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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儿的穿越-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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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怎么会是这样?!
不是我神经太过脆弱,大惊小怪,而是那画中画的人,她,她正是我!
那小巧的下巴、大而炫目的眼睛,不正是刘春桃的这张脸?任谁在毫无思想准备的情况下,忽然在一个陌生的地方看到自己的画像,都会大惊失色吧!
“谁?谁在里面!”一声厉喝从门外传来。
我那么轻的一声惊呼,竟然让侍卫听到了!
侍卫们在外面推门,没有推开,门是从外面锁上的。他们又呼喝着要拿钥匙开门。
我再顾不上那画,转身上了书桌,抓住绳子就向上攀。已经攀了一大半,眼看就要到洞口了,却听到钥匙开锁的声音。
哦,天!锁已经被打开了,侍卫们眼看就要推门而入,来不及攀上屋顶!
怎么办?
情急中,我的眼光瞄到书桌旁那个高高的书架的项端。它距离房梁只有五十公分,幸好就在我的眼前。我顾不得多想,一个漂亮的鱼跃上了书架的顶端。这里距离房梁太近,我只能五体投地地趴在上面。
我还没来得及摆个舒服点的姿势,门就被“咣”的一声推开了。
进来的侍卫们看到的是堆了一桌子的图轴以及垂在书桌上方,现在还在大幅晃动着的钢索。顺着钢索目光上移,那里是洞开的屋顶。
从洞口射入的月光如现代舞台上的聚光灯一般,把桌上凌乱打开的图轴和晃动中反射着星星点点月光的黑色钢索变成房间中最引人注目的景物。
这美丽而又诡异的画面让侍卫们目瞪口呆,大张着嘴巴看了半晌,才有人大叫出来:“有贼!抓贼啊!”
一石激起千层浪,其他几人也反应过来大叫出声。不一会儿外面响起了杂踏的脚步声和急切的寻问声,一大票人闯进了书房。
侍卫们争相向一个首领模样的人诉说情况,那首领看了看从洞口垂挂着的钢索,下令道:“那贼应该跑不远,把书房前后给我包围起来,赫哲,你带几人上屋顶搜!”
“是,赵头儿!”一个身手灵便的侍卫带着三人首先向屋外跑去。快要出去时,那被人称为“赵头儿”的侍卫首领又叫住了他们:“等等,记住,千万不要惊动后面的贵客!”
几人应了,跑出门去。
其他人分成了两拨,一拨人跑出去包围书房,另一拨人在屋里搜。
我若不是差了这么两秒钟的时间,没上了屋顶,现在早就跑得没影儿了,还等着被你们包围在书房附近?这些侍卫真是笨得可以。
侍卫们开始分散到角角落落,赵头儿站在屋中用眼睛巡视着。我屏住呼吸,把身子又向里缩了缩。
屋顶上很快传来了脚步声。听声音,有四、五个人已经上了屋顶。
书架顶上平时没人能打扫得到,积了厚厚的灰尘。我不小心吸入了一些,呛得鼻子痒痒的,直想打喷嚏。这时候要是打出嚏喷,就惨了!我现在上不着天,下不着地,上面有屋顶的侍卫,下面有地面的侍卫。若是被发现,就插翅难飞了。
我使劲捂住口鼻,不让自己打出嚏喷来,憋得好难受。
上了屋顶的人见了大树和屋脊间的钢索,自然是大为惊讶,呼喝连连。赵头儿领着几人寻声而去。
上面的人围着洞口向屋里察看,我甚至能看到他们探进来的脸。
幸亏我所处的位置是房间里最阴暗的角落,不容易被看到,不然可就麻烦了。
屋里的侍卫很快就搜查完毕,大声报告着没有搜到人,便都跑出了屋子。
现在屋里仅剩我一人,外面包括屋顶却围满了人。我要怎么离开?
