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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女不宅斗-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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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没有,都没有,姨姨最好了!”许汀立刻化身谄媚小人,“那个,姨姨啊,年夜饭我们可要吃的好一些的,你看,我都能挣到钱了,我们要过个肥年!”

“行,都听你的。”许臻娘点头,“对了,诸夏,你没有什么亲人,过年到我家来吃饭吧。”

不带这样的!被忽视的秦若望很是不甘心:“我也要来!”

“你有爹有弟弟的,干嘛到我这里来蹭饭?”许臻娘抛过去一个白眼。只可惜,这个白眼被已经脑抽抽了的小秦子擅自理解为媚眼,于是,感觉受了重视被勾引了的小秦子大脑瞬间当机了。

“砰砰砰”,一院子的温馨被大力的敲门声打断了,诸夏站起身来就打算去开门,却被许汀拦住了。这小子蔫坏蔫坏的,早就看出来两个男人的心思,他是站在秦若望那边的,看诸夏一副理所当然男主人的样子心里也有些不舒服。

门一开,许汀却被吓得腿软。几个彪形大汉,手持明晃晃的大刀,从门口一拥而入,嘴里还骂骂咧咧的叫着:“大夫呢,大夫在哪里?”

开什么玩笑,治刀伤的吗?许臻娘皱眉,就要上前去,却被诸夏一把拦住,秦若望也一改嘻嘻哈哈的作风,大步上前:“我就是大夫,有事吗?”

那几个大汉连忙闪开,从后面抬进来一扇门板,门板上躺着一个面色苍白的男人,一身的血。为首的大汉一把抓住秦若望:“大夫,求你快点给我兄弟治伤吧,多少钱都行!”

许汀已经一咕噜的跑到诸夏身后,也不忘记挡在许臻娘前面,满脸的警惕。秦若望无奈的笑笑:“诸位大爷,这刀伤,可不是我们这种小药铺子能治的,按国法,是要禀报官府才可以。”

为首的大汉从兜里掏出一个明晃晃的金锭子往桌上一拍:“这还不够吗?”

秦若望摇头:“这不是钱的问题,如果地保啊官府啊什么的过来问询,小的受不起啊。”

另一个大汉见状,刷的一下将刀亮了出来:“大哥,别跟他罗嗦,要是他不肯,砍了就是!”

呃,许臻娘一直冷眼旁观着,计算了一下双方的力量差距。嗯,对面是四个大汉一个伤员,手里还都有兵器,她这里的诸夏和秦若望都会些拳脚功夫,自己也不会拖后腿,许汀可以护住花花,只是没有兵器,貌似,会吃亏。

想到这里,她拍了拍诸夏的肩膀,示意他让让,自己则笑眯眯的走上前:“几位,我是这家药铺的老板。按照国法,我们的确不能私自给械斗之人疗伤,只是医者父母心,这位大哥看样子伤得不轻,如果不及时治疗会有生命危险。所以,几位请稍安勿躁,能不能说一说这位大哥受伤的原因,不然我们也不好跟官府交代。”一边说着,一边悄悄的拉一拉许汀,许汀会意,仗着人小,偷偷的溜到炉火照不到的黑影里去。

第32章 第三十二章

为首的大汉眼光闪烁着,说是兄弟几个出去吃酒,喝多了闹腾的。许臻娘明知他说的是假话,也不拆穿,便示意他们将人抬入屋内,秦若望则是履行医生的职责,轻轻的剪开受伤男子的衣襟,许臻娘拿了一盆热水进来,轻柔的给他清洗着伤口。

那男子痛得发出“嘶嘶”的气,诸夏看他伤口颇深,血流不止,便抱了花花掩住了她的眼睛,生怕她吓到。

忽然间,一个大汉叫起来:“怎么少了一个人,刚才那个小鬼去哪里了?”

为首的大汉也紧张起来,左右看看,见果然没有许汀的人影,顿时抽出佩刀,喝道:“那个小崽子呢,是不是去报官了?”

似乎约好了一样,那几个人同时抽出身边的佩刀,凶神恶煞的看向屋里的几人。秦若望已经完全投入了医生这个角色,丝毫不为所动;花花挥着小胖手,对亮闪闪的大刀叫了声“亮亮”,然后打了个哈欠,诸夏连忙晃着她哄她睡觉;许臻娘将手里的帕子放到水里再度清了清,没有一个人理他们的。

为首的大汉嘴角抽了抽,大喝一声:“你们有没有听我说话,那个臭小子去了哪里?”

