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择夫教子-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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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不再了解她,她也不再是那个需要他的怜悯和帮助的小寡妇,再加上她如今是如此的耀眼和美好,他觉得再也配不上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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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回马枪

杜萱娘听了张正的话,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便进里屋去将崔颖和李进送的两只盒子抱了出来,放在张正面前。

“张大哥,这些东西最少可以换三百两银子,以后都归你收着!”

张正猛地抬头,眼中有藏不住的惶恐,“萱娘,你,你这是何意?”

杜萱娘心中也有些不忍,若是别的事倒也罢了,唯独这婚姻之事绝不能随便妥协。

她可以接受生活文明倒退一千多年,也能接受从此再也见不到自己的父母亲人。穿越到大唐朝一个十六岁的寡妇,还是个典妾身上,她也没有抱怨。只是后来为了脱离本尊的生活环境,不得已要借由别人之手,那的确是权宜之计。

再加上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她也不能容许自己有半分退缩,伤害眼前这位老实男人是避免不了的了,她只能尽最大的能力来补偿他,以及他的家人。

“张大哥,我想……。”

“和离”两个字眼看就要脱口而出,却被院子里一声响,惊了回去,张正一跳而起,抢到门口,冷不防被一把寒光闪闪的钢刀架住了脖子。

“不许喊叫,否则小爷们立马让你们两个去阎王!”有人恶狠狠地轻声喝道。

被揍得如猪头一样的蒋三此时得意洋洋地绕过张正,来到屋子里,他的那伙手下各种武器全都对准张正,让张正丝毫不敢动弹。

“小寡妇,你蒋爷我又回来了,我就说嘛,你的那两个姘头再厉害也不可能一辈子守着你们两个。哼,还想叫爷几个去做苦力,做他娘的大头梦,老子拿了这些金子和银子,到哪里不能发财?我说的对不对啊,兄弟们,哈哈哈……。”

蒋三一伙得意地压低声音狂笑起来,像一群刚被抹了脖子的鸭子。

杜萱娘手脚冰凉,这人心实在太可怕,太难测,本以为李进一伙以黑制黑,将这几人弄去做苦力,至少短期内蒋三不敢再来找麻烦,谁知这伙人狗急跳墙,竟马上杀了个回马枪,打算抢了他们的金银跑路。

“跑路?你们以为抢了这些东西你们就跑得了?你们没有路引,你们能逃到哪里去?实话和你们说,今天那两个人随便哪一个你们都招惹不起,你们若还想留着你们那张嘴吃饭的话,现在滚蛋还来得及,张大哥或许念在你姐的份上不会和他们去说,这事就当没发生过!”

杜萱娘镇定地说道,明知好言劝说这伙亡命之徒是最无用的,但目前张正被他们控制,只能是能拖延便尽量拖延了。

杜萱娘的话引来蒋三一伙人的嗤笑,蒋三一把夺过桌上的金盒与妆匣,“路引?有几个江湖好汉是用得着路引的?小寡妇,你也别想吓我们,凭他们再厉害,我们立马就离开果州地界,看他们怎么来追我们,识相的乖乖地将家里的和身上的银子统统交出来,否则,就别怪老子辣手摧花。

蒋三的手下已经将张正全身搜摸了一遍,听说他们还要对杜萱娘动手,张正试图挣脱他们的威胁,却被钢刀刺破脖子,殷红的鲜血流了出来。

杜萱娘的心脏快要停止跳动,慢慢地向后退,躲避蒋三的一步步逼近。此时杜萱娘身上有王亦诚赠给她的三十两银子和玉佩,苟春花送的银簪子,还有凉棚得来的两片金叶子,是杜萱娘的全部身家,也是她将来的立身之本。

其余的金银倒也罢了,那个玉佩是王亦诚的家传之物,她已经失信于他,若这玉佩也被蒋三夺去,他日王家想要收回这块玉佩,她又到哪里去再寻一块同样的玉佩给他们?

