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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霉女的春天-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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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了!我们赶快回去!”……
南宫瑾突然惊叫道,他想起刚才矮个子主动停下来,等着自己去抓他,难道——这两个人,还有同伙?还是,这本就是一次调虎离山之计谋?
逍遥寻一听南宫瑾叫了一声糟,随即也反应过来,跟着南宫瑾飞奔回营帐。
当他们赶到营帐,看见帐内的一幕后,顿时震惊无比——太子仍旧趴在桌上,但是在他背上,伏着一具士兵的尸体,尸体的后背,被深深地扎进了一只匕首,匕首扎得很深,手柄紧紧嵌入士兵的后背——深到拔出匕首时,都费了南宫瑾一些力气。
相比太子,更让二人惊惶的是,原本趴在太子对面的黛墨不见了,她坐的那个位子空空如也——黛墨竟然不知了去向。
逍遥寻顿时气得满脸通红,他忍不住跺了一脚,急急对南宫瑾道:“你先看好这家伙,我去追黛墨。”话音刚落,人就已经不见了身影。
逍遥寻在军帐周围仔仔细细找了一遍——未果。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发丝凌乱,再也不见了平日的风度翩翩。
过了良久……
半夜,逍遥寻掀开营帐的门帘,走了进去。
南宫瑾看见逍遥寻一脸死灰地走了进来,就知道没能追到黛墨。他给太子掖了掖被子,从床榻边站起来,也是一脸焦急,问道:“没能找到?”
逍遥寻无力地摇摇头,一屁股坐在椅榻上,低头说道“军营附近我已经找遍了,媵城内也找了好几遍,也问过城门守卫,他们并未看见什么可疑之人出城。”
南宫瑾一拳砸在案几上,懊恼的说道:“都怪我,死鱼脑袋——竟上了他们调虎离山计!要是墨儿有个三长两短……我,我怎么向太子交代。”
逍遥寻咬牙道:“要是让我知道是谁劫走黛墨,定要将他活剐了!”
南宫瑾不愧是三军军师,他很快镇静下来,说道:“他们既然劫走墨儿,必会利用墨儿与我们作对,因此,墨儿暂时不会有危险。”
一遇到黛墨的事情,逍遥寻就有点慌神,他不安道:“我看未必,黛墨如花似玉,我担心她会受伤害!”
听逍遥寻一说,南宫瑾也不禁有点慌,可是刚刚出去寻遍了媵城,也没找到,再有什么法子,也得等到天亮了再说。
“太子后背也受伤不浅,不过幸好没有伤及内脏,我已经给他处理过伤口,也喂了解药,明天应该就能醒来,你先去休息,养好精神,明天才有力气应对接下来的局势。”
逍遥寻好像被人抽空了精气,整个人顿时就委顿来,他无精打采地点了点头,就着椅榻,躺了下来。
南宫瑾重重叹了口气——今夜又是个不眠之夜,不知道墨儿现在怎么样了!
……
却说黛墨悠悠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冰冷的地上,四周一片漆黑,她茫然不知所措。呆愣了片刻,才忆起,大脑里最后的影像是:南宫瑾大喊一声:糟了,有毒烟,大家快屏住气息。
随后自己就到了这样一个不知所踪的地方,她动了动身体,浑身软弱无力,内力根本使不出来。此刻,她终于清醒过来——自己被劫了!
她抬了抬胳膊,虽然浑身无力,使不出功夫,幸好并没有被五花大绑,自己还是可以行动的。黛墨心里一喜,正准备从地上爬起来,想办法离开这里。忽地听见一声石头被挪开的声音,吓了她一跳。
她连忙站起身来,面对着声音传来的方向,随即一个男粗哑的男声响起:“公子,我刚给她喂了解药,现在应该已经醒了!”
黛墨并没有听到那个所谓的公子的回答,只听又一声石门被挪开的声音后,一个大大的火把在门口亮了起来,黛墨这时才看清楚,她所在的是一间暗室。
一个黑衣大汉举着火把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个高大硕长的身影,黛墨只看见这男子的身形,没看清他的面容,因为来人戴着一张银色面具,只露出锐利明亮的眼睛和好看的薄唇,以及光洁的下巴。
他应该是位美男子,只是——那双眼睛,实在太冷太峻,让人看了不禁心中害怕。
黛墨诧异道:“怎么是你?”
