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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至尊姊妹-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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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回房,拿好了笔墨颜料,将阿姊送我的各种膏带了一些,好在阿姊知我心意,早就将那些膏做成了类似现代眼影的那种盒装,每个盒子里面很多样式的膏体,我想了想还是带了两盒,塞在靴子里,就随着阿公去了。

------题外话------

五官保章正:一人,正八品(记录天象变化,占定吉凶),隶属钦天监

☆、第四章 飞来横祸

我很是忐忑的进了凤藻宫,施礼做事唯恐有所不周,他开始只是好生打量了我,后来也叫我坐下,身体、饮食、功课一一问过,我也一一作答,似乎并无恶意,我也想着是否是自己太小题大做了些。后来他带我进了书房,只说要我画一画园中的景致,叮嘱我不要忘了他养的鸟,我客套了几句,推说不太好,见笑什么的,他也说没事,希望我无事常来坐坐。我因此在凤藻宫呆到傍晚,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却也看不出什么。

归来时,父君在门口徘徊,那一瞬间有种生身父君还在的感觉,酸楚袭来,却反而让他误会我受了什么委屈,更加担心。我大致把情况和他说了一下,许是我离开时太过小心,竟使他无法安心,想来我也算是个有福气的人,淑君待我也实在难得,他知我志向不高,也从不求我一展宏图,唯愿我平安喜乐,甚是宠着我。

晚上阿姊来找我,许是听到消息,也把她担心坏了,见我无事,倒也乐得和我闹腾,说我杞人忧天什么的,就算他真的闹出点什么事,也不至于这么明目张胆,虽然我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却也实在没什么好理由来说服阿姊。凤后的眼睛似乎在我作画的左手上停了很久,可我的手也似乎没什么特别。

还有一个月,我和阿姊就满7岁,骑射就不能再拖了,阿姊似乎很开心,我却实在没什么兴趣,想起高头大马,就没来由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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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辰那天,我和阿姊第一次喝了一点酒,事实证明,我俩的这副身板真的太小不适合喝酒,在后院胡言乱语说的大致都是现代的那点事。阿姊很少提到她的从前,不过在我看来她的要比我的精彩多了,今晚她说她很会唱歌,晚上在酒吧唱夜场,要多疯狂有多疯狂,她说她白天有时大学老师,有时是医生,要多端庄有多端庄,她说她在欧洲呆了很多年,学了大中小提琴的做法,她说凡是我叫得上名字的常见乐器,她都会至少一点点,她说她喜欢电吉他,喜欢特雷门琴,喜欢所有的电子乐,可惜现在都不行了,她说她不习惯这个地方,字要写那么多笔画,说话做事要那么小心,连我对她说话都是一板一眼的。

我从不知道她是这样的人,她似乎很期待掌控一切的感觉,她说她不喜欢所以要努力强大,等强大的足够了,就可以毁了这里,然后重建,我只是说也许等你足够强大,你也就被同化了,她就变得十分凄凉。

“阿姊,如果有机会,你会回去吗?”

“你傻啊,那些能回去的都是半路穿过来的,我们是魂穿啊,想回去好难的,我比你惨多了,我死了,是因为我把自己贡献给了科学,做了低温疗法测试的先驱者,哈哈。”

“那是什么东西?”

“你不懂吗?你居然不懂啊,我还以为你是十项全能呢!写字、画画,你连乐器都比我好!对了,有机会作弊的话,就麻烦你了。你以为我怎么知道《诗经》什么的,左不过是电视剧看的多罢了。”她笑了笑,很惨淡。

“阿姊是医生吗?又是医生,又是老师吗?至于筝和古琴,只是我的消遣罢了,我很喜欢一种叫做巴乌的乐器,可惜我不能学所有的管乐器。”

