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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至尊姊妹-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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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人心。
“朕的后宫,还是不劳国师操心的。若是当真有心思,不如好好准备今日的晚宴。燃雪总归还小,又是正经人家的孩子,国师就不怕自己的装扮吓到他?”凯风便是故意说他不正经,那种怪诞,不对,荒诞的装扮,他是怎么穿出来的?每次见他,凯风走觉得是一个冤魂在飘荡。
无忧公子如何不知道凯风的小心思?这人也就只配着眼于这样的小便宜了。“若他当真那般,便也不值得做我无忧的少主子。但,陛下又何苦对本尊咄咄相逼呢?当初让陛下吃亏的人,叫离忧,不是本尊,陛下对本尊的敌意,来得还真是不讨喜呢!”
这事儿他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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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耶鲁高材生穿越到未知的岛屿,一切不过是刚刚开始,手握神秘的金色空间,身藏剧毒小灵蛇,神兽为她所用。带领海岛小渔村走向致富之路,结拜姐妹开酒楼,富过全岛。冰冷海盗老大看上她,视若珍宝,双双携手,闯古墓,破结界,笑傲天下,共创盛世繁华。
PS:今天身体不舒服,原谅我只有9点三千字了,话说,其中两千字还是昨天剩下的,我有多累,乃一定可以猜到。抱歉,晚安。
☆、【96】过年也不忘做媒
不理会国师毫无预兆的调侃,凯风掉转过头看着徐图,关于那位离忧的事情,他一无所知,此刻被别人提起,难免有些尴尬。
不曾想,那位唯恐天下不乱的人不肯这般善罢甘休,一边随意的玩弄着自己的护甲,一边云淡风轻的说道:“昏君总是昏君的,本尊怎么敢把世子留在你身边?这世上有千千万万个离忧,可惜,再无一个尊亲王,可以给陛下赔的了。”盯着凯风不悦的脸色,又不识好歹的轻笑一声,“切,这便尴尬了吗?陛下脸皮什么时候这么薄了?今日所言,句句属实,只怕搅了陛下的兴致吧?晚宴之事,本尊自有主张,断然不辜负陛下的盛情。”
说罢,一招手,披风便回到他身上,柔媚的白发丝般顺滑,听话的腾空而起,又在披风就位后安静的落下。他整了整自己的一角,恣肆张扬的一笑,只用余光扫了一眼徐图,便让后者忍不住黯了眸光。“本尊告辞,陛下便等着看好戏吧。”
虽不知,这种自信从何而来,燃雪的心思,她这个皇姨尚且琢磨不透,但奇特的是,凯风居然偏执的相信他一定会夺过燃雪的目光。
“陛下,国师,当真与众不同,出人意表。”
“是吗?爱卿对国师的兴趣,似乎超过对朕了。”拿出刚才咬过的半块桂花糕,在嘴唇上辗转流连,却始终不曾下口,甜则甜矣,偏偏有股子酸意,凯风懊恼的摇摇头,真是越混越回去了,真当徐图是她自己的所有物了,连个男人的醋,也要吃了。“爱卿在朕面前,尚有心思想着旁人?”
