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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奴家不清白-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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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贝觉得很可怕,这么说来大将军即便是想篡位也无人能挡他,不经思考就问:“那大将军为何不自己当皇帝,顺理成章娶了西太后?”

大妈一把捂住贝贝的嘴:“臭丫头,你不想活了!”

“这里也没别人。”贝贝瞅着只许她说些掉脑袋的事情,不让别人说的管事大妈:“那我走了。”她得回去安慰子瑜,没了大将军还有她在,别气病了才是。

“走啥,陪我唠唠嗑。”大妈拉住贝贝:“今儿没别的事,只管等着西太后和大将军出来。”来到无人的角落开始与贝贝闲聊:“你刚才不是问大将军为何不自己当……皇帝吗?”大妈压低声音:“当初大将军手握兵权,的确有人暗地推举,不过大将军没答应。”

“为什么?”贝贝心不在焉地在石凳上坐下,在大妈卖关子前习惯性地问一句。

“因为大将军无心当帝王呀,他一心只想找到域外那位小公主,这两年没少为这事儿劳神,一听到与那小公主有关的消息就立刻奔波而去。”大妈重重叹息:“哎,除了领兵打仗,也就这事儿能上大将军的心了。”

贝贝随口问道:“大将军不是断袖?”

“当然不是!”大妈立刻给大将军平反:“除了我说的,其他人的话你可别信,那都是编造出来的谣言。”

贝贝有点凌乱,那子瑜算什么,那个域外小公主又算什么,大将军不是照样跟西太后有染么?

“大姐,绣坊还有很多活没干,那我先走了。”听管事大妈讲八卦,对贝贝来说是个考验,考验她的判断力,考验她的分析能力,累死个人,不如不听。

“真走啦?”

贝贝扯出个无奈的笑容:“再不回去绣好荷包,会被大将军罚的。”

“去吧去吧,大将军最爱你的绣工,难得遇上个和那小公主针法相似的人,算你丫头走运。”

贝贝朝大妈做了个鬼脸,借口回绣坊来到子瑜的院子里。

屋中空无一人,围着院子找了几圈,问了问守卫才知子瑜一夜未归。

“去哪儿了呢?”那魔头不会伤心过度想自杀吧?

“贝贝?”

贝贝回头兴高采烈:“子瑜,你可回来了!”

子瑜扬扬眉毛,如玉俊脸带着倦色,“一夜未见,宝贝想我了?”他埋首在贝贝颈窝:“累了,回房睡觉。”

“你还有心说笑。”贝贝戳了戳靠在她身上男子的肩:“子瑜,大将军与西太后独处一夜,你不难过吗?”

子瑜脸色一变:“你怎知道?”

10、献身? 。。。

贝贝觉得事态严重,连向来处世不惊的子瑜都变了脸色,忙安慰:“别难过了子瑜,没有大将军我还会常来看你的。”

“贝贝,我……大将军与西太后并非你所想的那种关系。”见他神情严肃,看上去倒像在向她解释,贝贝心中升起奇怪的感觉。

“子瑜你怎么了?为何要为大将军解释?”皱眉望着他:“你怎么知道他们不是那种关系?”

“因为……”子瑜看着她娇憨的模样不忍心对她撒谎,转移话题道:“我屋里有好吃的。”拉起贝贝进屋:“来。”从柜子里取出一只装满饼子的盒子:“这是我从域外带回来的胡饼,你最爱吃的,尝尝。”

贝贝盯着盒子里的胡饼,低头细看上头印下的图案:“我好像见过这样的花纹。”低头嗅了嗅,熟悉的饼香让她忍不住拿起一块放进嘴里,已经将刚才的问题抛之脑后。

带着阿萨族特有植物漠滩蜜枣的味道,熟悉甜香在口中弥漫,她隐约想起有个地方叫布谷草原,哪里有许多笑脸望着她的人……有人和她抢夺手中的胡饼,还坏笑着亲了她一口说要带她走,结果被她踹了两脚……

虽然那些景象很模糊,却教贝贝的心莫名酸楚起来……

“脸色怎么这么差?”子瑜拥着身子有点摇晃的贝贝,柔声道:“至于这么难吃么,我尝尝。”低头尝了一口贝贝手上的胡饼:“味道还……怎么哭了?”

