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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至尊姊妹-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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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什么样子的师傅才能养出你这样的徒弟啊?”

“当年南方水灾,我就和家里人失散了,只有一个阿公陪着我,师傅见我可怜,就收下了我,还教了我很多东西,你信不信,要是现在我们身无分文呆在荒野,你还得靠我呢!可惜大灾之后必有大疫,阿公去的很早。”

“我竟不知道我这几年是白练了骑射。”

“谁外出还带着弓箭呢?当然要徒手抓了。”

我突然觉得好笑,说道:“人家比的都是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到了你这里竟然比野外生存,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那是你从小锦衣玉食惯了,没经历过生死的人,哪里知道活着比那些舞文弄墨附庸风雅的东西重要多了。”

我突然想起哲学家的一个故事了,不觉有些好笑,但是这里又没有哲学家的说法,于是决定改一改,就跟他说:“和你讲个笑话吧。”我看见他一脸的怀疑,并不相信我会讲笑话似的。我接着说道:“一个大官问船夫:‘你识字吗?’船夫回答‘不识。’大官说:‘那你至少失去了一半的生命。你懂算学吗?’船夫回答:‘不懂。’大官说:‘那你失去了十之八九的生命。’突然,一个巨浪把船打翻了,大官和船夫都掉到了水里。看着大官在水中胡乱挣扎,船夫问大官:‘你会游泳吗?’大官回答不会。船夫说那你将失去整个生命。”

我讲完了,停了一下,他回头看我,问我:“你确定这是一个笑话?这只是事实。生在底层的人,只能有生存,不能有生活。”我本想调节气氛,没想到竟然被上升到了政治问题。我想起上次嘲笑阿心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时候,她曾说,她就算落魄,也很难去做苦力,人在社会阶梯上的地位越低下,工作便会越辛苦,因为更容易被挑错。对她这样的人来说,体力劳动是双重折磨,力不从心不说,还很难做到全心投入。我当时正感慨这话说的真好,她敲敲我的头说:“是啊,《假面舞会》这本书写的真好,你也这么觉得吧?”靠,这个阿心!她接着说:“可惜原文是知识分子,我配不上这个称谓。”

思路又回来,我笑笑和胡公子说:“你应该这么想,底层的人遇到事情,有命可活,上层的人,出了事,就是没命,而且往往不止没命。”

------题外话------

中国成语大会,边看边更~很喜欢刑正~呜呜~小达被淘汰了。周末结束了呢~

☆、第二十七章 新身份见故人

他点了点头,又俏皮的问我:“我们是不是该去城西了?”

“午饭怎么办?”

“先出去买些小吃吧,你们这种身份的人是不是不能在街上吃东西的?”

“阿心应该不会,我嘛,才不会那么讲究。”

“我看出来了,她是真的有皇家气度,是个真君子,你啊,就是一个凡夫俗子。”他用手顶顶我的脑袋。

“那岂不是正好,我们做个伴,凡夫俗子和市井小人。”我笑笑说。

“我们要是一起,还真是蛇鼠一窝。”

“你这词用的真是离谱,也就是我能容得下你。”

“敢说真话的人都没有什么好下场。你赶紧去和那胡大人说一声,我们好出去啊。”

于是我们就去外面买了吃的,本来想着直接去到城西,结果他几乎拉着我把整个京城有名的小吃都吃了一圈,我心里真心想问,胡公子,你确定你出来是要找你师傅的?不过我们每去一家店,他都会打包一小份小吃,我猜是给他师傅的吧。话说这孩子的心性,到真的让我想起西街的那个裁缝了。

过了好久,他才终于想起问我,“你的马车停在哪里?”

“在你家门口。你总不能指望我让人驾着马车,在这条小街上横冲直撞吧?”

