱娘笑着说道:“我既然敢请你们,就不担心你们将技术学了去,我还巴不得等你们学会了后,自己在家养猪,你们多养猪,我那肉铺才卖得到肥猪来杀,所以你根本不用担心这个,你今天且回家安排一下,明天便过来吧,我家的活也要出来了,先说好,工钱和其他人一样,吃三餐饭。”

“谢谢你,萱娘,你真是我这辈子遇到的最心善的人。”

心善?香草离开很久杜萱娘都在思考这个问题,虽然背后有一堆人骂她心狠手辣,但是也有人说她心善,至少她的那些亲朋好友及家里的帮工还算敬重她,说明她做人还不算太失败,至少比几乎众叛亲离的李进成功多了。

呸,怎么又想起那家伙了?杜萱娘有点恼火,自从昨晚后,李进那张冰块脸老在她脑子里晃来晃去,甚是讨厌。

接下来几天杜萱娘将家中的人员做了一番轻微的调整,新来的香草单独负责肥猪的饲养和煮猪食,阿碧比较心细,由她负责母猪的饲养和煮猪食,九娘力气大,则负责管理那几亩专门种猪草的地和收割每天猪场需要的猪草,地里长不及,便得去山上拔野菜给猪吃。

胡氏仍然是煮工人们的三餐饭食,侍弄两块菜地,一块是他们自己的,一块是张家后院那块,待宰的活猪仍归她养。

张富贵则开始要将主要精力放在椅子山上的忍冬藤上了,上肥,除杂草,检查冬天移植下去的忍冬藤到底活了多少,如果死掉,还要进行最后一次补栽。

养猪是个技术活,杜萱娘决定由自己亲自看着。

☆、一一九寻人

下午时,陈掌柜带了一个老者上门来了,杜萱娘依稀记得那是朱家的一个什么亲戚,在周玉娥成亲那天见过。

“杜娘子,事情便是这样了,我们也不敢冒然去找周五哥,所以便先来你这里探探周家的意思。”陈掌柜将来意说明了。

“这么说,你们只凑得四十五两银子?那剩下的怎么办?”杜萱娘客气地问道。

那老者尴尬地摸摸胡须,“朱家做出这等丢脸的事,我本不好意思来找你们的,不过看着朱石匠也着实可怜,将家里的田卖了才凑得这四十五两银子,实在也没法了,再说那三个糊涂的也被赶去了乡下老屋了,希望你们大人大量,饶过朱家这一回,我们朱氏一门都将感激不尽。”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杜萱娘决定见好就收,周家索要再多银子也只是让朱家其他人跟着那三个贱人受苦而已,银子可以不要,但是朱三再也别想科举,杜萱娘决定下回见到崔颖便将这事与他说一说,如今,朱,周,张三家怨仇已难解,杜萱娘坚决不能再让朱家有翻身的机会,否则,他们两家就该倒霉了。

“好吧,我去跟我嫂子和玉娥说说,希望看在曾经也算是一家人的份上,能否高抬贵手,不要剩下的银子了,你们明天来得准信吧。”

第二天,周玉娥将两样重要物证交给周掌柜,换回四十五两银子,从此与朱家再无瓜葛。

转眼到了初七,崔颖派人送来几只山参,杜萱娘看着陆掌柜在对面像被谁踩了尾巴似的跑过来,抱着膀子在肉铺里转悠,又朝空马车望,生怕里面藏了个大活人。这也太明显了吧。

“我说陆掌柜啊,干脆你把你家杂货铺卖了,来老王掌柜手下做个伙计吧,也省得你成天跑来跑去累得慌。”

燕青几个掩嘴笑,谁知陆掌柜眼一翻说道:“杜娘子还要请伙计啊,让我们小二子来吧,他现在正没事可干。”

杜萱娘恨得牙痒痒,转头走了,疯了她才再找个间谍在身边。

猪场那边香草很快上手,还做得像模像样。也赢得了众人的好感和认同,并没有因为她曾在丽春院待过的经历而看不起她。

杜萱娘闲下来时便看着几个女孩子习字,胡氏有空的时候也过来教他们简单的针线活。按杜萱娘的意思,做衣服,缝补之类的可以学学,绣花那种费时费眼睛的活计她不鼓励女孩子去学,有那功夫去学点别的有用的。光阴有限,浪费在一块布上实在不划算。