贝贝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流泪,只觉得头痛欲裂,连手中的胡饼都抓不住,四肢一下子变得瘫软无力。

子瑜一把抱起她:“怎么了,不舒服?我看看!”撩起贝贝的袖子探了探脉象,眉头越拧越紧。

他查出贝贝曾被人下过毒,而且能解能使这种毒的只有阿萨皇族之人。从脉象来看距毒汁渗入血液的时间非常短,子瑜判断应该是贝贝自己运功逼出来的。

她能在最快的时间内自救已是极限,身边无人助她清除余毒以致她高烧不退甚至失忆。

只是他为何要这么做?

贝贝努力抓住记忆的那条细藤,拼命跟随它寻找过去的蛛丝马迹,结果也只是触碰到记忆的边缘。

“睡吧贝贝。”子瑜点住贝贝的睡穴,在她身旁躺下补眠。



丞相府

楚莫凡展开手中丝绢,垂首陷入回忆。

当初的那个地方,依旧是一望无际的草原,遍地鲜血生生将清新的草香破坏。这仙境般的地方如今已是血雨腥风一片,刀光剑影闪烁。

义军浑身是血,分不清是那群刺客的还是他自己的,搀着受伤的他走进营帐:“姑娘,麻烦帮我家主子止一下血,有劳了。”

“他伤哪儿了?”她的声音在这个遍地尸骨的地方显得很纯净,浅碧色的杏眸瞅了瞅他:“看什么,说话呀。”

“姑娘。”他虚弱开口:“能否请姑娘赠些止血药,我自己能处理伤口。”

“自己处理?来到我帐子里还唧唧歪歪,是不相信本姑娘的医术吗?”她略微打量他一眼,看上去心情不太好:“伤哪儿了,我看看。”随意查看了一下他的伤口,挽起袖子打开药箱:“不就是手臂上被划开一刀,正巧刀子上抹了点儿毒药么,我当什么大不了的事儿,把衣服脱了,我给你解毒。”

“这……”

“这什么这?”她打断他:“本姑娘最讨厌你们大周人士婆婆妈妈的样子!”

“你怎么跟丞相大人说话的?”义军不满道。

“义军,不得无礼。”他抱歉道:“我这随从性子躁,妄姑娘海涵。”

“你们大周国的人不都这样么,人在屋檐下,我已经习惯了!”她“哼”了一声:“你是前天晚上来族里宣旨的大周丞相楚莫凡?”

“正是。姑娘认得本相?”

“为你们大周国做事,不认得朝廷里的大官怎么行。”她揭开面纱:“可不就是我么,当夜我还与你合奏了一曲,可惜阿萨族自古规定未婚女子不得向外人展露容颜,我被哥哥关在幔布屋未能看清你模样。”

凑近瞧了瞧他:“长得比秦钰差了那么一点点,不过看你待人说话人品应该比那厮好,既然是个大官,那咱们就算是朋友了。”

他很是惊讶,脸上难掩兴奋:“你就是当夜那位与我合奏的阿萨公主耶律保贝?”欣喜笑道:“知音难求,改日本相定要与公主再奏一曲!”

“你先把毒解了吧,我怕还没见到我演奏你就死了。”她语调不冷不热:“我一会儿还要去给秦钰当奶妈呢。”

“奶妈?”

“跟你说不清。”她一边帮他上药一边道:“有事你来草原后山找我就是了,我经常在哪里给士兵发放金疮药。”

他轻笑:“不瞒公主,本相当初听闻阿萨族小公主自请随我大周国军队行医,以为是阿萨族王为向皇上示好命人充数冒充公主,今日一见真乃公主本人,看来本相小人之心了。”

“谁自请了,还不是被秦钰逼来的。”她小声嘀咕,此时帐外有官兵通报:“公主,大将军有请。”

“白天果真不能说人。”她没好气,收好药箱看了看他,又重新戴上面纱:“我先走了,这里有很多周边小国的刺客,你是大周的丞相,他们很乐意杀你挑拨阿萨族与大周国的关系,你当心些。”

