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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嫂难为-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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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擦亮,院子里就有了动静,似乎是方辰的声音,看样子齐墨也起了,过了不一会儿,厨房门口就探进来一个脑袋,方辰抽了抽鼻子,笑得眉眼弯弯:“好香啊!”

赵立秋正坐在小矮凳上和面,听到声音扭头笑道:“你这是小狗鼻子呢,这么灵。”

方辰蹦蹦跳跳地进屋,凑到赵立秋身旁,讨好道:“立秋哥,你和面,我帮你添水。”

赵立秋正要应了,那头赵立夏道:“先吃早饭,回头再来帮忙。”

方怡这会儿也洗了手,从蒸笼里捡了几个窝窝头,又舀了些鸡汤出来,放到托盘里:“这些端去跟齐师兄一起吃吧。”

方辰点点头,正要去端,却被赵立夏拉住:“你去看看师兄洗漱好了没有,我马上端过去。”

“不用那么麻烦,在这里吃就好。”说话间,齐墨已经走进了厨房,甚至还伸手从赵立夏面前的托盘里拿了个窝窝头。

方怡赵立夏赵立秋齐齐无语,这齐墨真是越来越像左柳了,这要说出去,不知要碎了多少人的心,堂堂世家子翩翩佳公子居然会一大早跑到厨房里直接拿手抓窝窝头吃!

又过了会儿,赵立年赵苗苗他们也都醒了,方怡洗洗手,去检查几个小的衣服穿没穿整齐顺带帮赵苗苗梳头去了。

等到所有人都吃饱喝足精神气儿十足,方怡也甩开手来准备吃食了,鸡鸭鱼肉一样都不能少,鸡汤是必须的,烧鸡也是必须的,和完了几盆面的赵立夏和赵立秋挽起袖子,准备杀鸡了,王家那几个小孩儿兴致勃勃也跟着要去,却被齐墨给拦住了,统统留在屋里帮方怡数饺子,连带着方辰也被留下了,理由是帮着姐姐照顾弟妹,赵立年趁着齐墨逮方辰的功夫偷偷溜了出去,方辰急得脸都红了:“快!立年他跑出去了!快抓他回来!”

齐墨面不改色:“既然立年已经跑出去了,你更好留下来照顾弟妹了。”

方辰欲哭无泪,这不公平!凭什么他想开溜就被抓住了,赵立年就成功跑掉了呢!小小的院子里顿时热热闹闹的。

这大半天的功夫,方怡一边准备各种吃食,几个小的就围在她身边各种蹭吃,嘴巴几乎就没停过,肚子也更不会饿了,等到中午的时候,大部分的吃食都已经准备好了,就等着下午的年夜饭了。方怡捶了捶酸痛的腰身,只觉得两条腿都有些胀痛了,果然怀了孕身子重的人做不得事,实在是太吃力了。

赵立夏瞧出方怡脸色不大对,连忙把她扶进房里,让她躺着歇会儿,然后又帮她按摩了一番,直到方怡不知不觉沉沉睡过去之后,这才帮她盖上被子,轻轻退了出去,刚一出门就瞧见齐墨站在一旁,一手端了一个小碟子,里头装着几个澄黄的炸牛奶,一手正抓了一个,似乎不经意地问了一句:“方怡没事吧?”

“没事,就是忙了一上午累着了,这会儿已经睡了。”

齐墨哦了一声,把手里的小碟子往赵立夏面前递了递,赵立夏摇摇头:“师兄你吃吧,我还不饿。”

目送齐墨走进隔壁的房间,听到里面的说话声,赵立夏笑着摇摇头,他当初怎的会误会齐墨跟方怡呢?这些日子相处下来,齐墨待他们确实都如长辈对待晚辈,言行举止坦坦荡荡,并无半点异常,每每看向方怡时也都是一副想要讨好吃的模样,现在想来,齐墨当初八成是从左柳那儿听了方怡的好,所以第一次见面时才会多看了她几眼吧,这对至交好友的性情当真是相似的很。

这除夕里,除了年夜饭,还要洗头洗澡换上新衣服,才好过个好新年,厨房里两口大锅一刻不停地烧着热水,赵立秋已经把家里一大一小两个大浴桶都洗刷了一遍,等到热水烧开第一锅,先把小的逮过来从头到脚洗了个干净,然后扔进被窝里,吃的也都收进了厨房,再要让他们吃下去,年夜饭可就白准备了。