“算你有点良心。在胡家门口啊?你让人赶到这个街头吧,我们这就去城西。”

“我还以为你把你师傅忘了呢”,我回头对一个暗卫说:“何一去驾车。”

我们到了城西,胡公子就直接给我们领路,我突然觉得这条路很熟悉,果然,就是苏裁缝家。

进了门,那裁缝见了我,倒是很惊奇,问道:“这是什么风,把你也给吹来了?”我笑一笑,拽着胡公子的衣袖,果断拖过来,说道:“介绍一下吧”,我指了指苏裁缝,“这是我雇工”,又指了指胡公子,“这是我未来正夫。”

裁缝只惊讶了一下,就立刻平静下来,说是带我们去看看店址,到了店门口,他看了看胡公子,又指了指我,说道:“看见没?这就是那回文锦。”

我还没想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儿,就听得他说,“原以为是个真情的女子,舍得定下回文锦,却原来只是个逢场作戏的主儿,白瞎了我和师傅一起赶工的工夫了。”我这才知道,原来这回文锦也有他的事儿,想想也是,那苏裁缝一个人一个月那里能赶出这样的料子呢!虽说这里的女人三夫四侍是常事,但是对我来说,被人这么拆穿还是有些尴尬的。我只好又换了一个话题:“说来也是巧了,没想到你们还真是师徒。”

苏裁缝也知道我是尴尬的转移话题,就说道:“是啦是啦,这也是缘分啊。虽然早就看出来你身份不一般,倒是没想到是四姑娘呢。话说这个店铺,丫头你有什么想法?”

他说我是四姑娘,是委婉的说法,表达的意思就是,你丫深藏不露,竟然是个皇女,我听着有些好笑,又和他说道:“有你们在,我自己当然做个甩手掌柜了。裁缝铺或是成衣阁或是染料作坊,您想怎么来就怎么来吧。”

正说着,就遇见了阿心,我和她大致说了一下情况,她一副“我懂”的表情,让我看着很是无奈。我还没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阿心就把裁缝铺送人了,我对这个钱特别心疼,这孩子,一看就是没在社会上混过的,这么慷慨,不过这也不是我的钱,阿心愿意给,我也不能自己去得罪人不是?何况我这里刚说了一句,他那里就和机关枪开枪似的说了一堆,我实在是百口莫辩,只好留些钱给他,他也竟不再说什么了。原来胡公子是个财迷啊。

我们现在还不足十一岁,虽然快了,因为我们还小,还没有入朝,更没有建府,得到赏赐的机会不多,可能在大人看来也没什么必要赏赐,因为花钱的地方也不多。现在地契和开店的钱都出自阿心,虽然从药房盈利开始阿心就吩咐卢氏每月都留出我的分红,但我从没用过,我心里总是觉得那是阿心的,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去动,钱庄里我们存的钱也没有用自己的名字,取得时候只是拿着信物,我觉得这样很安全,阿心听了也说好,天有不测风云,总要留一手。今天给卢氏的钱,可真是我自己的,心疼的很,罢了罢了,想想都是眼泪啊。

送胡公子回去的时候,我有意表现的对他印象还不错的样子,也让他母亲不要老关着他,自由一点很好,至于安全方面也提了一下,可这小子好像并不领情啊,那脸上写的大大的不屑是给谁看的?真是不可理喻。

回了宫,突然想起自己前日里默下来的谱子,直接让写意送到长河宫给阿心了。现在想想我真是脑袋缺根筋,怎么会忘记自己是用的五线谱,一忘就忘了三四天,等阿心终于提醒我的时候,我有种被她算计了的感觉。

且说这一日,展颜见喜了,出个水痘在现代实在不是大事,可是搁在这里就是非常之事了,我注意到凤后那里有点问题,也嘱咐了路百通饮食用药格外小心。以清热解毒利湿为总的原则,若是轻证,以肺卫受邪为主,治以疏风清热解毒,佐以利湿;若是重证则邪炽气营,治以清热凉营,解毒渗湿。对邪毒闭肺,邪陷心肝之变证,当治以开肺化痰,镇痉开窍,清热解毒,必要的时候用紫雪丹和安宫牛黄丸。说了这些我总算有点安心了,加上有赵月深陪着,应该事情不大。

我这里刚弄完,阿心就拖着我去长河宫,我有种不好的预感,屡次打岔最终没有成功,果然,阿心笑嘻嘻地说:“阿姊,我还没看过你制琴呢?我觉得有些乐谱,有提琴会更好,你觉得呢?”

