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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套路我的心-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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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宴请宾客什么婚礼场地,什么都没定下来过,就连双方家长都没有见过,余薇一想到“婚纱”这两个字,就觉得心里头一阵涨。
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心脏里挣扎着跳出来,砸在她的生活里,碎成美好的样子,融入到她的生活里一样。
“不早。”沈睿压低了声线:“要做很多准备,所以会很忙,要从现在开始准备了,我要给你最好的。”
余薇被砸晕了,什么时候挂断电话的都不知道,人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扑到了床上,抱着被子在床上来来回回的滚,脸上挂着傻笑,一抬头看到镜子,就能看到那个傻笑着的人儿。
嘿嘿嘿哈哈哈,到最后想起来什么,一低头咬了一口被子的被单,将脸埋在被子里,好像都能闻到那个人的味道一样。
某一刻,那小人儿一个机灵,猛地跳起来:“哎呀我的菜!”
冲回厨房,一切都显得有些兵荒马乱,余薇拿着勺子还没把菜弄出来,又听到电话一阵响,余薇现在一听到电话响下意识的就想起沈睿,整个人一个哆嗦,丢下勺子就往回冲,手忙脚乱的接了电话,就听见那边儿一阵调侃的笑。
“余总?人逢喜事精神爽啊?”
萧流风一边笑,一边压低了声线:“能不能问问沈总,缺不缺伴郎?”
余薇被这几句话打的找不到北,又羞又躁,最后勉强冷静下来,冷着声音问了一句:“你说什么呢?什么伴郎?”
“余总——”萧流风押着声调挪移:“沈总是在我们会议室接的你的电话,好多人都听着呢!”
说着,又压低声调学沈睿说话的样子:“我要给你最好的。”
余薇臊的从耳尖儿红到了脖子,一张小脸儿都跟着涨起来,咬着牙憋出来一句“胡说八道”,抬手就要挂电话,就听到那边萧流风立刻服软。
“等等等等!”萧流风贱笑着:“余总晚上有空不?出席个宴会啊。”
“不去!”余薇余怒未消。
“行行好嘛余总。”萧流风压低了声线:“是于罗兰啦,我跟她闹了别扭,她今天要自己去参加宴会,我有点担心。”
“你担心,就让我去?”余薇挑眉:“她的脾气你还不知道,是因为什么闹别扭的?”
萧流风从始至终都不知道于罗兰和余薇之间发生的那些龌龊的事儿,也许是男人生性对这些不敏感,他也没发现余薇和于罗兰之间的不同。
“以前沈总担心你的时候,也都是我来的啊!”萧流风提到这个倒是一脸正气:“我出现在你身边的时候,都是沈总担心你又没法过来的时候!”
说起来就是很不讲道理的话啊,但是一提到沈睿——
“好吧。”余薇缴械投降了,挂断电话又扑到床上,脑子里开始想在会议室沈睿说出这话的时候,脸色该是一脸平淡吧?那同事们呢?是不是都要被惊呆了?
哎呀,她没有当面看到实在是——
“哎呀我的菜!”
第73章 把她解决掉吧()
晚宴。
觥筹交错,人来人往。
余薇在晚宴上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喝了点暖橙汁,她今天没有刻意装扮,裹着一身乳白色的长裙精致剔透,偶尔眼眸扫过去,眼底澄澈纯净的要命。
大概是这段时间诸事顺心,余薇时不时的脸色潮红一会儿,可眉眼间都是弥漫的温润光泽,一举一动颇为勾人,不少男士都上来搭讪,只不过都被她礼貌的推开。
她现在啊——可没那么多心思搭理那些臭男人。
正想着呢,却冷不丁看见个人儿。
“赵总,您喝醉了。”
于罗兰裹着一身绛紫色蓬公主裙,发丝蓬松的卷起来,露出两条圆润的腿,勾的人眸光轻颤,有人凑过来说什么话,于罗兰费力的躲了两下。
可对方偏生提了一嘴:“听说于总最近在找建筑工地的合作伙伴?”