声如霹雳,秦若望的手里不由得顿了一顿,他素来是个投入的人,最讨厌的就是有人在他做事的时候罗嗦。他站起身来,脸色阴沉:“你们若是还想给这个人治病,就安静些。”

那大汉什么时候受过这么一个书生样子的人的教育,当即一刀将一条长凳劈开,喝道:“怎么样,爷做事还要听你的吗?”

“啪!”许臻娘将帕子往水盆中一扔,“都给老娘我安静些!这里是药铺子,想吵到大街上去!还有你们,拿刀晃什么晃,生怕官府不来吗?这里虽然僻静,可周围也都住着人的,要是我们大喊大叫,你们也落不到什么好!”

门板上的男人艰难的开了口:“你们,不要。。。说话。。。”

这个人似乎颇有威信,几个人都将刀收了起来,只是气鼓鼓的看着许臻娘他们。诸夏一直躲在一个角落里,他一向是个没有什么存在感的人,那些汉子们也没有太注意到他。见手上的花花已经抓着他的衣襟睡着了,诸夏偷偷的挪到摇车旁,将她放进去,又拿了帐子把摇车遮住。一切都很顺利,那些大汉的眼神只是盯着受伤的男人和秦若望他们,压根没有注意到他。诸夏悄悄的舒了一口气,若是一会儿许汀带着官兵回来,发生打斗是难免的,伤到花花就不好了。

时间似乎凝固了一般,秦若望埋头处理伤口,许臻娘则是在心里大骂许汀的做事没有效率,这么久了,怎么半个官兵都没有搬来啊?

秦若望不愧是名医,速度快效果好,那个男人的伤被细细的包扎了起来。秦若望舒了口气,站直身子,说道:“伤口已经包扎好了,好在送医及时,没有生命危险。我再开两副药,内服外敷,将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为首的大汉点点头:“多谢大夫了。”说完,他从怀里掏出一锭金子,拍到桌子上,忽然间往四周使了个眼色,喝了一声:“杀!”,几个人一齐拔出刀子来,往秦若望身上就砍去。

诸夏早就在等着这一刻,见状一个闪身过来,抓住那人的手臂,单手劈过去,一把便将他的刀夺了下来。而秦若望也适时躲闪开来,一拳砸在另一个人的太阳穴上。

这些人明显没有想到会遇到抵抗,都是一愣,这就给了诸夏时间,他出手很快,当即便劈倒了一个。剩下的几个见势不好,挥着大刀便冲着唯一的女性许臻娘赶来。

诸夏和秦若望双双挡在了她前面,门口也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许汀少年清亮的声音响起:“官爷,就是他们!”

官兵一到,诸夏和秦若望也不便多事了,默契的退后,严密的护在许臻娘身前,而官兵们则是和那三个人斗在一处。

“那三人虽然功夫高一些,可气力不足,适才又与我们战了一场,势必不是官兵的对手。”诸夏小声的说明,许臻娘点头。看刚才诸夏的动作毫不花哨,那三个人更是出手狠辣,完全就是拼命的架势,她已经很是欣慰了——要知道,她没有穿越到某本奇怪的武侠书,没有人飞来飞去,没有人乱抛暗器,这实在是太谢天谢地了。

经过艰苦的搏斗,官兵终于将那三人制服。和官兵一起来的地保也从藏身之处走了出来,对许臻娘招招手:“许婆子,快来见过守备大人!”

那守备倒是很没有架子,爽朗的一笑:“许老板见笑了。你们这次可是立下了大功,这些是鞑靼人,拒捕逃出来的,没有想到却逃到京城里面,让你们受惊了。”

“哪里哪里,如果不是守备大人及时赶到,我们几个的小命就难保了,还是要多谢大人才是!”许臻娘很客气的跟他周旋着。

忽然,一旁的一个大汉嗷的一声大叫,挣脱了身边的官兵,一个箭步冲上来,直接将许臻娘抓到手里,大喝:“你们,如果想这个女人不死,就放我走!”

