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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直在离婚-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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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这算什么?股份交换?用不足一亿的阅娱,换我手上莱美市值4亿的股权,宁灿你这笔生意做得好啊!”他趁机愤然挖苦着我,同时也自嘲着。
“你不是说过不在乎莱美的股份吗?你鹿瑾瑜要的是娱乐圈。而且,大美整形不能说没就没,那是苏阅一生的心血。”
他嘴角抽了抽,眼眶红了,苦笑道:“呵这么为他着想?”
“如果他坚持要为大美整形翻案,也将也将对你们鹿家不利。”我低头小声说道,“化干戈为玉帛,这不好吗?”
“那你呢?你得到什么了?”他说着,声音哽咽起来,“这么为为别人着想,就不给自己留一点吗?今后今后你怎么办?”
我抬眼,深情凝视着他:“鹿瑾瑜,你不是别人!”
可他却不敢看我,头偏向一边问道:“那他呢?也不是别人?”
我深深叹口气,无奈道:“我知道你在介意什么。但我想说从前和苏阅只有交易,没有其他,不管你信不信。弄苏小惋的身份也是为帮我逃脱罪名,四年前我答应过他,只要他能让警方在两年内将火灾案结案为意外,我就做他老婆。可没等到两年,不出半年我就跟跟你私奔了。”
“就就这些?”他仍旧拿后脑勺对我。
“是!我和苏阅没有过,他其实其实很尊重我。苏小惋在他的户口本上,是他的女儿!”
话落音,鹿瑾瑜猛然转过头,大惊失色
貌似这个答案很出乎他意料?我不由得有些懵逼,既然他猜到我是苏小惋,还能猜不到苏小惋和苏阅的关系?
“你可知苏阅的亡妻也叫苏小惋?”鹿瑾瑜睁大眼睛问道。
第52章 郎心如铁()
这回轮到我大惊失色了:“什么情况?”
“你问我什么情况?我还想问你呢!”鹿瑾瑜嗔怒道,“什么名字不好改,非要改得和他老婆一模一样的三个字,你们几个意思?!”
我又惊又羞,眉宇紧皱一脸焦虑:“可我我不知道啊!苏小惋这名字是是当初苏阅取的,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鹿瑾瑜质疑的盯着我,不语。
“你不信?”我气呼呼站起身。
“你信你自己吗?”
真是够了!
我一把拿起包包,“能说的我都说了,你爱信不信!”
说着一脚踢开挡路的椅子,气呼呼向门口走去。
被鹿瑾瑜一个箭步挡住去路,甚至肆无忌惮的和我面对面贴得非常近,害得我额头差点撞到他下巴。
“说,为什么要瞒着我?”
我抬眼瞪着他,凶巴巴呵斥:“都说了老娘压根不知道他有个老婆叫苏小惋,让老子怎么告诉你?!”
他嘴角抽了抽,按捺住忍俊不禁,佯装凶巴巴训斥:“又是老娘又是老子的,你雌雄同体啊?”
我狠狠瞪他一眼:“关你屁事!”
“可股份就关我的事!”他突然一声大吼。
我怔了怔,气呼呼怼回:“莱美整形的协议书不是被你截回来了吗?他苏阅又没得到,你还气个鸟啊?!”
“”他被喷住,一时语塞。
我皱皱眉疑惑打量着他,追问道:“说,你是不是中途截了老刘的车?”
“哪个老刘?”
“苏阅的司机!”
鹿瑾瑜无奈一声长叹,有气无力的说道:“如果我说我压根不知道什么老刘,更不知你把协议已经送给苏阅了,你信吗?”
我惊愕,猛然回过神毅然还他两个字:“不信!”
鹿瑾瑜一脸失望:“不管你信不信我都要说明白,协议是有人放到我车引擎盖上的。晚上出发时我才看到”
我张大嘴巴呆住!