临走又回头道:“胳膊上的手绢别扔,那是我阿娘的东西,一时半会儿没找着棉布只能先借给你用用,等你伤好了洗洗干净还给我。”

他愣了愣:“好,过两日待我换下伤药定会来找公主还上手绢。”

鲜艳的绣花手绢还在,只可惜物是人非。如果没有当初那始料未及的变故,也许她还会认得他,认得那个为了她乔装改扮甚至瞒过秦钰、与她谈天说地的人。

楚莫凡小心收起手绢,“大人,已经查明,那姑娘的确是两年前来到此地……”随从话未说完,他抬手:“不必多言,此事我心中已有数。”

将军府禁地

贝贝睡到全身痛才醒来,子瑜端着热粥看样子已经等她起床多时。

“醒了,先吃点东西。”

贝贝摇头:“不吃了,好困,我再躺会儿。”

“吃。”他捞起她,二话不说将她按到胸前,舀起一勺粥就往她嘴里喂:“张嘴。”

贝贝闭上眼睛:“我再睡一会儿。”

“再不张嘴我就用嘴喂你”

狂吃。

吃完就着他胸口衣料抹完嘴:“我刚才想起了一个人。”她突然道。

他拍了拍衣料,皱眉问:“除了我你还敢想谁?”

“丞相大人。”贝贝正色道:“就是我刚才头晕那会儿记起他来的。”虽然他的样子只是在她脑中一闪而过,不过她还是记住了:“我觉得他应该知道有关我过去的一些事情。”

子瑜望了望窗外:“不是刚才,是中午。”

贝贝这才发觉天色不早,她已经睡了半天。

“所以你要去找他?!”他明显不悦,斜睨她道:“然后呢?”

虽然他很不希望她想起过去的某些事情,但她怎么能想起别人一点也没有想起他?

贝贝感觉到某人愤愤然的心情,不明他又在生什么气,“然后问他我家住何处,家中有些什么人,好回去找他们啊。”

“那你怎么不问我?”

“跟你在一起这么久,你告诉我了吗?”贝贝昨晚等他来偷睡不着的时候认真思索了一番,发觉他根本就在欺负她,才反应过来要回忆除了让她想起来,还有另一种方法,那就是他直接告诉她过去的事情、送她回乡睹物思亲,没准比被他摸来摸去亲来亲去更有效。

子瑜盯着贝贝:“比之前聪明了很多。”

“有吗?”贝贝以为他在夸她,有点高兴。

“嗯,比猪稍好点。”

“……不理你!”贝贝下床穿好鞋子,“上哪儿去?”他问。

“找管事大妈请假,上丞相府。”

“你敢。”

贝贝回头:“有何不敢,莫名其妙!”

“宝贝,你会后悔的。”

“哼!”贝贝头也不回,吃饱了热粥潇洒地走了。

将军府染坊

贝贝还没开口向大妈提请假的事情,大妈已经先她一步说话:“来找我请假的吧丫头,大将军说了,今日府中有事,正缺丫鬟,府中各部丫头不得请假外出。”宽慰贝贝:“丫头,有什么事儿明天再说吧,大将军发话大姐不敢不听。”

“大姐,你怎么知道我要请假?”

“嘿嘿,丫头,别想瞒大姐,不请假你从来不会用这种表情看我!”

贝贝垂头丧气,看来前几次请假之时她深切盼望的模样太明显了。(>﹏<)

天都快黑了,府中能有什么事儿啊,一定是子瑜找大将军打报告,故意的!

不过话说回来,大将军也太听子瑜的话了吧,听话的程度让贝贝觉得不可思议,她觉得这两人简直就是一个人,合体了!

游魂一般飘到围墙边,不让她走大门,她翻墙不就成了。

贝贝认真回忆昨日运功的步骤,提气往上一跃,成功翻过围墙之后来不及暗爽,又发现自己突然不记得如何落地。

遭了,定是屁股开花,贝贝闭上眼睛。

落地之后并没有预料之中的疼痛,“好巧,你也来翻围墙啊?”头顶传来熟悉的声音。

“你……你怎么……”贝贝一脸窘迫地窝在子瑜怀中:“是、好巧啊~”

“好玩吗?”他低头看着她:“可还要再翻几回过瘾?”

