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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儿的穿越-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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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我这个角度看,胤禟高高在上,本就英俊的容貌,配上全套的朝服官帽,英挺俊美有如神祇。本来可以与他比肩而立的我,此时却蓬头垢面,精神委靡。

我颇有些自惭形秽,不过,还是高高抬起头,凝视着他。今天是场硬仗,怎可就此服输?

胤禟府视着堂下的我,微蹙了蹙眉头,他开口道:“听说你这有三天都不肯吃饭?你是想绝食而死么?”

绝食而死?我笑,摇头说道:“我还不想这么快死。” 声音沙哑,有若蚊蚋。虽然没有多少力气,可我仍坚持把话说完:“再说,想死有一百种法子,绝食是最跟自己过不去的死法。”

胤禟听了,那好看的眉头微微舒展开来,他问道:“那你是为什么不吃饭?”

我说道:“那样的饭,吃了,会生病!”

“那你宁愿饿死?”胤禟又蹙起了眉,似是十分不认同我的想法。

“饿死起码是干干净净的。吐泄而死,太恶心!”我软弱无力却坚决地说道。

胤禟点点头,似是明白了我的意思。他思索着道:“在牢里还保有大家闺秀的作派,委实不易。不过,盗宝可不是大家闺秀应有的作派!”他目光灼灼地看着我,似是等待着我的回答。

“我没有盗宝!”我回答得很干脆。

“哦?”胤禟眼里有隐隐的怒气,他从桌上拿起一样东西,举在手里问我:“那你能告诉我,爷府里的这个东西是怎么到了你的行礼里的?”

什么东西?我定睛一看,不禁倒抽了口凉气。是那把我从他的藏宝密室中拿出随身携带的匕首。我当初是想用来防身的,却没想到会被他抓住把柄。

“说,刘春桃在哪里?”他的声音忽然转为严厉,面色冷得厉害。

我心中一颤,却强撑着道:“刘春桃?我不认识!”

“那这东西怎么会在你这里?”胤禟根本不给我时间想个周全的说法,步步紧逼。

“我不知道,这东西我从没见过!”唯今之计只有如此,因为,我无法告诉他刘春桃的下落。

他背手走下堂,来到我面前,府身看着我。他身上淡淡的梨花木香钻入鼻中,让我一阵心悸。我低下头,掩饰心中的情绪,却被他用匕首挑起下巴。幸好是带着鞘的,我垂睫。

他府身在我的耳边悄声耳语道:“刘春桃偷了我身上最重要的东西,我正在全力捉拿她。敢挡路的,爷遇神杀神,遇佛杀佛。有了线索却知情不报耽误了爷的大事的,爷会让他生不如死!”

低低的语声充满威胁,那里面的冷冽如针尖儿一般扎入心中,使我的心底泛起寒意。

我的身子轻轻一颤。他似乎感觉到了,唇角轻勾,笑得越发地冷酷。

他直起身,忽然对着外面叫道:“把人给我带上来!”

外面的衙役哄然应声,紧接着是一阵脚步声和拖地的镣铐声。

什么人?

不会是商驭吧?我有些惊恐地回头,竟然是,竟然是柳娘!

我一眼就认出了她,尽管她现在还化着林倩儿的妆。她脸上自然的娇媚,不是别人能学得来的。

她怎么被抓回来了?难道也和我一样没跑成?

让她们几个假扮林倩儿分别从东、西、南三个城门出城,是为了实施障眼法,分散追捕着的注意力。她们车上没有带宝物,而且出城后只在几个指定的地点化上林倩儿的妆,出来招摇一下就卸妆,再加上多换两次马车,按理说被抓获的危险比我小得多。

他们两天前本已完成任务,可以各自隐藏起来了,怎么她会在这两天被抓呢?

我满心的疑惑,却没法问出口。倒是胤禟主动为我解疑释惑。

他居高临下地府视着我,观察到我的每一个表情,才开口道:“她去找太子,被我的手下抓住的。”

她找太子?她找太子干嘛?心中疑惑更甚。

胤禟没有给我思考的时间,继续道:“你不是说要有个真的林倩儿站在你面前才信,否则就是用怪力乱神吓唬你么?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

他把我抓来三天了才提审我,原来就是去抓个一样的林倩儿,来击破我的心理防线,好让我认罪么?

