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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家纪事-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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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林代玉重新在车上坐直身体。
正要睡觉的贾保玉看爬起来笑着问她。“后悔了没有,看着银子进了别人的口袋,功劳也让给了别人?”
“后悔什么,后悔没有树大招风让我们一家人都平平安安。”林代玉反问。
贾保玉戳着她的脸道。“可如果世人都知道是你做的白糖,少不得可以落下一个才女的名号哦。”
林代玉微微一笑道:“女子无才便是德。”她还是做点小才,做点小德的说。
贾保玉恍然大悟。“原来你的目标是要在这里做德高望重的人啊!!”理想真崇高。
林代玉惯性地笑了一下-----越想越不对-----越想越不对-----越想越不对-------遂上前拼命捶------狠捶----死捶!!
夫妻此后在路上小事不消细说,只是在家门口下车时,已经消气的林代玉无论如何利诱,困乏交加的贾保玉硬是不愿出去,情愿在马车里睡一觉才回去。这时贾宅门口来了两小孩。
其中一个小女孩对另一位说:“姐姐;你的球能不能借我玩玩?”
姐姐?!那位孩童顿时脸色一沉!小女孩很聪明;立刻改口说:“妹妹;球能借我玩玩吗?”
至于嘛!-----他就长得那么像女人吗?陈叔宝扔下球哭着跑进贾宅,而贾保玉立刻就不困,利索地从马车爬了出来。
那日陈叔宝很荣幸的脱掉绸缎衣裳,穿上了林代玉准备做给洪祥的新衣威威武武的和贾静静比谁的脸白。
而贾保玉回家后才歇了两天,平日里嫌他文采不够,思想不够深度的城中才子们终于发现了他才华似的,纷纷邀约。
所以贾保玉白日里时常不在家,贾静静问:“娘,爹干吗去了?”
正在择菜的林代玉漫不经心地说:“你爹去应酬了。”
“什么是应酬啊?”
林代玉转头向女儿解释:“不想去,但是又不得不去,就叫作应酬。”
贾静静恍然大悟。第二天早上她要和洪祥陈叔宝去书房的时候,向母亲说:“娘,我要去应酬了。”
林代玉看女儿眼神的那个幽怨。。。。。。。。。。。。。。。。如果孩儿他爸也是这样的应酬就好罗。
是夜,贾保玉又喝得醉熏熏的回来,林代玉一边捏着鼻子一边替他脱衣服,脱着脱着她突然就哭了---------“你说,你是不是上青楼了?”
贾保玉那厮死鸭子嘴硬。“我没上。”
“还敢说没有。”林代玉把从他身上找出来的物证-------一根长头发放在他的面前晃。“看这是什么?”
“这是我的。”贾保玉冷笑着一甩自己的头发。
忘了,这是古代,男人同样是长头发的说。
“不好意思!你继续醉哈!”林代玉借故转身走人。
“站住,就这样走了。”贾保玉不干了,因在酒醉中,脸色通红,跟关公先生一样有威慑力。“我的人格就那么简单的被你怀疑了。”
林代玉低头碎碎念。“怪不得我怀疑的,你以前就很花,今天一个女朋友,明天一个女朋友。”
贾保玉冷哼。“是谁才不专一呢,是谁四岁的时候说死都要嫁给董存瑞叔叔,六岁的时候要死要活硬要嫁给邱少云哥哥,七岁的时候说和家人断绝一切关系都要坚持嫁给雷锋伯伯的。说起来我比你好多了,起码我高中到大学交的全都是活的女朋友。”
林代玉昏了,今天是秋高的日子吗,要不干吗被他气爽了。
可是第二天,就在贾氏夫妻都快忘了昨晚的不愉快时,有人帮他们重温了,第一女主角贾静静在早餐的桌上怒眉横眼的出场。“你说你是不是上青楼了?”表情比原创丰富的多。
以凤凰男为原形的男主角洪祥理直气壮。“我没上。”爆发力比他爬树的能力还强。
“还敢说没有?”贾静静捂脸痛哭道,配上了祥林嫂的经典哭音“看,这是什么?”一根青菜当作道具从盘子里揪了起来。
“这是我的。”洪祥甩出一盘青菜,姿式比飘柔的广告还自信潇洒。
。。。。。。。。。。。。。。。。。。。。。。。。。。
贾保玉,林代玉两人看得满脸通红,并在深思反省并商量补救方法。
“以后咱们不吵架了。”
“好!”
