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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家纪事-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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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妃,杜母妃说的话差不多。”
“哎呀,你师母怎么会知道你母妃说的话!”皇帝不以为然。
才刚说完,只听高总管笑盈盈地传说道。“皇贵妃驾到,宁贵妃驾到!!!”
“就是这样。就是这样。”陈谨兴奋了,附在父皇的耳朵边上小声道。“师母的书里面头写着,只要夫妻在一起的话,小妾们定会来拜见。你等着,等两位母妃说完话后,那眼睛一准粘在父皇的身上。”
他的声音糯糯,引得皇帝看似生气地拍了一下他的手,实则眼底盛满了疼爱。
“臣妾(臣妾)参见皇上,皇后娘娘。”
果然皇贵妃和宁贵妃行完礼后,那眼神儿就落在了皇帝的身上。
陈谨喜滋滋的介绍着贾姐姐形容的眼神。“这眼神有名堂,叫含情脉脉,像渗了水似的。父皇她们用水眼看你呢。”
扑!正在喝水的皇帝一口茶就喷了出去。
“什么?”坐在旁边的皇后一时没有听见。
“没什么。”皇帝接过宫人递来的帕子擦了擦嘴角,和儿子贴了脸道。“你以后不许看你师母写的书。”
“不看,不看了。”陈谨皱着小鼻子不以为然,还用得着看吗?他都记下来了。说真的师母的水平不怎么的,写的书太白话了,都不用脑子看。
说完,他笑嘻嘻下去给两位母妃见了礼。然后,那脚步好似不稳,踉跄了一下,踩了皇贵妃一脚。
不一会他连道歉都没说,又蹦去了父皇哪里,又俯了他的耳朵笑道。“呆会宁母妃定会哎呀一声,又起了身说不要紧,然后跟在她身后的贴身宫人肯定会说,娘娘,你的腿怎么了?然后她又会皱了眉对父皇说,不关皇长子的事,真的不关。”说完后,箭一样的下了亭子,跪在地上。“对不起,刚刚儿臣不小心踩了宁母妃。”看似十分真心诚意的请罪。
但这时皇贵妃已经恰到好处的哎哟了一声。
皇帝神色玄妙了起来。“爱妃怎么了?”
皇贵妃起了身,轻声细语道。“不要紧。臣妾没事。”
这话听得皇帝想捶桌子,气的。
这时跟在皇贵妃身**人叫道。“娘娘,你的腿怎么了?”
皇帝想抓头发,这宫人太没出息了!
皇贵妃皱了眉头对皇上说道。“不关皇长子的事,真的不关。”
皇帝忍不住对喝道。“别说了。”丢人丢大发了。
皇贵妃迷惑了,这些对话明明可以显示她的大量,怎么皇帝好像很丢脸的样子。
杜贵妃见势不对,倒没有像以前一样说些风凉话。
倒是皇帝十分没了心情,挥手让她们下去。
陈谨还在跪。
“不用跪了!过来。”
皇帝头痛地让儿子走过来。
陈谨欢天喜地走了过来。“是不是父皇!!!叔宝哥哥说他们府里的马姨娘也常是这样呢。”
也亏得陈叔宝细细和他说过了。
陈谨这才知道,远离贵妃,健康快乐!
大家自小都在类似的环境下长大,耳濡目染,也都能品得出这事的重要性。----这起子人假模假样的让人家挑不出坏却让人气的恨不得吐血。
面露思索的皇帝敲了敲头,转头对妻子道。“写封信给贾林氏。”
“语言务必婉转。”儿子从小知道小老婆太多不是一件好事,也是可以的,但真的知道的太多,他这个做父亲的好像就成了笑话了。
“赏她一个高柜子。把用不着的书稿都放在柜顶上。”
用来上下的梯子非用时要记得锁在库房里。
“并提醒一下,眼神活一点。”
最好看住陈谨,不要让他乱拿东西。
不过,皇后倒也觉得新鲜。写完后,对皇帝笑道。“可是有什么事?赏了贾林氏一个高柜子,难道是给她防老鼠用的。”
呸!那是防儿子用的。
所以倒春寒的日子过去后,贾家的好消息便来了。
因这贾保玉在户部脱了一个右字,升了个左郎中。
多少七品芝麻官一做到底,
再小小的提一下,升官能长薪俸。
林代玉却有些诚惶诚恐起来。
因为皇后无端端赏了她一个高柜子。
难道是借她的手给陈谨的,可是不对啊,这柜子未免也太高了。而且一打开,上头放了书,仔细一瞧竟都有些女诫之类的书。上头还有一幅书叫做:女子无才便是德。
林代玉捧着书奇怪了。“难道我太有才了?”