“好……呃,不、不翻了。”贝贝摇头。

“大将军若是知道你私逃出府,一定会罚你银子,所以……”他一副“赶紧讨好我,不然我就告发你”的模样被贝贝瞧出来了。

呈可怜状:“子瑜。”

“不要这样看着我,我会以为你打算献身。”

11、大将军的本‘性’ 。。。

“哼!”贝贝别过头去,耳边传来热乎乎的气息,他的唇轻轻从她颊侧划过,带着戏谑的口吻:“不说话,莫非被我猜中了?”

贝贝鼓起腮帮,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挣开子瑜一脚朝他飞过去,子瑜蹲在地上变了脸色,贝贝一下子害怕了:“你没事吧?”

看他脸色变幻着显露痛苦之色,难道她踹到什么要害位置了?

子瑜没有说话,看上去既像是真被踹疼了,又像是想起某些令他悔不当初的事情。

的确,她再怎么改变,情急之下对待他的方式都是一样的。

如当初。

当初在草原营帐的床上,他威胁她说:“想要你的父亲哥哥安然无恙,那就不要反抗我。”

她狠狠踹了他一脚:“你就不怕我在你意乱情迷之时出手毒死你?”

毒死他又有何妨:“你不敢。”他一把扯去她身上的衣物,强势将她压在身下,用最卑劣的手段占有了她。

她的确不敢杀他,但他也因此始终无法走进她的心。

他看到了他。

她笑得很甜,那是从来不曾在他面前展露的笑。他们时常独处许久,他没有心思去探听那男子的身份,并非放纵,只是觉得没有必要,自负的认为他堂堂大将军何须为一个女人费心,对她的感情不过是在枯燥血腥的沙场产生短暂的热情,或者是喜欢她的身体。

然而他小小的‘放纵’也让她离他远去。

她的哥哥告诉他:“贝贝已经和她心爱的男子走了,你得到阿萨族的土地又有什么用,还不是失去了心爱的女人。”他猖狂地在他面前笑。

“我从未爱过任何女人。”他依旧是强者的身份清高的姿态。临出手的前一刻,他想到了她,特别的眼眸,桀骜的神情,他第一次将拔出的刀子回鞘:“滚。”

他的女人,怎么能跟着别人跑?他派出暗卫四处搜寻,下定决心一旦找到她,一定要让她后悔。

寻遍域外所有的位置也没有发现她的踪迹。一年之后他的心已经静下,找她的理由也随之改变。

她是他的女人,不为别的,他一定要找到她。

闲暇时,他看到她曾经亲手绣的香包,他逼她绣的挂件,她曾用过的木梳,他们一起躺过的床……

思念的锥心之痛没有好转,反而愈来愈重。他上阵厮杀毫不停歇,目的就是打探她的消息,冥冥中似乎有一种牵引着他的力量,域外周边几个小国迅速被他收服,遗憾的是并没有她的踪迹。

睹物思人食不下咽之时,他终于承认……他爱她。

要承认爱上一个心里没有他的女人对他来说很难、很痛。

从在皇宫第一次遇到随父亲前来进贡的她,那个在荷花池旁毫无形象湿了衣裳还全然不知继续捉鱼的她。

他看了她许久,她身上有中原女子没有的东西,或许是她独特的眼睛,也或者是别的……他破天荒地被一个女子所吸引,“何人在此捉鱼,不想活了吗?”他板起脸恐吓她,想看她接下来吓坏伏地求饶的样子。

“就捉鱼碍着你了?”她扬起下巴,一句话说完便挥手使出暗器,速度快到毫无防备的他来不及躲闪:“啧啧,太可怜了,都出血了。”她不屑地瞥他一眼:“放心吧,我的针上面有毒药,你一定活不久的。”

“那我会拉着你一起死。”

“你竟然能逼出我的毒?”她惊讶地望着他:“你太该杀了,再来一次!”

皇宫一角满是她的针,看着她心疼的样子他心情大好:“你嫁给我吧。”

她回头十分不屑,反手迅速使出一针,他的手臂立刻传来麻麻的感觉,昏昏欲睡。

“我还留了一手呢,没想到吧?”临走前踢了他一脚:“中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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