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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儿的穿越-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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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往我手里塞了一个装了些工具的小桶,他自己也拿了些工具,就带我出了门。

我跟着他一路往前院走去。夏日午后的阳光晒得厉害,天气极热,我跟着他走了没一会儿,后背的衣服已经汗湿了。人们都躲在阴凉的房间里不出来,一路上几乎没碰上人。

书房的前面是一大块光秃秃的空地,连高大些的植物都没有。倒像是紫禁城,为防刺客,除御花园外,只种些低矮的花草,却很少种树。这样也不利于我们偷儿的行动。

书房的守卫确实严密,现在诚郡王不在府里,门前也站了两个侍卫。大热天的,一动不动地站在阳光下,似两个雕塑。据说夜晚是四个,还另派人前后巡视。搞什么,好像在守放着遗昭的乾清宫似的!

我示意花匠带我去书房的后身看看。书房后墙根本没有窗子,从后面的窗子进的想法也不可行了。这又断了我的一条路。

书房隔着一个院子是诚郡王的卧房。院子大概有三十米见方,卧房门前长着一颗极大的槐树,树干很粗,需两人合抱。此树看样子应该有上百年的树龄了,却仍枝繁叶茂,毫无老态,用冠盖如云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

这棵树么……,我的眼睛在树与书房间来回扫视,想像着那种可能性。

忽然,我扫到了卧房的窗子,它现在开着,不知何时,那里已经站了一个人!他正目不转睛地看着我。

我只顾着打量周围的建筑格局,想像着各种各样的可能性。却没注意随时保持警惕。

那窗子刚才明明是关着的,见鬼!

我忙低垂下头,让草帽挡住我的大半张脸,不知还来不来得及。我装着给花匠递工具,凑近他问道:“王爷不是去热河了吗?在他卧房里的人是谁?”

花匠微微抬头,从草帽下方看出去。他回头诧异地看向我,轻声说道:“哪儿有人?”

嗯?我也看向卧房的窗子。

没人!只有窗子还是开着的!真的见鬼了吗?大白天见鬼?

“刚才他真的在那儿!我们来的时候,那窗子是关着的,还记得吗?”花匠不信我,我有些急切地说道。

“是在找我吗?”我身后的一个声音说道。那声音带着些慵懒和无力感。

我猛地回过头,我面前站着的正是刚才我看到的那个人!

他什么时候跑到我身后来的?怎么走路一点声音也没有!他到底是人是鬼?我惊得后退了两步。

定了定神才看清了这人的长相。他面色很白,不是白皙,也不是白净,而是没有血色的惨白。跟鬼还真有几分像!他的五官却长得异常俊美,似乎每一个部分都经过了上天的精雕细刻。只是眼睛下面有些青黑色,像他的肤色一样透露出不健康的迹象。他的气质是贵气的、颓废的。如这个时期的法国贵族所崇尚的虚弱和做作,也像电影中的吸血鬼!

他面带微笑地看着我。我习惯性地垂睫,忽然瞥到了他的腰间……

啊,黄带子!

我差点蹦了起来。这、这也是个皇子?是康熙的哪个儿子?出现在这里的,最可能的是三阿哥胤祉,但他明明人在热河,怎么会在这里出现?

我来不及猜测他是谁,一甩袖就要跪下,口中已经叫着:“奴才给主子请安!”

我要下跪的身子却被他一把托住。他不理和我同时下跪行礼的花匠,却凑近我的脸,把鼻息喷在我的脸上。

我蹙眉向后躲,却因被他抓着胳膊动弹不得。

他说道:“好俊俏的小厮,你侍候过诚郡王吗?”

侍候?什么意思?据我所知,这两个字的含义很丰富。他是指哪种伺候?我忙摇头。人生地不熟的,还是让问题简单点好。

他用手指抬起我的下颏,更直接地把鼻息喷到我的脸上。他的鼻息有股淡淡的香味,是一种药香。果然是个药罐子!

他说:“胤祉府里的宝贝就是多!连个普通小厮都这么俊俏。”

既知我是小厮,你就不该对我这么暧昧好不好?

