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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儿的穿越-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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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福晋吉祥!”身后有人请安。听声音却是在跑动中匆忙行礼,这是谁急急慌慌的?
我回过身,看到十四阿哥的长随小扁豆,正要跑开。他长年跟着十四阿哥,对我极熟,见了我总是叫九福晋。胤禟和十四也不纠正他,我自己纠正了几次,都没纠正过来,只好随了他。
我叫住了他。
“小扁豆,干嘛这么急慌慌的?谁赶着你呢?”
“回福晋的话,十四爷要去行围,嫌带的那个箭壶不好使,让我回来再拿一个。爷们马上就要出发,奴才正赶着送箭壶,请容奴才告退。”
“去吧!”我放了急三火四的他,忽又想起什么,对着已经跑出去的小扁豆扬声问道:“对了,爷们都在哪儿?”
“在大幄!”小扁豆头也不回地跑走了。
大幄?那不是山庄东部草原上为蒙古人搭建的那堆连成片的蒙古包?那里离这儿似乎不远。
康熙和阿哥们行围出发前的景象我似乎没看过,我的脑中浮现出英俊的皇子们一个个身着绒装,英姿焕发的样子。一定很好看!谁最好看呢?胤禟?八阿哥?太子?十四?
不看看怎么知道?那要不要……
被胤禟发现了怎么办?我踌躇。可是来一趟热河都没看过皇子们行围的样子怎么行?还是去吧!我躲在蒙古包后面,不让胤禟看到不就得了?
那要快点了,他们就要出发了。我策马向大幄的方向急行而去。
万马齐鸣,旌旗招展,八旗兵马阵容整齐,雄壮威武。
皇子们也身穿绒装骑在马上,英俊的面貌加上威风的绒装,一个个威风赫赫,英姿勃勃。其中一个身着白色绒装,英挺出尘,那是我家胤禟。他的身材愈显高大,俊美的面貌被遮挡在头盔下看不大清,但那双智狡沉郁的黑眸透出的光,却如能穿透切的射线,无可阻挡。
他似乎向我这边看过来。那视线如此厉害,不会看到隐在蒙古包后,只露一个脑袋的我吧?
我向后缩了缩身子,视线却被前面的一个女人挡住了。那人穿着蒙古袍,是个蒙古女人?讨厌,干嘛非站在这儿挡着人家!
矣?胤禟策马过来了,他下马向我走来!被他看到了?若是被他当场抓住,他会立马教训我呢,还是先遣返我,晚上再教训我?
我紧张地头尽量后缩,只露了双眼睛出来。
胤禟边走边道:“找我有事?”
啊?他在问我么?已经看见我了?那我还藏什么?
正要从隐身处出来,却听那蒙古女人道:“九哥哥,你忘了喜儿么?你来了这么久也不来看人家!”她把胤禟向一个蒙古包里领去。
喜儿?还杨白劳呢!叫我家男人叫得这么亲热,这谁呀?
她进蒙古包前转过脸来,我差点惊呼出声。我,我看到了,看到了自己的脸!!
那张脸,和我顶着的这张刘春桃的脸一模一样,只是稍黑,脸颊也更红润。她跟胤禟如此熟识,她叫他九哥哥,难道,难道是纯禧?
“喜儿”原来应该是“禧儿”!
她不是胤禟的梦中情人么?胤禟当初把刘春桃抓进府里不就是对她念念不忘么?她来找胤禟想干什么?叙旧?旧情复燃?
那我可要看看了,看我家胤禟怎么跟老情人相会。以后我好有样学样!
我从缝隙向里望去,里面光线很暗。胤禟背对着我,而纯禧正好面对着我。她满脸的爱慕,看着胤禟柔情似水。
“九哥哥,你好久不给人家写信。人家写信问宜妃娘娘,她总是说你太忙。本指望你这次来了,便可以见着了,可你又不来看我,总是陪着你那个桃儿!她就那么好么?听说长得跟我一模一样?”
胤禟点了点头:“是很像!”
“那你是为了我才娶她的?你还喜欢我?”这女子够大方,跟蒙古人学的?
胤禟沉默了一下,说道:“当初娶她进门是因为你!”
他承认了!他承认我只是纯禧的替身了!我心中微有酸意。
“我就知道九哥哥不会忘了我!”
