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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你为女来我为男-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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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流采哇的一声,放声痛哭:

“啊~~~~~”

第一百三十九章 章

莫流采从没有想过,有朝一日,她回落的如此下场!

众叛亲离,孤独无助!

明明,身边坐着的,都是她的亲人,有她的母亲,她的哥哥,她的族兄长辈,可是,他们没一个人愿意帮她。

高高坐在上首的男人,本是她最大的依仗,她的亲大哥,可是现在,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眼神里满是厌恶,就好像在看着什么讨人厌的东西一样。

她的母亲和二哥撇开脸,都不看她,至于那些疏远了的族人,面上带着几分同情和怜悯,可是,谁也没说话。

她,马上就要被赶出宗族了。

划她出宗谱,这句话,莫流采听了已经很多次了,可以前,她从来没放在心上过。

大哥再生气,自己好歹是他亲妹妹。当今世道,女子被逐出宗谱能有什么好下场?多半是“一病没了”的,大哥再狠心,还能看着自己去死?

哪怕是当日当众被赶出莫家,她也是觉得丢脸怕在婆家抬不起头,怕以后兄妹离心的多,根本没把俞锦妍那句赶她出宗谱的事当回事。

随后,沈氏莫飞景派人来张家给她撑腰,这无形又叫莫流采松了口气。

是了,大哥再生气,不还有母亲二哥在吗?大哥能狠心那么对自己,母亲和二哥,还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去死?

她是如此的确信这一点,这些日子,虽然在张家过得不如意,却还是高昂着头,对着任何来挑衅的人毫不留情的回击。

“再是吵闹,我也是莫家女,兄妹还能有隔夜仇?”愣是吓退了看笑话的好些人。

可如果她被划出宗谱,那么她以后,就再不是莫家的人了……

绝望,一点点笼罩了莫流采的心。

她声嘶力竭地大哭着,一边喊着“母亲”,一边喊着“大哥二哥”,跪着过去死死拽住了俞锦妍袍子的下摆,苦求道:“大哥,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错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可叫她失望的是,哪怕她已经如此哭喊,可俞锦妍的脸上,却没有半丝动容,她伸出手,在莫流采不敢置信的目光下,一根一根、掰开了她死死拽着她衣袍的手,然后那么轻轻一推,莫流采被推了个踉跄,险些没倒下去。

莫流采悲痛欲绝的回头看了俞锦妍,却只看得她那如冷硬的脸上寒意更重,重重哼了一声,薄唇轻启,说出来的话,却叫她如坠深渊:“到如今,还胡搅蛮缠,你的家教,都忘到狗肚子里去了!”

哈,这是在骂她没家教了?

莫流采寒心至极,也不知道哪来的一股子勇气,竟是手脚并用从地上爬了起来,一手指了俞锦妍就是破口大骂道:“我是你亲妹妹,你把我往死路上逼,你还说我的不是?我才要问你呢,你还有没有良心了?!”

屋里的人显然都被莫流采这样的反应给吓到了,不熟悉的诸如莫汉青等人是目瞪口呆,沈氏莫飞景却是急得额头都冒了冷汗,莫飞景一个箭步冲上去,抓住了莫流采的胳膊就是骂道:“你疯了,你胡说什么呢?”

要平时,莫飞景如此这般疾言厉色,莫流采就乖乖听话了,可今儿,莫飞景不说还好,他一说,莫流采才真是跟疯了一样,一把甩开了他的手,对着人就是狠狠用力一推,莫飞景根本没防备,一下被推的往后踉跄了好几步——沈氏在旁边狠狠倒抽了口气,动静之大,旁边人都止不住侧目了,她尖锐地叫着:“莫流采!”

莫流采眼泪簌簌的往下掉,对着沈氏就大喊道:“现在都直接叫我名字了,是了,我推了你儿子,你就受不了是不是?那你放弃我的时候,你怎么不想想我的感受?”

沈氏被她一句话堵得脸色惨白,摇摇欲坠着站在那里,身子打着颤,捂着胸口不住地哭。莫飞景气急:“你怎么跟母亲说话的?!”