不理会这夹枪带棒的调侃,嘴角带着温柔的笑意,徐图坐在临着凯风的椅子上,直视她的眼睛,“陛下事多,许是忘了臣刚才说过什么了。”
“朕说了,大过年的,别说那些不吉利的。”将贴在唇上的桂花糕取下,执意要他咬上一口,其中的意味,不言自明。“一会儿便是家宴了,大皇姊该入宫了。”
咽下口中的食物,才能勉强的说上一句话,嘴角还残留着桂花糕的碎屑,被凯风暧昧的蹭掉,“兵部的事情,许是快了吧。侴大人最近要把徐府的门槛踏破了。”
“如此,朕改日赏你一个金门槛便是了。”
给五品以上的各位大臣都写了福字,单单给侴谋加了一个“安”字,那人只能往一处合计,必然是找了徐图问计去了,一个安字,解释太多,可以说让他安静、安分、稍安勿躁,也可以说,一切顺利平安,还可以说合适,太多的可能,侴谋不能自己想明白。
“陛下知道,臣不是这个意思。”
“你不是一心向往外面去吗?朕允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凯风的表情有些气恼,连话中都沾染了赌气的意味,旋即摇摇头,到底还是放不下这个人,又何苦跟他这般执拗呢?“既然要走,总要安全些才是,不把后面的事情理清楚,哪里敢放你走?难不成真的让你去送死吗?你虽然狠心,朕总是舍不得的。”
这样的情话,已然算是逾矩,在心照不宣的爱情中,两个人尴尬的把持着自己的分寸,天雷地火什么的,与他们无关,连牵个手都带着得逞的快意,这种不能公之于众的感觉,还真是糅合了苦涩跟甜蜜。
看着徐图微红的脸,凯风有一时的失神,“前些日子,恋水国派人过来了,临近年关,各国之间互相走动也是有的,送了一些种子跟水果过来,朕让人留了几个好的,一会儿你出宫的时候,写意会带给你。”
朝日没有辣椒,这点让无辣不欢的凯风甚是郁闷,没想到恋水国居然有辣椒,还有各种样子的,接见使臣时,她虽然不动声色,心里却乐开了花,总算有辣椒可以吃了。在现代,她是标准的吃货,无论是声色犬马还是口腹之欲,她总不愿落后于人,如今又可以过吃货的生活了。
凯风到了一旁的桌案上,取了一个柠檬,往徐图的方向一扔,被他反射性的接住。“你看,这好看吧?送你的。这是恋水带来的,虽然不说是贡品,也算是贵重物品了,给你尝个新鲜。”
徐图的手轻轻捏了捏黄色的椭圆形柠檬,此物他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往鼻下一嗅,似有一股清香之气扑面而来,怎么吃?他从来都不是鲁莽的人,对于自己一无所知的东西,更是不敢尝试,丢人,每个人都会,他徐图想做的,只是不要在陛下面前丢人而已,情不自禁的想把自己最好的一面给她看,所以在她面前更是不敢轻举妄动。
想当初,陛下赐了他一个驼峰,找遍了府内的人,都未曾做过这个东西,虽然明知贵重,却无可奈何,自己跟侴谋合计了半天,又去了京城里的酒楼打听个遍,都不知晓这驼峰的做法,白白浪费了好东西。这事儿他是一定不会跟旁人说的,只是日后陛下再赐给他什么东西,他只会更加惶恐,生怕自己又辜负了这番好意。
“怎么?”凯风见他笔直的眉卷曲到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不禁失笑道:“朕让你为难了?上次谷悦去佳期楼的时候,偶然听说你跟侴谋去寻厨子来着,朕赏了你一座驼峰,却白白做了摆设。”
“臣该死。”徐图跪下请罪,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这事儿怎么就传到陛下的耳朵里面了呢?
见他跪下还不忘捏着柠檬,凯风嘴角的弧度又大了一些,“跟你无关,悦儿回来的时候还跟朕说了,若是真的有诚意,便找御厨做好了再给你送过去,这样的为难人,是朕考虑不周。民间虽说有不少高手,到底还是宫中的御厨见多识广,有些东西,她们怕是做不出来的。”
“未知,芸贵侍,近来如何?”
