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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宦妻-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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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号称皇宫内院寂寞妇女之友的种瓜大师来了,他对这事是这样解释的:“长公主,奴才的手艺绝没有问题,至于为什么瓜地里只剩下这么一根了,刚才奴才去仔细检查过了,奴才发现瓜地中有不少人留下的脚印。”
“哦?你的意思是,是有人故意破坏了?”她噙着淡淡的笑,眼眸微眯道。
“正是。”花匠答得不卑不亢,磕头道,“长公主,奴才在宫中种瓜数年,兢兢业业,主子们无不夸赞。近日有幸跟随长公主,奴才也是尽心尽责,还请长公主为奴才做主,抓出幕后主使,还奴才一个清白。”
她点头:“本宫心中有素,你先下去吧。”
阿兰送走了花匠后,轻声问:“长公主真打算为他。。。。。。额。。。。。。沉冤昭雪?”
“你真不知道这幕后主使是谁?”她斜睨了眼。
阿兰尴尬地笑了:“这个。。。。。是花公公吧。”
君妩懒懒地靠在垫上,捏着一块玉石玩:“除了他还有谁?”
昨晚他抱来一只精致的马桶给她解决尿遁问题时,就酸溜溜地提起过,把花匠踢出府中。这个建议被他一口否决了,日后的人生还要靠黄瓜呢,怎么能把人赶走?何况这花匠在宫中妇女中炙手可热得很,不是陛下开口他还不愿意来呢,这样的人物,她挽留都来不及,怎么舍得赶人?
他哀怨又恨恨地哼了声,赌气似地爬上塌去了。
然后那一声哼的结果就是瓜田里的黄瓜第二日就不翼而飞了。
“他以为找人去摘走黄瓜就行了?太天真了。阿兰,你进宫替本宫向陛下传句话,说本宫很喜欢前段时间番邦进宫的獒犬,让陛下往府中送几只过来。”
“长公主是想。。。。。。”
“据说那些獒犬异常凶残,交由它们看管瓜田,本宫很放心。”她微微一笑。
阿兰本能地想到东厂厂卫和獒犬们为了几根黄瓜大战的惨烈场景,她微微哆嗦了下,行礼道:“奴婢这就去办。”
“等等,离开之前,把黄瓜的皮去掉吧。”她努嘴。
阿兰浑身剧烈地颤抖了下,拿起一把刨子全程几乎是抖着手完成去皮过程的,最终把一根细细的笑黄瓜交到长公主手中时,她的表情很精彩:“长公主现在是白天。。。。。。。”
“本宫当然知道。”君妩微微挑眉,咔吧咔吧咬了几口,一下就咬出了一个邪恶的形状,阿兰瞥了眼,脸瞬间红了。她摆手催促道,“好了,你下去吧,顺便把门带上。”
“是。。。。。。”阿兰艰难地吐出一字,拖着慢吞吞的脚步往外走,三步一回头,她很劝劝长公主,白天做这样的事不太好,但又想着到了晚上花公公就要回来,长公主就更没机会呢。
哎,长公主也是个可怜人。阿兰感慨完后,十分用心地把门关住,并且吩咐仆人:“长公主有事要做,闲杂人等不得靠近半步!”
作者有话要说: 喵呜~
☆、死都要出府溜达
君妩欢乐地啃着黄瓜的时候,听到了门外仆人的神神秘秘的声音:“快走,我们不要打扰长公主了。”
“长公主到底要干什么?”一个好奇的声音响起。
那人以过来人的口吻说道:“笨,长公主风华正茂,夜夜守寡,滋味能好受吗?看见刚才阿兰姐姐采的黄瓜没?那就是长公主用来排遣寂寞的。算了,说了你不懂,走走走。”
君妩慢慢地低头看着那根快被啃完的黄瓜,忽然明白了什么,敢情是阿兰那丫头自作聪明了,以为她要用黄瓜呀?难怪那丫头刚才的神情古古怪怪的。
她长长地叹了口气,阿兰算是明白她的,但是有一点阿兰可能不懂,再饥渴的人也是有尊严的,用这么细小的东西,传出江湖被人笑话可怎么好?
咔吧。把最后一口黄瓜吞入腹中的时候,她忽然想,为什么要种黄瓜,为什么不去找呢?四条腿的□□没有,两条腿的男人还没有吗?