我退后一步,他却靠近一步。又变成呼吸可闻的距离。我甚至可以看清他皮肤上的汗毛孔。

他看到我有些惊骇的目光,愉悦地笑了。他说道:“没伺候过诚郡王,那就来伺候我,好不好?”

我继续退着。语无伦次地问道:“主子,主子是谁?”

他哈哈笑着说道:“你这小东西真有趣,竟不知主子我是谁,你是刚来的吧?”

我故作惶恐地点了点头,顺势又退了一步。

他继续跟进。这情形怎么像是美女在街上遇到流氓,被流氓调戏?可他是身着黄带子的阿哥啊!而我也是男装打扮!

他,难道他断臂!

他了然地一笑,说道:“刚来的,难怪你不知道我是谁!你若知道了,还不得欢呼雀跃地答应我?”他把唇凑到我的脸颊上,一边轻嗅,一边喃喃地说道:“我是谁么,这么说吧,若我要什么,诚郡王还真不敢不给!你可知道我是谁了?”

我再向后退,却悲哀地发现我已背靠那棵老槐树,无路可退了。“你,你是皇上!”

我知道他不是,年龄不对,他三十几岁的样子,而康熙应该已经五十几岁了。但我故意说错。一个没什么见识的小厮急切间能想到比诚郡王还大的人自然是皇上了。

我猜错了,他却也没多少不悦的表情。他哈哈一笑,眼角显出了细细的鱼尾纹,悄悄诉说着他那张保养得宜的俊脸的真实年龄。他说道:“虽然不对,但也差不多!我是,”他故意顿了顿,才蹦出了最后的那个词:“太子!”

虽然我在他说了“若我要什么,诚郡王还真不敢不给!”时就猜到了他的身份,但我仍然尽力露出惊诧且惶恐的表情。

他想看的不就是这种表情吗?

我说:“您,不,是太子,太子说的是真的?”

我的语无伦次似乎让他更愉悦。他满眼笑意,说道:“真是个乖巧的小东西!你都已经叫我太子了,还问我是不是真的。哈哈……”说着,他竟大笑起来。随着他的大笑,脸上浮上了些红润,让他有了些正常人的气色,而刚才贵气十足的吸血鬼形象却荡然无存。

历史上传说的阴鹜的太子,也有这么开怀的一面?我有些不敢相信。

他看我瞪大眼睛,凑近了说道:“原来你眼睛这么大呢!被睫毛遮着,都看不真了呢!”

糟了,刚才光顾着看他,忘了掩饰!我立刻低头垂睫。

“这么害羞,像个小姑娘。不过,这样更好,更有趣!”他伸手抓住我的胳膊,说道:“走吧,跟爷走,爷保你一辈子吃香喝辣的!”

说着,他胳膊一用力,就要把我拽走!

拿主意or商量

他拽的方向就是卧房。怎么?他现在就要与我洞房?这个急色鬼!

瞧这阵势,跟地痞流氓强抢民女有什么区别?虽然我现在貌似是男儿打扮,可他强抢我,并不说明他不会强抢民女,而是说明他男女都会抢!

这些皇子怎么回事,个个都会抢人。我想起了刘春桃就是被九阿哥抢来的。

原来康熙的儿子也有断臂。太子调戏身着男装的我,跟调戏女人没什么区别。李安没穿过来看看,不然,他拍的《断臂山》恐怕会是另一种风格。那里面主人公的浪漫、唯美恐怕会被这家伙的吸血鬼气质所代替。

他微一使力,我的身子就被他拽得一个趔趄,他抱住我向前扑的身子,说道:“你的身子怎么轻软得如同女人的身子?”