现在没有机会,只有等了……
外面的侍卫搜查了一阵,除了见到我架设的钢丝,没有见到任何人迹。屋顶的侍卫慢慢开始下来了。他们现在还没意识到他们要找的人正在屋里,还没离开,但过一阵子,他们也许会想到到。我要在他们意识到这点以前,设法从这里脱身。
我悄悄从书架上下来,潜到门前,趁外面的侍卫分散到远处搜查之际,我悄无声息地关上了书房的房门,并从里面上了门栓。然后我迅速攀上了钢索,向上攀爬。爬到一大半,还差一步就爬上屋顶时,我听了听,屋顶上已经没人了。
机会到了!
我在屋里纵声大叫。
听着侍卫们纷乱的脚步声向房门聚拢,我才迅速爬上屋顶,并把钢索从里面拉了出来。我居高临下地看到地面上的侍卫都聚到了书房门口,正要撞门而入。而房后却空无一人。
我把钢索垂向房后,顺着钢索下到了地面。
一落地就一刻不停地向卧房侧面的长廊跑去,只要拐过那两个弯,就算离开了这片区域。我拿出狼人训练我时,让我和兔子赛跑时的速度,顷刻间转过了第一个弯。第二个弯也已近在眼前,我飞快地转了过去。
却没能顺利通过,因为,我撞上了一堵墙!
上次逃离太子从这里跑过时,明明是通的!
这堵墙并不硬,撞上去不疼,还是暖的。
我疑惑地想退后几步好看清楚,却发现自己已经被禁锢住了。
那“墙”说道:“蜻蜓?你究竟是男是女?”
声音有些熟悉,我抬起头。
太子那张精雕细刻般的脸就在我的眼前。他,他怎么又在这里?难道我走错了地儿,跑到太子府来了?
我面前的这张脸,似乎与上次有所不同!月色掩饰了他不健康的面色,反倒给他平添了几分柔和。此时,他五官的精美全都显现了出来,眼中的神色有几分喜,有几分柔。他身上只穿着白色中衣,却俊逸无匹,带了些颓废的俊逸……
“你,是人,是妖?”他见我只是发呆,没有回答他,又问道。随着话音的出口,他再收紧了手臂。似乎是怕我说出我是妖的一刹那,真的如妖一般瞬间消失。
我今天脸上的妆仍如那天来这里踩点时一般,只不过没有戴上大草帽,露出了女子的发型。
难怪他要问我是男是女,是人是妖。
他把我抱得那么紧,是防止我像上次一样趁他一个失神跑掉吧!
这次好像不那么容易脱身了。
见我还是没出声,他轻笑,说道:“记得上次你会说话来着,怎么这次变哑吧了?”
不答话是不行的,我转了转眼珠,用有些柔媚的声音问道:“太子殿下认为我只能是人或是妖?”
他笑了一声,胸膛也随之颤动。他反问道:“你还能是什么?难道是仙?”
我柔媚地笑,眼睛微眯道:“难道小女子不像么?”
他听了,眼含笑意,语带戏谑地说道:“仙子大多白天出来见人,只有妖,才常在晚上出来。”
我唇角一勾,语音飘渺,“太子殿下说小女子是妖,那我就做妖好了。太子能否放松点手臂,好让小女子喘口气?”说完,我大喘了一口,故意装作呼吸困难的样子。
他看着我做戏,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他摇摇头,说道:“你这个小女妖,一不留神,就会溜掉。这次我不会上当!”
这个死太子,吃一堑长一智了!我要怎么办?
我斜睨着他,说道:“那,太子要这么抱着小女子到什么时候?”
“到什么时候呢?让本太子想想,就到……,”他拉了个长音,“就到,天荒地老?”他似答似问地说道,眼中有一份戏谑。
变态!我不客气地给他个大白眼。
他哈哈一笑,虽然声音很轻,但在这寂静的夜晚,也显得很响。
我吓了一跳,那些侍卫正在找我,他若是把侍卫们引来,我可就更脱不了身了。我不禁有些急,口不择言地说道:“太子好没正经,天荒地老?你活得了这么长吗?”说完我才意识到,太子人称千岁,以后继承大统,要称万岁的。我这样说,倒像是在诅咒他。
我担心地抬眼看他的脸色,却见他并无多大怒意,反倒颇觉有趣的样子。我这才放了心下来。
侍卫们的声音到了后院,他们似是发现了从房后垂下的钢索。
糟了,他们见这钢索本来垂在书房里的,现在却又垂到了房后,定会想到偷儿刚才就躲在书房里,用叫声把他们引到书房门前才趁机逃到屋外的。他们也会想到偷儿一定还没跑远,马上就会追来。这可恶的太子却还缠着我不放!