“是协议的原件,上面有你的签名,我也很想知道是谁送来的。”鹿瑾瑜无奈道。
我猛然回过神,连忙翻翻撒在地板上的协议纸张
没错,是我签了字的原本,没有苏阅的签名。
谁送给鹿瑾瑜的?
老刘,还是
苏阅自己?
赶紧拨通苏阅的电话
嘟嘟两声就接通了,他却没说话,电话那头很安静,只有呼呼的风声。
“苏阅,你没收到我的协议吗?”我焦急问道。
不知为何,此时电话那头有种死寂般绝望的气场,让我心怦怦乱跳,很是为他担心。
苏阅顿了顿后才开口:“收到了,谢谢你,小灿!”
很无奈绝望的口吻,我甚是不解!
“协议是你送给鹿瑾瑜的?”
“嗯。”
“为什么?”我有些恨铁不成钢,语气不自觉也激愤了些,“为什么不签字?为什么不要莱美的股份?”
“”
“你听着苏阅,这不是施舍!更不是宁灿可怜你,莱美整形本来就是你的,是鹿家欠你的!”
“我知道”他有气无力的回答。
“你知道?你知道什么?!你可知我为了你,去诓了鹿瑾瑜?!”
“”
“我我诓了自己最爱的男人?!”说着,我眼泪瞬间涌上来。
一边的鹿瑾瑜也转过身去背对我,掩饰着红红的眼眶。
可苏阅依旧不语,电话那头传来轻微的哽咽声。
我脑海里情不自禁出现一幅画面:戎马一生的将军站在国破山河的残垣断壁上,压抑着悲愤,且听风吟,无语凝噎
我不知苏阅发生了什么,只是能感受到他的灰心丧气。
又一波眼泪涌上来,我哽咽道:“苏阅,我没想到你这般脆弱,算我宁灿错看了你!”
这时,他终于开口了,喃喃自语道:“机关算尽太聪明,枉费了卿卿性命”
我愣住!
“侬本佳人,奈何君心如虎?男人哪!一辈子都在追逐,到头来却不知自己在追逐什么”
“苏阅,你没事吧?”
“小灿,你是世间难得的好女孩。可我苏阅,没勇气给你幸福。”
“不不不,你弄错了,我不是要不是”猜想他是误会了,一时间我解释不清。
好在他立马打断:“我知道,你心里没我。只是我想说,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小灿,你值得拥有幸福,你值得!可世事总难料侬本佳人,奈何君心如虎?”
我很是懵逼:“什么君心如虎?”
“鹿瑾瑜在你身边吧?”
我点点头,睁大眼睛疑惑看看鹿瑾瑜的背影,“嗯!”
“把电话给他!”电话里,苏阅突然激愤起来。
可不等我把手机递过去,鹿瑾瑜也接着一声怒吼:
“想说什么就说!用得着装模作样吗?!”
吓得我身体狠狠一抖,同时一脸懵逼,只感他莫名其妙!
电话那头的苏阅没接话,而鹿瑾瑜依旧拿背影对我,像是没勇气面对我和苏阅,没勇气开口说隐情?
我只得把手机按了免提:“苏阅,有什么话直说吧!他听着呢!”
电话那头的苏阅深呼一口气,义正言辞道:“好!既然鹿瑾瑜没勇气开口,那我就代他说!小灿,我们都被他耍了。今晚安排的宴请,老牛早就向他通风报信了。他却让老牛将计就计,引出苏小惋的真身!不仅如此,你想干什么他早察觉到。所以,他给你的那份莱美股份转让协议是无、效、协、议!”
我大惊,很是懵逼:“怎怎么会?难道因为我们没领离婚证?可可我们我们去律师楼公证了啊!”
恕法律知识浅薄,此时我脑子一团浆糊,根本没法理清思路。
这时,鹿瑾瑜一连几声苦笑,极度自嘲!
苏阅却激愤回答道:“那都是鹿瑾瑜在做戏!什么律师,什么公证,全是他公司的演员!”
