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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霉女的春天-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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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着那股豪气,她咬咬唇说道:“林鹫,其实,我从始至终都没有喜欢过你,你应该知道我心里住着另外一个人。”

林鹫握着的拳头颤了颤,压着心头的苦涩,抬头问道:“那又如何?你现在在我身边。”

他很想问,那个人是旌汲吧?可是又害怕那个答案亲口被黛墨说出来。

“我不爱你,留在你身边我会很痛苦,你也不会快乐的。我求你放过我,放我回去。”

林鹫在也忍不住,一把掐住黛墨的下巴,咬牙说道:“放你回去?去找旌汲吗?休想!”她可以不爱他,可以恨他,但他绝不容许她离开。

就像他的舅舅,可以骂他恨他,也可以以死求得解脱,可是绝不容许从他手中逃脱,就算死,也只能死在地牢里。

“朕最后一次警告你,哪里也不准去,只能留在朕身边。”说完狠狠吻上了黛墨的唇。

他把她箍在怀里,压在身下,她是他的,永远都是,即使死,也要死在他身边。

黛墨感到一股强大的,可怕的占有欲从林鹫身体蔓延开来,让她感到害怕、绝望……他的吻强硬霸道,不,那不是吻,是咬,是啃,他要咬死她,要用唇杀死她。

黛墨死死咬着牙关,即使再痛也绝不松口,不让他进来,不让他得逞。

感觉到她的顽固抵抗,他的怒火和欲火被彻底点燃,在两重烈火的交互冲击下,满脑子只有一个声音在叫嚣:得到她!得到她!得到她!

那只强劲有力又狂怒暴躁的大手不停的撕扯着她的衣裙,那些原本就不结实布料在大手的肆虐下瞬间就变成一片片碎布,很快露出晶莹白嫩的娇小身躯。

粗暴的吻还在继续,她在他身下颤抖着,却不再挣扎,也不知道是唇痛身痛还是心痛,两行清泪从她紧闭的双眼中流了出来,越来越多,到后来几乎成了泛滥的河水,稀里哗啦流个不停,细细碎碎的哭泣声从两张紧紧相贴的嘴唇中传了出来。

就在她几乎绝望的时候,感觉唇上一松,随着啪一声巨响传来,黛墨下意识睁开眼睛,只见那根手臂粗的床柱被人一拳击断。

林鹫此刻已经起身坐在床上,脸色铁青,两眼通红,一张脸被气得扭曲变形,异常难看,他咆哮着喊道:“为何?为何你们都要嫌弃朕?抛弃朕?让朕孤零零一个人活在世上……为何要这样?”说到最后竟是满脸泪水,哽咽着,声音越来越小。

黛墨惊骇无比,呆呆看着他,竟是忘了哭泣,她第一次看见这个男人哭,看见这个强势霸道的战神、威风凛凛的荆国皇上在自己面前流泪。

两人就这样一躺一坐两眼失焦对视了很久,终于,林鹫缓缓起身,似乎疲惫至极,扔下一句:“除非你心甘情愿,今后朕再不会碰你。”便离开了。

黛墨虚脱一般瘫软在床上,摸摸红肿的唇,扯过被子将自己紧紧裹住。

她无法表达现在的心情,她清楚明白的知道,林鹫其实也是个可怜人,虽然他们曾经是敌对关系,可是自从到了荆国,林鹫再没有想过要伤害她,但是爱情不是施舍,她不可能因为同情和感激就留在他身边。

紫金殿内,昏黄摇曳的烛光下,一张雪白宣纸摊开,一只毛笔在上面缓慢而凝重的书写出这样一行字:如果有来生,我希望不曾认识你。

给了希望再将它破灭,给了温暖再将它夺回,才是真正的残酷。

“皇上,上床休息吧……要不要传几个嫔妃过来……”太监心疼又紧张的问。

林鹫摇摇头,黯然的伏在玉几上,“朕好累,就在这里歇一歇!

第一百零五章 星空下的萤火虫

烛光晃动,夜沉沉。

林鹫好像作了一个长长的梦。火影燎燎,母妃狰狞的脸犹在目前。“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她掐着自己的脖子,全然不顾母子之情。她根本就是一个为爱疯狂的女人,一个情感畸形的可怜虫。

“母妃……求求你,放了我!放了孩儿……”恍惚中,他重新变成了一个脆弱的孩子,在行将窒息中苦苦哀求。

“除非,你也变成跟我一样!”母妃恶狠狠地瞪着他,“这样我就放过你!”