“医生?老师?救得了别人,还不是治得了病治不了命嘛。你知不知道,我真希望你叫我一声姐姐,而不是什么阿姊,每次你叫我阿姊的时候,我都想说,你去找你的乔峰去,阿朱!对了,新天龙八部看了没,她俩也变孪生了。”她打趣道。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复她的话,在这里,只有表姐妹和堂姐妹之间称姐姐妹妹,亲姐妹直接只称阿姊,阿妹(或直呼其名),但这样的称呼对于我们来说确实是十分别扭。

阿姊被很多人搀扶回了宫,我也早早的睡下,明天开始连骑射也要学了,而且是早起晨读,默书,辰时去操练场,想起以后天天如此,不免有些打退堂鼓,昨日风后说他的画,我已画了不少,近日忙,就歇歇,他着人写了好诗来,再让我誊写到那些画上,我也没太在意,告了退也就罢了。

翌日,我和阿姊下了书房,直接就去了操练场,这里似乎没有现代的矮马之说,都是些高头大马,许是师傅她们也理解我们小,整了两匹马驹子,供我和阿姊来学。阿姊先上马,有人牵着,她骑了一圈没什么问题,又让下人松了手,再骑一圈,照样无事,她回来我面前,让我上另一匹马,师傅多是赞她聪颖,她也有些得意。我踩着下人上马时也一切顺利,师傅也带了我一圈,似乎没什么问题,可就在她松手后,马驹子突然发飙,将我摔下马,师傅大惊,好在离得不远,马驹子的蹄子差点踩到我时,师傅将我救出,我因此受惊昏厥。

太医很快围在了淑君所在的长河宫,师傅救我时,用力过猛或是其他原因,将我的左手弄脱臼了,一群太医竟没有一个敢下手的,这怎么着也算是个小正骨,用不着这样吧。阿姊倒也是个拿得住的,拿起我的手,一掰,我还没来得及叫,就直接好了,惊了一屋子的太医。

听说师傅因我而受了不小的责罚,我惯是用左手写字作画,也因此这几日不再去书房。这一日我呆在父君这里的书房,开始规划我自己的事,我感觉自己总要做些事来帮着姚家,也帮着我。姚家现在声明太过,只怕不久就有人群起而攻之了,总要做好准备。这次我受伤,总觉得没那么简单,却总是没什么证据。

父君惊异的看着我用右手写着我的计划,字斟句酌,用心良苦,毕竟要一个商人放弃很多利益实在很难,而且不是每个人都有远见的。我回过头才发现父君的目光,解释说我可以左右开弓,但是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件事绝不可以外传,父君一一应了,看了我写的东西,他也明白一些,只是他不了解我明明无心于这个至高点,干嘛要这样算计着。我说“自保,总是无过的。”

我又拿了一些画给父君,让他着人捎出去卖了,这些画只给姚家的书画坊卖,我解释道,将焉取之,必先予之。这些画的颜料都是我亲自调配,这里没人见过,和画给凤后的也不相同,独一无二,以后我的画,都会放在姚家出售,这些画自是书房画的那些敷衍之作无法比的,所卖的收益,我六姚家四,总不会亏了本家。父君点了点头,也知此事关系重大,很多自己不该问的,也不问,我猜她也听说我生身父君部落的事,以为这是天赋吧,就像阿姊会正骨一样。

我得了特权,可以静静修养,阿姊每次来看我,都要小小的讥讽一下,总是说伤筋动骨一百五,您老就慢慢慢慢的养吧。凤后来看过我一次,之后每隔一天都差人来问问情况,各种补药赏了一堆。母皇叫我去过书房,行过礼,她便直接问我对受伤这事怎么看,我只说是我自己不小心而已,师傅就算失职,罚也罚过了。

“你可知,你藏得不够好啊?”我心里一惊,不知道她话中的意思,毕竟当年五官保章正一句话二皇姊就养在外面多年,她怎么算我和阿姊的,我们可一点都不知道。

“女儿不明白您的意思。”

“多年画画练字的人,只要看到你下的第一笔就知道你的高低,以后再怎么掩藏也是没用的。”

“再好的左手也是要慢慢养的。况小时了了,大未必佳,女儿想做有后福之人。”