纯禧满脸幸福地依偎到胤禟怀里,却被胤禟不动声色地推开了。
“别这样,你现在是班第的福晋!”
纯禧的目光暗了下来,委曲地看着胤禟。“九哥哥别提他!嫁他,我并不甘愿!”
是呀,被强奸了而不得已嫁的,能甘愿么?
“当初,若不是被你府里的那个福晋骗到三阿哥的别院,我怎会让他有机会用强……”她幽怨的声音如小猫的叫声,听着让人怜悯。
“她?三哥?他们,怎么会参与此事?”胤禟疑惑地问道。
“三阿哥他,对我有情……”纯禧低下头,声音变得更低。“但他知道将来要娶我的是你。他得不到,便要毁了去,让你也得不到!我是听,班第说的……”她的声音又高了起来。“你那个福晋么,你要去问她了!”
啊!我差点惊讶地叫出声。栋鄂氏在这里起的作用,我早就有所了解。可三阿哥,平时看着这么儒雅的一个人,像个书生似的,也会干出这种事?!
想起那次盗那幅《芙蓉锦鸡图》时,在他的书房发现的纯禧的画像,以及每次他见到我时,那又痛苦、又幽怨的眼神,看来纯禧说的不是没有可能!
是三阿哥和班第两人,不,还有栋鄂氏,合伙算计这对情侣。就是皇家的兄弟、夫妻之情!
可怜的胤禟,被自己的兄长和福晋算计!难怪他有时会表现得心狠手辣!
处在这种环境里的人,不这样,便没有生路吧?
我在心里感慨半天,回过神来,却见纯禧又依偎到胤禟的怀里去了。
“……九哥哥,虽然相隔千山万水,可我无时无刻不在挂念着你,”纯禧抱住了胤禟的脖子。“我日日夜夜只想和你在一起,九哥哥,人家好想你!”纯禧语带哭腔,让人听了心酸。
我若是胤禟,便会成全了她。
本该冲进去制止两人的,可我却闭上了眼睛。虽不想看到胤禟像对我一样和别的女人亲热,可我就是不想进去阻止。
阻止了,得到的是他身体的忠实,可他的心呢?我便看不到了!
里面的人沉默着,让人揪心的沉默。
过了好一阵,才听到胤禟平静的声音道:“不,禧儿,我现在只能把你当作妹妹!”
“为什么?”刚才那个令人怜惜的小猫忽然变得狂躁。“你以前不是喜欢我的么?难道是因为那个女人?我听人说了,你从一到这里,就一直跟那个女人腻在一起,别的女人连看都不看一眼!我还以为只是传言,想来试试,却原来是真的!”
她,她来找胤禟,是想试试这传言的真假?已经嫁了人,还管着老情人跟别的女人亲近,纯禧究竟是处于什么心理?女人的嫉妒?还是把胤禟看作自己的,不允许他爱上别人?
这人的心思啊,真是复杂!
“是,我爱桃儿!”是胤禟平静的声音。我的心却随之狂跳。
“她?她有什么?不是我的替身么?”纯禧的语声更加急躁。
“开始是,现在不是。现在,她是她,你是你。她调皮捣蛋,古灵精怪,不是个听话的女人。可我就是喜欢她,离不开她,没人能替代她在我心里的位置……”
后面的话我没听下去,有这几句话就够了!胤禟的话解了我心里一直存着的那个结…………纯禧的替身。我不是替身,我就是我。胤禟爱的只是我。
我钻到一个无人的蒙古包中,坐在地上,双手握拳捂在嘴上,满脸的泪花,却是闷声而笑。
是幸福的泪。
够了,这就够了!为发爱留下来,舍弃了自由的生活,是有些遗憾的。可如今,胤禟以爱相报,我,没有了遗憾!