要跟这个疯狂的女人一样,沦陷成一个疯子吗?他在生与死、清醒与疯狂中迟疑着。然而,脖子却被越勒越紧。几乎,要送命了。

“变得跟我一样,有什么不好?”母妃的尖叫声,犹如尖刺,刺入了他的耳膜……

“算了吧,师傅!”黛墨终于拉住了逍遥寻的手,“还是……不要……不要……”

“不要?”逍遥寻吃惊地看着她,手中的白绫稍稍放松。

白绫就缠在陷入昏迷的林鹫脖子上。在蜡烛中部偷偷填入一点催眠粉,林鹫就在梦乡中不知不觉地陷进了逍遥寻的陷阱。

“你知不知道,旌太子在他手下吃了多少苦头?”逍遥寻挑起眉头,哼问,“就算是你自己,这段日子,也在他手下吃了多少苦头?这次如果不趁机除掉他,我们往后的日子可就难过了!”

黛墨走到昏睡中的林鹫面前,看着他在噩梦中痛苦挣扎的神情,心中黯然,幽幽叹喟:“可是,他也没有取走我们的性命。不是么?所以……”

“你是不是爱上了他?”——这一句话。逍遥寻并没有说出口,却用疑惑的眼神盯着黛墨。

“没有。”黛墨已然明了,摇了摇头,催促道:“师傅,我们走吧。我想离开这个地方,越快越好。”

“好。你把这身衣服穿上。我在宫外准备了快马。如果一切顺利的话。三天后,我们就可以进入崇山峻岭之间,任这战神有泼天的能耐啊,只怕也是无可奈何!”逍遥寻对他的逃亡计划很有自信。

他把太监的衣服交给黛墨。然后从林鹫身上取下一块玉佩。这件“御赐之物”足可以令守城的将士伏地叩首,乖乖开门。

真的可以离开了吗?黛墨最后向伏在玉几上的林鹫看了一眼,他曾经与她赤。裸相拥。他曾经在她面前流下战神之泪,他曾经跟她说出隐藏在内心的过去。他也许是强横的、粗暴的、狡诈的。但他也是脆弱的、温柔的、真诚的。

到底他是个怎样的男人?黛墨已经失去了探究的信心。也许,会有更好的人去值得他宠爱。她已经把心给了远方的那个人。所以,一切就只能在此告别。

再见了,战神。再见了,林鹫。

骑在快马之上,黛墨在呼啸的风中默默地道。

逍遥寻在沿途设下了极妥帖的接应。每隔两个时辰,他们就会在一个暗岗里换下两匹快马。稍作休息,就继续上路。百花宫的实力。倒也名不虚传。

但,黛墨的体力终究无法支撑太久。在换下第三匹快马的时候。她的身形已经摇摇欲坠了。

“墨儿过来!”逍遥寻骑在马背上,拦腰把她抱了过来,与她共骑一匹快马。这样,她就完全在他的怀里了。

她飘拂的秀发轻轻掠过他的颈脖,有点痒,却有一丝难言的温柔。逍遥寻不由心神一动,抓紧缰绳的手有点颤抖。

黛墨亦觉察到身后的师傅气息有些异样。他的气息向来极轻,如同春天的暖阳,然而现在,似乎越来越炽热,渐渐转向夏日之烈阳了。

她早已不是小孩子了,当然明白这种反应是什么。

终于,逍遥寻忽然捉住她一只手,小声地问:“墨儿,你说……如果咱们在这条路上迷了路,永远都回不去了,那……该怎么办……”

黛墨有点窘迫,只得假装糊涂,“怎么会迷路呢?明明没有岔道嘛。”

“我……我是说,如果你就此跟我回百花宫,一辈子不回旌太子的身边,你愿不愿意?”逍遥寻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竟然直截了当地表白了。

“师傅,你永远都是墨儿的师傅。追随师傅回百花宫,一辈子奉弟子之礼,那是墨儿的……福气。墨儿无有不遵。”黛墨艰难地道。

弟子之礼。逍遥寻心里难过,脸上却不得不露出僵硬的笑容,“哈哈,师傅在跟你逗着玩呢,迷路?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

