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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儿的穿越-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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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商驭给我的材料上所说的一致,太子与八阿哥的都是喜欢登高吼叫的蒲牢,所不同的是,太子的那个是站在一根华表上,而八阿哥的那个是站在一口钟上。两个蒲牢都正张大了口作吼叫状。配套的杯和盏上所雕图案相衬,一看便知是一套。
四阿哥的那套,睚眦面露凶相,头上喷火,好战的形象栩栩如生。
最喜欢十阿哥的饕餮,它张大了嘴,一看就是副馋涎欲滴地面对着食物准备大吃一顿的样子。
大阿哥和十三的赑屃、三阿哥和十四的螭吻,每个雕得都很有特色,绝不会和别人的弄混。
令我没想到的是,五阿哥胤祺的那套杯盏上所雕的是喜欢封闭,经常出现在大门环上的椒图。难道五阿哥喜欢护家?以前倒没有发现。
七阿哥胤祐的,正好是龙的七子狻猊,它是喜欢香火的。可我没看出七阿哥喜欢烧香拜佛的样子。
十二阿哥的,是喜欢水的蚣蝮。
一套套翠玉盏翠绿如竹,盈润如水,在我面前熠熠生辉,让我爱不释手。我拿起这个看看,又拿起那个瞧瞧,心里美滋滋的,就冲这几套翠玉盏也没白来大清这一遭!
一没留神,时间匆匆面过。直到小荷来催促我洗澡,我才意识已经很晚了。我忙收起了翠玉盏,把它们也如我的那些银票一样,藏在了粗粗的房梁上面。这个房间,没有我的允许,就连小荷也不会轻易进入,是相对较安全的。
胤禟当晚没有回府。我给他惹了麻烦了吧?十二套康熙御赐的翠玉盏一起丢失,里面竟还包括他自己的那套,他这个负责刑部事物的阿哥怕是难逃其咎。不知康熙会怎样地震怒!
直到第二天晚上,他才神情疲惫地回了府。
我有些心虚,殷勤地用热手巾帮他擦了手脸,他脸上的胡子没有刮,已经长出了青青的胡茬,摸上去有些扎手的感觉。
他抱了我,靠在椅中,说道:“宝贝,我有些累了,帮我按摩一下。”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要求我给他按摩。自从那次用了他的茶水画卡通画,为避免惩罚,我给他按摩了一次后,一见他累了,我便给他按母下。但他却从没主动要求过,可见这次累得狠了。
我让他躺到床上,脱去了他的外衫,给他从头到脚地按磨。我时而轻柔,时而用力,用上了那泰国顶级按摩师所授的最繁复的手法。
看他的表情似乎很舒服,我继续在他身上按、捏、敲、拍,从上到下,从前到后。他在我精细的按摩手法下,渐渐地放松下来,最后,竟睡着了。
这还是他第一次被我按摩着就睡着了呢!我颇有些成就感。
我给他盖上了被子,静静地看着他熟睡的脸,他的眉毛是舒展的,嘴角是松驰的,脸上的神态是安宁的。
这张脸本是如此熟悉,但这神态却是陌生的。他清醒时,是精明智敏,或是智狡沉郁、是戏谑,或是嘲讽、是魅惑,或是恼怒、是怜惜,或是幸灾乐祸的,却从来没有过如此安祥的神态。也许,只有熟睡时,他、他们才可能安然吧!
我静静地离开畅绿轩,吩咐小绿:爷已经睡着了,不要去打扰!
胤禟又开始早出晚归府里见不到人的状态。他有时吃住都在刑部,府里便只好派下人往刑部送汤送水的。
秦管家又开始拿府里那些琐碎事来烦我,能打发的就打发了,不能打发的,就随口说上两句。好在,即便说错了,也没人来找我的麻烦。
抽空和商喳了两次面,我把翠玉盏交给他让他替我保管。
他看着面前十二套晶莹玉润、光华四射的绝世珍宝,怔愣了半天才说出了一句:“你还真干了?!”紧接着又摇了摇头,喃喃道:“胆大包天的小疯子!”语气中半是责备,半是宠溺。
我笑得开怀,得意道:“我的胆子有一半来自表哥,若是没有表哥给撑腰,表妹哪来这么大的胆子?”