我傻傻地坐在蒙古包中,又哭又笑,直到一个衣着华贵、身形彪悍的蒙古人进了包房,奇怪地望着我,我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擦了擦自己涕泪横流的脸,说道:“呃,那个,不好意思!我占用的包房犯了会儿傻,可没动你这里的任何东西。你就当没看到过我好了。”说完,我便一阵风似的溜了出去,留下那人在身后一通大叫。
172 绝响
我心情大好,回了烟雨楼,看到屋角放的那把吉它,便悄悄拿了吉它策马向附近的小山行去。
这吉它是下人们收拾行李时,给我放进去的。虽然没在她们面前弹过它,但她们经常听到我的房中传出乐声,多少能猜到些。知道这是我的心爱之物,便自作主张地给我收拾进来了。到了这里,我才发现,只好把它放在屋角不起眼的地方。
胤禟严令禁止我在这里弹吉它,所以来了这里以后,一直没碰过它。可是今天心情实在是很好,十分想弹上一曲撒个欢,便把它装在布袋中悄悄拿了出来。
自然不能在人前弹,想起前几天跟胤禟曾去过一个叫青峰绿屿的地方十分幽静,便向那个方向行进。
那是一个小山峰,峰顶平坦开阔,面积比一个足球场还大,建有两间小屋。平时人迹罕至,十分幽静。山峰的一侧下面是一个笔陡的悬崖,前面没有山峦阻挡,视野开阔。站在崖边一眼望去,翠茫茫起伏的山峦尽在脚下,绵延千里直至天边。
我上了山峰,取下马背上挂着的吉它。坐在崖边的一块平整的山石上,山风徐徐,草木发出轻柔的沙沙声,令人感觉十分舒爽。崖边的一株小草上,一只蝴蝶正在痛苦地破茧而出。
一切都是那么自然而优雅。
心中安然惬意,我开始颤动手指拨动琴弦。琴弦上立刻流淌出一个明净幽远的旋律。曲调舒缓清幽,雅韵天成,时而高亢如白云飘浮际,时而低徊婉转如入幽深岫谷。我望着眼前葱翠辽阔的山景,听着指尖潺潺而出的曲声,只觉心境开阔静美,一切浮躁都随之远去无踪。
这曲《岫壑浮云》是我以前极爱的一支曲子,最好听的是萧与钢琴的和奏。钢琴如银珠落玉盘般的琴音以其“乐器之王”的泊泊大气伴着时而高亢辽远、时而清幽高洁、时而又深沉喑哑的萧声,如浮云飘浮山间,又如翠谷幽远引人神往。倒与眼前美景声色交映,贴合得恰到好处。
若是能再听到一曲那绝美的奏响,该多好……
是我的幻觉吗?好像真的听到了萧声。
那萧声就在身后,它静静地加入吉它曲声之中,两种乐声似两只美丽的蝴蝶,在山间嬉戏追逐,一会儿追戏着越攀越高,尽现辽远开阔,一会儿又急转直下,如游鱼般忽然下潜。吉它的指弹奏与钢琴琴键发出的乐声极为相似,与萧声配合不亚于钢琴。
那萧吹得颇有韵味,意境高远,直吹到人的灵魂深处,显示了吹萧人的胸襟开阔,内蕴博雅。
加上的萧声,曲子一下子如注入了新的灵魂,舒缓的曲调如被人一页一页地翻动厚重的历史书,陈年往事历历在目,令我想起自己两世短短的三十年的人生中所经历的一幕幕。沉醉其中,不能自拔……
美妙的乐曲在山间飘荡,翠峦流云缠绵天际,妙水风花相映成景,又怎是世间妙言所能描摩?
曲中□逐渐退去,萧声转低渐歇,吉它声也如檐上滴水由涓涓细流渐变为水滴,最终归于沉寂。
曲终人静,空谷寂林,只有山风还在不断地唱响,琴萧之声似乎仍然挟裹在山风里环绕于四周。
是谁以空音仙渺的萧声相和,在人迹罕至的山野之中?难道是山精仙怪?忐忑地回过头去。
在那间红柱绿瓦的房前,上人素袍玉箫,临风而立,风采卓然、尊贵不凡。
不是别人,正是玉树临风的十三阿哥胤祥。他对人温雅淡笑,那眸光中流露出了然和醒悟,似乎在说:果然是你,我猜得不错!
我心中一惊,弹奏吉它被他撞见,我的身份要被揭破了么?我这个超级大盗林倩儿没死,换了一种样貌蛰伏在胤禟身边的消息要被透露出去了么?