他心里想的却是:“原来让你爱上我,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

他心中苦涩,这一路,干脆缄默不语了。弄得黛墨极是尴尬。

日落西山,他们宿在山野之间。逍遥寻燃起了火堆,又在四周洒下驱除虫蚁的药粉,在马鞍上拿下一张毯子递给黛墨:“今晚可能会有些寒冷,你就姑且将就一下罢。过几天,等你回到旌太子身边,龙床暖被,荣华富贵,这一路的艰辛就不足挂齿了。”

“师傅,墨儿今后无论是何等处境,这一路的艰辛,墨儿都会铭记在心,终身不忘。”黛墨接过毯子,忽然盈盈一拜,眼中泪光闪动,“师傅,墨儿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如果这次天幸得以逃脱,墨儿希望师傅能够找到一个终身伴侣,一生相守。像师傅这样的神仙人物,墨儿只盼未来的师娘,亦是一个温柔解语,红袖素心,能够陪师傅携手看尽云飞云卷、花开花落的好女子。”

逍遥寻有点吃惊,复又痴痴自语道:“温柔解语、红袖素心……哪里能及得上你……云飞云卷、花开花落……只怕天下之大,我也再也寻不到一个像你这样的女子,能够与我携手共渡……”

黛墨自知再这样下去,不仅要害师傅一生思苦,不得解脱。连她也会心怀内疚,即使在旌汲身边,终有遗憾。所以,不如今晚把话挑明,虽然痛,但希望聪慧如师傅。终能醒悟。

“师傅。你本是清澄若兰的神仙人物,我黛墨……我黛墨有幸入你门下,蒙你教导,还多番出手相助。本来应该肝胆涂地,涌泉相报。”

“墨儿,我不用你对我感恩。你……跟我说一句真心话。你真的觉得留在旌汲身边,能够比留在我的身边好么?”逍遥寻坐在地上,仰望天际。

柴火幽明幽暗地在他俊美的脸上摇来晃去。这放任不羁的百花宫主,身影也是孤寂。虽然他平常都是嘻嘻哈哈,快乐无忧的模样,但他内心的苦楚,又何曾比他人少?

这些事情,黛墨心知肚明,却不敢触碰。她知道。若一触碰,就是一辈子的事情了。有些事。身份不同,就不能探究。有些话,朋友与爱人界限分明。

她只得扬起头,与他一道仰望星空。

今夜星光灿烂,银河若练。四周虫声唧唧,草木飒然。有几个小小幽绿光芒在丛林间轻轻浮动,飘飘停停,似是黑暗中的精灵。

“萤火虫!”黛墨欢快地叫了起来,“师傅,你看,这里有萤火虫呢!”

“流萤么?这个季节倒很少见。”逍遥寻漫不经心地道。

“好漂亮的萤火虫。”在都市里长大的黛墨从小就没见过几次萤火虫,都市的污染已经让这种黑暗中的精灵失去了栖息之地。

“你若喜欢,我去捉来给你。”逍遥寻懒懒散散地道。

“好啊!”黛墨露出孩子般的笑容。逍遥寻看见,心中又是一沉,却故作轻松地纵身一跃,像一只蝴蝶般飘入树丛之中。只见他身形如风,双袖若流云般挥舞,不多时,袖中已荧荧发亮。

“你看。”他跃到黛墨面前,把袖子松开一点点让她看。

黛墨从那一点空隙向里面窥去,只见十几只发着幽绿荧光的萤火虫正在曼妙飞舞。星星点点,袖中宛如一个充满灵性的世界。

“好漂亮!师傅,还是……放了它们吧。”

“放了它们?”逍遥寻吃了一惊。“你不是说它们漂亮吗?为什么又要把它们放走?”

“师傅,你知不知道萤火虫一生能够发光的时间,只有五天?在这五天之中,它们连进食都变得不再重要,只想在黑暗中找到自己的伴侣,让生命延续下去?”黛墨记起学生时代生物老师教的内容,娓娓而谈。“它们发光,只是为了吸引伴侣,所以,我们不能因为私欲,而打扰它们的生存追求。”

逍遥寻默然不语。袖手紧捏,始终不肯松开。

这时候,黛墨觉得自己反倒变成了一个耐心的老师,而师傅则变成了一个顽固的孩童。要怎样才能叫这孩童自愿放手呢?