于罗兰就挪不动腿了,咬着牙应了一句:“是啊,最近我们公司签了个合同,需要这样的合作伙伴。”
“正好正好。”对方笑的一脸肆意:“我当初和你父亲就是做过合作的!”
说着,对方的手就压过来,于罗兰勉强笑着躲了两下,最后实在受不了,捏着高脚杯就走了——她确实是有些举目无亲四处无援,但是不至于这样作践自己。
于罗兰心里腹诽,但是又不得不笑脸应这,好不容易抽身躲开,冷不丁就被人对上了。
对方显然刻意找茬儿。
“哟,这不是表妹吗?”
赵浅夏在旁边看了好一会儿,刻意挑空子钻过来,一脸鄙夷:“听说表妹这段时间忙得很,怎么有时间出席晚宴啦?”
说着,又不等于罗兰的话,自个儿自顾自的抬高音量说:“妹妹以前不是说过跟孟偿老死不相往来吗?怎么人家一开晚宴,你自个儿就屁颠屁颠过来了?接到过请帖吗?”
四周一时静下来,有人按捺不住偷看了两眼,更多的人都是继续跟身边的人说话,似乎没听见这边的动静。
但总的都是在关注的——于家的事情最近听的比较多,虽然落井下石的人很少,但是不代表没有。
更何况,于罗兰本就不是一个多讨喜的人,赵浅夏也是养出来的刁蛮公主,没有多好的人缘儿,眼见着狗咬狗一嘴毛,他们还乐的看个笑话。
“我过来,是和孟先生谈合作的。”几天不见,于罗兰身上那股子尖锐劲儿都少了,甚至还学会了冠冕堂皇的打太极:“请帖倒是没有,毕竟我出席的身份是于总。”
孟家的晚宴向来不是那么刻意,很少发请帖之类的东西,一般都是打个电话,人来了就来,不来就算了,而且一般发的都是商业伙伴,毕竟都是一场商业聚会,有的时候有一些不熟悉的名媛要来,才会发请帖。
赵浅夏脸色有点不好看,总觉得于罗兰是在嘲讽她没有掌权公司,张口就反讽回去:“于总可真是厉害,年纪轻轻就能撑起来于家,想必有不少好“合作伙伴”吧?也不知道这位给于总投了多少钱?”
赵浅夏用下巴点着刚才“咸猪手”的哪位,一脸调侃:“李总也不怕你家的那个小娇妻翻脸?”
话里话外的意思于罗兰听的脸都跟着发涨,抬脚就要走,赵浅夏也不着急,不依不饶的落了一句:“我上次跟你家小娇妻一起吃饭的时候还听人说了呢,说于小姐这几次没少往李总公司跑,合同都签了不知道多少了!”
于罗兰气的眼珠都红了:“我是正常的商业来往,没你想得那么龌龊。”
“我又没说什么。”
赵浅夏有些得意:“倒是你自己,此地无银三百两,你脑子里想的是什么龌龊?”
于罗兰抬手就去拿一边的一杯红酒,咬着唇想着不管闹成什么样都得给她点教训,可是手伸到一半儿,就被人握住了。
“怎么让我等了这么久?”
余薇从身边探过来,拉她的手,她比于罗兰高了半头,垂下脸来的时候,眉眼都带着淡淡的收敛的光泽,眼底一片星空闪烁,看的于罗兰有一瞬间的失神。
握着余薇的手紧了又松,于罗兰干巴巴的吐出来一句:“有点事情。”
“看你,总因为这些恶心人的事儿烦心,理她做什么。”
余薇的声音不大不小,却能让四周的人听的分明。
赵浅夏脸都被刺激的发白了,冷冷笑了一下:“也不知道谁恶心,顶着一张整容脸翻身做小三,还敢这样光明正大的出现在宴会上!”
