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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至尊姊妹-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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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悦本就紧张,听凯风这么说,就更加紧张,这人,行动上什么都没做,嘴上便宜倒占了不少,把自己调戏个遍。
“还是你看着舒服。”
“怎么,宫里还缺我一个?凤后、贵君、淑君,那个相貌不是明艳动人,我哪里好?不过是个舞刀弄枪的人,只怕这一双手都没他们来的柔软吧?”
“贵君也是习武的,比你更过,你看你的手,虽然有些茧,但也很是修长。你是不知道我第一次到他们房里的时候,一个个化的妆,真是夸张到极限,要不是睡觉之前洗去了,我觉得我自己都无法面对那张脸,就你最自然,看着最舒坦。”
“得了吧,一张嘴就会哄人,说的这般甜,也没有糖给你吃。女人还不是那回事吗?见异思迁的。现在我这样不施脂粉的人最好,是因为你还喜欢我,要是有天不喜欢了,这样的素净装扮也就碍了你的眼了。好的时候,什么都好,不好的时候,什么都不好了。”谷悦轻轻弄了弄袖子,也不曾宽衣准备沐浴。
“你才遇见过几个女人,就说这样的话,看破了红尘,是要当道士修行去么?方外之人不好,我就是一个等你拯救的芸芸众生之一呢!说起来,我想赐你一个封号,谷侍君,听着奇怪的很,既然我是芸芸众生,你就是芸侍君吧。正好,芸和孕相近,给你个好兆头,早日有自己的孩子才好。”
“没吃过……”谷悦刚想说,又觉得不妥,于是缄口不语。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你可是要说这个?哈哈,没事的,你直说就好,不过是句俗语,我不会跟你生气。只是如今水已经准备好了,我的芸侍君是不是该沐浴了?女皇殷勤伺候,还不赶紧宽衣?”说着就直接去脱了谷悦的衣服,只留了亵衣,谷悦死活不肯脱下来,凯风也就随了他。
如果谷悦知道穿着亵衣沐浴的后果,是这样,应该会乖乖把衣服脱了吧?
从谷悦踏入浴桶开始,凯风就用小瓢给他往身上浇水,白色亵衣被水湿透,渐渐变得透明,里面的风景若隐若现,胸口守宫砂的位置,一点红色变得模糊,凯风推脱说要看看他的守宫砂,手一直往他的胸口蹭,吃了不少豆腐,偏偏谷悦还有苦说不出,查验守宫砂本来就是必须要有的事情,但是这么个查法还是第一次听说。
那人一脸无辜又好奇,弄得谷悦又好气又好笑,守宫砂都是一样,有什么好看的?她以前也不是没有过别人,怎么现在要这么折磨自己?没事煽风点火的,谷悦虽然难受,却也隐忍的很。
“守宫砂都是一样,你这是在干什么?也不是没看过。”水汽氤氲,谷悦的脸色因为隐忍跟羞恼已经变得微红,但是眼前这人完完全全没有停手的意思,灵巧的食指只是徘徊在守宫砂的位置,抚摸,或者画圈,或者按压,就是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凯风眼看着自己眼前的人隐忍的汗珠都落下,也不像自己索欢,邪气的一笑,说道:“守宫砂自然是见过的,不过隔着衣服这么瞧着,却是头一回,你别说,还真是别有风情。我的芸侍君果然有情调,为我思虑周全,知道这若隐若现之时,最迷人。”
“你胡说什么?明明是你自己存着坏心,却说得像是我故意勾引你一般!”谷悦的声音因为凯风一再挑衅的动作,已经开始微颤,呼吸也紊乱起来。
“哦?难道我的侍君大人不是在勾引我吗?我以为是呢!不过没关系,就算你再魅惑一些,我的定力也是够得,只是不知道亲爱的你,还能忍多久呢?”右手的食指,依旧无聊的画着圈圈,左手挑起自己的一缕碎发,轻轻蹭着谷悦的耳际,弄得谷悦又痒又难受。“悦儿,乖,跟我服个软,我便成全了你可好?反正有些事情也该是今晚发生的。”
迷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虽然理智告诉谷悦不能上了凯风的当,但是行动还是快了一步,猛地站起身,直接把脱得只剩亵衣亵裤的人也弄进水里,欺身向前,用膝盖顶着凯风的身体,在凯风耳边说道:“既然陛下那么想要跟臣侍洗个鸳鸯浴,不如臣侍就如了您的意。”
“只是我很想吗?我以为芸侍君也很想呢!”凯风扶住他的腰,除此以外,再也没有什么动作,只是嘴角噙着笑,她就是想看看这个一直运筹帷幄的男子,要怎么解开自己的困境,她自己只想点火,不想灭火,至少,在他求饶之前,不想。
------题外话------
当时写孟林诺的时候,很想把他写成富察皇后一样的人,就是生了三个孩子,但是只活了一个,富察氏活了一个女儿,想让孟林诺只活了一个儿子,因为不能再生育,所以很受打击,郁郁而终。但是这么写应该会被骂死吧?所以就算了…
我是亲妈啊!