不能让这伙贼人得逞,杜萱娘脑子在飞速的运转,看来只有硬拼了,最好能惊动张义或者邻居,将这伙人吓走。

杜萱娘退到墙角,再也无地方可退,而那蒋三已经淫笑着将魔爪伸向杜萱娘的胸部。

正好墙角立着一把扫帚,杜萱娘如溺水之人仓猝间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抢过那扫帚便向蒋三砸去,那蒋三根本没料到,看起来柔弱无力的杜萱娘竟然敢反抗,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杜萱娘一边蒙头乱打,一边乱叫,“来人啊,抢劫啊,救命啊!义儿,有贼人来了,快叫你周大叔,快点!”

凄厉的叫声,刺破黑夜,分外惊心,蒋三一伙,也慌了手脚,他们倒不是怕那些怕事的普通老百姓,他们是怕引来驿站巡夜的差役,若是平日里,夜晚上街被他们碰到,他们给这些差役一点好处,说点好话,这些差役也就睁只眼闭只眼放他们过关。

可是,他们是想抢了东西立马跑路的,若是耽搁了时间,被人弄回去那就全完蛋了,让这伙好吃懒做的家伙去做苦力,不如直接让他们去死。

拦住张正的那伙无赖忙叫道:“老大,怕是有人要来,青龙河那边的船老板只等我们一个时辰,不能再耽搁!”

蒋三毕竟是男子,力气比杜萱娘大,回过神来后,一把夺过杜萱娘手中的扫帚,一脚将杜萱娘踹倒在地。

张正被激怒了,不顾脖子上的伤口,不要命地与那伙无赖撕扯在一起,院子里的动静越来越大。

杜萱娘的拼死呼救和张正的拼死反抗,终于惊动了张义,张义出房门一看,张正被围攻,怒吼一声,找了一根木棍便冲了上去。

邻居家周五也被惊动,在墙那边高声叫道:“张家兄弟顶住,我马上就过来!”

蒋三一伙眼看动静闹大,再也捞不到好处,将手中的扫帚狠狠地扔到杜萱娘头上,“今日便宜了你这臭婊子!”

蒋三立即窜出门外,对正与红了眼的张正父子厮打成一团的手下大喊一声,“兄弟们,撤!”

一会儿功夫,蒋三一伙便消失在夜色中,只留下浑身是血的张氏父子。

张正看到倒在地上的杜萱娘,忙抢过去扶起她,只见杜萱娘脸色苍白,额头上还有淡淡的血痕。

实际上杜萱娘的伤并无大碍,只是被蒋三踢中胸口,一时还没顺过气来,额头上也只是被扫帚擦伤。

可是张正看在眼里,心痛得两目赤红,再回头一看,张义也满身是血,这个平日里安分守己,老实得过分的男人在自己心爱的女人和最重要的儿子面前终于崩溃了。

张正如濒死挣扎的猛兽,发出一声可怕的嘶吼,“蒋三,欺人太甚,我张正今日非杀了你不可!”

张正不知从那里摸出了自己平日用的杀猪刀,风一般地奔出门去,追杀蒋三去了,留下目瞪口呆的杜萱娘和张义。

张义捡了一根木棍,也要跟上去,却被回过神来的杜萱娘死命拽住:“义儿,快去叫你周大叔,多叫一点人去,你一个人不能去!”

可那张义却也像疯了一般,不说话,只想挣脱杜萱娘,幸好此时周五翻墙赶到,看到现场情形,也慌了,向家中喊道:“玉娥她娘,快点过来帮忙,张家娘子也不好了!”

杜萱娘见到周五,顾不得胸口的疼痛,焦急地喊道:“周大哥,刚才蒋三一伙来家抢了东西,还打伤了张大哥和义儿,现张大哥拿刀去追蒋三一伙人了,他们人多,求你多找几人前去拦住他,还有义儿也交给你了,你们快去!”

周五忙答应一声,与张义一起飞快地跑走了。

院子里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但是杜萱娘的心跳并没有因此而减速,反而跳得更厉害了,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周嫂子与周玉娥隔了一会儿才偷偷地从门口进来,将仍瘫软在地上的杜萱娘扶起,两母女看到地上的血迹和杜萱娘额头上的伤痕,一脸的惊惶。

杜萱娘反而镇定下来,自己去厨房打水洗了手,又找来客人喝剩下的烧酒,清洗了一下额头的伤口,防止感染发炎。

“周嫂子,麻烦你去厨房帮我烧一锅干净的水,张大哥与义儿都受伤了,等一下回来好用热水清洗,玉娥帮我去屋里找一找有没有干净的布头和伤药,说不定等一下用得着!”