贾保玉沉思了一会,一捶定音。“她眼花了。”
皇宫里,皇后撑在枕头上托腮逼问自己的丈夫。“那日谨儿和陛下说什么了?”居然要她送林代玉女诫和女子无才便是德的条幅。“臣妾看贾林氏就好的很啊,又规矩,又会三从四德。”除了没生儿子以外。
皇帝把被子盖在脸上。“看事情不可看表面。”
什么?皇后一听,马上坐了起来。“陛下什么时候看过她的内里了?”
微微打了个呵欠的皇帝哭笑不得,“朕是哪种人吗?”[WWW。WRSHU。]
也瞒不住妻子。他索性就把谨儿那番话原原本本告诉了妻子。
皇后怒不可遏,“贾林氏真该教导教导。”
所谓夫妻同心,其利断金。
皇帝瞧妻子十分赞同,也就心满意足。
但心里始终觉得妻子的神色很古怪。隐隐带了欢喜似的。
所以第二日,林代玉捧着皇后赏的如意喜祥的四匹宫缎傻眼了。到底有谁来告诉她,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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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手指,幸好今天迷途知返,没把别人的书霸王到底。要不然,就辜负了亲们的心意了。
第一百一十四章
阳春三月的时候。皇贵妃传来喜信,皇后就张罗着儿子出宫的行头。
只是出宫的规矩极多,又要请示太后。
“太后怕不怕这皇长子出去后就和您生份了?”
嘴角带着笑的太后一边闭目养神,一边听贴身宫女的闲话。
还怕什么,皇贵妃肚子里头有一个了。“哀家越发老了,哪有精力看这么一个小孩儿。”
“娘娘要是服老,那太妃娘娘可就无地自容了,她比您还小十来岁呢吧?前阵子出去,别人瞧见她,还以为她是积了三朝代的老嬷嬷呢。”
太后听着这话,心甜。笑着嗔怪了一句,“少在哪里油嘴滑舌的,赶紧去找皇后,就说哀家说的,男儿自古志在四方,何况只是出宫。只是让快些准备,过些天可是霉雨天气。不太好收拾。”
说完后,想着太妃知道消息后的那张霉脸,太后的脸色就格外的好看。
陈谨正在难过的和自己的父皇告别。“不准随便和哪个皇弟玩,不准随便抱哪个皇妹画画,不准看了别人比儿臣可爱就随便宠他。”
这还是皇子的风范吗?
可是皇帝想着儿子又不能常见面,心思宽松了些。“出去后要好好读书,不许淘气。”
“嗯!儿臣会的,一定会好好读书,给父皇读个状元回来。”陈谨握拳,要比老师的探花名头还要高一级。
皇帝摸了摸儿子的头,老大开怀。
只是旁边的皇后纳闷了,堂堂一个皇子做不了皇帝,也能做亲王吧,还用得着去考状元吗?