我尽力把手撑在胸前,不让□和他接触,那样他会很容易发现我是女人。他双臂一用力,我的胳膊便有些撑不住了。

眼看我的□就要与他亲密接触,情急中,我把胳膊担在他的肩上,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凑上了我的唇。

在与他的唇轻轻一触的瞬间,他有一刻的怔愣,他紧搂着我的胳膊的力量也消失了那么一刻。虽然很短,但也足够了。我的膝盖一曲,身子一沉,便从他的臂弯中钻了出来。我毫不停留地转身就跑,等他反映过来,我已经跑到了房子侧面长廊的拐角处。

“喂,你给我回来!”他在我身后气急败坏地叫着。

“很抱歉,太子殿下,我只会向前跑,不会向后倒。”我边跑边说。再拐过这个转角,我就完全消失在他的视线中了。

“告诉我你叫什么?”他的声音很是急切。

傻瓜才会告诉他自己叫什么。

“蜻蜓!”我想也不想地回道。袖子上绣了这么个图案,我就顺口叫了出来。

两个字出口,我的身子也过了转角。终于出了他的视线,我稍稍松了口气。

花匠在转角后面等我。

看到主子的暧昧,下人自然都要回避。所以,一看太子对我紧追不舍,他便回避到这里来。

也算是个聪明的选择。

我无法要求他在太子对我意图不轨时,挺身而出地解救我。因为他只是个普通的王府花匠,收了商驭的钱,才铤而走险把我带进来。

我若是身份暴露,他也很危险。

太子得到我报的假名,会到管家那里去问一个名叫蜻蜓的小厮。而管家翻遍所有名册,也绝对找不蜻蜓其人。那时太子就会发现自己上当。不可一视的太子怎会甘心上了一个小厮的当,他便会让管家大肆查找这个小厮。最终他们会找到这个花匠头上。

不行,要让这个花匠避一避。

我拉着花匠到他那间堆满工具的房间。有些急切地问道:“刚才那是太子,你可认识?”

他说道:“我没见过,但听说太子常到我们府上来。”

“他要把我带走,我跑掉了。他们一定会查到你头上来。这里你不能呆了,你去跟管事的说一声,就说你家里什么人病了,你要回去看看或是什么别的理由,反正你要尽快离开。”一口气说了这些,我有些气喘。匀了口气,我又说道:“什么也不要收拾,要快!然后你去找林公子,他会给你钱,帮你安排好藏身的地方。你可明白了?”我盯着他的眼睛问道。

“小的明白!”他答得很干脆。

我稍稍放了心。此地不宜久留,我匆匆离开了诚郡王府。

我对商驭说了遇到太子的事。商驭想了想,立刻派了人去接花匠,要求务必把他接来,然后立即安排他离京。

看来他比我更加谨慎。

我让花匠与管事的说明后自行离开,没有考虑如果太子的动作太快,花匠来不及走会如何。

若是商驭在场,很可能会直接带走花匠,根本不会让他去与管事的说明,以免中间生出波折来。

虽然这样很是突兀,但也好过花匠被人传问,供出我们两个。

我不禁暗骂自己忘了狼人的教诲。怎么把他教的第一课忘了!干这行,谨慎是唯一绝对不能缺少的品质。

商驭看出我的自责。他让我放心回去,告诉我一切有他。

带着点忐忑,我回到九阿哥府。心里还想着不知商驭派去的人有没有找到花匠,却迎面碰上了秦管家。

他看到我,立刻喜道:“刘主子,您可回来了,我这正想找您呢!”

找我?找我干嘛?在我的印象里,他这个府里“最牛的下人”与我这个“府里最恶的女人”之间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他来找我,今儿这太阳是打西边儿出来了?我不禁抬头望天。

我的这个动作让他误会了,他以为我在对天翻白眼表示不满,于是陪笑说道:“刘主子,是奴才无能,净拿事来烦主子。不过今儿这事我是真作不了主。九爷走时吩咐过,若是有作不了主又来不及跟他请示的急事,就来找您拿主意。”

哦?我家九爷走时还有这样的吩咐?他怎么都没跟我说一声?再说,就连老成持重、经验丰富的秦道然都拿不了主意的事,我又能拿了什么主意呢?

我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说道:“我是个女人,年纪又轻,能有什么见识能拿得了主意?秦管家经多见广、老成持重,又在府中任管家多年,还有什么拿不了主意的?无论有何急事,你尽管做主。需要我做什么,管家直说好了。”

这些成了精的下人,经常以请主子拿主意为名,行把主子当挡箭牌之实。我才不会上这个当!