见我脸上神情有些急切,太子更来了兴趣,他说道:“他们折腾了这一晚上,都是在找你吧?”
“太子既然知道,就应该把我交出去!”我没闲情再跟他耗,有些气急地说道。
“哦,真的?”他微眯眼看着我,研究了一番我的表情,突然转头对着侍卫们的方向张口就叫:“来人!”刚才跟我说话时声音里的戏谑,此时变成了威严。
他来真的?说叫就叫!
我可真急了,使劲地挣扎,却根本动弹不得。他不动声色地看着我,一点也不松劲儿。侍卫们马上就过来了,我急道:“太子殿下要什么?小女子一切照办!”
他“扑哧”一笑,低声道:“早这么着多好!”转头对着正跑过来听候吩咐的侍卫们说道:“原地站着,别动!”
侍卫们立刻停了下来,真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我服了,身份高就是好啊!
他转回头,目光灼灼地看着我,说道:“你看他们,多听话!”
我话头醒尾,马上接道:“只要太子殿下肯放小女子一马,小女子也这么听话!”
他瞪我一眼,不悦道:“听话就是听话,还提条件!”
我立刻说道:“小女子无条件听从太子殿下的吩咐!”被他攥在手心里,不听话不行啊!
他的脸上重新有了笑意,他盯着我的唇,缓缓说道:“吻我,像上次那样,但别想像上次一样跑掉!”
我诧异地看着他,上次他以为我是男人,那样对我,现在他知道我是女人,还是这样对我!他到底是不是断臂?
难道,他是男女通吃?
天,我遇上了个什么人哦!
他见我只呆愣地看着他,不行动,也不吱声,便道:“怎么?不愿意?”他转头叫道:“来——”
他只来得及叫出了一个“来”字,那个“人”被我凑上的唇堵在了口里。
他愣了一刻,就放松了表情开始吻我。他吻得很投入,连侍卫们连声问他:“太
子殿下,是不是要奴才们过去?”都置之不理。
眼看着不放心的侍卫蠢蠢欲动地想要过来看个究竟,他却还是在狼吻,我急了,狠狠踩了他一脚。他吃痛,放松了控制着我头部的力道,我才勉强脱离了他的唇。我喘息着说道:“让侍卫们别过来!”
他笑了笑,有些不怀好意。却听话地提高声调喊道:“混蛋!谁让你们动了?我没叫,你们不准过来!”
侍卫们又乖乖地站在原地不动了。
他笑看着我,说道:“我帮了你,可,刚才的吻还没完。”
我柔柔地一笑,给了他个媚眼,说道:“小女子也还没吻够!”
我主动递上我的唇,也递上了早已准备好的手帕。我把微带异香的手帕捂在了他的鼻子上。
他先是吃惊地睁大了眼睛,紧接着,眼皮越来越沉,他有些不甘心地撑了一秒,就无可奈何地闭上了眼睛。
手帕上的迷药让他昏了过去。
我慢慢地放倒他的身子,以免弄出声响引来侍卫。还好,侍卫们站得远,我们两个又隐在阴影处,他们根本看不清这边发生的事。
我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太子,月光把他的脸照得莹润柔白,样子安祥得像是睡着了。我轻声道:“你我的缘份已尽,太子殿下,天荒地老只是个神话!”
说完,我就要起身离开,却发现左手的衣袖被他攥在手中。我一拉,没动!我再使劲,还是没拉出来。
我拍拍他的脸说道:“你这个人,怎么昏倒了还是这么麻烦?”