“后福?看来你果然不一般。”

“得您真传,愿不负所望。”

“哈哈。”她竟笑得开怀。

“女儿有一事相求,若有天当真至于如此,请归于冷宫。”

“希望不要有那一天,负了他,总不能再负了你。”轻轻的叹息传入我的耳朵。

“他送走阿姊,留下女儿的时候,女儿便已知道自己是弃子,但无怨无尤,此生也绝不会与阿姊为难。”

“不会的,朕会保住你。”良久,她摆了摆手,示意我退下。

如果说之前我还并不确定这一切和那人有关,今天倒是真真的明白了,果然不是个简单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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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虫的日子过得久了,就会忘了很多事,比如凤后的事。

这一日,凤藻宫的阿公来了,言说凤后得了一些好句,闻得我的手早久无碍了,便想请我去再填了句,我哪当得起一个请字,便急急的收拾了上次拿的那些东西去了。

到了宫里,他还是很热情,寒暄了几句,就到了书房,我心想照着抄总也无错,就直接落了笔。等快要写完时,凤后来检查时的神情,却让我心里打了鼓,总也不会写的太差,是什么事情呢?

只听得他的声音十分慵懒:“采箫公主,你可知错啊?”

“女儿不知,请父后明示。”我赶紧跪下行礼。

“司棋,你告诉她,错在哪里。”他指了一指引我来此的阿公,阿公说,“最后此诗为凤后亲做,中有凤后的闺名,依例,公主身为晚辈,应避讳。”

至此我才恍然大悟,自己当然没必要避讳自己的名字了,可是我就不行,我自己个儿改了也不行,谁敢胡乱改凤后的诗呢!我才发觉这是一个早就布好的局,引我入局,不然书房的师傅一定会一早就教了避讳的字,不容我出丑失礼的。

这是不敬,是对嫡父的大不敬,而且这嫡父还是身份显赫的邻国皇子,这下在劫难逃了,我知他定不敢杀我,横竖还是个孩子,又是个公主,皇族血脉是大事。至于怎么罚,真是心里没底。

无论如何,总要先认错才是。

------题外话------

各位亲~要是有啥错别字的~记得提醒蓝城哦~多谢~

☆、第五章 如履薄冰

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让阿公引我到了偏殿,我依旧跪着,不敢抬头,余光里看到他安静地坐在主位上,小厮上了茶,他闻了闻,终究没有喝。许久,才开了口,不知是不是对我说话,他说:“这夏日里取得露珠沏茶总比不得冬日里的雪啊!”

当年贤君赵氏升了位份之后,父君就承了贤君的位置,去后也依例追封为贵君,父君姓南,南瑾荷,现在大家都称他为南贵君。回想起刚刚誊写的诗,大致也猜到凤后的名字与梅相关,因我并不知道他的名字是几个字,也不好做猜测,他的侍从断无直接告诉我凤后名讳的道理,我也只好暗自心惊,“梅”字,要避讳实在太难,要找其他词代替更难,我从未听过母皇说过要用什么字代替,如此我只要触犯了这一点就是错,现在只是失礼,如果直接找字代了,就是逾矩,罚的更重。他现在表面说的是茶,夏露多是取自荷叶之上,冬天则多取自梅花,事实上也不过是说父君不如他,可是我总不明白他来时父君已逝,他从未见过父君,为何和一个死人这般计较?我不知道,也只好以不变应万变,可是他这句话,我怎么回都是错,既不能说父君不如他,那是不孝,更不能说他不如父君,那是不敬,只好假装这句话不是在问我,不作答。偏生他又不放过我,又问“采箫以为如何?”

他称我为采箫就是一种疏远的表现,长辈若待小辈亲厚,就会直接叫名字或是排行,母皇常叫我小五或是棘心,贵君称我阿心,父君姚氏叫我心儿等等,可他叫我封号。

现下我是没得选择,必须得回,“冬日里风霜高洁只此一株,所承者,天恩雨露,夏日露水也好,只是时不我待,日出而亡,总是不得长久啊。”

“不得长久,才会时刻思念,采箫可懂?”