章波波也郁闷,他虽然也是皇长子的老师。
可是皇帝发话了,皇长子在宫里的时候归他管,可是到了宫外却是贾保玉管。
所以陈谨刚出了宫,章波波就盼着他重新回宫。
陈谨年小,倒不知道这些大人的心思。
只道一进了贾家,马上就冲去林代玉和贾保玉的正房,看看那柜顶上的东西是否完好。
---------然后眼巴巴地看着里头的柜子,妈啊!!!果然大房子要配大柜子!!!------他他都勾不着了。
林代玉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做这柜子是陈谨的。
所以她不得不佩服的皇后英明神武。
转眼便到了九十月份,陈叔宝中了秀才。
从他五岁进学,到如今六年的光景,就有了这出息。
传回去,寿山伯府里自然是高兴的份。
寿山伯夫发了信,只让陈叔宝快些回去,说是替他庆祝。
只是寿山伯府听的容易,但叔宝考的则不简单,一来天气越来越热,又在拿着考篮,考帘的当头被门卫为难了一会。令他的发挥较往常差了些。
可以想象,心高气傲的少年遇上那事,得有多大的定力,才考出了头。
林代玉倒是松了一口气,像是当年看着贾保玉高考完了一样。“你那时难得发奋,我还以为你会出国留学呢。”害的她为免别离难过,硬是住进了学校宿舍,索性连他的面都不见了。
坐在书房临窗下的案上的贾保玉听说放下笔,道:“全是你,本来想和你道个别,谁知不见人,害我去敲你们学校宿舍一个个的门,结果误了飞机。”
林代玉不禁莞尔。
洪祥来传话,说在外头和学堂老师,并同窗喝完一回茶的陈叔宝回来了。
正厅里头。
“小秀才!”得到消息的贾静静拉着陈叔宝的手,愉悦的笑容从眼角眉梢流淌着。“你以后会不会像我父亲那样?”
“当然会”陈叔宝的喜悦之情也是溢于言表。
陈谨就在嚷道:“请客,一定要请客!”
陈叔宝抿了嘴笑,目光落在从外面进来的贾保玉和林代玉。
“就不要大张旗鼓了,少年得志容易忘形,”贾保玉和林代玉商议,“就当平常一样。”
林代玉能理解他的用心,这次中了个秀才,不过像现代时考试考了个好成绩,不用太张扬。
以后的考试还多着呢,书本上有,现实生活中也有。所以小小的高兴一下便行了。省得过骄了,就以为老子天下无敌了,徒惹人笑话。
“最怕此时带了幅得意相回家。”贾保玉末了和林代玉感慨,“糟了别人的心。”说着心里就犯起了寒意。“我好歹和你一样经了两世,阅历比你又多些。”
见惯了这等上一刻风光,下一刻却被人捧杀的不明不白的人。
“我是不想让他回去。”贾保玉的语调淡淡的,“说是庆祝,也未必是福。”
虽然口中对陈叔宝也多了些赞赏。
但又难得多了训斥,“只是小小的秀才,又不是头等的廪生。我当年年纪很小的时候也中了,但能提起什么来。别以为自己聪明,也要想想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注:廪生是秀才中最优秀的称号,相当于现代的优才生。)
在厅中正和洪祥喝茶的陈叔宝只好放下茶杯起身听训。
洪祥忙打圆场,“爹,叔宝兄弟不是那样的人。”
该是高兴的事,但是贾保玉的嘴里,好像变了味道了。
不过,古代就讲究个严师出高徒,陈叔宝以为是老师自己的期望大了,开始严苛了。
再说厅里经贾保玉这么一打岔,气氛就沉寂下来。
方才欢欣鼓舞的声音全然不见。
贾保玉要和陈叔宝说以后的事情,自然少不了连篇累牍的案例。。。。。。。。。。更少不得叮嘱他日后行事;不要把喜怒都摆在脸上,特别在这要紧的关头。
毕竟是老师,陈叔宝又是在大户人家里头长大,自然知道里头的厉害阴私。
林代玉忖度着寿山伯府今日来信道谢,索性带着陈谨,哄他去午睡。然后回房给陈叔宝收拾回去的行李。
心里也不是不难过的。
说起来,叫得那么急,说不得陈叔宝再回来后,就是有婚约在身上的人了。
想到这里,手里的衣服折了一半,就心疼坐不下去,勉强和洪祥坐了一会说着话,就赶他去和陈叔宝说话,“你们的叔宝兄弟要回去了,再回来也不知道是什么光景。。。。。。。。。又怕叔宝在家里闹什么事来伤了两家的情份,我看您还是把你妹妹叫过来。我和她说说话。”
林代玉难得作这个发愁样,又是关系到贾静静,洪祥听在耳朵里,倒觉得是不是早了些。
反而和母亲开玩笑,“万一叔宝离了家不受约束呢,况且他毕竟是长子,将来为官了,自己能作主了,不是一件美事。”
这话天真了些,林代玉按了按太阳穴,“你以为像我和你爹那么好的父母,满天下都是吗?作梦吧!”