“朕也许久不曾探望他了,饮食无缺,日子想来过得还行,为长远计,有些东西,朕不得不取舍。想要让狐狸露出尾巴,哪里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呢?”拍了拍徐图的肩,示意他起身。他跟谷悦是老相识,惦记他也在情理之中。
“那些东西,总不及陛下。”
“朕何尝不知道?不是他,也会是别人,后宫若真是那般干净,你怎么会不想进来?他有孩子,偏居晗梓殿,未尝不是保全,阿心也是那么过来的,若是没有晗梓殿,你以为当年的凤后会放过她吗?退一步海阔天空,有些事情,换个角度想想,自然明了了。”
“臣只是担心芸贵侍不那么想。孩子也不小了,总不能让她生在冷宫。”
“朕何尝想呢?又有什么办法?正月过了,才能准备春闱,之后还有殿试,再之后要查补空缺,安稳了之后才能改革,别说是生在冷宫,长在冷宫也是可能的。兔死孤悲,徐爱卿不懂这个道理吗?现在的后宫,兵部、吏部、刑部,剩下的三部呢?朕要如何拉拢?户部掌天下钱粮,礼部管祭祀大礼,工部掌山泽水利,若是她们连成一气,只怕朕也会进退维谷的。”
“陛下也是不易。”
“遣奴一身安社稷,朕只怕自己也会有那么一天,只要这天还没来,朕必然尽全力保护自己身边的人,以后的事情,仰赖的人太多,意外也太多,朕不奢望能点石成金,化腐朽为神奇,至少,步步为营,也指望着守得云开见月明。朕知道你跟悦儿的私交不错,两人身上又都有这江湖气,算是意气相投了,朕不会害他,这是朕给你的保证,但做朕的男人,总是要学会忍耐的。”
“臣相信陛下。”
相视一笑,无论尊卑,他们就像是赶着风雨来相见的好友,亦或是遥不可及的恋人,中间隔了太多的雾霭,连人也渐渐不真切了,只剩下漫天的血雾,把整个人性都模糊。
“陛下,闲郡王跟世女来了。”写意隔着帘子说道。
“陛下,臣告退。”
凯风点点头,又说道:“你回去尝尝看,这东西酸的很,偏偏有股清香,朕让人给你备着,冬天也不怎么容易腐败,若是喜欢,朕改日在赏你。便是跟茶一般,切片泡水喝的。切记不要放太多。若是喝不完,晒干了备用也是一样的。近日事忙,过些日子,朕再找你进宫,总有别的事情在等你。”说着,又冲外面喊了一声,“烦闲郡王去侧殿稍等!”
“是。”
凯风看了看放在桌上的食盒,这人为自己下厨呢!他虽然脸上有些别扭,心里的期待却是不会少的,最后,还是夸他一下吧,免得他有什么遗憾,“爱卿的手艺很好,朕吃过许多桂花糕,总不及这里面情意绵绵。”
“谢陛下。”
“写意,进来。”接到吩咐的写意立刻掀开门帘,“朕让钗头凤的人准备进宫,如今可是来了吗?”
“在候着呢,陛下也要见见他们吗?”
“朕哪有那个时间,你也忙着,倒不如找个妥帖的人去看看,免得有什么纰漏,虽说是家宴,请的都不是一般的人,还是不要有什么意外好些。”见写意站的不动,也知晓是自己跳的太快,她有些跟不上,“世子在任侍君那里,能有什么大事?让人搬了东西,少住些日子便罢了,不用人成天守着。”
“陛下过年也不忘做媒吗?”写意忍不住打趣道,“难为陛下还有这样的心思,婢子就说嘛,宫中的歌舞子总是好的,练了多日,也上得了大雅之堂的,怎么还要从外面请人呢?原来存了这样的心思。”
“平日里不见你嘴碎,如今真是大了,长了一岁,这嘴也大了一分了。”
写意也不争辩,弓着身笑着说道:“婢子这就亲自去请画扇姑姑!如此,还不成吗?”
这也就是写意了吧?她跟画扇,便如自己跟阿心,说是总角之交一点也不为过,这样的额时刻,也唯有写意一反常态,变成话唠一枚,因为这是画扇的事情啊!悦儿之前也点拨了画扇几次,可惜那孩子愚忠,只知晓护着燃雪,什么都不管了。写意也是个没资格劝她的,她跟写生的事情,还没有个说辞呢!
凯风笑着摇摇头,难得写意也有这样孩子气的时候。真快,母皇都走了三年了。这个家宴,来的太过残缺,人都没剩几个了。
家宴举办的地方,在宫中的诗雨殿,闲郡王先行来此,便是跟她来闲话几句,自打闲郡王世子走后,两人也没什么机会私下说说话,今日的场合,论情论理,燃雪都该出现在家宴上,只是不知道闲郡王是否会触景生情。皇子们都避嫌了,但燃雪,不能不出现,否则矫枉过正,反而显得失礼。
☆、【97】家宴(1)
徐图离开之后,凯风换了件衣服才去侧殿见人。常服上,山水灵动而大气,下摆处几朵流云增添几分飘逸,整了整头上的龙冠,凯风带着写意往闲郡王那里去。
“皇姊辛苦,说来也是多月未曾好好叙旧了。”凯风搓搓并不冷的双手,冲着闲郡王一笑。
“陛下金安。”
“今儿个过年,无需讲求这个,咱们只是自家姐妹,跟那些尊卑无关。”自己也不往正座上面去,跟着她一同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世女呢?”