方怡这一觉睡的很沉,最后还是被赵立夏叫醒的。年夜饭的时候,一家子人围在一张大圆桌上,放了好大一串的鞭炮,噼里啪啦响了老半天才停,外头也陆陆续续传来鞭炮声,等吃完热热闹闹一顿饭,吃过饭,赵立夏和齐墨都拿了红包出来发了,一人怀里都抱着两个大红包,一个个笑得可开心了,瞅着天都已经快黑了,几个小的却精神抖擞,那小眼睛亮晶晶的,一齐眼巴巴地望着齐墨。

齐墨笑呵呵:“吃过饭要休息半个时辰才好,等半个时辰后,我们再放烟花。”方怡这才明白他们为的什么,也想起来前几天齐墨突然带着几个小的去街上转悠了一圈儿,似乎买了不少东西回来,看来那些东西都是给这些个小家伙们买的。

眼看着几个小的都围着齐墨打转,赵立夏和赵立秋手脚麻利地把碗筷都收了,又烧了个大炭盆准备晚上守夜,另外又往里头埋了些洋芋红薯玉米之类的,准备晚上守夜的时候当个零嘴儿吃。弄完这些,两人又去水井那边把大家换下来的脏衣服给搓洗了,这些断没有留到新的一年的道理。

方怡今天是彻底累着了,短短一个多时辰的睡眠根本不足以让她舒缓过来,这会儿也没逞强去找活儿干,靠在椅子上,微微眯着眼,看着孩子们在院子里闹腾,手指伸进衣袖里,摩挲着那条细细的手绳,心里想念着远方的赵立冬,不知道他这会儿在做什么,有没有吃到好吃的,这是他第一次在外头过年,不知道有没有想家想到哭鼻子,那个孩子,虽然看着英勇,却是个极心细的,这家里头,除了方辰,就属他哭得最多了。想着想着,方怡的眼角也有些发红,隐约有些明白“儿行千里母担忧”的心情了。

正想着,突然砰地一声,方怡被吓了一跳,随即看到在半空绽放的烟花,微微一愣,耳边听着各种稚嫩的嗓音在嬉笑惊叹,心里那点伤感哀愁也渐渐被取代,随即想想,赵立冬并不是一个人在外,军中还有那么多的将士,前几天回来的家书里,不也说他在那边交了不少好兄弟么?而且这一个多月的功夫,他又跟偶像方侯爷见了几次,想必日子不会那么差。

齐墨带着几个小的,一直放了一个多时辰的烟花,直到赵立夏和赵立秋忙完了过来催促才依依不舍地停了下来,赵立秋故意板起脸,训斥道:“师兄是客人,你们居然都不知道收敛些,一点都不乖。”

几个小的缩了缩脖子,垂着脑袋,果然乖乖地不再闹腾了,方怡瞧着好笑,拿着火钳子从火堆里扒了几个红薯洋芋出来,那几个小的看到了,不由舔了舔嘴唇,却不敢出声讨要,那小模样可逗人了。

齐墨不由失笑:“不过是放几个烟花,又不是多辛苦的事,今儿是除夕,热闹热闹也是应该的,立秋你也不要太严厉了。”

赵立秋本就是半真半假地一句玩笑话,既然齐墨都开口了,他自然也松了口,瞧见几个小的顿时就松了口气的模样,心里也觉得好笑,拿了那红薯洋芋,替他们剥了皮,让他们捧着慢慢吃。

吃了东西没多久,几个小的就开始犯困了,赵立夏把他们都送去睡觉,连带着把方怡也送回了房:“你今儿累了一天,歇着吧,明儿还有的折腾呢,守夜我和立秋来就行。”方怡点点头,挨着枕头没多久就睡着了。

到最后,炭盆边上还剩下三个人,赵立夏、方辰,还有齐墨,赵立秋和赵立年被赶去睡觉了,准备后半夜来换人,方辰这些年来一直都坚持守夜,尽管他跟着方怡住在赵家,但是还是觉得身为方家唯一的男丁,他有守夜的职责,虽然他从来没有坚持到天明过。至于齐墨,他说不困谁还能说什么呢?