他作势欲打。我缩回脖子,却只是被他轻轻地拍了拍头。
95
离计划的三个月已经过去了两个月,我们的计划进展得还算顺利。最后一个月,我们准备再完成一件大生意就海阔天高去,我和商驭商量着加紧行动。
其实商驭早就做好了准备,他告诉我,他正在促成一件大生意。我听了他的生意草案,感觉他比我还疯狂!
趁胤禟忙碌,我在夜里又往老十和十四府里跑了两趟。
有仇不报非君子,他们两个连同他们的福晋都是我报仇的对像,走之前当然要先报了仇,不然走得不安心。
我并不觊觎他们府里的宝贝,只是喜欢那报复后的小小的快感。老十和十四对我和胤禟的打趣越来越猖狂,而他们的福晋却早在四贝勒府里的宴席上就得罪过我了。不过,有了上次四贝勒府里的经验,对他们的报复就有了些玩笑的性质。我可不想再被人小题大作地弄出人命来。
不要怪我睚眦必报,谁让我只是个普通女人,没长着宰相的心胸呢?
报复的结果在第二天显现。
早上,十阿哥在内务府办差找带在身上的折子时,竟当众从身上找出了一件花花绿绿的女人的亵裤。据当时在场的人说,尽管十阿哥当时装出了吃惊的表情表示自己也很莫名其妙,但那裤子上绣着的十福晋的闺名“玉琉”,却是真真切切的。
据此,人们传言,十阿哥出门还怀揣十福晋的亵裤,是个风流懂情趣之人,并不如此前人们所认为的粗豪不通风情。
想要拍马屁的人便找到了门道,于是,十阿哥府里一下子多了好几个美貌的歌姬、舞娘和小妾,搞得十福晋醋意大发,与十阿哥大打出手。而十阿哥虽然顶着嫡福晋的压力,却依然红鸾星动,桃花盛开,令人羡慕不已。
我不禁羡慕起古代男人的特权来。这要是在现代,一个著名政坛人物发生当众从身上掏出女人的内裤这类下流事件,还不得被媒体渲染成色狼整垮搞臭?同样的事件在现代叫下流,到了古代就成了风流了!
想想当年如日中天的美国总统克林顿,在出现拉链门事件后,不但被媒体把名字改成克淫顿,以大字标题刊登在报纸上,还又被提审又被弹劾的,差点因此断送了他的总统生涯。对比克林顿当时的惨状,身为中国古代男人的十阿哥真是太幸福了!
同人不同命啊,老克,怪只怪你没有生在三百年前的中国!你若是生对了时间地点,发生了拉链门事件的结果不会是受到参众两院的弹劾,而是有人给你送来无数只来温斯鸡,让你把拉链门精神发扬光大!
貌似我的报复对十阿哥没有什么影响,只是报复了十福晋而已,不过发生在十四阿哥府的事件,其结果就理想多了。
十四福晋闺名叫梅芳,她住的院子就叫梅香院。那天一大早,来她的院子回事的下人们打老远就看见了院门前那棵大树上挂着一块颜色极柔媚的丝锦。离近了看,那是一件女人的肚兜。
粉红色的丝锦上,绣着一枝千娇百媚的红梅。这么明显的暗示,再蠢笨的下人一眼也能看出那是谁的肚兜。
这可是千载难得一见的景观,下人们在或多或少地多看两眼并幸灾乐祸的同时,也都清楚地意识到事件的严重性。于是,他们空前一致地选择对此事三缄其口。
正如《皇帝的新装》中的人们,明知皇帝□地游街,却无人敢说出事情的真相。
这件肚兜就一直挂到了日上三竿,被无数进进出出的下人看了个满眼。直到侧福晋舒舒觉罗氏收拾齐整了来进行每日例行的请安时,看到了肚兜,此事才爆发出来。
舒舒觉罗氏是最早跟了十四的女人之一,平时颇受十四的宠爱,在府里的女人中除了嫡福晋就是她最大,难免有些骄纵。
前些日子,十四的亲额娘德妃娘娘得了匹江南进贡来的冰魄贡锦,这种贡锦是用浙江若耶溪…………传说中西施浣纱处出产的蚕丝制作而成的。相传,这里的桑树长得特别粗壮,树叶也特别阔大,而且越接近西施浣纱时踩踏的浣纱石,越是如此。而用这里的桑叶喂养的蚕吐出来的丝也特别光亮柔韧,是顶级的蚕丝。
