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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翻天-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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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氏面色一凛,沉声道,“她好歹也是申盛侯府的小姐,哪能成日的闷在府里不出去见人?你做的对,原是想帮一帮她的,谁知道她太不争气了。只是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晚了,还是想一想应该怎么办吧。”
她一想到外头那些难听的话,就头疼不已。
姚氏低着头,轻声道,“母亲也莫要气坏了身子,等会子大嫂回来了,再问一问郡茹的情形。”
一提到大媳妇汪氏,谭氏的面色明显的黯了黯。
第6章 来意()
申郡茹乖乖的躺在床上动也不动,恐牵动了胸上的伤口,她清楚的记得前世她被罚跪了半日祠堂,撕扯了伤口,从此便落下了心口疼的毛病,今世,无论如何也不能再去跪那祠堂了。
黄烛挑着寒梅斗艳的青红棉帘子,大夫人汪氏便缓步走进来,一股子浓烈的药味刺得她眉头微蹙,她捏着锦帕不着痕迹的掩了掩鼻子,双目微转,低声斥道,“你们怎么伺候小姐的?这屋里头没收拾干净么?药味这样浓,对小姐的伤口亦是不好的。”
墨青见大夫人亲自来了,忙屈膝行礼,惶恐的道,“奴婢知错,奴婢等会子便开窗透透气。”
汪氏又道,“仔细着些,莫让五小姐再吹了风。
墨青与黄烛齐齐应了。
申郡茹脑袋偏了偏,手指微动,撑起右胳膊来,做个要起来的动作,嘴上嗫嚅的道,“多谢母亲,这一次,女儿又给您惹麻烦了。”
说着她眼圈微红,落下泪来。
汪氏见申郡茹又是一副可怜委屈怕的似是连话都说不出来的样子,气便不打一处来,她自认并非苛待庶女的嫡母,可偏偏这个小庶女每每见到她都是这样一副神情,好像她虐待了她一般,真真令人心头恼恨。
不过是多准备一份嫁妆的事,说不定嫁得好还能帮衬着自己的儿女,她又何必做那些落个骂名损人不利己的蠢事?
可这个小庶女偏偏就想不明白,见到她就胆颤心惊,让她在人前下不了台,更让她生气的是申郡茹与二房走的亲近,就说这次出游吧,也是二房替申郡茹求来的。
人前都说二房大度,可这会子出了错又都落到她这个做嫡母的身上。
她真是越想越气,面上神情便冷淡了些,语气间也多了几分漠然,“你身上的伤怎么样了?你祖父和你祖母都等着你的消息呢。”
申郡茹虽不知汪氏心里头的这些弯弯绕,却也能猜出个八九不离十,前世的自己真是愚蠢,放着正儿八经的嫡母不好好相处,却非要与事不关己的二房相交,二房凭什么对她好?还不是想利用她对付汪氏?
她又想起朱嬷嬷的话,心头一阵晦涩,抬头直直的望着汪氏,目中带了几分真情与愧疚,“母亲,都是女儿的错,您能原谅女儿吗?”