“如果真的要吵,咱们小声点吵。”
“唔,最好等他们睡着了再吵。”
意见达成一致后两人握手言和。
事后林代玉很真诚地补救道“其实,贾保玉你还是挺专一的。”特别对漂亮的女人。
贾保玉满含热泪地回应说“谢谢,林粗腿其实你也很专一的。”从小到大一直都爱钱。
第十九章
末了,贾保玉叹气道。“哎呀,不容易呀,这么笨的一个女人,给这么杰出的一个丈夫当媳妇,给这么聪明的女儿当妈妈,太不容易了,难为你了。
林代玉眉梢一挑道:“不就抓错的你奸吗?下次,我贴身二十四小时跟踪您,保证抓一次真的。”
“哼!”贾保玉得意洋洋地道。“那我告诉你,你永远都抓不着。”
“是吗?”林代玉声音仍旧是温和;但语气冷了下来答道。“我像是那坐以待毙的人吗?真没有,我不会给你安排一段真的。到时候大家一拍两散了,我也和你现在一样天天在外头快活。”
贾保玉一愣,脸上顿时有些发红,被这一语戳动后少去应酬并恢复了以前的作息时间。
从此,贾静静陈叔宝洪祥也不敢像先前一般把功课堂都撂在脖子后头,上午三人同读,下午陈叔宝洪祥练些儿功夫健身,贾静静跟着母亲并秋香习女红练厨事,晚上走时贾保玉又布置了功课命三人都要温习。
寿山伯夫人(原陈太太)晚上不放心儿子,去了儿子住的院落,只见夜鸟扑着翅膀忽拉拉的飞起,眼前落叶纷扬,寿山伯夫人不自觉的闭了一下双眼,遮挡飞尘。
重新睁开眼后,只见微月半天下大门虚掩,月洞门之内的房屋里不见丫环们伺候,灯光掩映中倒有陈叔宝朗朗读书声。她安乐之中又是面色一寒笑容顿时消散而飞“儿啊,是不是丫环们偷懒?”
一语未了,有丫环跑来说。“老爷来了。”
说话之间外头一片整齐的脚步声,不久寿山伯陈承志已走至堂屋门口,陈太太忙迎了出来。寿山伯见小儿还在书房内,便也走至这间房来,陈叔宝只坐着,口内笑道。“等我背完这段再说。”
寿山伯想了想,点头含笑。陈太太却骂丫环。“人都跑哪去了,要茶要水的时候少爷找谁去。”
这里陈叔宝无法再专心读书,只得放下书,拿了椅子给父亲母亲在窗边坐下后趁势说道。“她们不曾偷懒,是我不用她们来的,贾老师曾经说过我朝开朝太祖是穷家子弟出身,一衣一鞋皆是自力更生。我年纪虽小,但也要知世情,不能一昧只顾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
寿山伯听小儿日渐沉稳,心中自是喜欢,寿山伯夫人却又有些新计较,说了些贾保玉为何止步于举人中的话。
陈叔宝听了这话,心中大不悦,可又是自己的母亲,不好驳嘴。
这里寿山伯笑道。“别听着我的封号好听着,实际也只是个虚衔。你祖上也是三公出身,年小的时候,我去你家时满眼都是威威赫赫的排场,出嫁后不也陪着我吃苦。可知世事无料,宝儿愿意从小吃苦用功对他以后大有裨益。”
寿山伯夫人听了又气又愧,捂着胸口慢慢下了气方道。“虽是如此,但也不可太过。下头你还有两三个弟兄,虽是庶出,但是从小都是呼婢使奴的过日子。如果不知的人,以为你才是庶出的。”
寿山伯一听拈须寻思,因使人叫了母亲过来。
老太太过来,寿山伯夫妇扶她坐了榻上。“可又是宝儿使出了什么妖蛾子?”说着,便看孙子,寿山伯夫人刚要开口,陈叔宝向她努了嘴,她便不吭声。寿山伯见母亲相问,便回道。“宝儿受师贾举人,日常教导,开朝祖上俭朴,宝儿受启,如今弃婢不用。”
老太太道。“这是好事。”寿山伯夫人在旁忙向婆婆说道。“可他的弟兄们都在使婢唤奴的。”老太太道。“可见宝儿的的确确是我们寿山伯府中的长子嫡孙,旁人如何比得。”寿山伯忙道。“可令他兄弟也是如此。”老太太听了,笑向媳妇道。“你是要宝儿受累些,日后能带携他的兄弟们富贵呢,还是。。。。。。。”