她脸上还是保持着笑容,可是我想问的是,我可以说不觉得吗?这丫头想让我做琴,按理说这也不是难事,可是这琴弦哪里找啊?筝和古琴的琴弦倒是有不少,可是他们是弹的,不是拉的啊。按理说我是可以参考二胡的,因为人说提琴拉的不好就和二胡声差不多了。可是这是在搞笑吗?据我所知,二胡只有三个八度,而且一般只用到两个半八度,小提琴可是四个八度啊,阿心,你让我上哪儿找这样的琴弦?

------题外话------

司考总算报完名了~透露一下,这本书大概会在50w字到60w字之间吧,我觉得不是特别长,这个字数不包括番外。目前已经写到8。3w字,9w字左右将会写到入朝~欢迎大家提意见~

☆、第二十八章 古代琴痴

接到这个任务的我有些要吐血的感觉,这是古代,我要找到好的枫木或者杉木,当然要是找到柳木就更好了,这些虽然不好弄,但是以我的身份也还可以做到。可是这个琴弦的问题真的很愁人,我记得在西方古代用的羊肠弦,现代的尼龙弦应该是不会在这里存在了,银线和铜弦有没有可能呢?羊肠弦的音色倒是不错,但是据说会越拉越长,而且因为羊肠很软,不好驾驭,所以要求拉琴的人有很高的造诣,我自认还是没有这么好的造诣的,最后一点,说句实话,让我用羊肠做弦,还不够恶心我的。我想到这里,摇了摇头,阿心你可真的是整我没商量啊!

我还不了解这古代的模具,以前虽然做琴,是和那个制琴师学的手工做的,但并不意味着我可以不用模具。现在我愁的是去哪里找个人给我做一个,这事我没办法托给别人,毕竟我虽然心里明镜儿似的知道这模具是什么样子的,可是画出来的图是死的,它也不会说对或者不对,只能先让人给我带个口信出去,把木材的事情搞定了,现在整条西街都在装修,算是各家木料行集中的地方了,我托了他们去找我需要的木料应该不成问题。

阿心还在孜孜不倦地翻译着她的曲谱,我画了各种关于西街的草图,也把自己对很多事情的构想写下,这一切还是在不耽误我们书房的课程的情况下做的,这点上我真的很佩服阿心,她好像很厉害,到了过目不忘的地步,所以无论上书房的时候她多么困倦,先生叫她背课本,她总是能顺顺利利的过关,我还记得有一次,阿心彻底把先生惹毛了,因为她在书房睡着了,先生很生气,勒令她背下三天前教的《国策》那部分,本以为她会很卡壳,这样先生就可以斥责她了,没有想到,她愣是一口气背完了整个国策,可是先生明明还没教完啊,我坐在一旁的课桌上彻底傻眼,先生也好不到哪里去,听说当天下午就奔去了德政殿,求着母皇让她告老还乡,说这五皇女真真是完全教不了啊。母皇第二天就真的来了书房看我们读书,母皇考阿心的所有书目,阿心都对答如流,明明有很多还没教过啊,难道是我都睡过去了?后来先生也说很多都不曾教授,母皇问起阿心,阿心愣愣的看着母皇,眼神十分迷茫,“难道不需要预习功课吗?”你丫这算预习?