我心里一惊,听说母皇常宿书房,难道凤后去探望的时候,看到了母皇在怀念父君吗?或是画像,诗词什么的,落在他的手里,对我总不是什么好事,和活人斗法也就罢了,死人也不放过吗?只好打定主意,一定要把话题扯回茶的问题。

“采箫尚小,体弱多病,不宜饮茶,因而茶艺茶道皆不同,所道者,一家之言,恐贻笑大方了吧。”

“你很聪明,再聪明今日也还是失礼了,不是吗?”

“蒙您谬赞,今日之事,采箫领罚,绝无怨言。采箫尚小,多得是需要您提点教导的地方,还望凤后不要嫌弃采箫愚钝才好。”字字句句,如履薄冰,今儿我算是体会到了,只希望他看在我小的份上不要罚的太狠,宫里多得是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法子,这一刻我想到了容嬷嬷,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被针扎,忍不住看了看自己的纤纤十指。

“那今晚就宿在凤藻宫吧,本宫会尽心竭力的教导你的。”

“是。”我只觉得此时的凤后十分可怕,却也知道不能反驳,此时更是不可能找到人给我送信出凤藻宫,凤后留我,除了母皇,谁也不敢拦。

“随我来吧。”我跟着他的脚步,到了一个叫敛房的地方,我从不知道古代还有这个屋子,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的,但直觉是凡是叫什么房的就是和下人脱不了关系的,主子如果处罚奴才是不会在自己的殿里的,正殿偏殿都不可以,会污了自己的地方,必须要到下人的住处,可他们又不会自降身份,进下人的院子,于是就是院门外看着下人受罚,这是指一般的杖刑,夹指什么的,也有些是要在屋内罚的,主子就会派身边信得过的下人去监视,自己个儿只听消息。这就像很多后宫的人会去害冷宫的人,但是绝不愿意亲自去打落水狗一样,因为兆头不好而且自降身份。

他在院子外停下,让阿公独自因我进去,我顿觉害怕,这必然是要去个黑暗的小屋子的,我却听见他笑了笑,说:“你且放心随阿公去,我不会太过为难你的。”

我应了声,随他去了,走了几步却听见他说话,又忙跪下听着,心里虽知道他不会这么算了,但也有些小期盼在。他说:“有件事是女子成人礼之前要做的,却是男子成亲那日早上要做的,采箫可知吗?”我怎么可能知道?!我又没成人。见我没有回答,他又说:“左右不会是提前到今日,只是换个地方尚是可以的。”

脑子里顿时都是一些限制思想,我心里怕极了,这副身子才7岁,总不至于这么玩我吧。事实是却是是我想多了,不,或许是我想少了。

阿公带我进了个屋子,我看屋子里有一个女的,看样子算是宫里的老人了,阿公没有留在这里,守在门外,我倒奇怪,虽说是男女大防,也不脱衣服也不干嘛的,我又这么小,干嘛还躲出去。

然后那女子说:“婢子名唤紫幽,紫幽请公主宽衣。”

“宽衣!你要做什么?”

她却不答话“请公主宽衣。”

我自知是躲不过了,便随了她去,差不多被她脱得上面只剩肚兜了,也不知道她要干什么,看着她摆了一些线,却是不明白,这线要怎么罚人。

过了一会儿,她又说,“答案是开脸。”“什么?”“凤后问您的问题,答案是开脸。”

“你们不会这么早就给我开脸吧?”下意识的摸摸自己的脸。

“公主说笑了,凤后怎么会逾矩呢?”我刚松了口气,却又听得她说,“脸自是不行的,其他地方嘛,却是没有过什么讲究的。”她要给我像开脸一样开了整个身体!好恐怖,开脸并不是完全不疼的,何况是身上。

“公主要记得,开脸的好处很多呢,人会变得白又漂亮,开了其他地方也一样的,公主虽然可爱,但凤后爱惜公主,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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