莫流采梗着脖子就是一句顶回去:“我就是这么说话的,怎么着,我都要被赶出宗族了,你还想把我怎么着?”嗓门比莫飞景还大,气势汹汹的,反而倒把莫飞景也喝住了。

莫流采越发来了劲:“我现在还有什么好怕的,我有什么不能说的,到了这地步,我凭什么还要看谁的脸色?”

莫飞景气得身子直抖,他直觉觑眼自家大哥的脸色,果然阴云密布,欲要再呵斥莫流采,那边莫流采却已经抢了先,对着俞锦妍就是破口大骂:“我不就是对你媳妇做了点恶作剧吗,我害人性命了吗?不过是让她脸上起点疹子,要不是你非大闹起来,把这事传得人尽皆知,不过就是一个过敏的小事!你说我损害了莫家的名声,那你怎么不说你把我众目睽睽之下赶出家门?都说家丑不可外扬,你要是真关心莫家家风名声,你就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而不是这么把事情闹大了!”

不得不说,莫流采某一程度上真相了,俞锦妍当日把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可不是完全没把莫家的名声放在眼里?!

当然了,在在座诸位人的眼底,莫流采这一番,那就跟疯狗咬人没什么差别了,逮谁咬谁,真是……

莫飞景沉着脸:“你自己做错事,还嫌别人不该罚你?”

莫流采直接扯着嗓子喊道:“我做什么了,做什么了?都说我差点害的那女人毁容,她的脸现在不好好的吗?说我害她的孩子?她孩子现在死了吗?我被娘家大哥当着满堂宾客赶出家门,还说跟我断绝关系,我受的惩罚还不够吗?”

两眼都烧红了,因为愤怒,反而没了眼泪,暴起了额头的青筋,对着俞锦妍破口大骂道:“我是你亲妹妹,你却非要把我往绝路上逼,恨不得我死,莫含章,你的心是什么做的?你的血是不是冷的?你是不是要我死在你跟前,你才称心如意?”转头对着在座诸人便是撕心裂肺的大叫起来,“你们都看看,你们都看看,说我错了,难道他,”指着俞锦妍,“他为了个女人,为了嫁进门的媳妇,连亲妹妹都不要了,逼着我去啊,这就对了?这就对了吗?!”

莫流采伤心委屈,不甘不服,可是她忘了,这里是什么地方,在座的,都是什么人!

三老太爷一拍桌子,已是怒极:“够了,你还想在这里耍泼到什么地步?执迷不悟,屡教不改,到了现在,还敢这般嚣张。我看你哥做得纠很对,如此这般品性,哪配做我莫家的女儿!”

旁边另外两个族老也是冷哼道:“癫狂如疯妇,还敢对长兄出口怨言,到了现在,也不知错。我们莫家,确实再容不下这样的人了!”

莫汉青莫汉元两个虽然没说话,但是眼中,再不见了开始对莫流采的同情。

这世间,女子总是格外艰难,莫流采或许当真是委屈至极,可她在祠堂这种地方,当众诋毁自己兄长,还执意不肯悔改自己的过错,非但不能叫人同情,只会更加叫人觉得她面目可憎!

眼瞧着女儿成为众矢之的,沈氏心痛如绞:“你就少说两句吧,也让我多活几天!”

莫流采被众人指摘,满心满腹的委屈,却硬生生把眼底的水意给收了回去,冷笑道:“没了我这个给你惹祸让你为难的女儿,你想来,定是可以跟你的儿孙长命百岁,富贵延年的。”见沈氏不住掉泪,又是冷笑,“您又何必哭呢,不是早就准备了放弃我了?等一会儿我被赶出宗族,还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阳都还是未知数呢,可没有多少机会再跟你说话了,你就担待些吧,好歹叫我说个痛快!”

被逐出宗族的女人,哪个婆家能容得下这样的媳妇?不定她今儿回张家,就得出意外“没了”!