这天,春日阳光暧洋洋地落到院子里,吸引着人们从阴湿屋檐下跑出来,享受这久违的温暖。

刚写了几个字的李冰冰终于坐不住了,偷偷溜去墙角逗那几只大公鸡玩。而顾青橙正将算盘珠子拨得啪啪响,赵韵儿正在想办法如何让顾尚袖子上的那个破洞缝补起来更好看。

杜萱娘与胡氏刚将洗好的衣物晾好,刘婆子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杜娘子,不得了,我们家娘子又晕过去了,小娘子请你赶紧过去一趟。”

刘婆子的话如晴天霹雳,惊散了一院子的宁静。

杜萱娘一行人赶到周家时。一个山里人打扮的男子站在院子里搓手,周玉娥双眼空洞。软软地靠在门上,似乎风一吹便要倒地。

那男子畏缩着上前说道:“这位娘子,我们全村人真的都上去找过了,实在是没办法了,我们想着这事也不能一直瞒着你们,我叔便让我来与你们说一声,看你们能不能想个什么办法……。”

“到底出了何事?你说清楚点!”杜萱娘着急地打断那男子的话,上前去扶住周玉娥。

“就是初五那天天气不错,本来我们一直是在近处打打野鸡的,周五叔兴致来了,非上上雪龙岭去打獐子,我们拦也拦不住,我叔便在村中挑了两个好手跟着去了,谁知运气不好,遇到一头大野猪发疯,四人慌不择路地跑,这一跑散,就再也找不见周五叔了,如今我叔还在山上寻找周五叔,只是已经过去两天,这山上天寒地冻的,周五叔又没带够水食,我们担心……。”

“好了,别说了,你先说如今你们需要我们做什么?带人进山,还是带东西进山?”

那男子被杜萱娘的冷冽吓得抖擞了一下,“如果,如果有人上去帮忙当然是最好的,我们可以同时多搜几个地方。”

“玉娥,你现在必须得稳住,你先去照顾你母亲,婶子马上去找人,胡姐姐,请你去椅子山将张管事两个叫下来,韵儿,看好妹妹们,好好在玉娥姐家里呆着,别乱跑。”

杜萱娘简单地吩咐完毕便直接去找了陈掌柜与吕掌柜,吕掌柜家有专门搬粮的伙计,立刻便匀出三个人来,陈掌柜叫了他的两个儿子,便有了五个人。

杜萱娘算算加上自己家的四个年轻男子,也是怀水车薪啊。

“燕青,你能马上找到壮年男子帮我们上山去寻人么?当然不会是白让他们帮忙,到时只有酬谢。”

“我立刻回村子里找一找,看能请到几个人!”燕青拔腿便跑了。

好不容易凑齐十八个人,为了省时间,雇了三架大马车,由那男子带着去了雪龙岭。

周嫂子醒了哭,哭了晕,折腾了几次,喝了安神的药,直到夜里很晚才沉睡过去。

杜萱娘用厚衣服裹了已经在周玉娥床上睡着了的李冰冰抱着,张义顾尚一人背了一个妹妹,一家人踏着月色默默地回到家。

“母亲,周五叔不会真有事吧?”张义与周五家感情最深,两只眼眶已经泛红。

“人有旦夕祸福,你们是读书人,更应该看得透彻才对,如今虽然希望渺茫,但我们也做了最后的努力了,所以,即便是你周五叔真的不幸遇难,最伤心的最痛的应该是你婶子和玉娥姐,我们要做的是别的事,比如帮着你玉娥姐善后,如何让周婶子和玉娥姐少伤一点心。”

“我们明白了,母亲。”顾尚答道,张义也点头,但那眼泪却滚了下来,周五叔是他父亲一样的存在,怎么可能不伤心和担忧?