换做是我,各种崩溃啊,被先生罚了好多次,我觉得先生在阿心那里受的憋屈都发在我身上了。这事儿真和基因没关系。

我想着怎么才能做好我要的东西呢,就听到一个小厮摔碎了茶杯,正跪下认错,写意只说,去广储司再拿一套好的就是了,这时我突然反应过来,我可以去问问宫里的工匠啊。于是喊了写意,让她去把内务府的管事儿的给我领来。

不一会儿,一个腰肥体壮的中年妇女跟着写意进来了,她脸色偏黑,一看就是多年奔波,但是看体型,油水也捞了不少,只是常常给人行礼,所以身体有些佝偻,我想起有一次无聊时候听的百家讲坛,纪连海在里面说过“树小屋新画不古,此人必是内务府”,有点想笑,我问了他内务府的情况,她也一一答了,她说她叫贺喜,倒是个吉利名字,我问起宫里可又善于制琴的人,她说:“宫里的东西大多都是皇商送进来的,需要自己动手的着实不多,也就是紧着各位后宫主子的吃穿用度,或者是服侍穿戴,这制琴的人实在不多,关键是算不上好,补琴尚可,制琴不成。眼下倒是有个人,此人常住宫中,也善于制琴,只是您不一定请得动她。”

“何人?”我心里有些不服,我连苏裁缝这个怪咖都能摆平,还有什么弄不了的人!

“回公主的话,是泠亲王。”

我当时真的快跳脚,这是什么情况,这朝日天下唯一的亲王不住在自己的府邸里,竟然常年住在宫中,而且善于制琴?我对此人并不了解,只好又问她:“何以泠亲王常住宫中。”

“泠亲王好书法石刻,喜制琴作画,世间奇石,俱在宫中,天下木料,宫中最佳,当年泠亲王辅政有功,惟有此一个要求,凡奇石佳木,须经她手。”

这下可难办了,人家是个王爷,据我所知,这种人只能以文会友,做个忘年交,但是我看看自己,哪有文采斐然的样子。这事儿只怕要把球踢回去给阿心了。

我又问了贺喜,宫中木料的情况,她说我所需要的木材,内务府倒是有不少,只是要从内务府拿东西,也不是件容易的事,除了泠亲王以外,剩下的人只怕都要请旨才可以,只因这木料本不在每月给各宫的配给之中。打个比方,阿心不喜欢帐中香,上个月让内务府换了点沉香,自己做了心字香,这是可以的,因为各宫本来就有香料的份例,只是换了个品种而已,但是现在没有一个宫会要木头,这就不在份例里了,就得自己去求。

我现在去母皇那里一求,她问你要木头干嘛,我不说就是欺君之罪,说了不就是明摆着告诉母皇,那乐坊就是我和阿心开的吗?没办法,只好去见见那个泠亲王了。

我向父君问了泠亲王的情况,父君也奇怪我没事干嘛问起这个,我就据实答了,我看他的表情有些为难,也知道这恐怕不是我想的那么简单,他说泠亲王是所有皇族里最奇怪的一个,当年她手下握着四分有其一的兵权,是所有人拉拢的对象,你母皇当时在皇位之争中斗得几乎一无所有,太多人许泠亲王以高官厚禄,你母皇只说:“若你助我,奇石佳木,必经你手而后入库。”泠亲王因此引之为知己,为你母皇争位。

我听完之后,彻底被雷到,神马情况?想象一下那个场景,一个一无所有的人给你开了个空头支票,你就肯为之两肋插刀,这个皇姑,是要闹哪样?我始终无法说服自己这个场景和本山大叔的卖拐有什么区别,夺了人家的兵权,人家还握着你的手,热泪盈眶的说,“知己啊!”

------题外话------

亲们是不是已经忘记了泠亲王了?在阿心找林诺的时候出现过。好吧我得说里面很多一笔带过的人都不是白给的,比如开始时候的林诺,比如徐图,比如泠亲王,比如德君,比如、、、剧透中~

今晚荷兰对智利~老爸与我一同熬夜看球中~

☆、第二十九章 你不配

我决定还是先去打探一下情况,道听途说总不足为信,也许这位古代琴痴不会这么夸张呢?画扇一早儿就把消息给我了,说是那泠亲王住在拾夕殿,这个殿名让我想起了朝花夕拾,据说是在过了三联门之后的一个偏僻角落,我虽然奇怪,想想也是正常,后宫都是母皇的,她避嫌没有什么不对,可是听说这拾夕殿只有一间主卧、一间偏房和一个书房,没有客房和其他厅堂的情况下,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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