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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至尊姊妹-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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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你这里,不然又是好几个月不能碰你。”

胡恪之听着凯风无赖的口气,气的满脸通红,有这么说自己的吗?百步穿杨正中靶心?这是形容什么的话?眼下人在她怀里,又不能发作,只能闷闷的忍下来。自己就不该对她有什么幻想,在精致的衣服穿着,再正式的话说着,骨子里也是个好色的无耻之徒。

凯风看着他紧咬唇瓣,忍着不能发作的样子,起了逗他的心思,眼神一瞟,写意识趣的把所有人都遣下去了,自己也去外面候着,至于暗卫,他们知道什么该干,什么不该干。凯风轻柔的转过胡恪之的脸,想也不想的吻上他的唇,良久之后才松开因为憋气脸色已经红的发紫的人,坏笑着说道:“朕说梓潼怎么喜欢咬着唇瓣,果然是好吃呢!只不过美味不可多用,如此山珍海味梓潼还是留给朕独享吧。”

胡恪之换了几口气,气恼的鼓着腮帮子,好吃?凯风见他不服,又拉近了他,手也伸到他的衣服里,在他耳边说道:“后宫里的君侍穿的衣服都是这般的简单方便,是不是为了朕准备的?”

“这是白天,你疯了!”胡恪之立刻隔着衣服握住她的手,凯风无所谓的笑笑,说道:“如果梓潼也想,朕随时都可以,当然随处也都可以的。”

☆、【16】纠缠徐

随时随处?胡恪之哭笑不得的看着紧紧抱着自己的人,这就是你的真面目吧?好色鬼!这话也是能说的?情到浓时不是都说些诗词歌赋的来表达一下感情吗?这是要闹什么?陛下,您还真是不顾什么廉耻啊!随后警告似的等了凯风一眼,仿佛在说,你白日宣淫,我就死给你看。

凯风收到他的眼神,也不肯放他下来,一只手箍着他,另一手替他理了理衣服,颇有些不甘心的味道,女尊国的女子跟现代男人差不多,就差说用下半身思考了,胡恪之推拒时候的摩擦早就把凯风的火挑起来,不过就是碍于白天而已。凯风理好了衣服,才郑重其事的说道:“既然白天不行,朕就晚上再来。过了晌午,没事儿你就好好睡一觉,养精蓄锐。”凯风说完就放了胡恪之下来。

养精蓄锐?!胡恪之无语的思考这四个字,陛下你真是一刻都不忘调情啊!您是怎么用着大义凛然的口气说着暧昧不清的话语的?无奈了白了她几眼,问道:“就这么几步路,怎么也要弄个轿辇?不够麻烦的。”

“朕想着一会儿去看看展颜,他也该成婚了,你也知道我在哪里传了轿辇,都是各种流传的,还不如在水月宫传了,要是被那些个好事的传出去,说陛下徒步来了凤藻宫,出去的时候就传了轿辇,对你的名声也不太好,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凤后惑主呢!”

胡恪之乍一听还没明白这话里的意思,不过再一思忖,也明白了,刚刚退回正常颜色的脸有自动自觉的红起来。这人就是无时无刻不想着占自己便宜吗?胡恪之啐了一口,又看了看一本正经的凯风,这人还真是不像个女皇,就像一个市井泼皮,没事儿调戏良家夫男那种。

凯风收到他的眼神,就说了句“朕走了”,也就出了凤藻宫。她要去看看展颜,跟他说说话,眼下展颜虽然已经快成婚,还是跟着太后,一同住在仁寿宫里。凯风先去跟太后请了安,说了几句闲话,才去看了看展颜,真快啊,这孩子都13了,曾几何时他还什么都不懂,还吵着让赵月深给他写情书,哪想到如今却已经是这样的光景。

凯风轻轻地摸着展颜的如黑珍珠般的头发,“就要嫁给月深了,可还开心吗?”