☆、【10】 吃掉芸侍君
“你是故意的”,谷悦不甘心的说道:“陛下这是什么意思?”
“我是故意的吗?我怎么不知道。倒是悦儿你,脸这么红,又逼得我这么紧。是你把我弄进水里的,也是你把我困在这个狭小的位置的,现在还是你说是我故意的,可是我分明什么都没做啊!我只是好奇你的守宫砂而已,好奇心这种东西,谁都有,你总不能因为这个而指责我吧?那我还真是冤枉,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
谷悦无奈的看着眼前这个执意煽风点火却又一直在装无辜的人,“你……”
“我怎样?那句话说错了,还是说芸侍君你在害羞?既然不敢扑倒朕,不如让朕扑倒你,也是一样的。”轻笑着挑起谷悦微微低垂的下巴,逼着他直视自己,手里的动作也不停,直接解开了他的亵衣。
留意到她火热的目光,谷悦轻叹了一口气,早就知道会发生什么,欲拒还迎,假装矜持,还不如直接遵从内心,放纵自己,这个女子,既然是自己喜欢的,自己选择的,自己还有什么顾忌呢?也不再推拒,由着凯风占尽便宜。
“悦儿”,凯风一边用手作乱,一边说道:“悦儿习武很多年了吧?”
虽然不知道她这么问是什么意思,还是忍着身上的不适,回答道:“恩,也有十几年了。”
“那悦儿的体力应该很好吧?既然如此,我们今晚就好好地打一场仗吧?悦儿可想好了,今晚要大战多少回合?”
“恩?”芸侍君还没明白她的意思,眼神迷茫起来,这时候打什么仗?
“只不过这个浴盆太小,不如转移战场比较好。来来来,我看着,喏,悦儿那张檀木漆雕大床就好的很,不如就去那里吧。”眼角的狡黠跟认真的口气形成鲜明的对比,早就出卖了眼前这个假正经的人。
谷悦看了看眼前的人,惊讶的问道:“背人的时候你都是这般的泼皮?人前倒是一身正气,原来都是装的。”
“那怎么能说是装呢?你是我的侍君,他们又不是我的家人,对待自己的侍君自然是不同的”,说着吻上他红润的唇,许久,直到谷悦呼吸不顺,才退下来,说道:“我又怎么会对他们这样?家人是家人,外人是外人。”
谷悦还沉浸在刚才那一吻里,没有缓过来,凯风倒是先钻出了浴桶,也把人一抱,带出了浴桶,之后又放他站起来,自己在他面前宽衣,谷悦有些疑惑,她不是说要去……又红着脸暗骂自己被这人带坏了,人家没有动作,自己反倒有期望来着。
眼看着眼前的人已经脱得一干二净,谷悦背过身去,凯风从他身后一抱,说道:“浑身衣裳都湿了,自然要脱了才能去床上,总不能一晚上让你睡了个湿淋淋的床铺,你既然不肯帮我擦干,我就自己擦,一会儿在给你擦。”
谷悦一转身,深吸一口气,拿了手巾来,硬着头皮把凯风的湿漉漉的身体擦完,自己也不顾忌什么,脱了衣服擦干了。凯风赤着身子,用毯子轻轻盖了一下,就坐在一旁,笑眯眯的看着他的动作,还真是有种奢靡的美感。
等谷悦一擦完,还没把手巾放回原处,凯风就直接抱起人,放到床上。
谷悦嗔骂道:“你真是个货真价实的女无赖!”说完又小心地看她的脸色,虽说他们之间胡闹惯了,却也只是以前的事,现在这个人是君王,自己这般口不择言,实在有些欠妥。
“我也从没说过我不是啊!”凯风也上了床,拉起被子,盖着两人的身体,说道:“只是以前你没看到我的这一面而已。”说完又把背对自己的人翻过来:“宫里的人没教过你,不能用脊梁骨对着皇帝的吗?”
