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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盈君心-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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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话不说,就背起了她,萧若水被他出奇不备的举动惊吓,不好意思道:“殿下我自己能走,您就只牵我过完这截竹林就行。”
苏慕背着他向前走:“你脚都吓软了,照你这速度,还没走出山谷,怕是本王和你就被白狼吃了。”
“你很喜欢吃肉吗?”
萧若水莫名其妙回答了他:“以前喜欢吃,现在不喜欢了。”
“那你以后也别吃了,本王背你有点吃力。”
嫌她胖,要换在平时萧若水早就飞起给他一脚,但现在,算了还是留着这一脚,将来再补。
终于不安的到了山脚,萧若水老远就看到牧杲打着个灯笼,迫切想从苏慕背上下来,苏慕没理她,直到了车架前才放下她。
回了王府,她早早入睡,藏好药,期盼着明天快点到来,好回南国救孟姐姐。
翌日,一切都很平静,萧若水收拾好刚想离开,门口牧杲似乎预谋好,不让她出去,她气冲冲去找苏慕,劈头盖脸就是一句:“殿下让你的下属拦住我为何意,难道想反悔不成。”
苏慕待她气息平静,才整理好书册,望向她和颜悦色:“本王从来没对你承诺过要放你出府,何有反悔之说。”
萧若水仔细想想好像确实是这样的。
他从案几后转到她面前,一脸深沉老练,“你的药,本王会托人送去给你朋友,至于你还欠我一份情,得还。”
他的话就如晴天霹雳,击得萧若水脑袋轰然发晕,不能乱,保持心平气和:“不知小人什么时候欠了王爷的情。”
“昨晚啊,本王屈尊背了你。”
萧若水终于忍不住,沉道:“小人又没求殿下背我,何来欠情的说法。”
“好,这不说,那你到王府这些日,吃穿用度比牧杲还好。”
“牧杲,拿账册来。”
牧杲早预备好了账册,苏慕随手一翻开始念:“血燕银耳汤,京藕煲猪蹄,雪蛤膏,冰花雪莲,翡翠玉扇”
萧若水吃了个闷头亏,还想着王府的生活就是好,原来都是苏慕的套路,要用钱买的。
“对了还不只这些,那天晚上你打烂了本王一尊东海血珊,喂死了本王一只花琉金鱼,顺带还养死了本王一株素冠荷鼎。”
萧若水冤啊,前面那两个就不说了,血珊是她打烂的,鱼是她喂死的,至于那素冠荷鼎八成是她屋子里的那盆白兰花,她搬进去就倒死不活的,现在死了也把账算到她头上,早知那盆花金贵着,她说什么也不敢住那间屋。
苏慕还在继续念,萧若水认栽,甩下包袱,打断他的话:“好,既然你答应将药送给我朋友,不就是为奴为婢吗,我现在就去换衣服。”
说完她冲到门口,眼里的怒火,看谁谁遭殃,不巧牧杲就站在门口,挡了她的道,她生猛扯开,束起的马尾一甩一甩的,吓得牧杲话都不敢说。
回到屋子里凌云剑取下,正想往桌子上一摔,顿了顿轻柔的放下,然后换好侍女服,又急奔回苏慕殿里,牧杲小心翼翼退到边上,她目若流火对苏慕道:“荣景王殿下,请问奴婢现在应该做什么。”
苏慕慢悠悠的将茶水倒在地下,若无其事道:“把地擦干净。”
她怒狠狠的盯着苏慕,明面上想生吞活剥了他,暗面里腹诽他贱人。
萧若水出去找扫把,帕子,仆从们俱怔忪的看着她,旁边扫地的老仆,自觉把扫把递给她,迅速躲得远远的。
她返回无奈打扫屋子,苏慕走到她脚边居高临下,顺接一句:“顺便一会儿把我书案也整理下。”
萧若水冷冷回话:“是,荣景王殿下。”
他听后,跟着牧杲满意的离开。
萧若水苦逼的婢女生涯,拉开序幕。
药成功送到尚书府,是江青月和苏慕的人一道去的,孟凛秋不敢得罪荣景王,同时也深刻记住了萧若水,能和江湖殿堂的人搭关系,并且还与自己儿子有染,是一个简单的绣女吗?