展颜不好意思的低着头,小声说道:“开心。”

“展颜,你是我们朝日唯一一个有封号的皇子,是皇姊非常喜欢的皇弟,月深的为人,皇姊信得过,她就算是让自己受了委屈,也断不会欺负你分毫,可怜她为你等了这么多年,你应知道夫妻之间不可能没有矛盾,但不能把人往外面推,将心比心才是最重要的,你是皇姊的心头肉,无论怎样皇姊都在你身后。”

展颜若有所思,随即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皇姊是过来人吗?说的这般语重心长,我近日听说,皇姊突然偏宠凤后,日日在他那里,难道其中有什么缘由?我就算要求教,也是要求凤后才是。”

“年纪不大,倒是会打趣人了。”

“我自然知道,皇姊会疼我的。我虽然不才,还是个知道好歹的人,谢谢皇姊,我会很好的。”

凯风点点头,“有父后帮你安排,你的大婚不会有一点问题的。”

“皇姊,你是不是又要选秀了?”

“又?朕什么时候选过秀?你看看朝日历来的帝王,有几个皇帝登基了这么久,后宫才四个人的?朕总是想着多陪他们一点,以后新人来了,很多事,朕也身不由己,展颜,你不在其位,不会理解朕的。”凯风拉开了与展颜的距离,信手捏住一根桃枝,一边抚弄,一边说道。

展颜跟上凯风,正对着她问道:“皇姊这次要招进来多少人?”

“循序渐进吧,选秀三年一次,可是朕就一个,有时候朕都不知道这选秀到底是朕选他们,还是他们进来分割朕。”凯风的口气温柔和缓,像春日细雨般沁人心脾,如果此时还有漫天的落花就好了,可是偏偏连叶子都显出了颓势。

展颜从凯风手中抽出了桃枝,说道:“皇姊,现在有时候,你很像五皇姊。”

“是吗?”凯风惨淡一笑,那笑容让人无比心疼,“那样,应该就不会太冷了吧?说起来,她还留给你不少嫁妆,之前还特意嘱咐我不要忘了。”

“嘱咐?”

凯风迟疑着点点头,“你还不知道,她给朕留了一封信,说的碎碎念,操的心太多了。呵呵,你喜欢什么先去挑吧,当年泠亲王的拾夕殿,朕还每日都找人打理着,里面的东西都是泠亲王送给她的,她既然许了你,你就随便挑吧,只记得给燃雪留些就是了。”

“皇姊说的我跟打劫的一样,哪里用的了那么多,不过随手捡些好看的罢了。”

——我是分割线——

胡恪之不知道凯风到底是怎么想的,明着告诉自己可能要对付自己的母家,可是又对自己越来越好,成天赏赐不断,来凤藻宫居然比去其他人那里的时间都多,胡恪之只是懒,并不是傻,他自然会猜想凯风的用意,只是他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自己的妻主,这到底是一场游戏,还是一次权谋?是真的心动,还是一场戏呢?

凯风不止一次的找过徐图,可是不知为何,那人总是推拒自己,凯风对他一直有偏见,觉得他是为了功名才跟自己合作的,后来见他为自己一再涉险,自己也有些愧悔,之前跟父君说了让他进宫的事情,却又延后了,徐图本就比自己大一岁,根本不符合入宫的年龄,身份又特殊。

“徐大人,皇上有请。”写意拦住下了朝要回家的徐图,徐图叹了一口气,陛下您还真是执着啊!每天这么拦着,叫去了也就说几句话,有意思吗?

“劳烦写意姑姑了。今儿个还是去水月宫吗?”徐图问道。

“陛下说含香庭的秋菊开的很好,邀您去那里坐一坐。”

“含香庭?我似乎没有听过这个地方。”徐图面色一窘,陛下要他去那里干什么?

写意笑道:“这宫里这么大,许是陛下自己个儿都有不知道的地方,何况是徐大人呢?”写意引着徐图来到含香庭,徐图行了礼,凯风没有像以前一样上去扶他,只是示意他起来,又挥手让写意下去。徐图起了身,凯风又让他上前,他在离凯风三步的地方停住。

凯风笑着说道:“朕是洪水猛兽吗?好端端的干嘛离朕这么远,再上前些。”徐图只好,又往前走,知道凯风估摸着自己可以一下子拉过他,才直接扯了徐图的手,徐图一惊,以前虽然陛下也说过让他进后宫,但是后来自己几经思索又推辞了,也就没什么下文了,如今这样又是怎么了?想挣扎,偏偏陛下拽的更紧,而自己又不敢用蛮力。

