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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神绝宠逃嫁妃-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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勤王一看到荣落就急急忙忙说道:“落儿,你怎么跑出来了,赶紧回去,等父王把这个臭小子赶走,他昨天来送聘礼被我扔回去了,还不涨记性,今天还敢继续来,简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相比于勤王的怒气冲冲,卫萱就一副祸水样,他一看到荣落,立刻就眨了眨凤眼,嘴角勾起一抹诱惑的笑意,那模样,立刻把围观的许多姑娘都看到双颊绯红。
虽然说荣落不得不承认卫萱长得很好看,但是,对于她欣赏的眼光来说,她更喜欢君无稀那种,所以对于卫萱的诱惑,她一向很有抵抗力。
“你又来做什么?”荣落语气冷漠,没有半点给他好颜色的意思。
卫萱眨了眨双眼,一脸委屈,指着身后那一长溜空前绝后的排场,道:“我是来给你送嫁妆的,你不是说过要对我负责的吗,这是我的嫁妆。”
“哦,原来是这样啊。”荣落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然后看着卫萱,露出了一个极为灿烂的笑容,半响,冷冷的说道:“把嫁妆放下,你可以回去了。”
“你既然收下了嫁妆,那么把我也留下来吧,我愿意侍寝。”卫萱一点也没有身在大庭广众之下,讲话要有点男子气概的觉悟,连侍寝这话都说得极为顺口,仿佛一点也不介意别人怎么看他的眼光。
勤王听到这话,气得脸色通红,这臭小子,居然敢当着他的面调戏他的闺女,简直就是活得不耐烦了,爱女如命的勤王立刻卷起袖子,抡起拳头,气冲冲的就要去和卫萱打一架。
荣落连忙把自家王爷老爹拉开,生怕真的打起来了。然后很淡定的继续说道:“不用你侍寝了,就你这身板,我看不上。”
卫萱:“···”怎么一日不见,落儿不要脸的功夫也这么娴熟了?难道是被他影响的?
卫萱不知道荣落只是想法变了而已。其实荣落一直都觉得喜欢一个人是没有错的,不管卫萱是不是真的喜欢她,但是至少卫萱没伤害过她,也没有伤害过她身边的人,所以有时候看着他一脸委屈的模样,她会觉得不忍心。
但是昨天,她知道那天在丁桃的婚礼上出手打伤轿夫,陷害君无稀的人是卫萱之后,她对他的那一丝不忍心早已经烟消云散,如果那天卫萱真的得逞,那么君无稀将要面对全黄沙城的所有百姓的指责,甚至丁富商也会咬着不放,总之,荣落完全不敢想象那后果。
君无稀是她的未婚夫,她不容许别的人伤害他,尤其是别人借着爱她的名义去伤害君无稀。
不过现在,既然卫萱给她送来这么多嫁妆,那么她不要白不要,虽然她勤王府不缺钱,但是有钱送上门难道还不要?再说还可以给君无稀养兵。
好在这种想法荣落没有说出来,不然勤王肯定会感叹:果然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看她还没嫁出去呢,就想着坑别人的钱给未婚夫养兵,就没想过给他买酒。
“我的身板哪里不好了,你看,该瘦的地方瘦,该有肉的地方有肉,怎么说也凹凸有致。”卫萱听了荣落的话,开始得意洋洋的展示他的身材,一边展示还要一边言语卖弄,像只开屏的孔雀。
荣落懒得理会他骄傲的模样,冷冷的丢下一句话,“现在给你两个选择,要不你走,嫁妆留下,要不你带着你的嫁妆一起走。”
“可不可以让我和嫁妆一起留下。”卫萱语气柔软,眼眸含着恳求,那么真诚。就连围观的许多情窦初开的少女都忍不住被感动,忍不住幻想,要是他这么肯定的人是自己该有多好。
可是荣落看到这一幕却只觉得心寒,没有经过黄沙城的事情,也许她还会被他表面的表现所迷惑,可是经过那些事情之后,她才知道这个人的心计有多深,有多可怕,他现在表现出的恳求到底又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
“来人,把这些嫁妆丢出去。”荣落冷冷的丢下一句话,也不理会卫萱,扶着自家王爷老爹就往王府而去。
卫萱看着荣落离去的背影,眉头微蹙,凤眼一片清明,哪还有刚才的情义深重的模样,他只是奇怪,为什么落儿对他的态度会突然变得这么快,变得这么强硬?难道说是中荣皇昨天对她说了什么?