第104章 交战()
淮境,北风折草,狼烟遍地,两军对垒,淮国军队合计十八万,狼族合计八万,虽说看起来力量悬殊,狼族却是骁勇善战,所向披靡,年年秋冬之际,都会带兵滋扰边境,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且还不要脸的抢了就跑,淮军拿这些蛮番毫无办法,每次都只撵出淮境,算是了事。
狼族反倒越来越嚣张,又擅长偷袭,前段时间举兵破了柳州,能拿的一件不留,不能拿的一火烧尽,此事传到淮王耳里,震怒,与大臣商议,才去南国搬了救兵。
南王也不是吃素的,淮南两国相邻,狼族一旦攻破淮国这道屏障,南国必定困守其中,有百害而无一利,倒不如成人之美,彰显泱泱南国风范。
狼族之所以为狼族是因他们会驯狼之术,淮南两国以步兵为主,而狼族擅长骑射,且马术精湛,善用马刀,一旦会战,他们的破坏系数和杀伤系数都极高。
灰霾天际,带有狼图腾的灰旗风中招摇,他们信奉狼,以狼为神,声称自己是狼的子民,狼族将领挥着马刀嚣张叫阵:“一群鳖孙,自己打不过还叫人帮忙,有胆上前来,老子正好过过手瘾!”
中将程芳信南征北战哪里受过这种屈辱,开始指着剑叫阵:“狼蛮子休狂,你爷爷我南征北战二十余年,像尔等这样只敢吼不敢打的孬种见得多了,敢跟爷爷叫阵,你还嫩了点,竖子,赶早滚回去吃沙子吧!”
狼将一听就怒了,这老鳖孙谁啊敢不按规矩出牌,和自己叫板,按照惯例和淮国开战都是自己吼得,俗称骂阵,淮将都不会开口,今日见鬼了不成。
狼头坐在马背上,睥睨着对方阵仗,稳肃对狼将道:“这是南将,和淮将那帮土鳖相较,是干实事的,索维不可小觑此人。”
狼将索维听了狼王的话,不敢骂了。
程芳信哈哈大笑,轻蔑的对淮国主帅徐思广道:“就狼兵这群德性,你们也能束手无策多年,莫不是淮王给你们的俸禄不够。”
徐思广不恼,“中将此言差矣,狼族虎狼之师,阁下莫要掉以轻心,免得一会儿被狼兵俘了去,丢人现眼。”
这话说得含沙射影,陈芳信又是个粗狂性子,当即和徐思广唇枪舌战,副帅平王严肃喝止了他俩:“陈芳信住口,作为友军,你的任务是什么,如若再生事端,军法伺候。”
平王愠怒,陈芳信不敢再言。
他俩内讧,让狼军看了笑话,鲜衣怒马的狼族公主朗朗言笑:“大哥,二哥,中原人诡诈,还没开始打就自己先乱了阵脚,你说我们要是起挑,他们岂不要闹翻了天,留待咋们坐收渔利。”
“小妹言之有理。”
狼族公主图不花眺望对方军队,银铃般的声音喊道:“南师天下无敌,淮师你们这群笨蛋滚回去逗老婆哐孩子吧,我们狼族只想跟威猛无敌的南师挑战。”
陈芳信瞬间心情大好。
被南军挑衅也就算了,连老对头狼族也挖苦自己无能,徐思广怒发冲冠,脸涨得通红,图不花的话彻底点燃了他心中的怒火。
事情闹大了。
图不花指着徐思广,对两个哥哥娇俏笑道:“你看那人,脸都气红了。”
大哥图桑夸赞:“妹妹这计使得好,看来今天真的轮不到咋们出手了。”
幸亏孟珣很快识破了他们奸计,三言两语就将矛盾化解了开,徐思广脸色也恢复了正常。
“咦,他们又好像没事了。”
这次换图桑叫阵,对方始终稳如泰山,孟珣未穿盔甲,束带高扬,灰衣简素,在一众穿盔带甲的兵队里特别扎眼,他意气风发的叫道:“狼族你们莫须白费唇舌,我军自来友睦,岂是你区区蛮番可以离间挑拨的,中土礼仪之邦,你太小瞧我们中原人情义,两邦联手,识趣的还不速速受降!”