“哦?你认识我?”面具男也是一愣,他盯着黛墨看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嗯,不错,确实是绝色。这次你就算将功折罪,饶了你一次。”
“多谢公子不杀之恩!”黑衣大汉拿着火把,双手一揖,对面具男恭敬道。
黛墨晃了一下身子,拍拍衣服上的泥土,淡然道“你劫我来此,有何目的?”对于死过一次的黛墨而言,死亡已经不再可怕,只要对方是人,她就不怕。
面具男见黛墨并不似一般女子那样,知道自己被劫后就哭哭滴滴,寻死觅活的,冷峻明亮的双眸里露出一丝赞赏。虽然如此,他说出来的话,却是冷冰冰的,“你是俘虏,没有资格问我这个问题。”
第五十六章 冰与火的煎熬
“我想,听话的的俘虏和反抗俘虏,你可能比较喜欢前者吧?因此我有必要知道你劫我来此的目的,以便我好乖乖的听你的话。”利用一切条件,得到更多的信息,才能尽早想出应对之策,这是黛墨遇到麻烦,一向的处理手段。
面具男嘴角上翘,扯出一个冷淡的笑,并不回答黛墨,站了片刻,转身离去。
黑衣大汉跟着走出去,石门随之关上,室内又陷入一片漆黑。黛墨走到一边墙角,背靠着墙壁,无力地滑下去,蹲在地上。
不多久,石门再次启开,先前的黑衣大汉进来将火把插在墙上,黛墨眯起眼睛,适应了突来的光亮后,看清楚黑衣大汉身后跟着一个人,一个干瘦矮小的中年男人,他两眼放着精光,搜素一遍暗室,找到蹲在墙边的黛墨,抬手指了她一下,向黑衣大汉问道:“就她?”
黑衣大汉点了一下乱蓬蓬的脑袋,裂开一嘴大牙,粗声道:“动作快点,完事了我还要将她带走。”
“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儿——可惜了!”说着中年男子将手伸进怀里。
黛墨愣愣地盯着眼前的中年男子,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她不怕死,可是她怕折磨,如果真要她忍受什么非人的遭遇,她宁愿嚼舌自尽。
“小姑娘莫要怕,要是落在别人手中,凭你这般容貌,自然会好生爱惜着。可惜咱家公子不同,他不懂得怜香惜玉,不过也不会要你性命,还算你走运——等会儿会很痛苦,却总比丢了命的强。”中年男子的收还在怀中摸索着。
中年男子说话口音不同于西蜀国,不是他国口音,就是西蜀国的方言,黛墨听得很是吃力,不过总算是听懂了大概意思。
黛墨强令自己镇静下来,她靠着墙壁站起来,平静的说道:“请你家公子想清楚,若是惹恼了小女子,他只能得到一具尸体。”黛墨已经想好了,大不了一死——她还有一条咬舌自尽的路可走。
中年男子眼中精光更胜,他大步跨到黛墨身前,伸手在她肩膀上轻轻一拂,黛墨顿时感觉到身体各个器官仿佛被人刷上了一层厚厚的万能胶——可以小幅度动弹,但是当她费了好大力气张开手指后,手指又以极大的凝聚力自动合拢在一起。黛墨想张口说话,发现舌头亦是如此,她使劲动了一下舌头,嘴里却像是有粘稠的东西将舌头牢牢粘住。
黛墨大骇,这是什么功夫,绝不是点穴,她就像中了妖术一般,浑身被粘住。黛墨睁着一双水波灵动的眼睛,一动不能动地看着中年男子。
黑衣大汉双手环胸,站在一旁狞笑道:“巫师大人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在他面前,你不过是一具木偶而已。”
中年男子手指惦着一颗褐色药丸,塞到黛墨嘴里,再用力在她下颌一捏,药丸滑到黛墨肚里。
见黛墨将药丸吞下,中年男子又轻轻在她肩上一拂,黛墨立马就找回了知觉,她动动手,伸伸舌头——可以动了。
黛墨这才小松了一口气,可是想到刚刚吞下去的药丸,还是忍不住问道:“你刚刚给我吃了什么?”