“走,抬回去。”卫萱冷静的吩咐道,他仿佛一点也不介意被拒绝,没有半点悲伤的模样,坐上了马车,神色平静的离开了勤王府。他现在只想要查清楚,昨天在皇宫见过落儿之后,她到底又发生了什么?
卫萱离开勤王府回了使臣居住的宾舍,可是他刚下马车的时候,一个酒鬼模样的人跌跌撞撞跑过来,似乎是喝多了,直往卫萱的身上撞,卫萱身边的护卫一直都拦着,那酒鬼却突然往卫萱的怀里塞了一张纸条,然后,跌跌撞撞的,发着酒疯又离开了,这一幕没有在旁人看来却没有任何不正常的地方。
卫萱神色平静的回了宾舍,直到房间没才打开纸条,却发现上面写着两句话:“若想得到佳人在怀,来素雅斋一聚。”
卫萱烧掉纸条,坐上马车去了素雅斋,素雅斋是京城出了名的素斋,因为环境雅致,很受文人骚客以及一些附庸风雅的人的喜爱,其中,太子就是一个。
此时,太子端坐在素雅斋的一间雅室内,身旁挨着一个身段妖娆,面容妖艳的姑娘,太子一边任由身边的姑娘给他剥葡萄,一边漫不经心的偶尔看下窗外。
“启禀殿下,来了。”属下一直在目不转睛的看着外面,此时双眸一抓住那一张绝代倾城的容颜,立刻说道。
太子稍稍扬眉,语气淡淡,“把他请上来。”
“原来是太子殿下,不知太子殿下找我何事?”卫萱一看到太子,懒懒的说道。
太子优雅的放下手里的茶杯,示意属下和那伺候的妖娆女子都出去,直到房间内只剩下他们两人时,太子才轻声道:“七皇子又何必装糊涂呢,你今日既然来,想必是愿意和我合作才是。”
“自然,只是不知道太子殿下需要什么?”卫萱嘴角勾起,露出一个惑人的笑容,那祸水般的模样把太子都看得愣了半响。
太子也露出一抹微笑,“我希望在我需要的时候,你能出兵帮助我。”
“出兵?”卫萱一时没有反映过来不确定的问道。
太子只是点了点头,却不再多解释,只是说道:“只要七皇子答应,我自有办法让你抱得美人归。”
“可以。”卫萱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可随即又问道:“只是不知太子殿下的妙计是?”
太子微笑着,却只是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还过五天就是我的生辰,我自然会邀请我的堂姐,不知道七殿下肯不肯赏光。”
卫萱也笑了,笑道开怀而妩媚,“太子殿下的生辰,煊自然一定得去。”
卫萱话一落,两人相视一笑,太子是志得意满,卫萱是暗含想法。
五天之后,是中荣国太子荣德的生辰,太子过生辰,自然热闹,请了许多人去太子府,荣落作为中荣国最受宠的郡主,肯定也接到了邀请。
太子府的请帖是很早就送来了的,只是荣落对这个太子没好感,因为她刚穿来不久的时候,太子就曾给君无稀下药,主要就是惦记君无稀手上的那点兵权,那天还是她救了君无稀来着。
“郡主,太子过生辰,您还没选礼物呢。”一清早,寸西就催促着。
荣落懒洋洋的任由婢女给她梳理长发,一边可怜兮兮的看着寸西,抱怨道:“我可以不去吗?又是宴会,肯定又要作诗,弹琴什么的,这个我一样都不会,那不是去丢人吗?”
