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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翻身之丑女将军-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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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败损,瘦成如自己这般的模样。
雪音回京之后,就从未见过皇上。顺德帝又是如何知晓自己的事情。莫不是八郎一直就与皇上互通消息。
唉,为什么八郎总是不汲取教训,明明知晓皇上yu染指自己的妻子,还是装不下话,把什么都告诉他。以至于有了今日的种种!
雪音不忍心去怪八郎,他真的太单纯,也太容易相信皇上,总认为皇上是他的兄长、唯一可以依靠的大哥,完全忘了帝王的冷静与残忍。
如果灵儿真是被皇上害死的,柴三哥就真是太残酷了,如此对待一个弱质女子,令人寒心。这么一想,八郎的心软变成善良,雪音觉得好安慰,认为最初没有错嫁了人。和八郎在一起,她不用担心有朝一日被他所受,他面对从未喜欢的侍qie夫人都如此好,又怎会伤害自己呢?
“昭仪娘娘,你别太难过。身子要紧啊——”阿六安慰道。
宫人们认定雪音是因为皇上去了别的嫔妃那里所以在难过,在他们看来,这样的反应也才是最正常的。
“本宫无事,你们都回去歇息。本宫想独自再坐坐!”
坐在桌子前,看着镜子里熟悉的人儿,tuo去华丽的衣衫,待到三更,确定宫人已经熟睡,从衣厨中选了一套最普通的宫人服饰。一路躲过侍卫,小心翼翼进入龙腾殿。
殿里很安静,烛火通明,趁着顺德帝不在,连两名值夜的宫人因为困顿打瞌睡,雪音小心地进入内殿,寻着八郎说过的机关。走近书架,四处寻觅,再寻觅。
找到了,雪音拧动机关,暗门,纵身一跃进入暗门。在这暗道的尽头,便是贤王府,那里有等候着她的八郎。暗道虽暗,可因为心中有希望,她直往前奔,恨不得早些见到久违的八郎。
八郎,她的八郎,此刻还在湘波院里静静地等候么。他熟悉的容貌掠过脑海,那些快乐而幸福的过往一一浮现,无论顺德帝做得有多好,都无法占据她的心。
她的心中唯八郎一人足也!
东夫人萍儿带着柴显,静静地站在湘波院门口,明亮的烛光遇出屋子柴兴的身影。孤寂而落漠、无助而痛苦的,自从容蕊王后殁后,柴兴便这样在屋中徘徊、饮酒只有他和那间夏紫蕊曾经住过的房中,一切依旧,可人却不在了。
一个多月了,柴兴还没有从浓浓的悲伤之中走出来,捧着容蕊王后穿过衣衫难过伤神。不顾众人的反对,执意将她藏在水云阁下面的暗室里,用冰块冻藏她的尸。即便是死亡,也不能分开他们fu妻,即便是死尸一具,他也不要就此放手。
494。 夜回王府(1)()
第一百二十章夜回王府
蕊儿去了,竟然就这样走了!
每每面对现实,柴兴的心都已经痛得几近麻木。一次次回忆着与蕊儿的相识、相遇,相知、相恋,点点滴滴,都似昨天的梦。梦醒来,人却不在。他想见到她,每日每夜都见想到,思念她时,他会去水云阁的地下秘室,她总是静静地躺在冰g上,不再说话,也不再会说生气的话语只有他的喃喃细语与她的静默。
柴显道:“父王,你还是吃些东西吧?昨儿你已经昏过一次了!”