三人围在炭盆边上,听着齐墨说古往今来的野史秘闻,倒也有趣得紧,在中途休息了一会儿吃了些宵夜之后,齐墨再度说起了另一个野史:“其实古往今来,或是圣贤明君,或是昏庸暴君,那都只是少数,绝大多数的皇帝,都只能称一句,庸君。何为庸君?便是一生无大建树亦无大过,平平庸庸一辈子,国家亦安安顺顺几十年。在前朝的时候,曾经有过一位庸君,他无疑是幸运的,在他继位之前,老皇帝已经帮他都铺垫好了,朝中文武百官,各司其职,文有宰相,武有镇国大将军,这位庸君也是一位性子较为平和的皇帝,听得进大臣劝诫,也不曾懈怠国事,他在位期间,边疆并不算太安定,但是有镇国大将军在,外敌也无从入侵,直到有一年,帝国大兵压境,最终惨败而归,自那以后,边疆便趋于稳定,而那镇国大将军也回到了帝都。”

说到这里,齐墨停了一下,看了眼方辰,才又继续道:“镇国大将军镇守边界二十年,其子其孙都是在边疆长大,那年随他回京的却只有他的孙子,那孩子虽然还未及弱冠,却是个文武双全的良材,刚一入京便风光无限,众人见他尚未定亲,纷纷上门求亲,然而却都被拒,没多久,那位大将军就替自己的孙儿求了一门亲事,而对方,就是当朝宰相之女。”

方辰听得兴致勃勃,忍不住追问:“后来呢?”

齐墨笑了笑,笑容有些复杂:“那位宰相倒是同意这门亲事,只是觉得两家孩子尚且年幼,想要等两年再行三媒六聘之事。大将军一口答应,这门亲事就这么定下了。然而,两年后,待他们打算结亲之时,皇帝却突然宣召,说要为那宰相之女指婚。”

听到这时,方辰“啊”了一声,问道:“难道皇帝不知道他们已经结了亲吗?不是早就有传闻了吗?那皇帝不是庸君吗?应该不会做此昏庸之事吧?”

“皇帝当然知道,所以才是宣召而不是直接下旨,皇帝指婚的对象也是一位大臣之子,不过那为大臣之子比之大将军之孙子就差的太远了。宰相自然是不肯,苦苦向皇帝求情,奈何皇帝一意孤行,最后甚至还不顾宰相的意愿,直接下了圣旨。”

方辰皱着脸,满心地同情,一对好姻缘就要这么被拆散了,小心翼翼地问道:“那后来呢?”

齐墨叹了口气:“那位宰相之女是个性格刚烈之人,在新婚之夜,拜了堂成了亲之后便服毒自尽,那大将军之孙子听闻之后,悲痛欲绝,一病不起,没多久便也去了。”

方辰张着嘴,一时间说不出话来,连一旁的赵立夏也皱起眉,心中颇觉惋惜。

过了一会儿,齐墨又问道:“可知那皇帝为何要强拆人姻缘?”

方辰心知齐墨这是在借机点拨自己,当即收起心中情绪,认真思索起来,片刻后,他问道:“那位大将军回京之时,军中大权可有交出?”

齐墨目露赞赏,摇了摇头,示意方辰继续说。

“若是如此,那便说得通了,自古文臣与武将,大都是不合的,那位大将军与宰相结亲,身为皇帝自然是不会坐视不管。”

齐墨轻笑一声:“是啊,如此简单的道理,他们居然都看不明白,真真是当局者迷。上位者,讲究平衡之道,德高望重的文臣与手握重兵的武将结亲,他们又怎会放心得下?”

“所以,他日,你若想进京,那便不要随意与人结亲,如立夏立秋这般便是最好。”

198不嫌弃

这一晚;他们说的虽是前朝野史;可赵立夏却隐约觉得似乎有哪里有些不对;仔细想想却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最后只得作罢。三人又说了会儿话,那头赵立秋睡了一觉醒来;便过来换人去休息;齐墨看了眼靠在赵立夏怀里睡得香甜的方辰;微微一笑:“我住在你们这儿;明儿想必会有不少人来拜访;我去歇会儿养养精神。”

赵立夏赵立秋自是连连点头,同时将方辰也抱起来,打算把他送回房里去睡,齐墨却伸手将方辰接了过去:“我带他回房便好。”

目送齐墨回房,赵立夏和赵立秋这才又回到炭火边坐下,又弄了些吃的,边吃边把之前的谈话又说了一遍,赵立秋听后,啧啧叹了两声:“难怪都说伴君如伴虎,这皇帝的心思可真是深。”

赵立夏道:“我倒是有些担心立年和辰辰将来了。”

赵立秋笑了笑,道:“大哥你这就有点儿杞人忧天了,以我们这样清清白白的家世,辰辰和立年即便将来金榜题名,也不可能留在京城,只要不在皇帝身边,又何来伴君如伴虎之说?”