“郡主,太子殿下的宴会您怎么可以不去,您要是实在不喜欢参加,咱们去坐坐就回来好不好?”寸西柔声的安慰着荣落,给她出主意。
荣落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那好吧,咱们去坐坐就回来,说好了我可一定不参加什么表演。”
寸西:“···”郡主,您想多了,谁感请您参加表演啊。
荣落拿着王爷老爹给太子选好的生辰贺礼,坐上马车就出了门。生辰贺礼是福禄寿三尊玉雕,分别用精致的沉香木盒子装了起来,荣落看着那贺礼,忍不住在心里感叹,这要是到现代,光这盒子都不知道要值多少钱,古人就是奢华。打开盒子,看那玉雕,精致得连神像衣服上的花纹都极为明显,可见做工多么精细,玉都是羊脂白玉,看起来细腻通透,握在手上感觉触感温润,可见是不可多得的宝玉。
荣落总觉得这一起送三尊实在是太划不来了,要不今年就只送一尊?剩下的两尊留着明年和后年做生日贺礼?
荣落想了想,决定问问寸西,“寸西,你说我们就送一尊好不好?”
“郡主是想要再送别的礼物吗?”寸西领会错了意思,问道。
“我是觉得这三尊一起送太贵重了,咱们王府那么穷,得要留下两尊做压箱宝。”荣落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着慌,那模样看起像勤王府真的很穷似的。
寸西:“···”郡主啊,每年你生辰的时候,光皇上赏你的就不知道比这多了多少去了,还有平时大大小小的节日,皇上都会有赏赐,而且都是各地的贡品,哪一件拿出来不是不可多得的珍宝,郡主你有那么穷吗?
“郡主,如果送礼送少了,太子殿下会不高兴的。”寸西委婉的劝说道。
荣落却笑道:“要是送少了他不高兴那就干脆不送好了。”
寸西:“可是咱总不能空手去吧。”
荣落:“空手去也确实不好,所以咱们还是不去了吧。”
寸西:“···”说来说去,就是郡主你不想去参加宴会。
两人正交谈间,马车却已经来到了太子府,荣落刚下车竟然就遇见了熟人。
“堂姐,你也来了,平时,你和太子哥哥的感情最好,想必今日送的贺礼一定也最贵重吧。”荣盈浅笑盈盈,一脸好奇的看着荣落后面小厮捧着的三个盒子。
荣盈身旁的李如雪见荣盈这么说,连忙道:“清平郡主的贺礼肯定是不凡的,京城谁不知道郡主的笔杆都要玉做成,上面还要缀上珍珠,只是郡主从来不用来写字而已。”
当时候,荣落苦追李泾渭,为了讨李泾渭的欢心,别出心裁的特意用玉做笔杆,笔杆上缀上珍珠,精致又奢华,送给李泾渭做生辰贺礼,只是李泾渭收到之后,当众打开要荣落做一首诗,荣落自然不会,结果那件事就成了京城的笑柄,李如雪今日说起此事就是为了羞辱荣落。
李如雪一说完,和荣盈一起抿嘴浅笑,李泾渭却只是皱了皱眉头,目光复杂的看了眼荣落,荣落不知所以,问寸西:“王府里有玉做的笔吗?我怎么不知道,回去你给我找出来,让我开开眼界。”
“堂姐,你是真不记得还是假不记得了,你那玉做的笔不是送给泾渭表哥了吗,泾渭表哥一直把它塞在角落里,上次我看到了,笔上面都是灰,所以我就赏给府里的识字的一个丫鬟了,不然堂姐用心做的笔没派上用场也是浪费呀。”荣盈不想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打击、羞辱荣落的机会,因此说的生动无比。
荣落算是听明白怎么回事了,原来又是和李泾渭有关,当下眼眸一转,淡然的说道:“哦,原来是那支笔啊,我早就忘了,那是我最不值钱的东西了,赏给下人就赏给下人呗,公主不用特意告诉我的。”
李如雪一听荣落这话就怒了,什么叫最不值钱的东西,那不是把他们比喻成叫花子吗?“你胡说,那笔杆明明是当世难得的青玉,珍珠虽然不大,但是圆润光滑,也是珍品。”
“勤王府随便拿一件都比那个珍贵,那个是我最看不上的,你要是那么喜欢,你找你哥要就好了啊,要不我也送你一枝?”荣落气死人不偿命,刚才还在和寸西抱怨勤王府太穷了,所以要拿一尊玉雕回去做压箱宝,这才多久,亲王府立刻就变得富可敌国了。