☆、一二零丧礼(一)

张富贵直到第二天下午才带着人回到镇上,一起回来的还有周五,不过这回却是被人盖了白布抬着回来的。

周五老家的两个兄长和弟弟是丧礼的第二天赶到的,一来便当了周五的家,将去帮忙的张富贵,赵小六等人支使得团团转,问也不问便直接订好最好的棺木,冥纸用品,将个丧礼弄得热热闹闹。

赵小六来述苦时,杜萱娘只得安慰他,过几天这些人就走了,忍忍便过了。

可是还没忍到第二天,当天晚上这几人便作怪了,周大出来周玉娥说:“你家弟弟没了,你这边又闹出和离这样的大事,你父亲也出了事,可见你今年流年不利,等你父亲丧事过了,你便去找个姑子庙替你父亲守孝三年吧,顺便也去去晦气。”

周玉娥嗒吧嗒吧的掉泪,一直跟在她身边的赵韵儿两姐妹与李冰冰却不干了,顾青橙冷冷地往前一站,“周大伯不知道原委,玉娥姐也别伤心,婶子肚子里的弟弟与周五叔的死,与我玉娥姐一点不相干,就算我玉娥姐要守孝,也不必去姑子庙,玉娥姐家里这么宽敞,随便在哪里搭间佛堂便行了,再说了,玉娥姐还要照顾我婶子呢,岂能远离?”

周大被周玉娥说得脸上一红,不耐烦地说道:“你个几岁的小娘子,随便插什么嘴?这里有你说话的地方?”

周玉娥最是心疼这几个妹妹,立刻抬起头来说道:“我妹妹说得在理,为何不能说?我要不要去佛堂自有我母亲作主,大伯的好意玉娥心领了。”

说罢拉了三人便走,李冰冰临走时还回头冲朱大三人做了个鬼脸。

“这几个是谁家的小娘子?”周三第一次来,还不认识赵韵儿几个。

“隔壁姓杜的寡妇家的,你第一次来没见识着。那杜寡妇厉害着呢,你们看教出来的这几个嘴巴也利索得很。”周六接口道。

原来这几人听说周五打猎时在山里迷路冻死了时,当即便决定联手了,上回吃了互相拆台的亏,这回当家人周五没了,剩下两个没见识的妇孺想必好糊弄。

三人商量了一下,又去见好不容易醒过来的周嫂子。

“五弟媳,按理我们现在说这个是太急了些,不过有些话却不得不说,后天五弟便要出殡了。还没个端灵之人,现在我们三兄弟都在这里,看在我们可怜的五弟份上。你随便过继我们那家的儿子,我们明天便立刻将他接来为五弟捧灵,以后便让他在家中照顾你和玉娥,让你们这一房不至于断了香火。”

“是啊,五嫂。这么多侄儿你看中哪个便挑那个吧,保证个个是孝顺孩子。”周六也开口说道。

周嫂子脸色腊黄,双目无神,呆呆地看着帐顶,直到周大再也耐不住性子才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你,你们看着办吧。谁都行……。”声音如蚊蚋,仿佛随时随风消散在空气中。

周大三兄弟大喜,互相交换了一个得意的眼神。捂着鼻子退了出去。

周玉娥忙上前去将门迅速关上,如同刚送走了一群瘟神。

周嫂子自己挣扎着坐起来,“玉娥,给我吃点粥!”

周玉娥大喜,这可是她母亲昏迷这么天来第一次想吃东西。而且是她自己开口要的,忙去盛了温热的白米粥一点点地给她母亲喂食。直到周嫂子吃到想呕吐才停下,幸好吃了有大半碗。

周嫂子歇了一会儿,又断断续续地对周玉娥说道:“你避着你几个叔伯去前面请婶子,街正大人,陈伯伯来我屋里一趟,再去准备一份纸笔,快去,别等一会儿他们都回家了。”

周玉娥不敢违逆,立刻去找了三人及纸笔前来,然后在她母亲示意下去了门口守着。

过了大半个时辰,街正,陈掌柜,杜萱娘三人才沉默着相继走了出来,各自散去,尽管周玉娥十分好奇,到底也没敢向她虚弱的母亲询问。

周大决定让周三家的那个娇气的小儿子来捧灵,顺便过继给周嫂子,他们三个的如意算盘便是只要周嫂子肯答应过继他们的儿子,等过个一段时间,便让这个儿子吵着要周嫂子母女随他回老家生活,只要她们回了老家,这对孤女寡母还不由得他们想怎么摆弄便怎么摆弄?铺子,周五的家产,还有周玉娥和离带回来的嫁妆早晚都得到他们手上。

周五的丧礼办得很风光,那个继子也很配合,因为周嫂子还不能起床便没有去送灵,由刘婆子在家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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