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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神绝宠逃嫁妃-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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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的嫁妆队伍。
其中那金灿灿的首饰,那发着萤光的玉饰,你一台又一台的锦缎,全部都凝聚着丁老爷对丁桃的一片关爱。
从丁府到黄将军府的这一条街一早就被前来观礼的百姓围起来了,这时候一件又一件的珍宝嫁妆从观礼的人眼前经过,看得观礼的百姓眼睛都直了。
“咦,那不是珍宝斋的寒玉镯吗,听说是镇店之宝呢,上次我去看,居然要十万两银子,可把我吓死了,没想到居然被丁老爷买来给丁小姐做嫁妆了呀。”
“你看,那箱子里的玉观音,听说是上好的羊脂白玉,价值连城呢,居然也给做嫁妆了。”
“照你们这么说,这丁老爷可真大方啊,丁小姐不就是嫁去做妾吗,居然这么多嫁妆。”
“这你就不知道了,谁不知道丁老爷最宠爱这个女儿啊,听说,丁老爷都恨不得把整个绸缎坊搬回家给丁小姐做嫁妆呢。”
“这么多嫁妆,只怕随便拿出一件也够我们吃好几辈子了。”一个长相穷苦,穿的寒酸的夫人无比苍凉的感叹道。
人群中一个村姑打扮的小姑娘也是一脸艳羡,心里恨不得自己就是丁桃,“要是我也有这么多嫁妆就好了。”
“就这场面,估计京城的大户人家也比不上呢,丁家果然不一样啊。”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商人想要拍丁富商的马屁,在丁富商经过的时候故意大声说道。
当人也有看不惯丁富商这个做派的,指指点点道:“听说君将军才没看上丁小姐呢,是丁小姐自己不要脸,使尽了手段想要贴上去,据说还怀了君将军的孩子,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应该是真的吧,不然君将军应该不会要她才是呀。”
“不管是不是真的,不过是嫁过去做妾而已,丁老爷也费了这么大的心思,哼哼,这才是不要脸呢。”
听了这话,也有人反驳的人说道:“是啊,人家丁家就是女儿嫁去做妾也能出这么多嫁妆,你出得起吗,出不起就不要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不过话说回来,丁家要是不出这么多嫁妆,怎么攀得上君将军,人家可是京城来的将军呢。”也有人这么分析着。
不过这些议论丁富商都没听见多少,前面的吹打手太给力了,一路用力的吹,丁富商只感觉耳边一直有音乐在围绕着,吵闹得很。
丁桃的听力比丁富商好,自然听见人群中的各种议论声。说她不要脸也好,羡慕她嫁妆多也好,她都不在乎。今天她要嫁的人是她心心念念的君将军,她不在乎他的容貌,不在乎他对她的态度,她只要得到他,不知道从何时起,这已经成了她的执念了,而很快,她就要实现她的执念了,所以现在,丁桃只感觉心情无比的轻松,无比的舒畅。
轿子走得慢悠悠,一点一点的往将军府挪去。
将军府里,荣落看了看时辰,啪的丢下手中的书,唤道:“寸西,走吧,估计那丁小姐也要来了,咱们去接一下吧。”
“等一下,郡主,这个秋千很快就扎好了。”
荣落来到院中,果然见寸西和楚文在忙着扎秋千,荣落不禁有些感动,她就是随口提了一句怀念亲王府中的秋千了,想不到寸西就和楚文忙碌了起来,两人满头大汗的就为了给她扎个秋千。
“是楚文太笨了,扎可秋千扎了很久都没弄好。”寸西见弄得差不多了,拍了拍手,来到荣落的身边数落起楚文来。
楚文现在是哭笑不得,他这个将军府的暗卫首领是越做越回去了,如今扎个秋千还让夫人身边的丫鬟给笑话了。
荣落连忙安慰道:“术业有专攻嘛,不会扎秋千这不是你的错。”
听了这话,楚文就差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一下还是夫人懂他啊,可是却不想,荣落接下来说的话直接让楚文的玻璃心碎了一地。
荣落拍了拍寸西的手,脸不红心不跳的自恋道:“话说回来,他确实没你聪明,你是我调教的嘛。”
寸西也笑道:“是,都是郡主调教的好,所以奴婢才这么聪明。”
荣落敲了敲她,笑骂道:“又自称奴婢了,该打。”
楚文看着那两个一脸欢欢笑笑的远去的人影,欲哭无泪,喂,受伤的是他好不好,就没人去安慰一下他吗?