“你···哼,我什么好东西没见过,才看不上你的东西呢。”李如雪恨恨的说道,拉着荣盈,“今日太子府的宴会肯定会有诗书比试,哥哥一定又会拔得头筹,这次定然叫哥哥把赢得的彩头送给公主,可别又被某个不要脸的郡主抢走了。”
寸西被李如雪这恶毒的话气的怒目圆睁,却一时间语塞不知道说什么好,荣落是忍不住想要抚额长叹,这具身体以前的主人是有多奇葩啊,这么没品的事情都做得出。
想是这么想,荣落可不能让自己就这么被骂了去,她是来参加宴会的,不是来挨骂的,要是不还回去,岂不是太吃亏了。
可是这个要怎么还回去呢?荣落深深的觉得这是一个伤脑筋的问题,因为她还没有想到反唇相讥的言语。
“表妹,你也有表哥的,要是你这么喜欢头彩,表哥也给你赢一个回来。”荣落正烦恼着,一句温润中带着狂妄的言语就给她解了围,荣落回头一看,可不正是手摇折扇、风度翩翩的纨绔公子——裴均仪。
裴均仪脸带微笑,一身华丽的装束在阳光下金光闪闪,搞得好像别人不知道他有钱一样,一把折扇偶尔摇一摇,配上那英俊的脸庞,倒也仪表堂堂,很是好看。
“切,有哥哥在,其他人还想拔得头彩,做梦去吧。”李如雪充分相信李泾渭的才华,高傲的看着裴均仪和荣落,表情很是不屑。
“表哥,都说我很纨绔,你说这个时候我被轻视了,我是不是应该赏她一个耳光,才对得起我嚣张纨绔的名声。”荣落皱着眉,很真诚的问着裴均仪,似乎这真的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裴均仪轻笑着,说起话来却也不是省油的灯,“那是当然的,只是落儿,那种人犯不上生气,打她,岂不是脏了你的手。”
荣落颇为赞同的点了点头,道:“表哥说的是,我被狗咬了,总不能再咬回去,我们还是去给太子贺寿吧。”
李如雪被裴均仪和荣落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给气得脸色都清了,什么叫打她脏了手,什么叫被狗咬了,没想到几个月不见,原本不善言语的清平郡主也学会讽刺羞辱人了。
荣盈在一旁也没有好脸色,她也是裴均仪的表妹好不好,为什么他们的眼里都只看得到荣落,父皇是,连裴均仪也是,而她呢,总是被忽略,她才是堂堂正正的公主。
荣落和裴均仪才懒得注意这些人的脸色,一起往太子府而去。
李泾渭看着荣落离去的背影,满心满眼里都是不能言语的苦涩。曾经,她从来不会说这么刻薄挖苦的话;曾经,她从来不会这么无视他;曾经,她被妹妹羞辱了也只会忍着,从来不会这么云淡风轻的反唇相讥。而现在,一切都变了,她不再追在他的后面了,她忘记曾经送给他的礼物了,甚至于都忘记了旁边还站着他。是什么时候,她真的走了,以前觉得她嚣张纨绔,为什么现在她这么云淡风轻、一举一动都端庄大气,以前只觉得讨厌无比的她为什么这个时候想要再度看到却已经成了一种奢望。
荣落和裴均仪一同进入的时候,立刻引来许多人的眼光,一是两人的外表均极为出色,二是两人均是京城出了名的不学无术的纨绔人物。
太子妃见到这两人却连忙迎上来,毕竟荣落也是中荣皇最宠爱的郡主,表面上的一些礼节还是要有的。
“落儿来了,快请里面坐。”太子妃长相清丽,见到荣落露出一个并不十分热络的微笑。
荣落微微点头,送完礼,想着去里面坐一会就好离开,她实在不想参加这种鱼龙混杂的生辰宴会。
“寸西,不是说我从前和太子的关系挺好的吗?怎么太子妃见到我一点都不像挺好的样子。”荣落皱了皱眉,小声的问着寸西,她是怕之前还有什么事情是她不知道的,到时候又弄出尴尬来就不好了。
寸西低垂着头,小声道:“以前李公子和太子殿下同在一处学艺,郡主为了接近李公子,所以和太子殿下的关系也还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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