可一根筋的我仍旧有些脑子转不过弯:“苏苏阅,你是不是误会他了?毕竟毕竟协议上有他的亲笔签名和私人印章啊!就算没来得及去公证,也也不代表他不愿意给股份吧?”
我也不知为什么要这样为鹿瑾瑜辩解,一切都是下意识的行为。
可苏阅的回答却彻底击溃了我
“小灿,你到现在还傻傻相信他?可知那份协议从一开始就是无效协议?因为他鹿瑾瑜在莱美的股份根本没有8%,只有5%!”
话落音,我全身血液倒流,彻底被冰封!!
终于弄清那些5%的废纸团意味着什么,他鹿瑾瑜心里真正纠结的是什么
不是在衡量要给我多少股份,而是在纠结要不要骗我,要不要给我挖这个巨坑!!!!
可最终,他还是拿着那份讽刺可笑的假协议,引我入局,借我的手坑苏阅!!
同时也彻底坑了我的感情,让我傻不拉几对他深情款款的说出那句话:小鹿,我爱你!
呵多么讽刺!
宁灿,你真是傻到极致的白痴!
电话从我手中自然滑落至地,苏阅依旧在那头激愤的质问鹿瑾瑜为什么要欺骗小灿。可无人回答,鹿瑾瑜低着头,一直拿后背对我。
这是我第一次见识他的敢做不敢当,从前的鹿少虽渣,但还算光明磊落。不管怎么挖坑耍我、伤害我,都会一口承认是自己干的。可现在
耳朵自动屏蔽电话里苏阅的声音,脑子里全是鹿瑾瑜曾说过的那句话: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多美好的一句话,可从他嘴里说出来却是这般荒唐可笑?!
直到手机里传来嘟嘟嘟,我才回过神。
“怎么?不想为自己辩解吗?”我力争用平静无奈的语气问道,却仍难以压制激愤。
“没必要。”这三个字他说的是那样无奈,却也那般讽刺。
“so?”
“”
“也就是说苏阅没撒谎?你鹿瑾瑜就是在坑我?”
“呵”他苦笑一声,“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这句模棱两可的话,让我极度烦躁。想点根烟把心里的万马奔腾熏一熏,没事别挤在我心窝子里踩,老娘的心又不是草原。
可很操蛋,一时找不到打火机。
我将嘴角的香烟狠狠一丢,冲他的背影激愤命令道:“转身!看着我!”
他的肩膀抽了抽,可始终也没行动。
第一次,鹿少如此不干脆?!
无限愤怒化作力量,冲破我头顶
寒了心的宁灿彻底炸怒了!!
我一把抓起桌面上那份阅娱传媒48%的股份转让协议,冲到他面前愤怒洒在他的脸上,然后狰狞着脸一点点逼近他
“鹿瑾瑜,从此刻起,你我恩、断、义、绝!”
纸张徐徐飘落,洒在我愤然与他擦身而过的背影上,洒在他无动于衷像块木头的身躯上
洒在他不敢转身看我,却十分清晰的泪脸上!
也许那是悔恨的泪;
也许那是被触动的泪,因为苏阅那句:卿本佳人,奈何君心如虎?
也许那是不舍的泪
不,绝没有不舍!
他鹿瑾瑜拿着那份假惺惺的协议来骗我时,就应该想到宁灿会有这样的反应,我们只会有这样的结局。
所以,不管他是哪种流泪,我都相信那两行泪里没有委屈!
他鹿瑾瑜没脸委屈!!
我不知自己最后是怎么走出琥珀山庄的,当时脑子一片空白,仿佛一下子回到襁褓中,二十六年的点点滴滴都不曾经历过一样
第53章 鹿家发国难财()
只是走在镜湖边时,我想起四年前的那个黄昏。海城市的海边,我呆呆走向大海
这一次我没有走进湖中,不仅是经历过一次生死后我已没有自杀的勇气,也不仅是想让自己死得有点价值,比方说走进警局让火灾案结束。
更多是,我看到那个孤独的身影:苏阅!