果然不愧为刑侦专家,擅于审案。

我低下头,对这个问题不作回答。他能让柳娘出来,肯定已经得到了柳娘的口供。那么林凤驰和我这个林倩儿已经完全暴露了,我再如何狡辩,都是无用的了。

他倒也没有执着于这个问题,因为他有更重要的问题要问。

他蹲到我面前,轻轻抬起我的下巴,锐利的目光如利箭一般射到我的眼中。他轻声说道:“告诉我,刘春桃在哪里?”声音虽轻,里面却透出不容置疑的威严。

我摇头,“九爷说的这个人,倩儿不认识。”

他嗤笑出声,说道:“你仍然叫林倩儿么?”

我说道:“九爷愿意叫我什么都可以,反正名字只不过是一个代号。叫张三,叫李四,指的都不过是我这个人而已。”

他看着我,沉郁的目光似探究又似思索。他忽然一笑,山花漫野、魅惑无边。让我呆了一呆。他的声音也变得魅惑:“爷是个怜香惜玉的人,不喜欢对女人动粗,尤其是漂亮的女人。不过,若是女人不听话,”他捏住我的下巴,同时摇了摇头,说道:“就可惜了!最后再问你一遍,刘春桃在哪儿?”

他语气里的冷酷让我脊背发凉,可我还是摇了摇头,一声不吭。

拒不回答貌似会受皮肉之苦,可若是被他发现我就是刘春桃,恐怕我会被修理得更惨。

他眼中的最后一丝耐心消失了。他站起身,对那个一直站在他身边的大胡子说道:“朱必箴,这里交给你了,随你怎么审,我只要那个口供。”他没有再看我一眼,转身进了后堂。

朱必箴坐到了审案的椅子上,看着仍跪在下面的我,说道:“敬酒不吃,吃罚酒!惹恼了九爷会有什么好下场!别说是你,就是你的那个不知是真是假的舅舅,恐怕都担当不起。”

舅舅?他指的是李光地吧?胤禟在朝堂上这么厉害,连李光地都惹不起他?我将信将疑。李光地可是康熙最信任和喜爱的大臣,一生三次得赐御匾。这是难得的殊荣。

朱必箴观察着我的脸色,继续道:“我劝你还是从实招来,免得受皮肉之苦。”

恐吓法,诱供的典型招术!我翻翻白眼,对他不理不睬。

大概是被我傲慢的态度激怒了,朱必箴大声叫道:“哼,敬酒不吃,吃罚酒!来呀,上拶指!”

拶指?古代酷刑之一。我在脑中探索着有关拶指的零碎记忆,还没等我探索完毕,活生生的刑具已经摆在了我的面前。

那刑具是用绳子穿着五根木棍,木棍和绳子上血迹斑斑。是以前受刑人的血吧?

我不禁一抖。

这丑陋的东西被套在了我的手指上,绳子被衙役从两端拉直。他们还没开始使力,只是在上刑具,我的手指就似疼了起来。

是心理作用。

绳子被拉紧,手指被夹棍夹紧、挤压,钻心的疼痛从手指上传来。十指连心,豆大的汗珠从我的额头滚滚而下。我咬紧牙关,痛苦的呜咽却抑制不住地从唇中逸出。

三天没有吃饭,身体本来就很虚弱,再加上手指上难挨的痛楚,使我的身体摇摇欲坠。

绳子越收越紧,我好像听到了指骨被挤压而发出的咯咯声。手指要断了么?对一个偷儿来说,最重要的就是灵活的手指。没有它们,我以后如何再行那妙手空空之事?

不,我不要那受过伤,什么也不能干的手指;我不要那致残后畸形难看的手指。

不,不可以!我的手指不可以断!

我终于忍不住痛叫失声:“痛啊,胤禟,救我!”