杜萱娘冷静地安排着,声音里有一种能安抚人心的镇静,周家母女仿佛找到了主心骨,忙照着杜萱娘的话做了。

只是杜萱娘三人这一等,便等了一夜,一直到卯时初,鸡叫头遍仍不见人回来,三人开始坐不住了。

杜萱娘和周玉娥虽然担心,毕竟年轻,除了眼睛下面的黑眼圈,倒还熬得住。周嫂子却不行了,原本身体就不好,为张正娶亲之事忙了一整天,还没睡着,又被张家之事给惊了起来,如今她的夫君也一去没有消息,既疲累,又担心。但是想到杜萱娘刚嫁到张家来就是遇到这种事,也很可怜,便强撑着,只是脸色更加焦黄得可怕。

“玉娥,你扶你母亲去张义屋子里歇歇,你父亲他们回来时我再唤你们!”杜萱娘站起来说道。

周玉娥也很担心她娘的身子,“母亲,新婶子说得极是,我扶你去床上躺一下吧,我们就在这院子里,父亲回来我们马上就会知道。”


二十三张正之死

周嫂子点点头,正要去张义屋里,忽听门外传来脚步声,周五等人终于回来了,人群中却不见张正的影子。

“张家娘子,张兄弟回来了吗?”周五进门就问。

“没有回来,蒋三他们是要去青龙河边乘船离开果州,你们是从那个方向去追的?”杜萱娘的心再一次提了起来,他们三个基本上是一前一后出去的,怎么会追丢了人呢?

“我们只叫了三四个邻居,怕惊动巡夜之人,分了两路朝青龙河那边去的,直到我们两队人汇合都没有看到张兄弟,也没有碰见张三一伙。”大家伙都神色疲倦,看样子也累得不轻。

“估计张大哥是向别的地方去了,因天黑没有带灯火出门,在什么地方窝着呢,等天亮他自然就回来了。邻居大哥们都辛苦了,先进来喝杯茶水,坐着等一等张大哥,若再不见他回来,到时再拜托邻居大哥们!”

“张家娘子说得也有道理,我们这样黑灯瞎火地乱找也不是办法,等一等再出去找也行!”周五与邻居们商量了一下,便进屋里暂事休息,周嫂子也打精神来给这些好心的邻居们倒茶水。

张义身上血水与泥水混合,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一个人坐在院子里抹眼泪,杜萱娘看得更是心酸,现在最担心张正的人就是他了吧。

杜萱娘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她欠张正的是越来越多,希望老天开眼,不要让他有事。

杜萱娘转身又进厨房去打来热水,又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剪刀,布巾与伤药,放在张义面前,高声叫道:“玉娥,过来帮帮忙!”

杜萱娘与周玉娥二人一齐动手将张义的衣服剪开,将血污清洗后,再敷上伤药。张义身上有多处伤口,好在都不深,伤口的血液也已经自行凝固。

在给张义上药的过程中,这个倔强的小子仍旧一言不发,任她们二人摆弄,只不时抽泣一下,杜萱娘知道,那不是因为伤口痛的,而是在为他相依为命的父亲担心。

天已经大亮仍不见张正回来,除周五外,其他邻居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大家虽然顾着平日里的邻里情分,可毕竟大家都是一样的普通百姓,都要为自己家的生计奔波,已经为张正的事忙活了一夜,再让他们搭上白天的时间,周五开不了这个口,杜萱娘一个刚嫁进来的女人也没这份情面。

杜萱娘只得硬着头皮说道:“昨晚各位邻居大哥辛苦了一夜,想必肚子也饿了,昨夜里还有些饭菜没有吃完,我马上去热热让大家填填肚子!”