三人刚出了院落,就发现君无稀站在池塘边的一棵垂柳下,垂柳垂下的细碎枝条在他的头顶浮动着,更显得他身子如松。
“落儿,过来。”君无稀朝荣落伸出双手,温柔的说道。
荣落把手放入他的掌心,道:“终于决定要出去看看了。”
“好歹是我纳妾,自然是要去看一看的。”君无稀真诚的看了眼荣落,笑道:“何况,我相信你。”
荣落勾起嘴角,笑容明言而张扬,带着一丝以往不曾有的霸气,“我的夫君不是别人可以觊觎的。”
一行人在黄将军的府邸门口出现后,在附近观礼的百姓才有些相信这真的是君将军纳妾。
“你看你看,君将军出来了,难道真的是他纳妾呀。”
“丁府的人都说了,这还能有假的不成。”
“可是丁府张灯结彩的,这黄将军府却一点动静都没有,一点都不像啊。”
“看着吧,君将军、黄将军都出来了,等一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很快,随着鞭炮声响和热闹喜庆的吹打声,大家都知道,这是丁小姐的轿子来了。
轿子做得极为精致华丽,那垂帘都是整个黄沙城最好的锦缎,就连抬轿的轿夫都穿得一身光鲜亮丽,可见整个过程,丁富商花了多少银子。
来到将军府门口,前面吹打开路的人自动站到了两边,四个轿夫想要从正门进入,这是之前丁富商交待过的,要是君无稀一行人没有拒绝,那么丁桃以后在将军府的身份自然比别的妾侍要高上一些,要是君无稀拒绝,那么再走侧门也是一样,毕竟君无稀也不会为这事而追究。
可就在轿夫抬着轿子想要往正门方向去时,只见君无稀一个眼色,几名士兵立刻抽出随身的佩刀架在了前面两名轿夫的脖子上。
一时间,现场的气氛顿时凝固,前面两位抬轿的轿夫吓得面如土色,双腿都有些在发抖了,抬在肩膀上的轿子也有些抖动了起来。
“军···军爷,这是做···做什么?”其中一个轿夫看着那架在脖子上的刀在太阳下闪着寒芒,顿时后背冷汗出了一层又一层,结结巴巴的问道。
“君将军,这是怎么了,大喜的日子,怎么也不能动刀子啊,见血了就不吉利了。”丁富商也吓了一跳,他是一个做生意的人,最是相信这种迷信之事,他可不希望自家的女儿在成亲的时候遇到伤人这种不吉利的事情。
轿子内的丁桃一直竖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又见轿子一直再抖,而没有向前,顿时心里慌乱,猜测着不会是君无稀当面拒绝了吧,不行,她要看一看情况。
虽然说成亲的时候,新娘子是不能露脸的,可是丁桃管不了这么多,如果君无稀不让她入府,她就说她已经怀孕了,反正有江大夫给她作证,到时候料想君无稀也不会拒绝,已经是最后关头了,她不想功亏一篑。
寻思片刻,丁桃一把扯下头上的大红盖头,掀开了帘子,果见一排侍卫用刀架在轿夫的脖子上,阻止了轿子的前进。
“这是怎么回事,君将军,你想反悔么?”丁桃露出比鬼还要白上几分的面孔,看着君无稀身边的荣落,顿时眼眸狠厉,面容扭曲,那话语也多了几分威胁。
而君无稀一身凌厉冷漠的气势,拒人于千里之外,并不言语,只是了冷冷的看着丁富商,将军府门口站着的所有人都在以一种沉默的语言表示着,他们并不欢迎这个新来的妾室。
“呀,那是丁小姐吗,怎么脸那么白?”围观的人群中,一个妇人不经意间瞟到了丁小姐的脸,顿时奇异道。
那妇人的说话声不小,顿时,那一片的人都往这看来,丁桃脸色一僵,连忙放下车帘,可即便如此,还是有不少的人都看见了,顿时三三两两的议论开来。
“丁小姐那脸上的粉刷墙似的,要是一阵风刮来啊,指不定能看到落粉呢。”
“可不是吗,这喜庆的日子,怎么打扮得和个鬼一样?”