这一下情况突变,让众人都有点始料未及。守备手扶刀把,喝道:“放开她,我饶你不死!”

那大汉紧张兮兮的左右看看:“你们先让出一条路来再说!”

守备皱着眉头。这伙人他们已经追捕了很久了,每一个都穷凶极恶的,而且也不知道他们后面是什么人。如果是牵扯到国家朝政什么的,他怎么敢放人走?只不过是一个女子而已,应该,没有关系吧?

诸夏攥紧拳头,暗暗左右看看,想趁其不备救出许臻娘来,却不想那汉子早就盯着这个功夫不错的男人,扣在许臻娘喉头的大手一紧,喝道:“那个男人,不许动,不然我就掐死她!”

许汀无奈的叹口气,伸手拦住诸夏:“姨姨,这么多人为你担心呢!”

什么意思?那大汉愣了一下,忽然间就觉得脚面和腹部先后传来一阵剧痛,然后便是一阵眩晕,啪的一声,已经重重的被摔在地上,从后背脊梁骨往上,疼痛不已。接着,下/身又传来一阵刺痛,直痛得他眼睛发黑,两耳轰鸣,就想昏过去。

众人一头黑线的看着许臻娘踩脚面肘击过肩摔一气呵成,然后还伸出脚恶狠狠的跺在地上那男人的命根子上,还很邪恶的用力左右揉搓一番,都觉得后背一凉菊花一紧满头大汗。

好可怜,众人纷纷对在地上打滚的某人投去怜悯的目光,就连跟他一伙的那几人都庆幸不已——还好我是乖乖的被官兵制服啊,没有去惹那个母老虎啊,下半辈子啊下半辈子……

许臻娘收回踏出的脚,拍了拍手,转身对守备行了个福礼:“多谢大人为小女子做主,大人洪福齐天,这个恶人自己跌倒了。”

跌,跌倒了?守备扯了扯嘴角,一挥手,同样黑线不已的官兵们默默的将地上的男人拖起来,默默的押着犯人们离开,就连地保都僵硬着脸,冲许臻娘等人一拱手,默默的离开。

许汀摇了摇头:“姨姨,你惹麻烦了。”

许臻娘不为所动:“切,谁不知道我许婆子力气大,没有事的。”

诸夏慢慢的开口:“你刚才那一摔,可不是单单力气大的妇人能做到的。我都不知道,你还会些拳脚。”

“难道我没有告诉过你吗?”许臻娘歪着脑袋想了想,嗯,好像真的没有。虽然她是从事产婆事业且兼管个药铺子,一般人没谁惹她,毕竟谁们家没有个三灾六病或者是没有个女人生小孩呢,可还是会有些地痞流氓什么的,偶尔会来打打秋风。如果说他们的要求不过分,许臻娘一般是会花钱买个平安,可如果他们动手动脚的,她也不会客气,几次下来,她便落了个泼妇的名声。不过,自从认识诸夏后,这种事情全部由他接手了,难怪他不知道自己的真面目。

秦若望很开心,他觉得终于有件事情可以压过诸夏一头了。他很是哥俩好的拍了拍诸夏的肩膀:“诸师父,你是不知道啊,臻娘很是能干的。可惜了,如果她是个男人,必然是文能定国武能安邦!”

“少拍马屁!”许臻娘白他一眼,“赶紧的,去看看花花怎么样,会不会吓到了。”

花花正在她的小摇车里睡得香香的呢,胖胖的小手举在头边,小嘴吧嗒吧嗒着,似乎在做着什么美梦,完全没有被吓到的模样,几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不愧是姨姨带大的孩子。”许汀赞叹。

是啊,看到钢刀的时候,这个小丫头居然笑得灿烂,说“亮亮”,好像很是欢乐的样子呢。诸夏笑了一笑,忽然间心情又沉重起来。

原来许姑娘这么厉害,这么个大汉都不是她的对手。这么说来,之前秦家二公子带人过来反被打的事是真的了,他还一直认为那是二公子为了中伤大公子想的馊主意。会做饭,会接生,会做女工,知书达理,居然还会拳脚,这样的许姑娘,其实根本就不需要他的保护,对不对?