谷悦自知失了规矩,刚想起身请罪,又被人按下,只听那人痞痞的说道:“不过我们之间不说这个,你怎样都好。我是无赖,所以你赶紧来救我于水火之中吧,在我脱离这种低级趣味,反正你是逃不掉了,已经是我这个无赖的人了。”
“我明明还不是。”
“悦儿,你这是在邀请吗?”挑了挑他的下巴,笑着说道:“我很乐意证明这句话的。”
“混蛋。”
没有一丝生气,凯风夸张的摇了摇头,有邪魅的一笑,说道:“唉,悦儿错了,这话说早了,现在还不够混蛋,一会儿你才知道什么是混蛋。”
谷悦一翻白眼,这人还真是让人无语了!索性也就不说话,闭着眼睛不看她的样子,却被人拥进怀里,那人对他说:“我是混蛋,也是无赖,但是我会保证,我是悦儿此生遇到的最后一个女无赖女混蛋,以后有我在,无人敢欺你辱你,我此生都会护你疼你,你为我放弃的广阔天地,我自然会用我能给的全部补偿。悦儿只需信我爱我,我自然不会辜负悦儿。”
谷悦睁开眼睛,对面的人,眼神澄澈,笑容温暖,表情认真,她这算是表明心迹吗?于是眼泪在眼圈打晃,得到她这样的肯定跟理解,自己应该无憾了。当谷悦开始思索自己该如何说下文的时候,凯风已经把人按在身下,邪笑着说道:“悦儿可是在想该如何回复我?悦儿不是一个会说甜言蜜语的人,倒不如直接用身体回答我可好?”
这人……果然还是刚刚那个无赖!
谷悦定了定神,没有一点挣扎反抗,反而主动迎上身上的人。一处光影,两人好眠,徒留烛光摇曳。
第二日,凯风下了朝,就去胡恪之那里看看两个孩子,胡恪之正一个人坐在正殿,见她来了,笑道:“今早芸侍君来请安了。我倒觉得奇怪得很,昨个是头一夜,居然今日他还起的了身,那么早就来请安了。不知道是陛下怜惜他,还是芸侍君常年习武,体力比较好呢?”
“大早晨瞎说什么?”
“左右孩子们也不在,说说怕什么!”胡恪之一撅嘴。
“到底是习武之人,有些绣花枕头是比不上的。”
“你说谁是绣花枕头?”
凯风一笑,看了看眼前一直翻白眼的人,“你也别动不动就炸毛啊!眼睛那里要是抽筋了,就揉一揉,这么翻白眼多难看,又不是锦鲤,装什么死啊!你的性子倒是火爆,永远都是一个一点就着的性子,不然你母亲也不会想着再往宫里送一个人了。嘴倒是够硬,每次还不是求饶?吃了一百个豆,也不知道豆滋味,一点长进都没有。你服个软,我也不会那么折腾你不是?现在宫里的人还少,以后多了,人家来请安,结果凤后都起不来身,让别人怎么看你?”
“起不来身是因为谁?你撇的到干净。”
“卢歌、香薷、谷悦他们都能起得来,就你不行,你难道不该反思一下?”
“哼!我要习武!这后宫又不是什么战场,他们一个个的都会武功,真是没天理!下次叫我侍寝的时候,你不会再叫个别人啊!”
凯风看着他懊恼的样子,一抹笑容浮在脸上,有时候他觉得,就像现在,他们这些人一直生活下去,是最好不过了,没有人来打扰,也没有人离开。
“所有人都恨不得一个人占着独宠,你可好,侍寝也想有人分担,后宫的事情你不管,我也由着你了,现在是连我也不要了吗?还说什么结发夫妻,我真是可怜啊!”