“唉,说起鬼呀,我刚才还真给吓了一跳,那么惨白的脸可不像是鬼吗。”
“就那样还想嫁给君将军做妾,也不拿镜子照照自己,你看见君将军身边的那个紫衣女子了吗,据说那才是君将军的未婚夫人呢。”一个三四十岁的妇人对身边的人神神秘倪的说道。
“这事你怎么知道的?”身旁另一个妇人问道。
先前的这个妇人得意的扬起下巴,“我弟媳妇的娘家小舅子的儿子在黄老将军府当差呢,这消息是我弟媳妇说我听的,你没看到吗,君将军还拉着那个姑娘的手呢。”
“呀,可不是吗,你不说我还没发现呢,那姑娘美得跟天仙似的,也只有这样的姑娘才能和君将军相配呢。”
“听说身份也高,是京城来的郡主呢。”
“哟,郡主啊,那可是王爷的女儿啊。”
“可不是吗,也就这丁小姐不知天高地厚,非得要嫁给君将军做妾,就她那身份,也配?现在好了,轿子都被君将军拦在外面了,这要是原路返回啊,可就丢死人了。”
外面的议论声越来越大,丁桃想不听,可是那议论声还是不绝入耳,从各个地方不断的拥入那一方小小的轿子,不断的拥入她死死堵住的耳中。
丁桃用力的甩了甩头,想要把那些难听的话语甩掉,心里更是一遍又一遍的告诫自己,不行,她要忍下去,今天,只要她进了将军府的门,日后,不管怎么样,她都是君无稀的人,到时候,看这些人还有什么敢说的。
“君将军,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头顶的太阳越发炎热起来,大有破开乌云,笼罩整个黄沙城的意思,丁富商感觉自己都快要被烤焦了一般,汗水是出了一层又一层,因此,忍不住问道。
等了这么久了,君无稀一点都没有放行的意思,难道今天就要耗在这里?丁富商一脸着急,虽然说这一次使他们过分了些,但是只是给他送个小妾而已,而且这小妾还带了这么多嫁妆,怎么着也不用动刀吧,对于君无稀异常的坚决和冷漠,丁富商是无法理解的。
最苦的要数那四个轿夫了,一动不动的站在那,前面是明晃晃的佩刀,头顶是烈日炎炎,肩上还有这么重的份量,这些都让他们汗如雨下。
“去给轿夫们送碗水。”荣落吩咐道,她并不是善良的人,但是她也不想在黄老将军的门口看到出人命的事,何况,这些轿夫都是五无辜的人。
“是。”寸西应了声,很快就去弄来了清亮的水,交待腹中的小丫鬟把水送给轿夫。
一大碗水下肚,轿夫才感觉好受一点,外面的人看到这情况又开始小声的议论起来。
丁桃在轿子里听着又是赞美荣落的言语,顿时心里就怒火冲天,那个女人凭什么可以拥有这么多,长得比她漂亮就算了,居然还家室也比她好上百倍,还这么多男人都喜欢她,现在更是全城的人都在称赞她了,她凭什么凭什么?而她呢,要嫁给君无稀为妾都那么难,被夫君阻拦在门外不能进,这让她怎么甘心?