可是这府上到处是死太监的眼线,要怎么才能出去呢?
哎,有了!
半个时辰后,花府门前徐徐驶来一辆马车。
侍卫们认得这马车里的是晋康郡主,长公主曾经的闺中密友,也就未加阻拦,客客气气地请了进去。
只是侍卫们不知道的是,片刻之后出来的晋康郡主却不是本人,而是他们花公公下过死令绝对不能放出府去的长公主。
君妩悄悄地打量着马车。布置奢侈华丽,连随意搁在案几上的棋盘都是由白玉制成,也幸亏六王叔家底殷实才供得起晋康如此挥金如土。
皇室不乏败类,她,晋康郡主,安国夫人,是一群臭味相投、都以收罗天下美男为人生目标的狐朋狗友。
安国夫人远嫁,如今能帮忙的只有至今任逍遥过日子的晋康了。
晋康的脾气不好,动不动就毒打仆人,这就是她请晋康来的原因了。当她换上晋康的衣物,带着面纱上车时,车夫即便面有疑惑,也不敢多加询问,更不用说怀疑她的身份了。
而面前跪着的小姑娘更是如此,大气都不敢出,恭恭敬敬地问:“郡主想去哪儿?”
“去翠香楼。”
那小姑娘似乎习以为常,点头应是后,就掀帘去吩咐车夫。
翠香楼是特别的烟火之地,因为这里的妓子不是女人,而是男人。
头牌是叫一个清让的少年,传闻他相貌清雅脱俗,琴棋书画无一不通,更是写了一首好词,才华横溢,堪比王孙公子。
阅人无数的晋康都以回味无穷的口吻说过:“这个清让真是名不虚传。那种冰冰冷冷的美,还真是让人欲罢不能呀。”
这样风华无限的美少年,君妩早想一睹芳容了。
不过清让有个怪脾气,挑选恩客银子固然是必不可少的,但必须以才艺打动他。
听到这里,她才彻底明白晋康曾评价清让性子孤傲,所言非假。才艺?她哪会什么才艺?
弹琴?不会。
作画?不会。
歌唱?一个公主不需要学这些。
思来想去她觉得什么都不会,即便会的,也是些皮毛,如何能打动人?为了得到美少年的青睐,君妩带着从晋康那里搜刮来的一万两银票,跑去找老鸨了。反正不花她的钱,一点也不心疼,反而豪气得很:“只要妈妈能帮我打动清让,这银票就是你的了。”
老鸨的眼睛都直了:“这位小姐不如试试跳舞?到时候必定有不少人为了清让弹琴作画什么的,不是老身说啊,那些个小姐哪懂那些啊,都是找人代笔,咱们清让外表冷冰冰的,性子傲得很,却看不上那些,若是小姐能亲自一舞,必定能博得清让的心的。到时候这银票嘛。。。。。。嘿嘿。。。。。”
“事成之后,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她道。说着,她似想到了什么,微微一笑,径直走向台中。
乐师们刚要吹奏时,只见台上的女人疯了一样地把袖子、裙摆统统撕去,她慢慢地撩起裙子,伸出一截光洁白皙的小腿,妩媚地勾勾手指:“奏乐。”
乐师们张大了嘴巴,愣了半天才接受了这诡异的一幕,一改之前要吹奏的悠扬曲调,忙换成风格鲜明跳跃的曲子。
要跳就跳艳舞!这是君妩心中达成的想法。反正她现在顶着晋康的名义,不怕丢脸。
普通的舞蹈大多飘逸优美,太过常见,哪有这舞来得新鲜刺激呢?
她在台上轻盈地转着,一件件外衣飞快地落下,像一只破茧而出的蝶,更像一团炙热燃烧的火焰,烧起了人们心底最深处最原始的渴望。台下人的眼睛无不注视地她的一举一动,她抿嘴的勾魂一笑,她诱惑地勾着手指,她灵活地扭动身躯。。。。。
女人们咬牙切齿,不屑道:“什么东西!简直不要脸!”但是她们的眼睛却从未离开过。
男人们,尤其是翠香楼的少年们倒是毫不吝啬地赞扬:“真是尤物!要是清让不选她,那我今天可要她了!”