此话鼓动人心,狼王开始有所躁动。
图不花皱着眉头冷冷的看向他,议论:“这人谁啊,看样子不像是会打仗,嘴皮子倒挺利索的,莫不是南国的言官。”
二哥吉莱拭着马刀,豪笑道:“妹妹对他有兴趣,一会儿开战二哥亲自把他绑来,给你当马骑。”
图不花将发辫甩到身后,撇笑道:“还是我自己来抓他过瘾。”
风声猎猎,狼王发话,震撼雄浑:“南军无需大放厥词,我狼族从不屈服于人,儿郎们上!”
说罢,鼓声如雷,狼族汉子挥着银月般的马刀,浩浩荡荡绝尘而去,淮南两师持枪带盾,杀声震天,列阵而上。
淮军拉紧绊马索,勒倒前面人马,接着就是绊马钉,陈芳信积极应战,本应为会顺利剿灭大举狼兵,打了几场下来才知这些人战斗力非凡,步兵对奇兵,再加上对方精钢制成的马刀,过关斩将,不留余地,眼看狼军长驱直入,所向披靡,陈芳信招架不住,部下折损不少,方知徐思广刚才说的话不是闹着玩儿的。
鼓声震天,徐思广带人从右侧杀进,持矛高嚷:“速速让开!”
陈芳信眼看不远沙尘蒙天,战马哒哒,徐思广带着一众骑兵呼啸而来,陈芳信惊觉让开,这一骑人手里的武器也是马刀,且部队工整,个个面容阴肃,骑兵对骑兵,战局有所好转,狼兵忌惮,有退缩之势,战局进入高潮,双方都杀红了眼,徐思广部下骑兵几乎是来一个杀一个,血溅黄沙,狼兵伤亡明显增多,号角声响,休兵息战。
此战淮南两军伤亡两万余人,狼族伤亡八千余人,而其中绝大部分为徐思广手下那群生猛骑兵所歼。
战后陈芳信犹自感叹:想自己征战沙场半百,狼族强敌,当之无愧。
至于那半路杀出的淮国骑兵怎么回事,徐思广威凛向平王解释,那帮骑兵就是威震淮国的虎啸营,由淮国二皇子亲自训练多年,专克狼兵,无敌指数可令狼族闻风丧胆。
虎啸营打了头阵,且成功击退狼兵,这夜徐思广大摆军席,还请了几个营妓吹弹助兴,虎啸营一片喧嚣。
第105章 狼舞()
监军李越巡视营帐,听到淮帐那边喧哗闹腾,上前查看,虎啸营帐外连个把手的人都没,他冷肃的掀开军帐,灯火通明,帐中一片莺歌燕舞,主帅徐思广和部下大口喝酒,看到门口多了个人,醉醺醺过去。
“哟,这不是监军李越将军吗,来得正好,和兄弟们喝酒。”
徐思广乐呵呵领着李越从一众营妓身边绕到席前给他倒了碗酒,李越面无表情的接过酒碗,徐思广刚喝的一口,他表情威肃把酒碗打个稀巴烂,帐中顿时鸦雀无声。
徐思广恶狠狠的将酒泼倒他身上,不怀好意的骂他:“你小子给脸不要,来砸场子的,这里是虎啸营,容不得你放肆!”