两母子说笑了几句,洪祥笑着道。“叔宝兄弟别看年纪小,但倔的很。”
说完这话,林代玉眉宇间就染上了少许阴霾。“万一他不听他母亲安排,有心人还以为是我挑唆的,到时候妹妹的名声坏了不说,最后叔宝还不敢忤逆。所以没有万全之策的话,只劝他不要任性了吧!”
洪祥听着,是不得忘形,便起身回屋。
陈叔宝还未睡,正和伯勤闲话。
见洪祥进来,倒有了几分诧异。
伯勤看见洪祥的眼睛在自己的身上睃了睃,便知他有体己话要和少爷说,便借着要回房收拾东西的由头退了出去。
“还以为你又要往处一样帮我收拾几大包袱的东西回去。”
洪祥就笑着解释,“何止几大包,怕是祝贺的礼也是要备下了。”
鸾娇儿忙跑进来笑道。“林太太果然细心。少爷最好是早点回去。”
洪祥笑道。“你那么急跑进来做什么?想必要早点回家去会自己的情郎。”
听得鸾娇儿登时涨红了脸。
陈叔宝骂道。“我这屋子是你能来的吗?”说着转头对窗外的秋贵道。“扣你的月钱。”
在屋外的秋贵连忙委屈地求饶。“拦着她又不许,说她的手是那样的尊贵。不是等闲人能拉的。如今扣了钱,想来这尊贵的手再尊贵也是上等的猪手罢了。哪能比得上真正的主子。”
洪祥忍不住笑骂道。“少在那里滑头,爷我补你半个月的月钱。”
又羞又惭的鸾娇儿哪里敢在原地被他们主仆再打趣,脸一红,也不敢再答言,连忙转身出去。
等她一走,陈叔宝的神色就玄妙起来。
自个径自沉思起来。
洪祥也都品得出这事的不妥。
寿山伯夫人果然太急了,怕儿子再中了举就不得与商户家出身的张玉环联姻,连忙出了这昏招。-----侄女的终身大事哪能比得上儿子的前程重要。
洪祥想完后又打量了一下陈叔宝的房间。有个月洞一样的门隔开了里外间。
里头的床头一并物品是师母打理的,倒也和他的一模一样。
只是外间,此时案头上供着上好的盆景葱翠碧绿,衬着外头开的正好的石榴,添了几分雅趣儿。
陈叔宝见洪祥望自己的房间,便笑道,“窗前的石榴花是贾姐姐让种的。说我有时太过板正,须得让热闹的物儿点缀一下心性。”
洪祥点头道。“别看你贾姐姐嘴头上厉害,其实最是心细不过。切!哪个男人真爱花草!”
听得男人两字,窗外头的秋贵吃吃的笑了起来。“老爷才是男人吧,听说外头胡同中的头牌霞姑娘为了他,并不接客,只想着有一朝他能进去。”
“笑什么,扣你半月的月钱。”洪祥嘴里嘀嘀咕咕地道。“难道长得不俊俏,没有头牌爱就不是男人了?”
陈叔宝连忙扬声对着窗外笑道。“秋贵不用怕,我补回一个月的月钱给你罢了。”
洪祥眼珠儿一转,呵呵地笑。“如果你现下就能和老师一样是个男人就好了!管他们如何安排,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谁人奈何你。”
说罢愁叹道。“要不然,就是等你赴了琼林宴。也是寿山伯府里的乖乖儿子。除了等着继承家业,连婚姻大事都得听父母的。”
陈叔宝想一想倒是,并不曾狠说回洪祥,只瞪了他几眼。便有些怏怏地坐下临窗下自己常坐的椅子上。
有人在窗外“扑哧”一声笑。
陈叔宝地惊讶的朝窗外看去。
看见贾静静笑盈盈地脸。
“什么男人,头牌的。”贾静静戏谑道,“小心我和爹娘说去,看你们的皮还不紧着缩一缩。”
陈叔宝和洪祥齐声气急败坏地向窗外道。“秋贵!小心我们。。。。。。。。。”
“扣我的月钱。”秋贵笑嘻嘻地举了举手中的荷包。“大姑娘已经先赏我了。”任你们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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