徐图只好放弃了挣扎,不过是拉手,拉就拉吧,没想到他一时松懈,凯风就劲把他拉到怀里,两只胳膊将他禁锢起来,等徐图反应过来,已经挣扎不了了。

“你知道这亭子的出处吗?”还没等徐图回答,凯风就接着说道:“这亭子本是朝日的开国皇帝给以为功勋卓着的大将建的,那位大将喜欢菊花,所以朝日的宫里,出了花房,只有此处有菊花。”

徐图有些疑惑,“这道奇怪,功勋卓着,赏钱的,赏权的有的是,在宫里专门弄座亭子的,还真是少了!何况这里是后宫,想什么样子!”

“是啊,听起来大家都觉得离谱,那是因为大家都不知道那位将军的身份,其实他是一位男将军,是开国皇帝唯一钟情的男子,但是也因为这样,她不能娶他,那个男将军隐瞒了自己的身份,女扮男装,欺君罔上,本来就是罪无可赦的。”凯风把头放在徐图的肩膀上。

“后来呢?”

“后来皇帝让他假死,在宫外设了一处别院,专门养着他,时常出宫陪他,但是他命不好,死得很早,到死了皇帝也没有办法给他一个名分,朝臣们都不傻,那时候朝日刚建,政局不稳,皇帝不敢力排众议,接他进宫。他死了,皇帝很伤心,为他建造了这含香庭,还下了旨,此后每一代朝日君王的皇宫里,除了这里跟花房,都不许有菊花。”

徐图轻叹一声,说道:“人都死了,把花放在这里又有什么用?”

“朕祭祖的时候,曾经有一个疑问,为什么没有始皇帝的陵寝。”

徐图不明所以,问道:“为什么啊?”

凯风把嘴往他的耳朵上贴了贴,弄得徐图痒痒的,然后幽幽的说道:“因为始皇帝跟那位将军就同葬在我们脚下。”徐图身体一僵,皇宫里居然埋着死人?他因为这个说法吓了一跳,站起身观察了一下凯风的表情,却也不像是在开玩笑。徐图颤抖着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17】 无关风月,只论江山

“你是个带兵的,见过多少死人,怎么如今倒显得有些胆怯呢!”凯风也没再拉过他,只是自己倒了茶,优雅的喝着,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臣只是害怕失礼,这毕竟是始皇帝的遗骨,臣不过一个小小的后世臣子,怎么敢踏足其上?”

凯风又给徐图倒了一杯茶,说道:“那有什么,朕还不是在这里?你这是不明白那始皇帝的心思,她是想着总是被千人骑万人踏,也要与自己喜欢的人葬在一起。”

“陛下想说什么?”

“朕,什么都不能说,徐爱卿,朕连始皇帝你给你的承诺都给不了。说说看吧,为什么改了主意,死活不进朕的后宫,平日里让人去请你,还推三阻四的。”

徐图盈盈跪下,叩首,一系列动作如行云流水般熟练,却与其他的臣子不同,身上有着带过兵的人独有的风采,他行过礼,抬起头直视凯风的眼睛,目光灼灼却也异常坚定,“陛下,臣请问您,您的后宫会有多少人?”

凯风略一思索,说道:“朕不知道。”她是真的不知道,当皇帝哪里是那么容易的事情,纳不纳别人,哪里是她说的算的?牵一发而动全身,她比世界上所有人都难做。

“那陛下会有几个足以镇守一方的男将军呢?”徐图期盼的看着凯风,等待着她的回答。

“也许,只你一人。”

徐图满足的笑了笑,“陛下,后宫的人太多,也许将来会多的连陛下也数不清,认不得,可以朝里的男官就那么几个,臣想做陛下的股肱之臣,为陛下成就一番霸业。一入宫门深似海,臣不想做那个只能在冰凉的宫殿中坐等临幸的君侍,臣想为陛下做到别的男子都做不到的事情。”

“徐卿,你……”

“臣希望臣在陛下眼里是独一无二的,徐图虽傻,也深知这宫廷不是那么简单的,臣没有母家可以依靠,臣是天涯孤寂的漂旅人,不该奢求最高的荣耀。臣经历过太多事,懂得了太多人,蒙陛下如此待臣,感恩戴德,所以臣不希望自己再红砖绿瓦中迷失本性,为了您的恩宠跟后宫的人勾心斗角,徒增您的烦恼,徐图想做自己。”

凯风走上前,拉着徐图的肩膀,轻轻的扶起他,有为他理了理鬓角,“徐卿,你可知道你如果继续为官,等待你的是什么?为何不为自己长远打算呢?”