寿山伯夫人一听,便知事情首尾,精神这才放松下来心服口服道。“算了,宝儿是兄长,受累些也是应当,是媳妇想得不周到。”寿山伯还想说,老夫人已经搭着媳妇的手慢慢地站起来。“你真想,老身也不拦你,可是难得你夫人如此贤惠,长子也如此友爱弟兄,难道你还想拦住他们母子的好心,非得让别人眼里只落下他们母子克薄庶子庶母的名声。”
寿山伯听了此话,又急又痛只得陪笑道。“是母亲想得周到。”
老太太转身对儿媳妇说。“你是做主母,目光不能只放在人的身上,贾举人把宝儿教得很好。”寿山伯夫人躬身笑道。“母亲的教诲,媳妇记下了,只是宝儿除了贾举人,还有其它老师,他们都是饱学之士,如果宝儿老不上他们的课,也不太好。”
彼时寿山伯见母亲自有思量,不敢自专。
老太太笑道。“这有何难,不是有族学吗?老爷又是新封的寿山伯,为族学出些力也是该的。”说着她把眼睛一瞅自己的儿子一字一顿的缓缓说道。“你哪些庶子到了年纪也可以去上了,这样就不怕那些狐媚子在你的枕边哭哭啼啼了吧!”
寿山伯听了母亲的话,脸上讪讪,寿山伯夫人见婆婆如此说,也只能说好。
这里寿山伯出来,忽见管家走来,寿山伯因问何事,“马姨娘的哥哥来了。”一般姨娘的亲戚们都不用见,可是这马姨娘出身良家不算,而且哥哥也争气中了进士,带携马姨娘成了贵妾。
在后面扶着婆婆的寿仙伯夫人一听是府里那位中了进士的姨娘哥哥,登时四肢五内也不痛快起来。话犹未了,陈叔宝笑了出来道。“父亲去见的时候能否让儿子也去见。”寿山伯应他。“这么晚了,你去做什么?”一时疑心是妻子不痛快唆使了儿子去监察。
陈叔宝再聪慧也只是孩童,只按着贾保玉的原话道。“老师说学得好不如人做得好,人做得好不如事做得好。贾老师让我先学做人,再学做事。既然要先做人,肯定要知人情来往。老师说,父亲为人方正,最是端肃,所以让学生随父亲多见见人,日后也好为父亲分忧。”
一般人听分忧二字从孩童嘴里说来着实好笑,寿山伯见去年还顽童一样的儿子越发有了风范,心内早己中意,只是脸上还是不显。“无知之人,你什么年纪,知道怎么学做人,知道怎么学做事?贾举人和你说这个,不过取笑你而己。”
旁边的寿山伯夫人有些着急,“这这只顾人情来往,难道就不用读书了吗?”
听夫人如此反驳,寿山伯便知儿子这话不是妻子唆使的,心下愧了几分。
“所以老师说书要读得更好,因为它是所有东西的基础。”要不怎么害人于无形中呢!贾保玉原话。
寿山伯听到这话心中自是欢喜,可是口中却是断喝一声。“多晚的时候了,还不快走,难道还想让你奶奶和母亲都因你睡不着吗?”
陈叔玉连忙跟了父亲出去。寿山伯虽斥得儿子凶,但害怕儿子脚短,脚程比往时慢了许多。
老太太看得眼睛湿润,她家的儿子好,可是孙子更好。这两父子真是越来越懂事了。寿山伯夫人也抽着手绢抹泪,做人老婆不容易,可是做人儿子更艰难,可怜的儿啊!
那一晚,寿山伯府的马姨娘,脸上三分恐怖,内心七分凄楚。
那一晚,陈叔宝脸上依旧纯洁无暇;内心却开始了鬼哭狼嚎的旅程。
那一晚,寿山伯与夫人…………睡的香------嘿嘿母凭子贵的另类传说。
他们一家子倒好了,林代玉却迷惑了。她拿着陈府送来的东西告诉贾保玉。“今儿奇怪,不年不节的,陈府怎么送了这么丰富的礼物过来。”
贾保玉一边写小说一边头也不抬地回应。“有什么奇怪的,他们有钱无处使呗!”