冰魄贡锦就是用这种蚕丝制作的,它的光泽莹亮如水,色彩却又极至妩媚,如传说中西施那双吸魂夺魄、却又冷媚如冰的双眸中闪动的光华,所以才得了这么个动人心魄的名字。
冰魄贡锦无疑是京中贵女们的追逐之物,但只有少数最尊贵的女人才能得上那么一块贡锦。德妃娘娘是四阿哥和十四阿哥的亲额娘,和胤禟的母妃一样,极得康熙的宠爱。
今年气候适宜,蚕丝丰收,若耶溪两岸也是如此,所以,进贡来的冰魄贡锦比往年多上那么几匹。德妃多得了一匹,就赏了十四府里的女人。
舒舒觉罗本以为以十四对自己的宠爱,这匹冰魄贡锦理应是自己的。可没想到,嫡福晋根本没经十四同意,就把整匹贡锦据为己有,人家都拿着贡锦做成肚兜都穿上身了,自己却还蒙在鼓里。
舒舒觉罗看着一眼被自己认出的冰魄贡锦做成的肚兜高高挂在十四福晋的院门前气得银牙紧咬。
她进了嫡福晋的屋子,自然是一番讽刺挖苦,连带借着此事的羞辱。
嫡福晋一开始莫名其妙,后来听明白了舒舒觉罗的意思,自己跑到外面一看,那件粉红色的肚兜正在大树顶上神气十足地高高飘扬。
古代女子的肚兜,相当于现代女人的胸衣,是私密的东西,不能随便示人的。而古人受封建礼教所限,对此更为隐晦。女子的肚兜若是被男人看到了,就如同身体被人看到了一般。
嫡福晋的肚兜在大门前挂了一上午,被无数下人看到,有男有女,自然感到羞愧难当。她大叫一声便冲回屋子,关上房门大发脾气。房里的摆设,值钱的不值钱的让她摔了无数,乒乒乓乓的声音一直持续到十四回府。
这个事件也如十阿哥身带女人亵裤外出一般被传遍了京城,而且速度要快得多。上午发生的事,下午小荷就当笑话说给我听了。
据说,舒舒觉罗氏对此不依不饶,跟十四撒娇说十四不疼她,冰魄贡锦都给了嫡福晋一人。而嫡福晋也在十四面前哭得跟个泪人似的,说是以后没脸见人了,要十四一定给她查清这事是谁干的,帮她出了这口恶气。这两个女人搞得十四不胜其烦,干脆搬到八阿哥府里住了几天。
想查?往哪儿查去?本肇事者做此事时根本没人瞧见!
我躲在九爷府里偷笑的时候,十四福晋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法子都用上了,也没查出个所以然来。
据说此事件后,十四福晋为人低调了很多,不再趾高气扬地惹事生非,因为在众人隐含笑意的目光中,她总是在猜疑那些笑容后面的含义。
我一惯认为对人心理的打击是最严重的打击,胜于对身体的打击。最难斗的对手不是身体上强壮的对手,而是心灵强大的对手。此事充分印证了这个道理。
这两个事件发生的当天,几天没见人的胤禟突然回来了。
胤禟先跟秦管家交待了一番加强府里安全保卫的事务,然后把我叫到了面前说道:“最近京城不太平,没事就在府里呆着不要出门了!晚上就歇在畅绿轩,不要回聆雪阁,畅绿轩的侍卫会多些。”
我挑挑眉,深吸了口气,前阵子自由的好日子又要结束了!
“怎么,不满意?”胤禟语声平淡,不辩喜怒。
“没有!”我立时笑魇如花,说道:“爷这么牵挂桃儿的安危,桃儿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会不满意?”
胤禟戏谑地一笑,他说道:“没有不满意就好,桃儿是最懂爷的心的,是吗?”懒洋洋上扬的语调让我听着后背发凉。明明看他面上笑得愉悦!难道是我太过敏感?