我掏出随身带的小刀,轻轻一割,衣袖就断了。怎么就像割袍断义?可我们两个貌似原本也没什么恩义。
他的手慢慢地滑落到地上,却仍攥着我的一角衣袖。
我没再多做停留,匆匆离开。
禁足令
我和商驭在他的宅子里,当我在他面前展开极其惊险地取到的这两幅画时,他毫不掩饰他的惊讶。
“怎么取了两幅画来?”他微蹙了下眉,修长的手指轻轻触着《芙蓉锦鸡图》的画面,倒真有些爱不释手之感。
我说道:“表哥你别光看《芙蓉锦鸡图》是徽宗名作,那八大山人的《孤禽图》将来的声名绝不会低于它。”我们已经很习惯表哥表妹相称了。开始是扮演林凤驰和林倩儿时这么称呼,后来即使不扮演他们,我们也是这么互相称呼。本来有些笑闹的性质,现在却成了我们两人间的正经称呼。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说道:“所以,你看着喜欢就把它也顺道带出来了?”他的眼中似有责怪之意。“这样会增加危险!”
瞧瞧,说的话和狼人一样!怎么我的合伙人都爱责怪我见财起意?
我挑挑眉。把注意力集中到画上。
《芙蓉锦鸡图》上所画锦鸡,飞临于疏落的芙蓉花枝梢上,转颈回顾,翘首望着一对流连彩蝶翩翩舞飞。画者用笔精娴熟练,双钩设色细致入微,空间分割自然天成。
商驭看得极为细致,边看边叹道:“此画状物工丽,神情逼肖。尤其锦鸡之神态,全身毛羽设色鲜丽,曲尽其妙,俱为活笔。芙蓉枝叶之俯仰偃斜,精妙入微,每一片叶均不相重,各具姿态,而轻重高下之质感,耐人寻味。妙哉,妙哉!”
第一次听他调书包,我不禁感觉新奇。
以前他在我面前都是一副精于算计的商人形象,没想到调起书包来,也不失为一个典型的儒生。难怪他浓厚的商人气质也难掩身上的儒雅,原来他真有这个时代才子的潜质。
他对此画的品评细致入微、切重要点,实在是个品画的行家。
怪不得他扮演起恃才傲物的林凤驰如此轻松,原来他不但琴艺高超,就连书画功底也是如此精深!
“不过,此画的画风与徽宗本人粗犷、简朴、不尚铅华的画风极为不同。”商驭沉吟了一下,又自说自话了起来。“我怀疑此画乃是他皇家画院的画师所作,只不过被他题了名字。”
我佩服地看了他一眼,这种说法在后世专家中也普遍存在。许多专家认为只有藏于美国纳尔逊艺术博物馆的《四禽图》卷、上海博物馆的《柳鸦图》以及台北故宫博物院的《池塘秋晚图》卷是他的亲笔,其余都为画院的画师所作。
我说道:“很有可能。不过这也并不影响此画的价值,它仍是一幅难得的珍品。”
商驭表示赞同。他侧头看向另一幅画,端详良久,说道:“看签章日期,此画作于三年前,作者为本朝人,名声不著。不过观此画一禽单足立于水中,白眼向青天,意桀骜不驯,用笔简炼干枯,似有一片荒凉之意。写意至此,堪称大家!”
我笑了,内行就是内行啊!想了想,作者应该已于一年前去世,现在说出他的出身也应无碍了。于是,我说道:“表哥猜此画作者八大山人原姓什么?”
商驭沉吟了一下,笑道:“这表哥可猜不出了,还要烦请表妹赐教了!”
我得意地一笑,若不是来自后世,我又怎会对他有如此了解。此刻深深体会到做穿越人的优越。
我说道:“八大山人姓朱名耷,是前明江宁献王朱权九世孙,真正的皇家宗室。明灭时,他刚近弱冠之年,从尊贵无比的皇家宗室落至国破家亡、被朝廷追杀的前朝余孽,可谓一落千丈。此人后来为躲避朝廷追杀隐姓埋名出家为僧,甚至装疯装哑,际遇之惨无出其右。”
商驭唏嘘叹道:“难怪此画之意荒凉孤绝,原来画者际遇如此凄惨,心境便也如此了!”
我点头续道:“他对朝廷嘲讽不屈,连签名都极不寻常。你看他的‘八大山人’几字像什么?”
商驭看了看,说道:“刚才我就发现了,他这几字,字字相连,乍一看便如‘哭之’或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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