“即便不在京城,这官场也不是那么好待的,哎,他们的性子还是太单纯。”

赵立秋道:“他们毕竟还小,等过几年经历的事情多了,自然会明白,我当初不也吃了大亏的?再说了,他们那么聪明,又是先生的亲传弟子,还有几位师兄的官场提点,总不会太差了去,大哥你就别早早的担心了。”

赵立夏想想,也觉得是这个理,便也不再说这事。

啃完玉米,赵立秋突然道:“也不知立冬这会儿在做什么,他可是最喜欢吃这烤玉米了。”

“军中纪律严明,这会儿该是在睡觉吧。”

赵立秋道:“这都去了好几个月了,还真有些想他,不过那小子看起来在军中过的不错。”

赵立夏笑道:“是啊,也幸亏是方侯爷亲自领兵,把新兵都扔在后头,没派他们去前线,若是换了个别的将军,保不准得派新兵去探路了。”

“说的也是,若是换了别的将军,立冬也未必就那么执着地去参军。如今那些个蛮子都被赶了出去,想必这场战也打不了太久了。”

两人说了会儿话,到了后半夜,赵立夏实在是有些困了,便靠在赵立秋身上眯了会儿,齐墨说的不错,有他在,这几天怕是会有不少人要上门来拜访。

……

王芊芊腿上被烫伤的事终于还是没能瞒住,刘老夫人气得连年夜饭都没出去吃,只叹自己那苦命的外甥孙女儿,好不容易盼来了这样一门好亲事,居然临了把腿给烫了,这下子是没的指望了!

刘夫人这些日子一直在房中“思过”,直到除夕才得以出房门,结果却看了这么一场“好戏”,面上做出一副同情难过的模样,心里早就已经笑翻了天,这什么人啊就是什么命!被赵家相中了又怎么样?赵家不嫌弃她的臭名声又怎样?到头来一罐子滚烫的汤药泼下来,还不是什么都没了!谁会平白无故娶一个破了相的女人?即便这破相的地方是在腿上和脚上,再说了,这烫伤可不比别的伤,大冬天的被烫伤,一个弄不好,往后每年天冷了都会复发。

刘老爷哪里看不出刘夫人的幸灾乐祸,面色铁青,却又说不出什么来,若说以前的事儿都是刘夫人算计的,可这一回却当真是意外,谁能想到堂堂嫡小姐还要亲自去给娘亲煎药呢?

这事儿刘老爷已经琢磨好几天了,他本想把这件事强行压下来,最好是等那赵家小子把人都娶进门了再自己发现,等那时候,生米都煮成熟饭了,以那家孩子的性子,也做不出太过分的事来,更何况,这王芊芊是自个儿在外头的院子里烫伤的,他完全可以当做不知道这回事儿,就推说是王芊芊自个儿想要嫁进赵家,所以瞒着不说,那这门亲也算是结下了。

哪成想这事儿居然没瞒住,如今几乎整个刘家的人都知道了,想必要不了多久,外头就能传开了,堂堂刘家的表小姐,居然要亲自给娘亲煎药,还烫伤了腿,这事儿怎么说都是丢了他刘家的脸面,好像他就有多容忍不下王家一样。大过年的闹出这事儿,当真是晦气的很!

……

等到天亮时分,赵立夏才发现这个“不少人”还真是不少!貌似他们前脚开了大门,后脚就有人上门来拜年来了,还都是一家之主领着管事儿亲自上门,手里头是大包小包,用那红纸包着,喜庆得很,想也知道他们没那么大的脸面。赵立夏客客气气地把人请进门,端上茶水点心,又让那几个小的去请齐墨。

齐墨并非人人都见,有的亲自见了,有的只让人带一句有心了,到了他这种身份地位,自然是有这个傲视的资本,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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