长袖中,绿光闪烁,被束缚了自由的萤火虫,开始焦虑起来了,拼尽力气,在那布质的监狱里四处乱撞。逍遥寻感觉两只手都痒痒的,那是虫子用尽了毕生之力来宣泄它们的不满。

宁死不屈,只为爱情与自由。

在这些微弱的虫子面前,他俨然成了主宰的君王。生死予夺,尽在掌心。然而,他快乐了吗?他不是不可以把她一把抱入怀中,尽情侵犯,然后用很抱歉的态度跟她说,“原谅我真的太爱你了。”

然后,把她掠到百花宫,一辈子用浓浓的爱恋将她牢固。女人嘛,一开始总是千推万却的,只要一直对她说“我真的很爱你”,那么冰山也总有融化的时候。他不相信以他的柔情,不能把这座冰山变成为火焰山。

但是,他这样做,又跟林鹫有什么区别?她的心,仍旧留在旌汲身上。

良久,他只得幽幽地叹了一声,松开了袖子,让那些幽绿的荧光,星星点点,悠然飞舞在夜空之中,继续它们的求偶之路。

“谢谢你,师傅。”黛墨朝他感激地道。

“谢我作甚?谢这些流萤罢。”他嘴角浮起一丝戏谑的笑意。清澄若兰。

忽然,他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这……怎么回事……”只是瞬间,他就完全明白了过来,“墨儿,上马……快离开这里……”

已经迟了。

四周不知何时已点起了无数的火把,把这个原本黑漆漆的森林照得亮如白昼。

林鹫阴森的脸在火把下格外冰冷。

杀戮气息,在黛墨与逍遥寻身上凝滞。

第一百零六章 鞭刑

“墨儿,等我……”这是黛墨陷入昏迷前听到逍遥寻说的最后一句话。

一阵冰冷入骨的感觉骤然降临。她在一片漆黑中颤栗着惊醒,刚开始以为掉进了深渊,慢慢的,眼前出现了一点炙红的光点。

身上陡然打了个寒颤。寒冷的水滴从她高悬的手腕滴落,从她的额角滴落,从她单薄的衣襟滑落。

“这是……哪里?”黛墨慢慢睁开了眼睛,逐渐适应了四周的光线。手腕处的疼痛使她立时明白过来,自己竟被麻绳吊了起来。脚下悬空,手部完全支撑着全身的重力,因此双臂有一种被撕扯的剧痛。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她吃痛地连声叫唤。

“遵命。”黑暗中,有人影晃动。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慢慢放下,终于两脚触地。但,也仅仅脚尖到地而已。她就像一只木偶一般摇摇缓缓地半悬挂在空中,那脚尖上得到的一点点的平衡感,反而令她心神更是慌乱。

这时,她才看清,原来眼前那一点的炙红,乃是火盆上被烧得通红的烙印。

好几个烙印,大的如同酒碗,小的如同印章。全部都在黑暗中传递着恐怖的杀戮气息。

“这里是天牢。下官内务府教化司沈全福。叩见墨妃娘娘,愿墨妃娘娘凤体安康,千秋百岁。”那个身影跪倒在她的面前,虽是恭谨,声音中却透露出刀锋般的尖锐。

但,绝不是那种阴森森的语调。只有,奉命行事、一丝不苟的严谨态度。

看他的服色,是个有品的宦官。而且,品级还不低。

“我……我师傅呢?”自己犹被捆绑之中。黛墨却已在关心起逍遥寻来。

那个叫沈全福的宦官忽然在地下重重地朝她磕了一个头,用平平的声调道:“墨妃娘娘,皇上有旨,如若墨妃娘娘醒来即问叛逆所在,即是心中毫无悔意,让下官略加惩戒。如此。请墨妃娘娘莫怪。”

黛墨还没来得及发问。右肩上就被一条鞭子忽地一扫,“唰!”火辣辣的一道鞭痕就留在她柔嫩的肩膀上。

“痛……”她还想再问,沈全福的第二鞭又到,这次是左边大腿。“啊!”她吃痛地呼叫起来。然而她身体越是晃动,手臂的撕裂感就越加剧烈,身体在无法取得完全平衡之下。跌跌撞撞,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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