“臣知道臣会面对什么,臣一生不会再嫁任何人,不是因为臣有副铁石心肠,而是在臣眼里世间没有比陛下更好的女子足以让徐图依靠。”

凯风用手臂环住他,苍白无力的一笑,说道:“这还真是朕有生以来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形容自己,但是可惜,他的目的却是拒绝朕。徐图,被皇帝看上的男子,不能另嫁他人,你可觉得委屈?”

徐图捂了捂心口,笑着对凯风说道:“这里早就住下了人,如此满,满到连流言蜚语都容不下了。”徐图的笑容比起后宫里的人要无拘无束,说什么笑不露齿,规行矩步,到了他这里都是废话,凯风喜欢他的无拘无束,也害怕这后宫污染了纯粹的笑容。

“一生不嫁,朕对不起你。”凯风的心口就好像被人重创一般无法呼吸,那人笑容明亮自然,粗矿但是天然,那人的感情宛如深海,有时默默无言,有时却波涛汹涌。今日把话说开,从此他是臣子,她是帝王,再无感情上的交集,她给不了他位分,给不了他孩子,至少可以给他自由。

“写意。”凯风对着外面喊道。

“是,陛下。”

“朕记得尊亲王制取颜料的方法,传给了内务府的人,你去内务府一趟,取点不会融化不会褪色的蓝、白、黄三色的燃料过来。”

“是。”说完写意就走了,凯风看着写意的背影,也忍不住感慨,从刚刚进来到出去,写意一直低着头,把非礼勿视学的彻彻底底,她早就不是当年跟着自己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孩子了。

“陛下去颜料干什么?还只要那三种颜色?”徐图有些茫然,开口问道。

凯风神秘的一笑,“一会儿你自然知道。”

过了一会儿,写意带着颜料进来,凯风接过,写意又下去了。徐图依然茫然的瞅着凯风,摸不着头脑,忽而听得凯风说道:“脱吧。”

脱?脱什么?脱衣服?陛下要占了他的身子,他断然不敢反抗,但是那对他来说是屈辱的,还未成婚,就失掉了守宫砂,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徐图有些犹豫,凯风却靠上来,贴着他的耳朵问道:“徐卿是想让朕代劳吗?”

徐图一惊,死就死吧,于是慢悠悠的把官服脱下来,见凯风悠闲的坐着,示意他继续,不由得皱了皱眉,心里更加纠结,可是知道自己脱得只剩了亵衣,陛下还是没有开口要他停下,徐图的最后一丝希望破灭,心中劝慰着自己,好歹那是自己喜欢的女子,这清白之身给了她也好吧。可是这里毕竟不是屋子,就在这里脱得一丝不挂,徐图还是有些难堪的。

于是心一横,眼一闭,忍耐着把最后的亵衣脱下,心里十分担心陛下要是想把亵裤也扯下可怎么好?自己是不是该说让陛下带自己随便进个什么屋子里。凯风见他上半身脱完了,就起身,把他的衣服在石桌上铺好,她不想让徐图受了凉气,然后又示意徐图上半身躺在石桌上。

徐图忸怩的很,但是还是照着吩咐做了,虽说这里偏僻,但是到底是在外面,两个人的姿势暧昧的可以,让人遐想万千。可是凯风只是拿着笔,占了些许朱砂,围着徐图的守宫砂作画,那毛笔经过人的身体,激起徐图的战栗,他忍着不肯发出声音,忍得额上出了不少的汗,直到凯风画完了,示意他起身。

他才意识到是自己误会了,陛下只是要留下这么一个印记,不是想要在这里要了他这个人,脸色略显得和缓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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