“你可怜?哼,这后宫里,莺莺燕燕的怎么见得你可怜了?我不过是生了个女儿,到现在哪次侍寝之后你说留了?”
朝日的男子,侍寝之后,如果女皇想留下自己的孩子,就说留,若是没说,就是不留,就会有敬事房的掌事上前按压侍寝男子的一个穴位,使其免于怀孕。朝日的男子一生最多生三个孩子,凯风想着自己跟胡恪之的日子还长,他也早就产下了嫡长女,本意是想着二十岁之前不再让他要孩子的,可是今日听他的意思,对此很是不满,自己也想着算了吧,毕竟是人之常情。
“那你想要个儿子还是女儿?”
“都好,我只想再要一个孩子,现在芙煜、安溪还有燃雪还小,虽然不是养在一处,但成天一起玩,但是等他们渐渐大了,也是该疏远的时候,燃雪又不是你的孩子,跟安溪一起倒是不打紧,可是总不能总跟芙煜放在一起,如此一来,我的芙煜可是真的没什么伴了。”
凯风轻轻叹了一口气,假装失望透顶的说道:“朕以为朕的凤后是为朕的子嗣着想,不想让朕难做,成天被大臣们追着问子嗣的事情,却不曾想只是为了芙煜,在朕的凤后眼里,朕这个妻主,还不如自己的女儿来得重要。”
“哼,不然呢?”
“可是,梓潼,你似乎忘了一件事,只有朕才可以给你一个孩子。你这样得罪朕,真的好吗?”凯风爽朗的一笑,弄得胡恪之很是尴尬。她称他为梓潼,这是女帝对凤后的爱称,为凤后专属,听说先帝一生从没称过一个人梓潼,那么,其实,她对自己这个凤后,还是满意的吧?
三个孩子一来,凯风也不再说她们的事情,一会儿抱抱这个,一会儿亲亲那个,燃雪虽然很喜欢这个皇姨,但是从不肯跟她玩亲亲,也不愿自己被她亲,最多只是抱一抱撒个娇,燃雪的个性像极了孟林诺,在这三个孩子之中,十分出众。
凯风上下打量着这个还不到四岁的孩子,一言一行虽然还有孩子的奶声奶气,还是未脱的稚气,但是比起同龄的孩子,他已经懂得很多。过目不忘的人,心里屯了太多书,那么这个过耳不忘的孩子,是否心里积了太多事呢?
前日里,有人跟自己提议说明年就人来给燃雪当师傅,教他诗词歌赋,因着这孩子的天赋太高,不能埋没。可是凯风却压了下来,她想知道燃雪的意思,这孩子虽然小,但是早就有自己的决断。
“燃雪,来皇姨这里。”听到声音,燃雪屈膝行了礼,才上前来。
“皇姨有事问你,这些日子也识了不少字吧?可还愿意读书?”
“自是愿意的,皇姨不是常说书中自有黄金屋吗?”
“燃雪,你母王走之前,留下了一些书画,说是给你准备的,燃雪要是跟了师傅,多识一些字,多画一些画,懂得东西多了,也知道爱护东西了,皇姨就把那些书画拿给燃雪可好?”
☆、【11】 帝后交心
凯风哄着三个孩子玩儿了好一会儿,又看了看胡恪之欲言又止的样子,就让人把孩子报下去,自己做到正座上,拿起茶杯,轻抿了一口,说道:“梓潼,你有话对我说?”
“这宫里本是我们三个人,如今多了芸侍君,也不过是四个人,只是似乎陛下还忘了什么。”
“呵呵”,凯风放下茶杯,拉着胡恪之一同坐在正座上,说道:“朕的梓潼什么时候变得这样贤惠了?要是一直都这样,还真是能当好凤后啊!”
“哼。”
“朕知道你说的是徐图,说起来他还是母皇第一个下旨封的男官,朕如今也还在犹豫该如何跟那群大臣说,男子入仕,本来推行了也就几年,如果他入了朕的后宫,那么后宫不得干政,就要放弃官职,他开了这个先例,其他的男官也会效法,嫁了人就不再上朝,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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