第33章 第三十三章

过了几天,地保送来了几封银子,还带了表彰的大红花,敲锣打鼓的,沿途无数人围观。

隔壁大婶早在事情发生的当天晚上,官兵撤走后便跑过来摸清楚了情况,连连咂舌,意犹未尽的回去,第二天便在周围大肆宣扬。于是,恶徒从四个好的一个伤的变成了四十个,打斗从一般般变成了异常激烈,官兵数量一下子变成了数百个,就连许臻娘被劫持,也被她吹得神乎其神。

“守备大人果然是洪福齐天啊。那恶人,劫持了许妹子,他的力气多大啊,许妹子哪里是他的对手,眼见的就要被掐死了,谁知守备大人一声怒吼,那恶人居然吓得手脚打颤,直接摔到在地,才救得许妹子一命,真是阿弥陀佛啊!”

以上,是隔壁大婶的八卦内容,当然,也是许臻娘刻意歪曲误导的结果。但不管怎么说,许婆子家遇到了鞑靼人这个爆炸性的新闻,在附近很是轰动了起来。

“臭小子,你没有说错,果然是麻烦啊。”许臻娘送走看热闹的邻居们,看着桌上的银子和花,一阵头疼。只有花花完全不知道大人的烦恼,而是拿着那朵红花研究着,先是好奇的咬了咬,然后发现不好吃,又吐了出来,小爪子上上下下的拨动着,很快就将这朵纸花给弄得七零八落。

由于事发当晚还有两个成年男子在场,所以还是有一些闲话传出的。一个寡妇,虽然带着侄子和养女,但大晚上的和两个成年男人在院子里关了门吃饭,这是何等大逆不道的事情啊!于是,又有些闲言碎语传了出去,说这个许婆子别看长的其貌不扬,实际上却是个有手段的狐媚的,这两个男人都是被她勾引来,为她争风吃醋的。

听到这些,许汀气不过,打了好几场架,这天又青了【文】个眼圈回家,让许臻娘心【人】疼不已。她忙忙的【书】煮鸡蛋,一边在许汀的【屋】伤肿处滚着,一边低声劝慰道:“你这孩子,明明知道我对那些话不在意的,你还跟他们打架,真是的,让我担心。”

就连花花都趴在许汀膝盖上,认真的吹了几口气,奶声奶气的说着:“哥哥,疼,呼呼。”

许汀想笑,刚扯了扯嘴角,却觉得痛起来,龇牙咧嘴的:“姨姨,轻点儿!”

“你还知道疼!”许臻娘拍了拍他的脑袋,“不是很能干吗,不是要去打架吗?这种闲言碎语的怕什么啊,让他们说去,我又不会少一块肉。”

“可是,他们说的太难听了。”许汀低下了脑袋。人言可畏,有的人根本没有见过许臻娘的模样,都传得不像样子了,说什么的都有,甚至有人借着买药的名头或者是借口家中有孕妇过来询问怀孕须知等等事宜,专门过来看看这个传说中迷惑了两个男人的寡妇。

“哎呦,干嘛板着一张脸,我都说了没事的。”许臻娘大力拍了一下许汀的后脑勺。

许汀叫了一声,不满的皱起眉头:“姨姨,你这样会把我打笨的。”

“哥哥,笨笨!”花花欢呼一声,终于不是她一个人被姨姨说小笨蛋了,她学着平时许臻娘的模样,努力的爬到许汀身上,伸出小胖手捏住许汀的鼻子,一本正经的点点头:“嗯,哥哥,笨!”

“你才是个小笨蛋呢!”许汀一把将她抱起来,一大一小两个孩子闹在了一处。

许臻娘看了一会儿,门口又有人探头探脑的,她一个眼神过去,那人又躲开了,她隐约听到那个人的嘀咕:“长的不好看啊。”许臻娘不由得哭笑不得。

她是皮厚惯了的,对这些流言碎语完全不介意,不过还是有些烦——这些人怎么这么无聊呢,不过算了,古人没有电视没有电脑没有什么娱乐活动,也就靠这些来打发闲暇时间了。难怪大宅子里的那些女人会听得出别人转弯抹角的那点意思,并能适时送出反击,还好她已经从那个地方逃出来了,不然的话,以她那粗枝大叶的性子,一定会迅速被啃得连骨头渣都不剩。

在古代生活久了,许臻娘也发现自己一开始想的有些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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