听我这么说,秦道然有些尴尬。他平时可没把我当过主子,对我的客气恭敬,全是看在九爷的恩宠和我的恶女人的名声上。说句到位的话,他根本没把这府里的任何一个女人当主子看过,包括嫡福晋在内。

这个时代的女人在男人们眼里,都是头发长见识短的一类生物。尤其是这些读过些书,又有些社会地位的男人更是瞧不起女人。

在秦道然的眼里,这府里的女人都不过是九爷的玩物,今天得宠的明天可能就是失宠的。所以他从来不屑于去讨好这府里的任何一个女人,一切只听九爷一人的。处于他的地位,他这做法本身没错,但如果想拿我当挡箭的冤大头,可就错得离谱了!

我一边往府里走,一边听秦道然把事情的原委说了。

原来,京郊发生了瘟疫,宛平县令要把疫区封了。而九阿哥的庄子正巧在疫区的边缘。是把九阿哥的庄子也一起封在里面,还是把它划于瘟疫区外不封,宛平县令不敢自己作主,来请示九阿哥的主意。

现在九阿哥不在,秦道然也不敢擅自作主,就来问我的主意。

我问道:“疫情是怎样的,我们府的庄子可发生也疫情?”

秦道然极快地答道:“疫情很重。那些发生了疫情的庄子,十户里有八、九户都不能幸免。几乎家家都有死人的。我们庄子轻,就只今天早晨刚死了一个。染上瘟疫的人先是腹痛,接着就上吐下泄。泄上三五天,人就不行了。”

听上去倒像是痢疾或是急性肠胃炎之类的,现在没有抗生素,这类病也就成了要命的病。

既然庄上已经发生了疫情,就应算是疫区了,还有什么作不了主的呢?

转念间,我心里明白了个七七八八。

宛平县令的不敢作主,只不过是想讨好九爷不把庄子划入疫区,却又怕将来万一疫情从这个庄子向外扩散,担上防御不力的罪名。所以,来讨个主意,若是九爷让划入疫区,他的请示就表示了对九爷的恭敬。若是九爷不愿让庄子划入疫区,自然要念他的好。将来就算有事追究起来,九爷于情于理都会帮他说句话。那样,一切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宛平县令既想拍马屁,又不愿沾了马臊味儿。没出事,他就讨了九爷的好,出了事,有九爷给他顶缸。这小算盘打的,真精啊!

我对这县令倒有了几分好奇了。

秦道然的不敢作主,就没这么多的政治背景了。不过他的小算盘也算得不差。

这自给自足的小农经济时代,府里用的粮食、蔬菜、鸡鸭鱼肉乃至柴禾、棉麻,哪一项不是从自家的庄子上收来的。若是被封了庄子,这一大府的人吃的、用的可就都没着落了。作为管家,秦道然自然是不愿封庄。但如果他开了这个口,将来万一出了事,就算是九爷靠着身份,几句话就摆平了,也是他给九爷惹了事。

他是不愿开这个口的,所以就来找我替他当这个开口的人。

唉,人老奸,马老滑!

他秦道然左不过也就四十几岁,干嘛精成这样?

我转了转眼珠,看着他嘿嘿一笑,说道:“秦管家越来越长进了,这样的事竟要我这么个女人来作主了。难道九爷是吩咐你来难为我的?”

“奴才不敢!”秦道然虽面上有一丝惶恐,但声音里却没有。他辩解道:“九爷走前真的吩咐过奴才有急事做不了主,可以找主子您商量。”

呵呵,我拿出手帕掩口而笑。我媚声说道:“秦管家,您别拿我这小女子开涮了。您一会儿说是找我拿主意,一会儿又说是找我商量。究竟是拿主意,还是商量呢?小女子都糊涂了呢!”我笑看着他,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拿主意和商量可是完全不同的意思呢,拿主意是完全由一人作主,责任也要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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