不?从小,她要星星,要月亮,爹爹都会想办法给她摘到,这个世界上,没有她得不到的东西,这一次,就算是君无稀,她也一定要得到,一定要得到。
丁桃由于嫉妒,脑子里的想法已经越发的疯狂了起来,她眼眸转了转,突然掀起帘子,对着荣落在轿子里跪了下来,道:“夫人,求求你劝劝将军,我是怀了他的孩子呀,这样在太阳下晒着,要是孩子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办?夫人,这些,你都是知道的,你为什么不帮帮我。”
丁桃一边说着,一边竟大哭了起来,哭声凄厉,“夫人,就算你不喜欢我,你也不能伤害我的孩子,这可是君将军的骨肉啊。”
这戏剧性的一幕顿时让很多人都信以为真,尤其是很多妇人,见丁桃哭得这么伤心,不由得都有些同情她,虽然说丁桃一心想攀高枝,但是,作为一个母亲对孩子的关爱,她这么做还是无可厚非的。
可比即便如此,还是有很多人看不惯丁桃的样子,小声议论道:“都说丁小姐怀了君将军的孩子,我看定是那丁小姐不要脸,勾引君将军的。”
“这还用你说,肯定是的,不然就她那鬼样子,哪有男人下得了手。”
当然,也不乏有些“说公道话”的冒了出来,“这事,虽然说是丁小姐的错,可是,那夫人怎么照也不能害人家的孩子呀。”
“是呀,大热天的,她应该劝君将军才对。”
当然,这几句所谓的公道话一冒出来立刻就有人反驳了,“我要是那夫人,我就直接整死这个勾引夫君的狐狸精,还怀了孩子,这种人就应该死掉。”
“就是,就是,狐狸精。”
丁桃万万没想到事情会这么发展,刚才冒出几句说公道话的,她还一阵欣喜呢,这怎么突然又骂她了,还骂得越来越难听。
这时,更是有一些深恨狐狸精的妇人由于太过激动,拿着手里的鸡蛋就往丁桃那特意打造的花轿上丢去。
一个鸡蛋打中了花轿的边上,顿时破裂,黄色的蛋黄还挂在那粉红色的帘子上,昭示着这些人的讨厌和痛恨。
荣落看到这一幕差点笑出声来,这些围观的人以三四十岁的大妈为主,这些妇人很多容颜老去,可是男人花心到外面去找小三,她们正痛恨着呢,这个丁桃却自己跳出来,说怀了君无稀的孩子,这不是自己找死吗。
寸西看到幸灾乐祸,道:“这都是她自找的,哼,敢和郡主抢君将军,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货色。”
听着寸西这话,荣落顿时就凌乱了,以前寸西是多温柔的一个丫头啊,如今居然也被她带得这么彪悍了,真的是她罪过。
很多妇人想想还不解气,扔上菜叶子了,丁富商和四名轿夫都遭受了池鱼之殃,尤其是丁富商,衣服上都挂上了误中的鸡蛋。
丁富商看着这场面只能无助的叹气,这个女儿真是太不省事了,他现在只感觉脸都要丢光了,恨不得在地上找条缝隙藏起来。
眼瞧着场面快要失控,大有造成事故的雏形,君无稀才摆了摆手,制止住了躁动的人群,大声说道:“丁桃,你说怀了我的孩子,我自认我并没有对你做过什么非份之事,既然如此,这件事情也需要一个了结,所以,丁富商,委屈你们再等等了。”
“君将军,我女儿有身孕的事情可是得江大夫的诊断,万不敢撒谎啊。”丁富商也不远送出来的女儿就这样送回去,只能硬着头皮撒谎道。
“君将军,你还是不是男人,有胆做怎么就没胆认了,你要是想杀了我孩子,你明说啊。”丁桃被那些妇人的鸡蛋围攻了之后彻底的疯狂了起来,骂道。
丁桃这话一出,荣落明显的感觉到君无稀身上的戾气又加重了几分,她连忙抓紧了君无稀的手,因为她怕君无稀会失控,一枪杀了丁桃,这样的话君无稀让丁桃怀孕的事情就彻底的解释不清楚了,所以,她必须要阻止她。
而且,丁桃和丁富商今日所做早已犯了她的大忌,她岂能没有应对之道,就这样杀了他们太便宜了,她会让丁富商赔了女儿还赔嫁妆的。
君无稀在那一刻真的动了杀心,要不是荣落适时的拉住了他的手,他真的会控制不住一枪挑下那恶毒的女人。
“听闻黄沙城最正值的是裴大夫,君将军已经派人去请了,丁小姐到底有没有怀孕,想来,裴大夫会还人清白的。”荣落清澈的声音顿时传远。
“居然来这么一招,这可怎么办?”丁桃彻底懵了,裴大夫在黄沙城最是正值,他说的话没有人不信的,那可是响当当的金字招牌啊,可如今,为了这事,君无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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