只可惜,余薇看都不看她一眼,唇边还是带着淡淡的笑意,眼眸流动间风姿绰约,握了于罗兰的手就要走,赵浅夏还没说够呢,刚要拦着,前头却突然多出来个人。
“余总。”
沈命笑得眸光清浅,唇边的笑意一绽,不知道勾了多少人的眼,手里的高脚杯晃得一个漂亮的弧度:“正好有两门生意要和您谈。”
“好啊。”
余薇撩过发丝,顺着沈命的台阶就下了。
身后,赵浅夏眼睁睁看着几个人走了,心里更是憋屈,像是憋了一股火山爆发,在众人或是平淡或是掩盖着淡淡嘲讽的目光中,一路冲出了宴会。
宴会里厅,余薇本以为沈命就是来给自己台阶下的,没想到沈命真的是跟她谈合同,一路带她和于罗兰落座,和身边人敬酒。
身边的人都是名门上流,于罗兰咬着唇做了两个深呼吸,捏着杯子就去跟人挨个儿敬酒了,余薇的了空,自个儿扭过身来冲沈命笑:“谢谢你。”
沈命一贯带着笑意:“谢什么?”
余薇就不说话了——她最讨厌这种看透不说透,然后非要吊着人的样子。
“明天有空吗?”沈命有点趁热打铁的意思,靠过来,俊逸的眉眼在日光灯下带着温润的弧度,像是一抹山水画,浸润了人的心似的,余薇心都跟着一颤,正喝酒呢,呛了一下:“抱歉,我没时间。”
沈命只是看着她笑,顺手帮她拍了拍背:“酒很凉。”
在不远处,刚刚进场的苏婉儿隔着很远,都很薄凉的看到了这样一幕。
她今天出门的时候出的是千辛万苦,医生在旁边说什么“猝死”,可苏婉儿实在是不愿意听,烧了一股子火儿自己就出了门了,辗转知道他在这个宴会上,也不知道是存了什么样的心思,竟然真的自己只身前来了——幸好,这是孟偿的宴。
“婉儿!”
果然,身后孟偿大跨步的过来,脸上还带着几分可见的欣喜和温柔:“你来了怎么也不告诉我?”
苏婉儿顺势跨着他的手臂,轻笑:“也就是过来走走。”
四周就有人围过来,多数都是在说什么好听的,苏婉儿只是笑,冷不丁看到人群里有一个人的影子,紧了紧孟偿的手臂,轻笑着走过去:“于总怎么一个人儿在这?”
于罗兰彼时正想走远些,结果被苏婉儿直接拦住,脸色变幻了片刻,最终说了一句:“余薇在那边儿跟人说话。”
孟偿本来是警惕的,可是看于罗兰这种突如其来的“温顺”有点不习惯,见惯了对方张牙舞爪的样子,突然软的跟个猫儿似的,让人有点受不住。
苏婉儿没把注意力放在孟偿身上,她只是想从于罗兰嘴里知道一点关于余薇的事儿,随手松开孟偿和于罗兰咬了一些轻巧的话,话里话外都是探寻,于罗兰哼哼了一句:“你这么想知道,不如我一会儿叫了余薇过来?”
苏婉儿美丽的脸僵了一下,继而轻轻摇头:“那倒是不用。”
说着,又回过头,冲着不远处的几个商业巨鳄笑着介绍:“这是我朋友,于罗兰,大家以后多多担待。”
于罗兰一阵诧异,以为苏婉儿是为了在孟偿面前刷好感度才这么说的,就比较坦然的接受了,可是她不知道,苏婉儿确实是为了刷存在感,但是不是跟孟偿,是跟余薇。
她拉着于罗兰“亲亲密密”的时候,还没忘去看余薇,结果一抬头却看不到余薇的人了,又觉得自己没意思,恹恹的松了于罗兰,也就没管过了。
反倒是于罗兰,热着一双眉眼去四处跟人敬酒,喝到最后都有点恶心了,本来还没什么的,结果她正跟一个老总喝着呢,话还没说两句,孟偿突然从一边儿过来了,拉着她就往外走。
于罗兰如同死水的心又开始泛起来了,泛的有点疼,刚被拉到一个角落里,她反手就抽回来手:“孟先生,你做什么?”
被于罗兰叫过各种名字,“孟先生”倒是头一回,还这么冷清,孟偿几乎都要怀疑是不是于罗兰本人了,下意识的蹙眉问:“你疯了?知不知道自己刚才在做什么?跟人那么喝酒作践自己好玩吗?”