最后一个旋转时,她向薄沙后端然坐着的清让抛去了一记媚眼。
本以为这惊世骇俗的舞蹈能引起众人的疯狂反应,但是一舞结束后,周围静悄悄的,看客的脸色更是不自然地泛白。这是怎么回事?这舞太新奇了,他们承受不住了?不会吧?
啪啪。唯一的掌声来源于楼上雅间。
她顺着声音抬头忘去,隔着太远,那人的面目看得并不真切,但是那人拿出的扇子,她微微皱眉,怎么是他?
而紧接着从二楼飞下把她团团围住的黑衣人,更是证明了她心中所想。
是那个死太监!
于是,君妩就被客客气气地请上二楼的。
雅间内,花翎懒懒散散地躺着,微垂着头,专心致志地把玩着那柄玉扇。
她毫不客气地坐在他对面,倒了杯茶,优雅地喝着:“公公是从宫中回来的?”
这死太监最讲究这些了,凡是下朝,必换上常服。今日他一身黑色厂公服制,衣物上面绣着祥瑞的鸟兽,繁复华丽。他的领口紧紧的束着,微微垂头时,只露出一小截纤长美好的曲线。她慢慢地饮了一口茶,心想,这死太监平常放荡不羁得很,怎么现在开始走禁欲路线了?要命的是,这种若隐若现的风格偏偏很对她的口味!
“公公怎知本宫会来这里?”
他慢慢地抬起眼皮:“是被长公主脱光了衣服绑在床上的晋康郡主告诉咋家的。”
她一愣,旋即哼道:“谁叫她当年误导本宫?害得本宫嫁的第一任驸马是个喜欢男人的侯爷!此仇不报妄为人!”她忙转身问,“你把她放了?”
他淡然地摇摇头。
“那是。。。。。。”
“咱家直接把她丢出府外了。”
一想到不可一世的晋康郡主被光溜溜地丢到大街上,君妩心里很痛快。那个侯爷原本是晋康的准夫婿,但是晋康却以姐妹情深为由,大度地辞婚,把人让给了她,还为侯爷说了很多的好话。
当时她年幼无知,听闻侯爷人品不错,样貌不俗,家世更是没得挑,一下就点头答应了。
哪里知道那侯爷根本就对女人不感兴趣。君妩咽不下这口气,一直伺机着哪日要报复回来。
不过有件事她很好奇:“公公与晋康郡主从无往来,为什么要对她如此?”
他厌恶道:“因为她污了咱家的眼!”
她就更奇怪了。她脱晋康的衣物时发现那家伙身材很不错的,怎么就污了他的眼?还是说,他是太监,不懂得欣赏女人的美?
她想了想,忽然觉得悲哀,也许那在他的眼里,她也就是个多长了点肉毫无魅力的女人吧?嗯,很有可能。
正在似乎乱想的时候,花翎的眸光望向了她露出的白皙肌肤,和那团因为一舞后剧烈起伏的大肉。他微微抿嘴,毫无温度地笑道:“长公主似乎玩得很开心?”
“如公公所见。”她的心情还沉浸在太监不会欣赏女人这个悲哀的气氛中。
“咱家是长公主的人,自然要以长公主之乐为乐。来人,把那个叫清让给咱家带来。”他淡淡地下令。
她身板一直。
他微微斜眼,冷冷道:“莫非长公主心疼了?放心,咱家是绝不会要了他的命的。咱家只是让他来弹弹琴,唱唱小曲罢了,教他做一个小倌该做的事,而不是在那里卖弄清高!”
作者有话要说: 公主被抓了~
☆、死太监的奇葩爱情宣言
清让的性子再孤傲,也抵不住东厂的威慑,不得不来,不得不一遍遍地弹琴。他神色淡然如初,但弹久了,指力不够,琴音不时地出现难听的破音。
花翎懒散地把玩着玉扇,不冷不淡地笑道:“咱家听说翠香楼的清让公子琴艺超绝,怎的,难得咱家长得面目可憎,让清让公子的琴技都发挥不出来了?”