中年男子嘿嘿一笑,说道:“像你这般娇弱美丽的女子,可不适合有功夫,而且——毫无反抗力的羔羊,不是更好掌控吗?”
黑衣大汉不耐烦道:“这么多话作甚?你还是乖乖呆在这里吧,半个时辰后,我再带你出去。”说完后,和中年男子一前一后离开了暗室。
只有一支滋滋燃烧的火把伴随着恐惧无措的黛墨,她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废掉自己的武功,和一个废人有什么区别?可是现在这种情况,于她,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见招拆招了。
突然,黛墨感觉浑身发冷,似乎整个暗室的温度陡然降了下来,如置冰窖,她不停地磕碰这牙齿,哆嗦着身子。黛墨紧紧地抱住双臂,不停搓揉着,希望摩擦带来热量,可是手臂却软弱无力,她咬牙鼓劲快速搓了十几个回合,还是没有一点暖和的感觉,只得挣扎着站起身来,围着暗室跑了两圈,无奈腿脚也甚无力气……
她沮丧地停下脚步,知道这是刚刚吃下去的那颗药丸的后果,靠身体运动,根本不可能解决。可是实在冻得不行,似乎手脚都冻僵了,她惦着脚尖,哆哆嗦嗦取下墙壁上的火把,希望能借着火把的热量,使自己稍微好过点。
不曾想,刚取下火把,却浑身如火烤般炙热起来,她忙不迭扔掉火把,跑到先前蹲靠的墙角站着,背后靠着石壁,以期冰凉的石壁能驱散体内的灼热。
这是夏天,她穿着薄薄的绸衣,这件暗室也是常年不见光,阴森暗冷的很,可黛墨还是觉得如同被关在太上老君的炼丹炉里——自己快被烤化了。她将宽大的长袖高高勉起,仍然没有感到一丝一毫的凉意,心下想,恐怕把全身的衣服拖个精光,也不会有丁点儿的凉快了。
冷汗从黛墨热得通红的肌肤里渗出,一会功夫,全身都已经湿透,她大口地喘着气,语不成声的骂了句:“你这个变态!”
约莫过了一刻功夫,黛墨不再感到炙热,她软软地躺在潮湿的地上,一动也懒得动。那黑衣大汉说的一个时辰后才会带她走,她明白折磨还没有结束,只是不知道接下来还有什么痛苦等着自己。
果然,还没待她喘过气来,无边的疼痛和麻痒感在全身蔓延开来——痛,如同万箭穿心;痒,如同千万只蚂蚁在啃食血肉。不过片刻功夫,黛墨精致的脸蛋,已经痛的扭曲变形,痛苦的呻吟声细细碎碎从她嘴里传出来。她的身体在地上不停地蜿蜒扭动……
黛墨感到,自己的筋脉,在寸寸断裂,她似乎能听见皮肉裂开,筋骨寸裂的响声……
这种疼痛和噬痒,一直持续了半个时辰,才渐渐停下来,此时的黛墨,已经满脸泪水,虚脱地闭着眼睛,躺在地上享受这极致痛苦之后的平静。只有经历过痛苦的人,才深知平淡的可贵之处。
黑衣大汉很准时地在一个时辰后,打开石门进来。他先是扫了一眼地上快要熄灭的火把,随后才看向黛墨,他面无表情地走过去,拎起黛墨,将她拖出了暗室。
出了暗室,才发现此刻的时辰,是早上,天已大亮。黛墨冷冷说道:“放开我,我自己能走!”她没有了武功,而且筋脉尽废,以后都不能再习武,但是走路还是可以做到的。
黑衣大汉大手一松,黛墨险些摔倒,她晃了晃,终于站直身子,跟着他一起走出外间,进了一个四合院。
庭院深深,红门雕柱,这是一个大户人家的院子,只是此时在院中看不见一个人影,四处都非常安静。
大汉带着黛墨穿过院落,来到对面的正厅门口,他抬手轻轻扣了扣门,里面传来一个慵懒性感的声音“进来。”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黛墨被大汉一个手推,踉跄地跌进屋内。
随后,木门在身后很快被合上。
黛墨跌坐在地上,久久都没有抬头,她知道屋里这个人就是那个变态的面具男。她不想看见他,因为她不知到接下来还有什么等着自己,而且看见他,黛墨担心自己控制不住,想要自不量力地扑上去杀他。
良久之后,“呵,性子还蛮倔的嘛,抬起头来看着我。”变态的嗓音性感悦耳,带着浓浓的男性诱惑。要是有人根据他的声音判断出他是位风流倜傥,爱惜美人儿的人物,那就大错特错——他是真正的冷心冷面之人。
黛墨缓缓抬起头来,向着声音的来源看去——轻纱薄帐,香被暖床,变态戴着那张银色面具,懒懒地坐在床沿上,右腿蜷起,放在床上,胳膊肘搭在右腿膝盖上,锐利明亮的眼睛,饶有兴趣地盯着地上的黛墨,就像看着一头走投无路,即将如狼口的小羊羔。
他旁边还有一个长相甜美的美貌女子,亭亭玉立,就那样垂手立在一旁,静静地看着黛墨。
“我很好奇,如果西蜀国太子看见你现在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会怎么样?”