我靠到他的怀里,低头掩饰自己疑惑的神情。
他用两根手指抬起我的下巴。我垂睫,让长长的睫毛遮盖住自己的眼睛。他的目光审视着我,似要捉住我脸上的每一个表情。
审视良久,他才缓缓地开口:“桃儿,记住爷的话:想要什么尽管跟爷开口,只要是爷有的,都没有舍不得的。千万不要……”
千万不要什么?我看向他的眼睛等待他的下文,却没了下文。他只重复了一句:“记住爷的话!”
莫名其妙的话,莫名其妙的人!
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这天晚上的胤禟似乎有些狂野,他在我身上肆虐,留下了无数的痕迹,让我的感觉在痛苦和渴望间徘徊。我在他的身下痛苦地挣扎和难耐地呻吟,却挣脱不开他的掌控,欲拒还迎、欲说还休。
他给的,即便是痛苦的,也是要承受的。
“记住爷的话!”他一遍又一遍地对我说着这句话,要我一遍又一遍地跟着回答:“记住了!”
96一辈子那么长
白不能出门,夜里也要在畅绿轩过,的自由又受到限制。
从起,胤禟每不论多晚都会回来。又开始每晚都等他的第二只靴子落地才能睡踏实的生活。
自由受到限制,许多事都会很麻烦,好在乐凤鸣早已在的授意下,以绝子汤为原料研制出丸剂。已不需每次都让小荷给熬药,不然,住在里会十分不方便。
乐凤鸣受到的启示,配制绝子丹,试着对外销售,销量出奇的好。大多都是附近八大胡同的各院的生意,绝子丹帮老鸨们省不少事。他招适销对路,还真赚不少钱,之前他绝没想到么小小的枚丹药中,会有么大的商机。
他便把当成贵人,再去配药,他什么也不肯收的钱。他,不是让他研制药丸,他是绝不可能想到要配制绝子丹的,也就绝不可能做得成些生意。无心插柳之举,也是在有心的推动下才做成的。
同仁堂的生意越来越火。开始各院只买些绝子丹,后来,见间药铺生意做得规矩,渐渐地,其他药也常在里买,同仁堂便成八大胡同许多著名青楼的固定供药商。
同仁堂的门面比原来大不少,乐凤鸣把旁边个生意不太好的心铺子盘下来,打通中间的墙壁,与原来的药铺门面连起来。规模扩大,又引来更多顾客的光顾,生意便做得更大。就是规模效应!
没想到穿到里竟然能帮后世知名的民族品牌开拓市场,扩大经营规模。
“案子进展得怎样?”般是不会问胤禟查案的情况的,但夜里,被刚刚回来的他吵醒,时睡不着,便问他。
抱着肩膀的手臂紧紧,却又很快放松下来。
“案子进展得不顺利。”平静的语气,温和的声调,没有丝焦虑着恼,好似在件与自己无关的事。“那偷儿对驿馆的下人用迷药。其中的个下人很有嫌疑,有几个侍卫曾看见他提个食盒出过驿馆,但他自己却是被个跟他长相样的人下迷药,什么也不知道。”
岂不是被自己下迷药么?话任谁也不会信吧!
“爷信不信他的话?”同样平静地问道。
“将信将疑!”他淡淡地答道。“那下人被打得不成人形,却什么也问不出来……,嗯,桃儿怎么?冷吗?”
“嗯,有冷。”向他的怀里缩缩,掩饰着刚才身体的颤抖。“爷接着。”
“也许真有其事,不过,被自己下迷药,实在太过匪夷所思,有人怀疑是妖魔作崇。因为驿馆被掘地三尺却没发现翠玉盏的影子,而大多数进出的车辆都被仔细盘查过,不可能带走翠玉盏。”顿顿,像是在斟酌词句,他继续道:“只有们兄弟的车子没被盘查便放行,翠玉盏倒是有可能被藏在们兄弟的车上带出去。不过,也令人难以置信,难道偷翠玉盏的是们兄弟中的个?”胤禟突然从滔滔不绝中停下来。
翠玉盏正是藏在他的车里才带出来。曾想过其他带出翠玉盏的方法,但急切之间,想出的办法都不够安全。权衡所有的方案,只有放在他的车里才最有可能带出来。最危险的地方往往也是最安全的地方!试想,谁会去盘查作为失主的阿哥们的车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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