沈氏便是早准备了站在儿子这边,可真的听得女儿如此这般尖锐的指摘出来,止不住还是难堪地低了头。

莫流采也不等莫飞景在指责她,秉持着破罐子破摔,我不好过,你们也别想轻松,回过头,指着莫飞景和沈氏又是哭喊道:“大哥狠心,是为了他媳妇,见色忘妹,你们却更狠,嘴里说着疼我会护着我,可真正事到临头了,谁也不站在我这边!大哥给你们吃了什么*药,你们就眼睁睁看着他把我往黄泉路上逼?”眼底还噙着泪,委屈的直抽气,瞪着一双黑黝黝的眼睛看着沈氏莫飞景母子,带着颤音道,“我那么哀求你们,你们却连看都不看我一眼……哪怕是为我说一句话也好啊,哪怕是帮我争取一下,我心里也就好受了……”

沈氏再忍不住,双手掩面大哭起来,原本怒火高涨的莫飞景也如一头冷水迎面泼下,愤怒登时烟消云散,看着自家妹妹,满嘴的苦涩:“小妹啊……”一句出口,剩下的,再说不出来。

莫流采站在庭中,只不住地哭噎着:“你们怎么这么狠的心?我是你们的女儿,是你们的妹妹,你们难道不知道,今日我被划出宗谱,除了死,我就再没别的路可以走了吗……”

沈氏再忍不住,直想豁出去算了,就算被大儿子抱怨她也认了,这是她可怜的女儿啊……

她脚下才稍稍动作,想要上前抱住女儿,却听得俞锦妍在那里冷笑一声:“好一张巧言吝啬的嘴!”她身子一颤,回头看了眼大儿子,只见她脸色阴沉如水,眼神如刀般凛冽——原本鼓起的勇气登时如一阵风,一下就飘散开去了。

莫流采眼睁睁看着沈氏慢慢又缩了回去,低着头不再说话,最后一点希望都破灭了,她傻愣愣听着俞锦妍在那里冷笑道:“单只听你如此这般怨恨指责我和母亲二弟,就知道你还没意识到自己的错!”

“且不说你出嫁了,你嫂子是你长嫂,长嫂如母,你给你嫂子下药,害她当众出丑,在你眼里,这就是小事?我还该为你遮遮掩掩,护着你,好让你接着为非作歹,才是对你好?才是把你当成了妹妹?”

“你心思歹毒,心胸狭窄,看见你嫂子陪嫁丰厚,用度好便心生忌恨,却没想到,你嫂子高门贵女下嫁我们家,为家里做了多少!她吃穿用度好,那是她肚子里怀着莫家的嫡长子!你却只因为嫉妒你嫂子,完全不顾府里的子嗣,肆无忌惮的害人,其心可诛!”

“到了今日,你不说忏悔悔过,反而大肆指摘别人的错,认为都是别人害了你……莫流采,你已经无可救药了!”

俞锦妍转过头,再不理莫流采,只和三老太爷轻声说道:“三叔,我们这就请出族谱吧!”

三老太爷也把莫流采当了空气,点点头,赞同道:“拖了这么许久,也是时候把事情办了。”意有所指的道,“也省的有些人,撒泼耍疯,污了灵堂清净!”

莫流采身子一颤,羞辱难堪地嘴唇都咬出了血。

俞锦妍站起身,就要去隔间请出族谱,莫流采蓦然冷笑一声:“不就是想逼死我?何必还请请出族谱这个麻烦?”对着拧紧眉头的俞锦妍,“你不是嫌我麻烦,给家里丢脸?我死就好了!”

一句话说完,谁都还没反应过来呢,莫流采对着屋子里的廊柱,狠狠一下,便撞了上去……

“砰!”

重重一声响,莫流采头撞在了红色的廊柱上,身子都被震得回来了,额头上鲜血喷溅而出,人当下就给昏了过去!

“流采!”

“小妹!”

沈氏莫飞景惊叫一声,忙忙扑了过去。

再怎么狠下心决定跟她扯开关系,真正看着莫流采在自己眼前寻死,却又是另一回事!

沈氏莫飞景抱着昏迷不醒的莫流采,尽皆流下泪来。

莫含章迈进门来,瞧着廊柱上那一抹刺眼的红色,再看看头发蓬乱,面如白纸的莫流采,捧着肚子,高喊道:“诸位族老,堂兄,大爷,我有话说!”

第一百四十章

莫含章走进屋子,一眼就看到地上流着血昏迷不醒的莫流采,心头一痛,再看那廊柱上那一抹暗红,深吸口气,捧着个大肚子,对着屋内众人道:“诸位族老,堂兄,大爷,我有话说!”