是吧!林代玉挠了挠头也没想不出比这个理由更充分的根据。
第二天早上,街上卖菜的小贩刚挑着水灵灵的青菜经过贾府墙外,里面就传来一把男声。“第六套广播体操,第一式:伸展运动一二三!。。。。。。。。”
菜小贩和挑着早点的小贩碰头。“贾老爷的院子这阵怎么老传出这些怪声?”
挑着早点的小贩八卦道。“听别人说,贾老爷会咱们中原武林的两种绝世武功分别是眼保健操和广播体操。”
“那么好?”菜小贩兴奋了。“咱们能不能去讨教两招。贾老爷时常上街,人又是个亲切的,说不定愿意教我几招呢。”
挑着早点的小贩看着长出胡子的菜小贩鄙视道。“贾老爷说这两套武功必须要童子身才能练的。”你现在能返老还童咩,就算能还童,那玩意还能拨萝卜似的倒带回来咩!
那还是下辈子吧,菜小贩挑着垂头丧气走人。
墙内,洪祥一边做操一边兴奋的对陈叔宝说。“叔宝兄弟,我已经知道眼保健武功的一句话精要,就是挤按睛明穴轮刮眼眶。”
陈叔宝笑道。“恭喜洪兄经过老师三个月的反复教导后终于记住这一句话了。”
前面,正在教导的贾保玉见他们三人已经记得体操要素,又惦着妻子没那么早起,就吩咐他们道。“你们三个把这一套照这样做完就去早读吧,我要去一趟厨房。”
看着贾保玉的身影果断的去了厨房的方向,这下轮到贾保玉疑惑了,他问贾静静“不是说君子远庖厨吗?”
“我爹虽然是君子,但不远庖厨。”贾静静的表情很平静。
“难道老师要去做早饭?”
“不是,我爹不会煮饭,不过他的开水煮得挺好的。”每当他做这个的时候,都说是为娘亲献爱心,据说是烧开水喷出来的汽能让母亲的做回蒸汽美容让她脸上的毛孔不致于跟她的腿一样粗。
第二十章
可贾保玉今天真的那么好吗?大清早的,院里三位小孩很欢乐地边做操边看着精神奕奕的贾保玉拖着睡眼朦胧的林代玉在院子里拖行。“一个月前你不是要我早上给你煮开水给你做蒸汽美容吗?'。 '我现在煮了。”
于是停下做操的陈叔宝有样学样大力拍打着贾静静的小身板。“五个月前,你跌倒了,不是想让我帮你拍身上的灰吗?我现在就给你拍哈!”
这时候只见洪祥顿时沉寂。。。。。。。过了很久之后。。。。。他才说了句“你们都记得以前的事啊,但是我五个月前不知道欠谁的钱,到现在还没有想起来。”
“欠我的。”贾静静很淡定地举起被陈叔宝拍痛的小手说。“一共五十个铜板。不过我知道你没有那么多现钱,打张欠条吧!”
那么宽宏大量?!洪祥笑眯眯的打了张欠条,但是陈叔宝突如其来说。“喂!好像洪祥是欠我五十个铜板吧!”
太晚了,贾静静接过洪祥的欠条说。“他欠你的钱现在归我了。”
。。。。。。。。所以说,有怎么龌龊的老师(父亲),就有怎么龌龊的学生(女儿)。。。。。。。。
晚上,寿山伯夫人有些儿不解地问丈夫。“我怎么觉得宝儿的性格越来越走样了。”不但不要丫环们伺候,还说女人都不是什么好人。
寿山伯怎么是觉得自家儿子越看越可爱。“他现在有什么不好的,像以前一样成天腻在你们女人堆里才叫好吗?”
寿山伯夫人头疼的厉害,不知该如何说才是好。可是由着儿子这样下去,她却隐隐约约觉得不太好。
次日一早,她省过安后,有兄嫂派来管家通禀,原来是她的兄长张伟林得知陈府近日出了几宗好主意得了宫里的赏识,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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