随着大叫,我痛昏过去……

一盆冷水浇到我的头上,让我模糊地有了些意识,但仍睁不开眼。

有人蹲在我面前,惊讶地“矣”了一声。

“拿条帕子来!”声音很熟悉,是谁?昏晕的大脑却想不起来。

有人在我脸上擦抹了一阵,我眼睛和口中的妆具都被取走。

蹲在我面前的人沉默着,半晌,他站起身走向门口。

“把人给我送府里去。还有,今天的事若是有人敢走露半点风声,我要他全家陪葬!”狠厉的话语,伴随着阴冷的语气,冲击着我本已虚弱的神经,我又一次昏了过去。

123 烈火焚情;

无边的黑暗如宇宙初开时浑沌的虚空,只有前方有一小片光亮。那片光亮的中心,是一个铁窗。从铁窗中望去,里面一床,一桌,是一间现代的牢房。牢房里有两个男人,一坐一站。

站着的人身材高大,那身合体的西装把他衬得背脊宽阔。他背对着我,看不到脸。

坐着的人穿了件白色衬衫,那衬衫上的白金袖扣闪闪发光。他低着头,两个手肘担在两膝上,十指交叉;额头抵着交握的双手。

牢房里静静的,两个男人似乎都不想打破沉默。过了半晌,坐着的人忽然抬起头。看到他的脸,我吃了一惊。

“狼人……”我叫出声。房间里的两人却毫无反应。

“狼人……”我又急切地叫,仍然没人理我。他们听不到吗?

狼人对着那人开口道:“她还是昏迷不醒吗?”

那人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狼人闭了闭眼,说道:“给我支烟。”

站着的男人掏出了一支烟和一只打火机递给了他。狼人动作熟练地点燃香烟,狠抽了一口,然后对着虚空吐出烟圈。

我这才注意到,他的脸瘦削了很多,面色也略显苍白。

“狼人,你过得不好么?你以前从不抽烟!什么时候开始抽的?”我提高声音喊道。

一连串的问题没有得到他的回应,他还是一口接一口地抽烟。

“我想看看她!”狼人在吐出一个烟圈后,说道。

“不行,你出不去!”站着的男人极快地拒绝道。声音很熟,很熟,我却一时想不起来。

“哼,你终于如愿以偿了!把我关在这里,她身边便只有你一个人了,她完全属于你一个人!”狼人面带嘲讽地道。

站着的人仍保持沉默。

“可惜,你伤了她,现在得到的也只不过是一具躯体。她的心,你永远也别想得到!”狼人打击对方时,一向是一针见血。

那人两手抱胸,身子向后倚在墙上。他与我近在咫尺,中间只隔着一扇铁窗。他说道:“我是没有得到她的心,因为她把心捧给了你。可惜,你却不敢接受!你这个懦夫!”他语带怒意,又含嘲讽。“哦,不,不应该叫你懦夫。你不接受有你的理由,你的理由很简单,也很冠冕堂皇。你不能陷入跟自己亲妹妹的不伦之恋中!”

狼人攸地站了起来。他狠狠瞪视着那人,平时舒缓优雅的语调变得急切。“你怎么知道的?”

“我怎么知道?是啊,被你隐藏得这么严密的隐私怎么会让人知道?” 那人冷笑一声,说道:“要给你定罪,自然要好好查一查你的底细。这一查不得了,原来你的父亲,堂堂的华业集团的前掌门竟有这么段不为人知的隐密。自己过着花天酒地的生活,竟让情人和女儿过着乞丐般的日子。而你,名满全球的华业集团的现掌门,以年轻有为、颇有绅士风度著称商界,却不但把自己的亲妹妹引向这条万劫不复的偷盗之路,竟还对她的感情下手,占了她的身体,偷了她的心,让她爱上了你这个她绝对不该爱的人!”

什么,他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狼人的妹妹,听着怎么像是在说我?

不,怎么可能?我和狼人,是亲兄妹?!

我把头靠在铁栏上,对着里面叫喊,可两个男人都听不到,谁也没有半点反应。

“够了!”狼人厉声怒喝,打断了还要说下去的人。“桃儿是我亲妹妹又怎样?她爱的是我,你永远也别想得到她的心!”狼人恼怒地说道。

啊,他承认了。那人说的都是真的!狼人是我的哥哥,我爱上的是自己的亲哥哥!难怪,他总不肯接受我的爱。他知道,他从开始就知道一切,却不对我说明,任由我陷入这场不伦之恋中!