祠堂这种地方,实在不是个妇人该来的,这要是其他人,族老们早骂人了,不过是莫含章身份不一样,如今又怀着身孕,大家不好说,不过三老太爷脸色还不是很好,抿着唇冷然坐在那里,一声不吭。

俞锦妍拉着脸喝道:“这是什么地方,你也敢随便过来,不知道我们这里办得正紧事吗?有你说话的地方?”拧眉肃容的,生气上火的样子,一点没给人好脸色:“出去,别在这里添乱!”

她这么疾言厉色的,莫含章捧着那么个大肚子,倒显得可怜了,旁边诸人看不莫含章一个女人来祠堂是一回事,就冲着他的身份,也不能眼睁睁看着被骂了还没反应,就有个族老轻咳一声,道:“章哥儿,你别跟你媳妇吼,人家怀着孩子也不容易,你得体谅着些。”得到了莫含章感激的笑,慈眉善目地又问他,“含章媳妇啊,你来,是有什么事啊?”

沈氏看着莫含章的眼神都淬着毒,一手抱住莫流采,一边竖起了耳朵等着听莫含章到底想说什么,他要是来落井下石,害她女儿,今儿就是拼了条命,她也得给自己女儿讨回个公道!

可出乎她的意料,甚至在场所有人都没想到,莫含章却是艰难地捧着肚子,慢慢当中跪了下去——连冷着脸一直对他的到来极不欢喜的三老太爷也给吓了一跳,忙忙道:“含章媳妇,你这是什么?”

莫含章对着众人深深行了一礼,郑重道:“如此莽撞过来,冲撞了长辈是我的不是,只是我这里却要恳求诸位族老,堂兄还有大爷对姑太太从轻发落!”说着又是一礼。

沈氏倒抽口气,原本的怒气还来不及在脸上消散,很快就又变成了震惊,交杂一块儿,脸色别提多怪异了。

她都如此了,其余人更只有震惊的:“含章媳妇,你没说错吧?还是我们听错了?你是说……”

莫含章点点头:“我没说错,我是说,请诸位对姑太太从轻发落,网开一面,切饶了她这次!”

众人的实现不由自主的便都往俞锦妍涉农瞟——这两夫妻,一个是亲哥哥,却要把妹妹逐出宗谱,一个是有嫌隙的嫂子,却来给人求情——这身份立场,是调转了吧?

还是说,这是两夫妻联手闹出来的一出戏,演给他们看的?止不住瞟了眼地上昏迷的莫流采,俱都打消了这年头——刚才莫流采那冲动的劲头,那样的力道,可不是演戏的样子,一不小心,真能死了。就现在,还昏迷不醒,不知道什么歌情况呢——不过俞锦妍没开口说让大夫过来,他们也不好开口,只能当做没想起这事了。

俞锦妍这边脸色越发难看:“你知道我们打算怎么处置莫流采吗?我们可是要将人逐出宗谱……她早前还差点毁了你的脸,你就一点不记恨?还来给她求情?”

莫含章低着头:“我知道大爷的意思,确实,我跟姑太太素有嫌隙,这很多人都知道,我也不隐瞒,是,姑太太差点害得我毁容,我是女人,最重仪表,要说对姑太太一点恨心都没有,那肯定是骗人的!”

众人点点头,这倒是实话,还没哪个女人能这样宽容大度,对一个故意陷害自己,差点毁掉女人最重要的容貌时还能宽容大度当这事从没发生过一样,莫含章这番话,倒是老实!

“可是我既嫁进了莫家,身为莫家长媳,我却不能因为我一个人的好恶,而就去损害莫家的利益!”莫含章挺直背脊,“是,我是不高兴姑太太对我下药,害我在大庭广众之下丢人,我心里也介意姑太太三番五次刁难我,叫我不得好……若是可以,对姑太太略施惩处,我也是乐意的,可我却不得不不说一句,把姑太逐出宗谱,却是过了!”

这句话,实在道出了众人的心思,再大的错,也是莫家的大小姐,出嫁了的姑奶奶,把人赶出家门就是把人往死路上逼,俞锦妍如此惩罚莫流采,实在是有些过了,只是这些话他们这些人不好说出口就是了。

俞锦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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