眼下最要紧的是躲过跪祠堂的惩罚,再把身子养得好好的。
汪氏本以为她又要吓得浑身一阵抖,然后便是闷着头一个劲的哭,却不料她竟说出这样的话来,就连语气也比往日多了几分不同。
汪氏微微的愣了愣,细细的去看申郡茹,却见她面带愧疚,双眉微蹙,尤其那双望着自己蓄满泪的眼,清澈而又明亮,不由得心下一动,遂低低的叹了口气,语气缓了缓,“母亲又怎会真生你的气?最重要的是你祖父和祖母,这一次他们当真气坏了。”
申郡茹缓缓的点了点头,吸了口气,声音微颤,眼里的泪扑簌簌往下落,“母亲,女儿知道伤了您的心,更给咱们侯府面上抹了黑,女儿只盼着能一死了之,但一想到您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女儿便心存愧疚,只求哪怕有一日能在您跟前尽尽孝也是好的。”
汪氏目中不禁露出一抹讶色,申郡茹何曾在自己跟前说过这样掏心窝子的话?往日里但凡她能在人前大大方方的叫一声母亲,也不至于让自己寒了心。
申郡茹见她面色微动,抽了抽鼻涕,愈发的情真意切,“母亲,女儿这一回险些命丧黄泉,生死一线间女儿想了许多事,末了才明白您的良苦用心,母亲是真的心疼我,倒是女儿白白的寒了母亲的心。”
这番话恰说到汪氏的心坎里去了,刚刚她还有些疑惑,但此时却有些感动了,又见申郡茹面色苍白声音微弱,不顾着自己身上的伤,却巴巴的跟她说了这些话,当下眼圈红了红,上前握了握申郡茹的手,“傻孩子,你能这么想就是在母亲跟前尽孝了,你年纪还小,犯了错不要紧,贵在你能知错就改便好。今儿个你祖父大发雷霆,就连你祖母都拦不住,这才让你去跪祠堂。你放心,你父亲马上就快回来了,母亲这就去二门上截住你父亲,让你父亲去侯爷跟前求一求,等你伤好了再去跪祠堂。”
申郡茹面上感激涕零,心下更是千思百转,她是存着让汪氏替她躲过这一难的心,却没想到单凭这几句话就真打动了汪氏的心,前世她只道汪氏伪善,却不知原来她真是一副软心肠。
她自是哽咽难言,连声叫道,“母亲……母亲……”
汪氏望着她,心头涌上千万种极其复杂的情愫。
“大夫人,五小姐……”黄烛急匆匆的迈步进来,面色焦急不安,“五小姐,二皇子来了。”
汪氏吃了一惊,蓦地站起身来,“你听谁说的?”
黄烛立在房中央,吞了口唾沫,不安的望了望申郡茹,声音低了低,“申管家专门派人来说的,二皇子来侯府了,侯爷……让小姐去祠堂里跪着。”
汪氏自是心急如焚,不禁又有些后悔刚刚的贸然应诺,如今二皇子亲来侯府,她又如何替申郡茹求情说好话?
可若不去祠堂,违背了申盛侯的话不说,也得罪了二皇子不是?
一时间,汪氏犹豫不决,心神不定。
申郡茹目光清冷,淡淡的落在汪氏脸上,将其面上神情尽收眼底,同时也在等着汪氏做出第一反应,如果汪氏只顾自身安危而舍弃刚刚对她的承诺,那她日后亦是要防着一些。
汪氏只顾低头细想,无心注意她面上神情,略一沉吟,当即回头道,“郡茹,现在让你父亲去求侯爷也来不及了,母亲只能保你一时算一时了。”
不等申郡茹回应,她朝外扬声喊道,“红叶。”
一个身穿橘黄色衣衫的丫头走进来,屈膝行礼,“夫人。”
汪氏扬手道,“你马上去芷院探探消息,若侯爷去了祠堂或者来了茹雨阁,你马上回来禀告。”吩咐完红叶又吩咐黄烛,“你去院子外头守着,一有动静马上来报。”
红叶与黄烛都应声而去,屋里头只剩下墨青伺候着。
汪氏回过头看看申郡茹,“郡茹,等会子若你祖父真的再派人来逼着你去祠堂,母亲便让墨青扶着你起床,你只管装作疼的厉害又昏倒的模样,其余的事母亲自会替你去说。”
申郡茹不觉松了口气,面上露出一个极其舒心的微笑,看来汪氏真的无心害她,即便汪氏今日所为只是为了博得一个好名声,于她而言,已足矣。
她依旧吸了吸鼻子,颇为感激的道,“多谢母亲,女儿听您的。”
原本她已经想好了对付老侯爷申冀和二皇子段南晨的法子,但此刻她却不想拂了汪氏的好意,只静静的等着汪氏来做保护她的那个人。
镶着一圈琉璃的福寿双至影壁映着阳光折射出一圈青灰色,落在一个身穿墨色云锦锦袍的男子脸上,他挺身而立,宛若劲松,眉目间隐隐藏着肃色,气质高华,乌黑深邃的眼眸使其多了一份成熟稳重。
申冀远远的走过来,目光落在他身上,心下不由得感叹,怪只怪钻错了肚皮,负了这一身帝王之气。
他刚要上前打招呼,影壁后突然走出来一人,很随意的穿着一件软烟罗绸衫,英姿挺拔风度翩翩,他不由得愣了愣,五皇子怎么也来了?