他读出了我眼中的惊惶,微微摇了摇头,唇瓣翕动:我不会出去的。
我没有听到声音,却读出了唇形。
他似乎与我以前见到的十三阿哥不一样了。记得第一次在平郡王府见到他时,他是意气风发、开朗大气、敏锐而犀利的,现在么,似乎少了份锋芒,多了份含蓄和内敛。
我对他笑了,我是相信这位侠王的人品的。“十三阿哥吹得好萧,令人听来如畅游朗朗九霄,渺渺仙山,胸襟立时开阔,颇感神清气爽。”
“小九嫂也弹得好琴啊!”
十三向我走来,我才注意到他步伐较小,身体有些摇晃,看上去很是吃力。曾听胤禟他们兄弟说起过十三最近患上严重的腿病行走不便、甚至不能骑马的事,想来就是历史记载的鹤膝风吧!今天康熙带阿哥们去行围,他却在山间无人处静处,就是这个原因吧!
我不禁对他心生怜惜。他一直是我欣赏的侠王,抑郁不得志竟至这个境地!又想起八阿哥近来憔悴的脸色,他也被康熙打压得够呛吧!
唉,康熙,干嘛对自己的亲儿子这么狠?难道皇权真的比亲情更重要么?
有心开解他几句,却又不想太露了痕迹。正苦于无言,却忽然瞟见崖边那株小草上的蝶蛹已经快钻出来了。指着那蝶蛹假作惊讶道:“啊,这这蝴蝶要钻出来了!”
十三顺着我的手指望去,和煦地一笑,并不答话。是在笑我的少见多怪吧!
我故作沉思状:“蝶儿打我刚到这儿时,就已经在往外钻,过了这许久,才成功,真是不易呀!”看了看他的脸色,我又道:“它化身成蝶后,人们只看到它美丽的身姿,谁又能想到它在蜕变时,所经历的磨难呢?不过,听说这种磨难正是它展翅飞翔的必要过程。如果有人用剪刀帮它把蛹皮剪开,使它能够轻易脱身,不必经历种奋力的挣扎,那么它出来后,翅膀会柔弱得无力展开,再也飞不到天上去了!”
我状似无心地说了这一番话,也不知他能不能有所感悟,却见他的脸色忽的一滞,立刻伏身行礼。我顺着他的目光回过头去,惊见一大群人站在我们身后。
为首的正是康熙,他身后站着大群皇室宗亲和蒙古贵族,胤禟兄弟也位列其中。这群人个个身着绒装,显是刚刚围猎回来。
怎么一回来就到了这儿?我跟着十三行礼,心中惊疑不已,却听到更加令人惊疑的叫声:
“林倩儿……”
“蜻蜓……”
两声惊呼惊醒了我,我才想起手里还拿着那把惹事的吉它,不知他们是否听到了刚才的琴声。
我被人认出来了吗?因为这把吉它?三阿哥和太子的惊呼似已经证实了这一点。可现在扔掉已经晚了,我索性仍然拿在手里。
胤禟的脸色都变了。他眉头紧锁,却强作镇定道:“桃儿,你怎么不老实在烟雨楼呆着,自己跑到这山上来了?这成何体统,还不赶紧回去!”
我伏身应“是”,正要跟康熙跪安,却听康熙问道:“刚才的曲子是你们两个合奏的?曲调辽远开阔、高低错落、古朴悠然,倒正应了这景!”
原来是乐曲把他们引来的,萧声本就悠远,在开阔的山崖上吹奏,便传得更远。只道这里幽静无人,却忽略了这一茬!
声问询不啻于晴霹雳,里就和十三两人,而们两人手里正好持着琴萧,想否认也不可能吧?
沉默半晌,气氛有些尴尬,康熙问话自然不能不答。十三终于道:“正是儿臣!”他还想替我掩盖么?怕是徒劳吧?
“十三弟,琴萧合奏,怕是你一个人奏不来吧!”三阿哥出声说道。
刚才叫出“林倩儿”的就是他,他唯恐康熙不查问么?他竟如此恨胤禟?此事若是被康熙知道前因后果,康熙势必会下令处死我,胤禟必定会痛不欲生,而且,康熙知道胤禟当时的瞒天过海之计,会判他个欺君之罪么?这将会为胤禟带来双重打击吧?看来以前见到的三阿哥眼里的恨意,并不是我眼花。
我会被处死么?开始后悔自己的这次任性行为,后悔没有听了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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