“凤后刚刚差人过来,说是小孩子玩儿在一起也是好的,让小女去后宫里面走走,臣也是有所顾忌,她年纪稍长,比不得芙煜、燃雪他们,后宫还是少去为妙,架不住凤后拳拳盛意,也不得不去了。横竖过不久便是晚宴,想来出不了什么纰漏的。”
“皇姊又何苦考虑得这般周全?本就是一家人常常走动,也没什么不好的。待到我们不在了,还有小辈的情分在。”看了看闲郡王带着世故笑意的脸,凯风又说道:“大皇姊也是好久都没见燃雪了,那孩子,跟阿心真是像。”
“是吗?晚些时候该是会见到了。”
今日家宴的座位,一看胡恪之便费了不少心思,旁人都还好说,唯有燃雪处境尴尬,他不过五岁,断然没有一人独坐的道理,偏偏父母双亡,没什么长辈可以提携,只能依靠宫中的人,他从来跟卢歌一同住,如今的场合连文彬都回避了,一个世子沾了皇子的位置,总不好。
白日里刚让燃雪换了地方,晚上就是家宴,胡恪之让任侍君跟燃雪同坐也是有些道理的。任侍君无所出,要比卢歌好上很多。
凯风与闲郡王闲话几句便来到诗雨殿,里面香气四溢,又不落俗,还未到殿中,便已闻到,看来贺喜的差事办的不错。虽然各处都有红色,又不是铺天盖地,全做装点,颇有情趣。
殿外一副对联,说的是:挥毫泼墨春花秋月以为诗,流觞曲水夏雷冬雪皆化雨。高高挂着的四方牌匾正写着“诗雨殿”三个大字。上面缠着红布,中有一个结,凯风初见时还以为又是大婚一般,过年而已,哪里就这般的喜庆了,却不知道守丧三年,如今第四年的除夕,要分外热闹才合理,所谓除旧迎新,真正从今日起了。
凯风兀自回味除旧迎新四个字,除的是谁呢?迎的又是谁?哪里说得清楚呢!
殿前的两个石质灯座里面燃着火,跟梁上挂着的红灯笼相呼应,显得十分热闹,凯风自嘲的笑笑,这架势,贴个喜字,真能直接入洞房了。
“大皇姊,随朕一同进去吧。这个时候才来,怕他们都已经到齐了。”凯风不来,不能开宴,就算是孩子,也不能逾矩,凯风自己倒是无所谓,总不能把那几个孩子饿着了。虽说晚宴之前都吃了些糕点,小孩子爱玩,消化完了也或未可知。
殿内被烛光明晃晃映照的金碧辉煌,梁柱上或者缠绕着红布,或者裸露着龙凤祥云,入口不远处右侧靠墙,便是全套的编钟,放在凯风意味深长的看了看乔宇的方向,只一笑,不多言语。宫人们奏着程式化的音乐,总不能让这宴会因为主人的迟到而有半分的冷清。
踏着红色的地毯,凯风跟闲郡王一同往中央走去。只见正中央的地毯上是玉兰傍寿石,寓意倒是不错,必得其寿,只是今日怎么就跟做寿似的?过了今日也不过二十,竟然沦落到做寿的级别,让凯风隐隐苦笑,古代人还真是奇特!
众人一见到凯风,便脱离了坐席,下跪行礼,凯风点头示意他们回去就坐便是。
胡恪之依例坐在凯风身边,她不经意的拉过他的手,“梓潼辛苦了,这样的布局,很是合理。”
胡恪之转了转自己头,挑了一个不被人察觉的角度,狠狠的翻了一个世纪大白眼,才笑着说道:“陛下知道辛苦便好,还不赶紧把人放出来?下次这种事情,可别找我了。”
“总是等不到明年的。”让胡恪之独自操办这种事情,想来他也是无比辛苦的,只是可惜谷悦在晗梓殿帮不上忙,卢歌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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