我把拳头堵住在嘴上,抑制着呜咽声,却抑制不住扑簌而下的泪水。

他们看不到我,也见不到我的反应,对话仍在继续。

那人冷哼一声,说道:“她爱上了你,可你却不接受她,让她处于被拒绝的痛苦中,日夜忍受爱的煎熬。你这个浑蛋!”

“那么你呢?”狼人反唇相讥。“你口口声声地为我伤害了她而兴师问罪,却用一颗子弹让她处于生死边缘。她也许再也醒不过来了!”狼人愤怒地提高了声调。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一贯优雅的狼人发怒。

那人转过身,面向窗口。我看到了他的脸。

“麦,是麦!”我惊叫。

麦面色灰败,下巴上布满了胡须的青茬。他低声道:“这是我这一生做过的唯一一件令自己后悔的事。我不该拿她的生命来试验她对你的爱。无论她将来会怎样,我都会用自己的后半生来来陪伴她。这是我欠她的!而你,”麦打开牢房的铁门,回身说道:“就准备在地狱里过完后半生吧!”

铁门“砰”地一声关上,我惊跳起来。头上传来剧痛,我睁开眼,原来是头磕在了床栏上。

熟悉的景物通过湿润的双眸映入眼帘,是我在福兮院那张不算豪华却很舒适的床。

我又回来了么?

视线侧移,一人站在床头。他的脸虽然逆着光,但我却很快认出了他,是胤禟。

我果然还是回到了这里。

我黯了目光。是宿命么?我终是逃不出他的手心吧!

“狼人是谁?麦又是谁?”胤禟靠近了两步,高大的身影像座山一样压了过来。

我茫然地张了张嘴,却不知如何作答。

他听到了我昏迷时的叫声了吧!我的脸上凉凉的,是梦中的泪水吗?

他们两个,我怎么可以向胤禟解释得明白?我垂下睫,闭紧了嘴巴。

我听到了胤禟粗重的呼吸声。他气到了么?

“不说是吧?你早晚要说的!”他向下俯视着我,眉毛拧成了麻花。“我该叫你刘春桃,还是该叫你林倩儿?或者干脆叫你神偷儿大盗?”

他终于还是全都知道了。

“真是好笑啊,外人素以精明多智看待我胤禟,可没想到我却被自己最宠爱的女人耍了。我身边的女人竟然就是我一直费尽心思要捉拿的要犯,她一直潜藏在我府中,伺机洗劫我和这京城中的王公亲贵。我对她的亲近疼宠被她在背地里轻视嘲笑,我自以为是的怜香惜玉,被她利用来作案!”他一把捏住我的下巴,面色灰败,又满含恨意地说道:“耍了我你很得意吧,嗯?”

他双眼死死地盯着我,那里面除了恨意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痛楚。我的心揪了起来,既怕且痛。想摇头告诉他事情并不全如他所想,可被他捏住了下巴动弹不得。我张了张嘴,却又感到无话可说。

潜藏在他府里,把他洗劫一空确实是我当时留在这里的初衷,虽然事情后来的发展有了变化。我爱上了他,受不了他身边随时可能出现其他女人,所以才要离开他。若是我不爱他,或者少爱他一点。电子书,我也不会这么急着离开。因为,不那么爱他,我便不会太在意他身边的其他女人。

可这些话我怎么说得清?他根本理解不了我来自现代的观念,而且,现在无论我说什么,他都会以为那是我为逃避惩罚而编造的谎言。

他看着我表情的瞬息万变,却看不懂我内心的挣扎。他眼中恨意渐浓,痛楚也在一点点地漫延。

他低沉着声音道:“还想骗我多久?你竟然勾结外人洗劫我的宝物,还与别的男人一起私逃。你,你骗得我好!” 他用手指着我,声音中蕴含着强烈的愤恨,那手在微微地颤抖。

他,恨我。

他恨我骗了他的宠爱。

他这样的天潢贵胄被人前人后地恭维惯了,若是发现有人骗了自己,便会暴怒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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