“作践自己?”
于罗兰跟听见了天大的笑话似的,昂头看他,眼眸里像是碎了的星光,星星点点的晃:“我作践我自己,总比你作践我好吧?我跟他喝酒,起码我还能有合同签,于家还能运营下去,总比你吊了我这么多年把我当个瘟星来的好吧?”
孟偿一时被堵的心里发慌,说不出的发堵,僵了半天才吐出来一句:“你要是想要合同,我能给你签。”
于罗兰笑不出来了,吐出来一句:“孟偿你有病啊?你不是捧着苏婉儿当你心尖儿吗?现在还来招惹我干什么?我告诉你,你可别再我这装情圣,我好不容易放过你,你要是再招惹我,我要是反悔了,你到时候后悔都没用!”
孟偿的脸色果然就僵下来,不知道该说什么,于罗兰早就猜到了他的脾气,一提到苏婉儿,他果然就没了脾气,于罗兰看都不想看了,冷着脸就走了。
期间还有人过来敬酒,于罗兰咬着牙喝了两杯,一阵恶心,跑到卫生间去吐了一个七晕八素,她吐的腿都软了,身边突然有个人给她拍背,递过来一杯温水。
“先漱漱口。”
余薇蹙眉看她:“怎么喝了这么多?”
她远远的看到于罗兰冲进洗手间的样子就觉得不好,果然,于罗兰此刻都已经吐的找不到北了,眼眸都是一阵迷茫,靠着余薇才能站直,余薇一阵无奈,咬着牙坚持下来——好歹也是萧流风求她的,余薇觉得自己怎么的也得办好。
结果这一办,就办的没头,一路把于罗兰从宴会上拖出来,拖到外面往外带,被冷风一吹,于罗兰清醒一些,靠在余薇身边,蹭了蹭,问:“怎么没人接?”
余薇摇头:“沈睿很忙。”
“那那个沈命呢?”于罗兰又清醒又糊涂,觉得自己的脑袋都要炸了,头痛欲裂:“刚才还装好人呢,这种时候就没人了?”
“别这么说。”余薇落下一句:“沈命很忙,而且人家给解围,是人家的好心。”
“你以为沈命是什么好人?”于罗兰半靠着她,一边打了个酒嗝,一边说:“我告诉你,沈命就是个人面兽心的畜生,他也就是长了个好皮囊而已,苏婉儿这辈子都是被沈命毁了的!”
余薇本来听她夸大其词胡言乱语都听习惯了,乍一听到苏婉儿还是机灵了一下,下意识地问:“苏婉儿怎么了?”
“你知道沈命的妈妈是什么人吗?”
于罗兰醉的象是一滩烂泥,挂在她身上,眼眸里却闪烁着一阵浅浅的星光,没等沈命问,于罗兰一字一顿:“当初,沈命的妈妈是苏父的情人,后来苏父要娶苏家大姑娘,没办法,只好把这个小情人送走,结果这么一送,就送到了沈家老爷子的床上,后来就有了沈命,虽然沈命是沈家的孩子,但是难免一出生就被打上了“私生子”的标签,更何况妈妈还有那样的事儿。”
“还有,他妈妈当初也不见得是心甘情愿上了沈老爷子的床的,只是苏父要娶苏母,她一个妓女生的孩子,当然只能任凭苏家摆布了,这件事儿当初还闹的挺大呢,整个上流社会的人都知道,苏父也真是狠心。”
顿了顿,于罗兰笑了:“对了,知不知道苏婉儿为什么叫沈命表哥?因为苏婉儿的妈妈和沈命的妈妈一样,都是苏家的孩子,只不过不是一母同胞而已,沈命的妈妈出身低微,好像是个妓女生下来的,在苏家本来也不被看好,被送走就算了,权当讨好沈家了,但是后来啊,苏母心脏病犯了,苏母的心脏病是遗传,只有苏母那一脉才会有,沈命的妈妈没有,再往后啊——”
余薇听的有点摸不到头脑,又下意识的去听,结果于罗兰说到一半儿,突然扭过头去旁边大吐特吐,余薇顾不上其它,又是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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