李越对他的恐吓镇定自若:“身为监军,巡查督导军队是末将职责所在,大敌当前主帅应当严于律己,和几位将领在帐中商议策划军情,而不是在此与部下饮酒作乐。”
徐思广扯着他的领子呵斥他:“今日若不是本帅率领虎啸营一帮弟兄杀出重围,你们那个陈中将早被狼族大解八块,你算个什么东西,安敢来管老子的事,臭犊子,给老子有多远滚多远!”说罢在他肚子上狠狠一踹,翻到台阶下。
那些将领无不讥笑谩骂。
徐思广复端起酒碗,与众将乐呵饮酒。
李越慢悠悠从地上爬起,从容不迫的擦了擦嘴角的灰迹,肃声道:“主帅视军规军纪于无物,难道不怕这事传到淮王耳里。”
这愣头青的话引起了徐思广的注意,他小子有权利汇报军队状况。
徐思广捏紧拳头,方步逼近他,顺手就把酒泼倒他脸上,冷瞪着他面容凶狠道:“你小子这是找死。”
虎啸营人头攒动,步步趋近,围堵李越,个个凶神恶煞,大有大干一场的架势。
徐思广继续恐吓他,“看见了吗,再与老子叫板,今日你来得了,去不得。”
李越还是崩着脸道:“请主帅严于律己。”
接下来不用说,黑压压的人群围上去一阵拳打脚踢。
此时平王正在营中和几位将士商讨明天的作战方案,有人来报出了这茬子事儿,他赶紧前往。
徐思广听到平王来了,赶紧让手下弟兄住手退到边上,李越趴在地上已被打的奄奄一息,平王看到这种情形第一反应不是发怒,而是严厉的问趴在地上的李越是怎么回事,李越被打的鼻青脸肿,站稳身子,一副倔强的表情,提着气儿说了事情的经过。
徐思广一点儿也不慌,他认为李越就是在找死。
平王听了他的解释,严令手下将李越拖出去重打二十大板,罪行如下,顶撞长官,藐视法纪,惹是生非,还不服气,李越一脸骇茫的被人拖出去领板子。
接着他就开始对徐思广行礼道歉,到底是个王爷,徐思广对他这一连串举动糊的摸不着头脑,稀里糊涂的结了此事。
李越趴在凳子上,挨板子这一幕刚好被孟珣看到,李越抬头看向近前来的孟珣眼里充满委屈不服,咬着牙愤愤:“你是平王殿下的人。”
孟珣低俯着他,说道:“挨了打,你很不服吗?”
李越对幕僚什么的向来没有好感,语出不屑:“干卿底事?”
这李越看起来年纪并不大,由于在军中表现良好,且上回边南流寇进犯用了奇计,小有名气,这次陈芳信才举荐他做监军,缺点就在于为人死板了点儿,太过认理。
“想要建军立业,还是先磨练好自己的性子,如此莽撞,不足成事,平王殿下的良苦用心你总有一天会明白的。”
现在的李越大约可以用愤青来形容,一腔热血,满脑子精忠报国,孟珣的话对一个十五岁的少年来说,什么都不是,多年后的一天,他将会感谢今天挨的屁股,和眼前这个微不足道的人说出的每一个字。
板子没挨几下,夜空中就传来奇怪的声音,孟珣赶出去时,军营前已经围了一大片人,怪异的声音越来越明显。
主帅徐思广的表情可以用惊恐来形容,只听他大叫一声:“糟了!”
话还没说完,平王及一众人就听到不远传来凄厉的嚎声,黑暗里绿幽幽的眼光审视着眼前的猎物,平王毛骨悚然十来头群狼正在接近他们,此时孟珣遥望远处山巅之上屹立一人,太远看不清,依稀能辨别出是个异族女子。
狼族天生就具备一种与狼亲近的能力,通过这种能力他们学会了训狼,而狼族公主图不花则是其中的佼佼者。
高空中一弯弦月锋锐的像狼兵手里的弯刀,冷汪汪的映亮了苍巅上吹着骨笛,发辫飞扬的图不花。
北地气候恶劣,危机时刻,苍空中下起了雪霰,头狼又嚎叫几声示威,孟珣冷厉的喊道:“不能害怕,狼群一旦发现攻击对象眼里有惧,便会群起而攻之。”
徐思广也赞同的接道:“孟公子说得对,狼这种动物忍耐力极强,绝对不能放松警惕。”
狼群的战斗力不逊于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淮国之所以多年敌不过狼族,大抵是忌惮他们的驯狼之术。
图不花远看下面局势,露出了阴刻的笑,将骨笛别在腰际,带有玉玲珰的双手交叉于胸前,闭眼仰望着月牙,像在做一个重要的仪式。
雪霰飘打在她肃穆的脸上,她忽然缓缓睁开眼,双手平甩开,玉玲珰清响,狼群像是听到了命令,扑将上去,有胆小的已被嘶抓在地,剩下的被狼追撵着四散奔逃,眼下乱成了一锅粥,孟珣踢倒火盆,吓退了几只正欲攻击他的狼,徐思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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