思虑间,他已走到两人跟前,躬身行礼,“二殿下,五殿下,臣未远迎,还请恕罪。”
段南晨淡淡一笑,“申盛侯不必多礼,今日我们只是随便走走,恰到了申盛侯府的外头,便进来瞧一瞧。”
他斜眼瞥了瞥立在一旁似是陷入沉思的五弟段南骁,实在不明白他来此到底何意。
申冀弯腰躬身,“两位殿下请随臣进内院喝一杯茶。”
段南晨略一点头,瞟了段南骁一眼,率先一步顺着申冀请的方向走去。
段南骁自是紧随其后,淡淡的目光却有意无意的在申冀面上扫了扫。
申冀顿觉如芒在背,抬头望去,却只见两道修长的背影在前头缓缓而行,目中露出一抹深思来。
大厅里,申冀命人泡了雨前西湖龙井,因着猎场冲撞二皇子的事,他与段南晨说话便多了几分小心,“二殿下今日特来,不知有何要事?”
段南晨却依旧淡淡笑了笑,“申盛侯不必多想,我与五弟只是出来走走,并无他意。”
他端起腊梅绕枝细纹杯放在嘴边,轻轻抿了一口,赞道,“好茶,申盛侯这里果然藏着好东西。”
皇宫里什么好东西没有?二皇子会稀罕这点茶吗?这么说不过是岔开话题而已。
一时间,申冀竟有些揣摩不透这二位到底所来何意,他抬头看了看坐在一旁默不作声的段南骁,顿觉有些棘手。
段南骁喝了一口茶,霍然站起身,径自问道,“申盛侯,不知府上冲撞了二皇兄又差点被二皇兄射死的那位小姐怎么样了?”
第7章 故意()
段南晨眉角紧蹙,心头不由得跳了跳,难道他知道了什么?探询的目光转向段南骁,又带着几分小心翼翼。
申冀也略有迟疑,越发的吃不准这两位的来意,难不成是来兴师问罪的?可二皇子不是还在皇上跟前替郡茹求了情吗?怎的……?
这两位各怀心思,段南骁却一本正经的笑了笑,“父皇说府上的五小姐年纪尚小,误闯猎杀区罪不至死,却偏偏挨了二皇兄一箭,凶险之余又幸得保住了性命,是以不再追究五小姐误闯之罪。”
段南晨眉心微跳,这话是父皇在自己替五小姐求情之后说的,五弟意欲为何?
申冀端着茶杯的手几不可见的颤了颤,方才他听闻两位皇子驾到,马上命人将郡茹送到祠堂跪着去了,现下听五皇子这么说,他不禁有些踟蹰,遂站起身就要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的回道,“蒙皇上圣恩,臣替罪孙女谢主隆恩。”
未等他跪下,段南骁已先他一步起身,竟是亲手将他扶起来,面上亦带着温煦的笑,“申盛侯除了感谢皇上,还要感谢五皇兄,若不是五皇兄求情,父皇怕是要大发雷霆呢。”
申冀后背冒出冷汗来,心下思虑不定,天家皇威,五皇子竟然亲自把他扶起来,又点明是二皇子的恩情,他岂敢起身?又压着段南骁的手朝段南晨跪下去,“老臣多谢二殿下。”
段南晨两条粗眉淡淡的挑了挑,纠结在眉心,他替申郡茹说话不过想卖申盛侯府一个人情,可此时被段南骁摆到明面上指了出来,他不禁有些心虚,摆着手迎合道,“申盛侯不必放在心上,贵府的五小姐身子还好吧?”
申冀依着段南骁的手站起身来,目光迟疑的望了望段南骁,这位五皇子乃皇后所生,上头还有两位嫡亲的皇兄,颇得皇上与皇后喜爱,生性随意洒脱,因着与世无争,在几位皇子里头人缘最好。也正是因此,这位五皇子颇有些古怪嗜好。
段南晨的问话令他心下微沉,稍一斟酌才道,“虽然有皇上赦恩,二殿下求情,但家有家规,岂容她任意妄为?老臣已经罚她去祠堂里跪着去了。”
段南骁低低的咦了一声,眉头轻轻的皱了皱,挂满了质疑,“听闻五小姐伤势严重,眼下情形再跪祠堂似乎不大合适吧?若五小姐因此而身体落下大碍,岂不拂了二皇兄的一片心意?”