蕊儿死了,他还活着做甚么?就算活着,也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既然蕊儿不让他死,那么他就如行尸走肉般地苟活下去,用痛苦的余生去请求她的原谅。
蕊儿是他心上永不弥合的伤,即便好了,也会留下一道疤痕。每次看胳膊上被她yao的齿印,他都会清晰地记得,她的痛苦挣扎。蕊儿曾是那样的痛苦,可他却没有替她分担丝毫。
蕊儿,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做?母后说,我若随你而去,你不会见我,是真的吗?你不愿见我。显儿说,你要我好好活下去,可是没有了你,我如何好好活?我的心空了,身子也轻了,好像是一片无根的云,不知该往何方。
萍儿见儿子显的话未起丝毫作用,继续说道:“王爷,娘娘去了。总得看斐世子长大g人,再这样下去,只怕太后真要把斐世子给后宫的灵昭仪了。”
斐世子是王爷与容蕊娘娘的骨血,许王爷因为娘娘的缘故会疼惜孩子。如今之际,萍儿母子只希望柴兴可以坚强地面对,不再借酒浇愁,也不再自甘堕落。当日娘娘决定将贤王府内务托与萍儿,萍儿便知道:娘娘是相信自己的。
柴兴也想要在乎,可在乎不起来。彻底地失去一个女人,是这样刻骨铭心的感觉。上苍注定了蕊儿要离开,为什么让他遇上蕊儿?如果注定了这种痛苦,为何让他们相爱。
相爱不能相守,相恋却看她离去,天人永隔,生离死别不过如此!
蕊儿去的这些日子,柴兴醉生梦死。醉了,就能见到她;梦中,就能回到过往幸福的生活中;点点滴滴,快乐与幸福都与蕊儿紧紧相连。
“父王,显儿求你了,别再喝酒了,就吃些东西吧?”
柴显望着屋内那摇摇yu坠的醉影,不过一月时间,父王仿佛突然苍老了十岁,不再那样的神采奕奕,也失去了往昔的风度。只因为一个女人,父王变了,变得贤王府上下都有些不认识;变成了一个酒鬼,变成了一个为情而苦的痴人、傻子。
柴兴不再说话,什么都不想说,什么话都是多余的。柴兴的世界坍塌了、天垮了,快乐。听到东夫人母子的话,柴兴觉得很烦,却不想说出来,抱着酒坛,摇摇晃晃、摇摇晃晃地打kai房门,一步一摇地往水云阁的假山走去。
495。 夜回王府(2)()
明明门外就站着萍儿母子,可他却像没有看见一般,径直往水云阁方向移去。
水云阁,他们爱情的见证,曾说要修一座最美的阁楼送给她。可阁楼未修好,蕊儿却去了。如今终于建成了,这里却没有了女主人。水云阁的大门口,依旧是那幅对联:“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他念叨着,一遍又一遍,除了他的蕊儿,再也不会爱上别的女人。
所有的人都说,是北夫人刘胭脂歹毒地害死了娘娘,最初柴兴还起疑,世间真有被咒死的人么,想到可以咒死一个人,这还是柴兴小时候曾见识后宫嫔妃曾玩这种阴谋。但每次都被父皇毫不留情地贬为庶人,那时候自己还觉得荒谬。当蕊儿离逝,他不得不相信,原来诅咒真的可以害死人。倘若当初他够狠心,也不会给刘胭脂机会来害蕊心。蕊儿为什么要为难自己,居然为了他,而放弃严惩刘胭脂的机会。
结果留下的祸根,害到的是他与蕊儿,他们fu妻却饱尝了生离死别之痛。柴兴想:他对不起他的蕊儿,愧疚、懊悔,不知该如何面对她。九泉下的蕊儿,必是不肯原谅他,所以才不会见他,才要在生前告诉他身边的人,要他坚强地活下去。
失去了希望,失去了快乐的梦想,他活着便是另一种痛苦。
蕊儿死后的第三天,柴兴酒后愤怒地冲入了芳汀院,令人给刘胭脂强行灌下了堕tai药。他眼睁睁地看着那个狠毒的女人重复着蕊儿所受的痛苦,好痛快,得意地借醉离开。他以为,杀了自己的亲生孩子,会很愧疚,可柴兴没有,反而觉得终于可以去见蕊儿了。
上天还真是会开玩笑,柴兴做得如此残忍,那孩子出来之后居然是活的。七个月大的胎儿了出生就如同小猫一般地哭嚎,没有斐儿的洪亮之声,有的是虚弱的呐喊。罢了,柴兴想:既然上苍也给那孩子活命的机会,他总不能再将有幸活着的小婴孩给扼死。便令人将那孩子从刘胭脂的怀中夺走,交给了南夫人玉娘哺养。