黛墨没有站起来,仍跌坐在地上,抬起头,看着面具男,平静地回道:“曾经也有人说过这句话,结果是——太子不会怎么样。”
“哦?此话何解?”面具男来了兴趣,明亮的眼中闪着光芒。
黛墨冷笑,“哼,你们太不了解太子此人,他不是个感情用事的人。所以,你想用我要挟太子的企图,不可能得逞。”
“如此说来,是我低估了他?那好,反正留着你也无用处,看在你不令我讨厌的份上,你可以选择,何种死法。”
黛墨打了个寒颤,真看不出来,变态还有动不动就杀人的嗜好。她不怕死,可是也做不到慷慨激词,大义凛然地面对死亡。叫她自己选择何种死法,她做不到,黛墨低下头来,不答话,只静静地等着床上的变态接下来的处置。
看见黛墨既不哭着求饶,也不慷慨赴死,面具男露出一个莫测的笑容,“不过——要我杀你,还真有点舍不得。”
第五十七章 离开媵城
天还没亮,逍遥寻就从椅榻上起了来,他刚起身,就看见南宫瑾正在给太子把脉。“你也一夜没睡?”逍遥寻揉了揉太阳穴,抬头看看后面帐篷上偌大一个补丁——昨天的两个黑衣人用一种神奇的药水,将厚厚的帆布帐篷融化掉,他们就是从那个窟窿里,神不知觉不觉的溜进来的,竟没有被营帐外巡逻的士兵发现。
南宫瑾摇摇头,沙哑着声音道:“哪里睡得着?”她不似逍遥寻,逍遥寻只是担心黛墨的安危,而他则不仅担心黛墨,更要担心太子的安危和整个战争的局势和走向——敌人都摸到自己的主帐来了,还差点就砍了当朝太子的脑袋,这是何等危险的事情。
逍遥寻活动着因窝在椅榻上半个晚上而僵硬的胳膊腿,走到南宫瑾跟前,看了看躺在床上双眼紧闭的太子,问道:“他的情况如何了?”
“已无大碍,只需休息几天,就能康复。只是——这背后又得多上一条刀疤了。”南宫瑾深皱着眉头。
“哧,打仗之人,谁个身上没有些刀伤剑伤的?”逍遥寻不以为然。
南宫瑾没有否认,别说自己和太子,几乎所有的将领士兵、武者剑客,身上多少都会有伤疤的。
“我好担心小黛墨,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逍遥寻一想到黛墨可能正在受着某种折磨,心里就针扎般疼痛。他盯着床上脸色略有些苍白的太子,呲牙道:“哼,都怪你,要不是你,黛墨不会想着来看你,也就不会有今日之事。我巴不得一拳将你……”逍遥寻愤怒地举起拳头,挥到一半又停下,他总不能因为自己的保护不力,就揍这个西蜀国的太子一顿吧,再说人家现在还躺在床上昏迷不行呢。
逍遥寻想想,觉得不妥,怏怏地收回手臂。
“哎……墨儿出事,我有莫大的责任,但是现在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南宫瑾接着说出自己心中的计划,“天一亮,我立刻派一队人马到城外寻找,一队人马在媵城内搜索。如果他们没有出媵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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