花翎的性子她是清楚的,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清让的确无辜,但她若是开口了,只怕他受的屈辱就远不止这些了。她现在能做的,也只有漠不关心地品茶了。
雅间闷热。不一会儿,清让的额间就沁出了细密的汗珠,他手上一软,无意地挑断了一根琴弦,刺耳的破音嗡嗡地回荡着。
花翎半靠着,嗤嗤一笑:“不过如此。”
清让到底年轻气盛,受不住花翎的羞辱,出言道:“是,清让琴技拙劣,污了公公慧耳。”
“知道自己琴技拙劣,怎的也敢出来献丑?哦,也是了。清让公子是翠香楼的头牌,哪里真正需要什么琴技?只需学会一样就可以了。”他讥诮着在笑,但挑起的眼眸却是冷意森然。
清让素白的脸庞浮现了一抹怒意的红晕。他的手指微微卷曲,迟迟不肯拨动琴弦。
“嗯。咱家听说清让公子的翠香楼的宝贝,等闲恩客都不放在眼里,咱家很想知道,到底怎样的女人能入得了公子的眼?”他端起茶杯,缓缓吹气,腾腾热气扑面而来,看不清他的神色。
清让低头不语。
他状似无意地说:“不知清让公子觉得长公主如何呀?能否当得起公子的恩客?”
清让倏然抬头。
君妩见清让的眼中迸发着一丝薄怒,就在他刚要说话时,咚的一声,她重重地放下茶杯,淡然道:“够了。”
花翎懒懒地说:“怎么?舍不得,心疼了?”
她看着他,慢悠悠地转着茶杯道:“要是再这样下去,说不定本宫真会心疼。”
他凝神了会儿,眸中的冷意渐渐退去,淡淡道:“下去吧。”
等侍卫带着清让离开后,他道:“长公主既然有心要救,为什么又看了这么久的戏?”
“只怕本宫再不出言阻止,就要闹出人命了。”
“哦?是吗?他的那些高风气节糊弄糊弄女人还可以,到了咱家这里可不行。不过是一个小倌而已,他是不会因为受点小委屈就寻死觅活的。”他拿起扇子慢条斯理地扇着。
“人与人都是不同的。”她不反驳,只轻描淡写地说了这么一句。
他的眼神淡淡的,似想起了从前身为小太监时遭主子羞辱的经历,静默了会儿,道:“这种烟花之地鱼龙混杂,清让公子绝不会出淤泥而不染的,不然,他就只有死路一条。”
“不过说到人与人不同。。。。。”他忽然刮了她一眼,口气一下就变得嗔怒起来,“哼,长公主才是那个不同的人!”
君妩觉得莫名其妙:“这话怎么说?”
他慢吞吞地贴了上来,轻轻地为她打着扇子:“世人都说痴心女子负心汉,到了长公主这儿可就反着来了。长公主是那个负心女,哎,可怜奴家这个痴心汉。”
她斜了眼,所幸他的那帮人都走了,不然,见到阴毒的花公公这幅撒娇的模样,还不吓得眼珠都掉在地上了?
小榻上的空间本就小,他又挨得越来越紧,热得很。她坐直了身子,微微拉开了些距离。
他哀怨道:“长公主就这么迫不及待地要走?”他的目光落到了她露出的两截露出的手臂上,忽然,他眯起了眼睛,阴阳怪气道,“难不成长公主是想去找那个清让公子?哎,奴家真后悔啊,怎么就放他走了呢?应该杀了才是。“
这是在以清让的性命要挟了。君妩神色微变,不过一瞬又恢复如初,微笑着重新坐下。
他心情似乎很好:“哎呀,奴家就知道长公主舍不得奴家的。”
呵,这死太监自言自语的本事就是厉害。她懒得贫嘴,反正也走不了了,就干脆舒服地躺下。
和太监一起有个好处,即便两人身处在这样一个布置极其香艳的房间,她也能做到心如止水。她一边吃着点心,一边发着其实人生还很美好的这样一个感慨。
就比如,她来翠香楼虽然没有一亲芳泽,但现在换了个美貌的花翎为她按摩垂腿又扇风的,也不错啊。做人要知足嘛。
“长公主的舞很特别,是什么时候学会的?”
“嗯,很早以前。”她随口胡诌。
花翎轻轻地摇着扇子,轻声细语道:“那。。。。。长公主什么时候能再跳给奴家看看?”
“公公也对那舞感兴趣?”她转身看着他,这厮不是个太监吗?也喜欢这样的舞?
“是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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