玉娘说:“王爷,给孩子取个名字。”
名字,那个歹毒女人的孩子哪里配拥有名字。
柴兴说:“弃儿,可弃之儿。”
柴弃,柴兴给那孩子取名叫柴弃,意为可以丢弃的孩子。柴兴看都没有看那个小小的婴孩一眼,也顾不得去看满是痛色的刘胭脂,便令人将那个可怜的孩子送到了玉娘那里。
对于柴弃,因为刘胭脂的缘故,柴兴是厌恶的,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那个女人生孩子。即便出生了,也不过是多个人吃饭而已。
柴兴步履摇晃,进入假山后面的暗室,看着冰室中长睡的她。
“蕊儿蕊儿”直到现在看到她平静地躺在冰g上,他的心都觉得好痛,好痛。
刘胭脂产下弃儿满月后,被柴兴赶到了郊外尼姑庵,软jin于庵堂之中。
户部刘尚书因为教女无方,巫蛊咒死容蕊王后,死罪可免,活罪难饶,连降四级,贬为州令,往肃州。刘夫人因唆使爱女行巫,也从郡主之尊被贬为庶人。
496。 夜回王府(3)()
雪音沿着暗道进入贤王府地下纵横的秘室,离湘波院近在咫尺,回忆最初,八郎便是站在暗道里听到了她与木蝉的对话,而知晓真相的。突然好想知道,贤王府侍qie夫人在那和顺、温良的外衣下,是怎样的面目。
想到此处,雪音改了方向移往微澜苑。
站在暗道处,穿过缝隙能清晰地看到屋子里的东夫人母子。东夫人萍儿满是忧色地凝视着烛火,二郡主冰心在旁边练习女红,而柴显则捧着一本书。
“显儿、冰心,怎么办呢?该怎么办呢?你们的父王再这样下去,一定”萍儿想说一定活不久的,可才出了刘胭脂巫咒案,所有人都不愿再轻易道出那个“死”字,否则会被敏gan的人视为诅咒。
冰心放下女红:“都怪那个恶毒的女人,若不是她害死母后娘娘,一切都不会变成这样”“哥,你是王府长子,倒是说话呀。我们再想想办法吧,无论怎样也不能看父王就这样下去?”
办法,他们想得还少吗?
央托紫萼姑娘替身娘娘,可一眼就被父王识破了,还令紫萼姑娘颜面无光,尴尬地悄然离去。又寻了一位才貌双全的艺伎,可父王看都不看。仿佛再美的女人,都不及他怀中的酒坛。这些天,萍儿与柴显想了许多法子,柴显仿佛在几夕之间又长大了许多。孝顺而谦恭地应对贤王府上下的各种事务。
雪音想:萍儿母子三人,真的视八郎为天地,也视八郎为最亲的人。他们神情中的担忧与不安骗不了人,是那样的强烈而明显。
再到楚滨院。
南夫人玉娘一边督促着冰玉写字,一边看着摇g上的孩子。身侧,一位模样普通的奶娘正在灯下缝补孩子的衣衫。
斐儿在寿宁宫,这个婴孩又是谁?
“弃儿真是可怜,因为生母之过,居然连身新衣服都不能穿。”
听南夫人如此一说,雪音定睛细瞧,现那位体胖身宽的奶娘手里缝补的正是用大人旧衣改制的衣衫。
弃儿,这孩子叫弃儿。那么他是刘胭脂和八郎的孩子。看那孩子的大小,似已满月的样子。
“夫人不必伤怀,可怜之人自有天佑。堕tai药都对他无用,想必弃儿一定可以逢凶化吉。穿旧衣服好,听说穿旧衣服的孩子好养活!”这话民间最是流行,普通人家的孩子出生,穿的都是用大人旧衣改制的衣衫,通常到了七八岁才开始穿新布料制作的衣服。
冰玉不解地抬眸,打量着母亲:“娘还真是的,南娘、西娘都不愿意接手,你却答应下来?这些天,哥哥和妹妹们都不愿理我。”
玉娘长长地叹息一声:“冰玉,大人的恩怨你们不懂。就算胭脂歹毒,可孩子总是无辜的。到底是你父王的孩子,总不能让下人去哺养她吧?相信娘娘在天之灵若是知晓,定不怪罪于我。”玉娘相信:同样是女人,而娘娘也是一个善良之人,定是不会怪罪的。害死娘娘的是刘胭脂,与这个可怜的小人儿没关系。她哺养弃儿,一则是瞧着这孩子可怜;二则是王爷的骨血;三则自己膝下并没有儿子,养大了也算有个依靠。
497。 夜回王府(4)()
是的,雪音不怪玉娘,反而觉得她善良可爱。因为胭脂之故,东、西二夫人都拒养弃儿,可玉娘接手了,说明玉娘有一颗世间最纯洁而正直的心。
雪音敬重玉娘!