申冀哑了哑,抬头望向段南晨,见段南晨目色变了变,心头不由得又是一颤,难道惩罚之举得罪了二皇子?
段南骁却已转身回到椅上坐下,摇头晃脑的低声道,“二皇兄,你那一箭可真要断送人家小姐一条命咯。”
段南晨马上想到了一些别的事,当即肃然道,“申盛侯是怪我射伤了五小姐吗?”
申冀心头微沉,躬身弯腰道,“老臣不敢,她做了错事理应受到惩罚。”话锋一转,又道,“不过这次既然二殿下为她求情,老臣便饶她一回。”
他低头对立在身侧的小厮道,“快去告诉申育,让他把五小姐从祠堂送回房里去。”
段南骁却挺身而起,望着段南晨道,“五皇兄,既然正好赶在这里,五小姐又是您射伤的,不如去瞧一瞧吧。”
段南晨心思微转,轻轻一笑,此言正合他心意,遂站起身道,“申盛侯前头带路吧!”
申冀汗然,纵然他心有不愿,却也不能出口相拒,只好躬身道,“两位殿下,请。”
申家的祠堂在与侯府相通的一个单独的院落里,申冀引着他们走过五福影壁,绕过侯府正中的大花园。
春寒料峭,花园里仍有些萧索,几颗粗大的垂柳已抽出嫩芽,在风中摇曳轻摆着。
走在最后头的段南骁目光四移,望着这片花园,目中异色一闪而过。
恰在此时,一阵低低的娇斥声传来,“你这贱婢,再胡说八道,谁故意给五妹妹指错了路,五妹妹心里没数吗?落雨是大姐姐跟前的人,你再多说话,仔细撕烂了你的嘴。”
接着是一阵低低的哭泣声,“小姐,奴婢真的看到是落雨故意引着五小姐过去的,奴婢看的真真的,半句假话没有,五小姐是冤枉的。”
申冀蓦地顿住脚步,狐疑的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眼角余光瞥见段南晨眉角挑了挑,当即沉声喝道,“是谁在哪里胡说八道?”
柳枝晃动,窈窕身姿缓缓而出,水红色蝉翼纱在稀薄的阳光下随风而动,愈发显得丽人风姿绰约,柳腰微摆,婀娜摇曳。
申郡碧微垂着头,款款而来,步步生莲,似是把这稍显萧条的花园都给点亮了。
她福身行礼,声音温柔而又甜腻,又带了些令人垂怜的惶恐,“请祖父赎罪,孙女儿不知您带客而来,惊扰了您,还请祖父责罚。”
举手投足都带了一股子落落大方,样貌更是闭月羞花,申冀很是满意,略点了点头,“这两位是二殿下五殿下。”又对段南晨两兄弟道,“殿下,这是老臣的二孙女申郡碧。”
申郡碧盈盈下拜,声音愈发的娇柔清脆,“叩见二殿下五殿下。”
段南晨略一抬手,“二小姐不必多礼。”
段南骁却淡淡的扫了她一眼,并未多言。
刚刚的话申冀听的明白,不禁心下生疑,沉声问道,“刚刚你们在说什么?是谁给郡茹指错了路?”
申郡碧面上一慌,轻声道,“孙女儿只是在教训做错事的丫头,祖父定是听错了。”
她愈是这么说,申冀愈觉得她是在遮掩什么,遂把目光转向杏儿,沉声道,“刚才你说看到谁给五小姐指错了路?”
杏儿慌得扑通跪在地上,“侯爷饶命,奴婢,奴婢……”微微抬头望了望申郡碧,才犹犹豫豫的道,“奴婢什么都没说,还请侯爷饶命。”
申冀当即怒道,“你若不说,便要了你的命。”
杏儿哇的一声哭起来,“侯爷饶命,侯爷饶命,奴婢说,奴婢都说。五小姐去寻大小姐,向大小姐身边的落雨问了路,是落雨给五小姐指错了路,五小姐才闯到猎杀区去的。”
申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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