当即有二个人表示不用了,家里还有事,要回家看看再过来,杜萱娘只得千恩万谢地送他们出门。

剩下的人也没什么心思吃饭,草草地吃了几口便下了桌子,四个人聚在一起商量接下来还要到那里去找张正。

杜萱娘心中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如果张正没事,他没有理由现在都不现身。

周嫂子领着玉娥过来安慰她,并且诅咒万恶的蒋三一伙,让杜萱娘心里好受了一些。

张正的死讯在巳时,周五打算去李家商铺看看时传来。

由张家去青龙河码头有两条路,一条是从左边绕驿镇一圈的青石板路直接抵达。另一条比较近,但是要越过一道叫燕子岭的山梁。

张正的尸体被人在燕子岭下的山沟里发现,里正在派人通知张家的同时,也叫人上县衙报官去了。

当杜萱娘等人跌跌撞撞地跑到事发地时,远远地就发现倒卧在草丛中的刺目的大红色,那是张正身上还未及脱下的吉服的颜色。

张义跪倒在他父亲的尸首旁边,反倒不哭了,只看着他父亲的脸发愣。

杜萱娘双目紧闭,强行压下脑子里的眩晕,用手轻轻将张正不甘的双眼合上,一字一句地说道:“张大哥,是我欠你的,我知道你最挂心的是什么,我答应你,有我杜萱娘在,必有张义在!”

杜萱娘没有太多伤心,张正与她毕竟认识不过几天时间,有的只是满腔的愤怒与愧疚。

她愤怒于蒋三等人的凶残,更对自己利用张正来达到摆脱苟家与王家的目的,最后害张正丢了一条性命之事感到愧疚。如果没有她,张正忍了多年,或许还会继续忍下去,没有昨夜张正的冲动,也就不会发生后来之事。

就算她不是害死张正的帮凶,她也是促成张正死亡的因素之一,如今事情已经无法挽回,杜萱娘觉得自己现在能做的除了替张正报仇,便是替张正将张义抚养成人,虽然她这个名义上的后娘也比张义大不了几岁,但这是她无法逃避的责任。

现场周围全是从驿镇上赶过来看热闹的人,李进与亲随李甲一等人,还有崔颖主仆四人竟然也在其中。

“萱娘,你要节哀!我们今日本来打算再去黄羊镇看看的,结果一出驿站门,就听说燕子岭下死了人,便随着看热闹的人一起过来了,没想到竟是张老板!昨晚我们走后,你们家到底又发生了何事?”崔颖满脸的惊怒与疑惑。

杜萱娘再次闭目一小会儿,整理了一下混乱的思绪和情绪,将蒋三在客人们离开后带人再次回到张家抢劫,打伤张正父子,张正追出去后就失去踪迹,却听到张正的死讯的经过详细地说了一遍。

“张老板不是蒋三杀的!”李进在人群中冷冷地甩出一句话,正在窃窃私语的人群与里正等人都恼怒地看向他,事情明摆着,张正若不是被抢劫后急于逃跑的蒋三所害,还能有别人?

李进却不理会这些人,径直来到杜萱娘和张义身旁,说道:“虽然张老板的死与蒋三有关系,但是蒋三他们不是凶手,张老板是自己失足从崖上摔下来致死的。”

这一下围观的人群沸腾了,纷纷愤怒地指责李进乱说话。

崔颖上前一步问道:“李大当家的何以见得?请指教!”

“指教不敢,只是张老板之死与你我二人送的钱物有一定关系,李某不忍心张老板死得不明不白。各位可以先看看张老板死前的姿势,显然他从这么高的斜坡上摔下来并没有立即死去,还有过挣扎的痕迹,那就排除了张老板被人杀死后推下来的可能,你们再看张老板身体周围还有一些从崖上掉下来的新鲜的石头。”

“掉下来的石头就能证明张大哥是自己摔下来的?”杜萱娘强捺怒火,崔颖则在一旁沉思。

“这些当然还不够,据你们所说,昨晚蒋三一伙有六人之多,你们再看那山梁上的齐腰的野草!如果是被六七人践踏过,还发生过争执,那些野草还会那么整齐吗?”


二十四报仇

杜萱娘与崔颖面面相觑,周围的人群也安静下来,大家仔细去看那陡斜的山坡,果然上面的野草平顺,没有人走动过的样子,只有张正摔下来和上山梁的地方有一道浅浅的痕迹。

李进又接着说道:“去青龙河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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