浅醉苑。
西夫人红线对镜理云鬓,冰雪站在一侧,细细地打量着自己的母亲。
“红红”
冰雪听到这名字就不欢喜,“说了多少遍,我叫冰雪,冰雪聪明的冰雪。”母后娘娘说,她冰雪聪明,玲珑可爱,所以可堪此名。对呀,她就是贤王府最可爱、最漂亮的郡主。
“冰雪,你觉得这身衣服怎样?”西夫人红线扭动着身姿。
“还行!”
“臭丫头,什么叫还行?我可是请湘波院的怀姑娘帮我选的式样,听说你父王最喜欢娘娘穿这种款式的衣服了。你说说,我像她吗?”
冰雪觉得很无趣,一晚上她已经换了三套衣裙。
“娘穿得再漂亮,父王也不会来的。母后娘娘殁了,他现在又迷上酒了。前些天连东娘和哥哥送的美人都给赶出来了,哪里还会瞧你!”冰雪的话说得直白,却都是实话。
西夫人没被女儿的话给激得跳起来,愤愤地道:“乌鸦嘴!”失望地坐在凳子上,“你说,她没病的时候,真的很美吗?府里的人说,她比夏紫萼还美上数倍。”
红线怎么瞧容蕊王后的样子,也仅仅是个容貌极为平常的妇人,不过看上去有几分孱弱之美,难不成王爷就喜欢那等模样、那等风姿的女人。因为冰雪的话,红线不再看铜镜中的自己,到底比不得年轻时候了,脸颊上都能看瞧见细小的皱纹了。
红线走了,冰雪继续坐到铜镜前,左瞧瞧,右看看,打量着铜镜里标致的小人儿。“娘,今儿大管家的孙子说,我长得很像母后娘娘哦。娘,我会不会是母后娘娘生的,要不然他们这么说我。”
真是个臭丫头,明明是她痛苦一夜之后生出来的,居然说自己是容蕊王后的女儿。红线本在想容蕊娘娘的事,被女儿这么一问,气不打一处上来。
红线愤愤地道:“你长得像我,当然漂亮了。”
“切——小豆子说,我的眼睛最像母后娘娘了。娘的眼睛大得像铜铃,我哪里像啦”在冰雪的心里,容蕊王后就快成为绝代mei女的代词,加上因为父王专宠于容蕊,更希望自己能如她一般,拥有万千宠爱于一生,能够迷住男人心。
西夫人没被女儿的话气得pen血。得,懒得与这小女娃一般计较,让冰雪臭美去,小不点个人,整日喜欢照镜子。红线临进芙蓉帐时,依旧留给女儿一个愤愤的眼神,心里啐骂了一句:臭美丫头!
雪音看着屋内的一切,不忍浅笑,嘴角划出漂亮的弧线。
原来躲在暗处,真的可以看到人最真实的一面。
顾忌着八郎安危的东夫人;正直善良的南夫人;爱慕虚荣的西夫人。这样的三个女人,在今夜不再是千篇一律的和顺,而是拥有了性情,形象深刻地烙在雪音的心中。
到了湘波院,屋子里的灯亮着,却不见了八郎的声音,空气里飘散着浓烈的酒味。雪音用力推开床板,张望着湘波院。
498。 夜回王府(5)()
“八郎八郎!”连唤数声,依旧无人答应。
她走后,柴兴怕赌物思人,遣走了一干湘波院侍候的故人。每日都在这里饮酒浇愁,不再上朝,只是不分白天黑夜的醉生梦死。
天色这么晚,他又会去哪里?
对于贤王府上下来说,自己已经“死”,倘若她冒然现身,只会吓着上下,亦或被人视为鬼魂。雪音不想出去吓人,但她又想告诉柴兴:自己还活着,自己根本就没有死。从衣厨中选了一件以前最爱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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