当时,他就那样落寞的坐在湖边,呆呆凝视湖面的月色。
我不知他在想什么,只是本能的走过去,静静坐在他身边。
“来了?”
“嗯。”
“你没有哭?”他转过头。
“为什么要哭?”我微微一笑,很苦涩。
“和他”他试探,欲言又止。
“断了!”我果断,斩钉截铁。
“冲动吗?”
我摇摇头:“不,早就想好的,就算没今晚这事,我们也打算离婚。”
苏阅转头打量着我:“还是有不舍吧?”
“没有!”很坚定。
苏阅叹口气,一副长辈的口吻:“也好聪明过头,这次让他受点教训!”
“你言重了,鹿瑾瑜不在乎的。”
“”苏阅没接话,眉宇紧锁盯着湖面。
我长叹一声,将心里的沉重感赶走了些许,说道:“不说他了,说说你吧!这次宁灿害你没了阅娱,今后打算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再找机会翻身呗!”他故作轻松的笑笑。
我稍稍松口气,微微笑道:“就知道我不会看错人,你是打不垮的波塞冬!”
“啥啥?啥赛冬?”
我扑哧一笑:“大叔,你年轻时不看希腊神话吗?”
他无奈苦笑,摇摇头:“我年轻时只看数字和曲线图”
我有点好奇:“说起来认识这么久,还不怎么了解你,那个苏小惋是谁?”
“你都知道了?”他小小一惊。
我点点头:“鹿瑾瑜说你有个前妻也叫苏小惋。”
不好直说亡妻,怕他伤心。
“呵他本事可真大,这都被他挖出来了?”苏阅苦笑,说着深深叹口气,放松了许多,“好吧!既然小惋想知道,那就跟你讲讲我的过去,说说我的小惋。”
八卦之心是个女人都有,包括宁灿。
此时对苏阅好奇,暂时掩盖了对鹿瑾瑜的恨,不自觉心里的沉痛也被他驱散了一大半。
苏阅点根烟递给我,又给自己点上一根,怅然凝视着湖面的月色,开始了回忆
“我和姐姐从小父母双亡,在孤儿院长大,她大我三岁。六岁时我被人领养去了香港,从此和姐姐分开。十一岁前基本没吃过苦,因为养父养母是中产阶级的生意人。后来养父钱越赚越多,不再安心做实业,开始沉溺于股市。1987年华尔街引发全球股灾,导致香港股市崩盘,养父破产跳楼,养母承受不住打击进了精神病院。从此我住进了深水埗的笼屋,辍学打零工,赚钱为养母治病。”
我惊叹,他的人生从一开始就这么动荡?看来世上的“神”都是练就出来的,没有谁一出生就是神!
“当时,照顾养母的护士也姓苏,是个离异的香港本地女人,一个人带着个女儿,就是小惋!”
“苏护士是世上难得的好人,她很同情我,不仅经常帮我垫付养母的医药费,还常常让我到她家里蹭饭吃。也是在那段时间,和小惋熟了起来。她小我八岁,天真烂漫,整天跟着我屁股后面叫大哥哥。有次在她家吃饭时,苏阿姨得知我本来也姓苏时,就让我和小惋结为干兄妹”
我恍然大悟,难怪之前一直要我叫他哥,原来含义在这里。
“苏阿姨能烧一手好菜,还将独家秘制的鱼丸做法教给我。进入青春期后我就不再打零工,开始在小惋的学校门口摆摊卖鱼丸,一是为挣钱,二是可以接她放学一起回家”
苏阅说着,双瞳浮上一层柔情,若有所思眺望着远方。
而我早已被触动
青梅竹马,多熟悉多美好的感情!
“那,后来呢?”见他半天也没说下去,我弱弱问道。
苏阅回过神,转头笑笑看向我,问道:“看过港剧大时代吗?”
我疑惑摇摇头,心想九零后离港剧很远,我们是看韩剧和美剧长大的。
“呵呵,也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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