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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儿的穿越-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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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却问他愿不愿意把店盘给我。

他吱唔了半天,才说店是他一家老小的生计,搞绸缎经营也是他一个日常的乐趣,不愿往外盘。

生计的问题好办,无非就是多给他些钱,可乐趣的问题么,倒有些不好解决了。难道因为想要已经打出名头的鸿升祥这个牌子,便把人家经营多年的老板赶走?凭着胤禟的势力,此事做起来易如反掌,可我却不愿做那仗势欺人的事。

这事该如何处理,倒要好好计议一番。

三月份,康熙大封皇子,除了大阿哥、十三阿哥、八阿哥未被封赏外,其他皇子都得了新的封赏。胤禟被封了个贝子,是被封的皇子中品级最低的。

我怕他会心中不快,没想到他却很是看得开。他说,从决心把主要精力放在生意上的那天起,他便对此事早有准备。做生意一向被他皇阿玛所不认同,自然不会给他太高的封赏。我见他对此事如此豁达,我才放了心。

大阿哥被削爵圈禁,八阿哥仍是贝勒,没有进级,而十三原本就没有头衔,这次又没被封赏,便仍是闲散宗室一名。

没有头衔便没有相应的年俸,十三府里的用度便比其他皇子府来得紧。聊以安慰的是,不久他便被康熙放了出来,不再圈禁。从此,这个豪爽大气,却不失精明睿智的子,将会度过十几年珍珠蒙尘、锋芒尽敛的暗淡岁月。

五月份十三的三子,也是第一个嫡子弘暾出生,胤禟要送上三千两贺仪,我以感谢十三赠琴的名义添上了五千两银子。胤禟见此,便又添上了两千两,这样,我们府一共送了一万两,远远超过别的府。我其实不愿出这个头,可除此之外,也没有别法子可以帮到十三。

十三没有推辞,派人给我送来了一首诗。

瑶圃琼台玉作田,高人抚琴拢烟清。

诗成自为知音喜,沽酒寻芳亦偶然。

早就听说十三文武双全,尤擅诗词,其诗词翰墨,皆工敏清新,今日一见,果然名副其实。

这句“高人抚琴拢烟清”是在说我当初以林倩儿的面貌在十三府的拢烟阁弹着吉它唱那首《假行僧》的事么?他把我比作知音,还说寻到知音是很偶然、很难得的么?

心里有些飘飘然,这可是十三专为我写的诗呢!

大米小米已经一岁,今天是他们两人抓周的日子。

别人抓周是爬过去抓的,家的两只却是走着过去的。大米在十个月大的时候就会走,而小米也在十二个月时学会。

小米十个月时已经会说话,虽然说的只是些单音节词。她说的话达到效果,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时,便会得意地看着大米笑。而当大米刚过十个月便走出第一步,而她还只能在地毯上爬时,却又愤愤不平地抱着自己的脚丫叨叨咕咕。

常见的情景是,大米的手离开床栏,对着我小心翼翼地迈出一步时,小米却手扶床栏站在后面,嘴里念叨着:“摔摔,疼疼!”

胤禟在后面看得哈哈大笑,他抱起小米道:“坏丫头,竟然希望哥哥摔跤!”

小米便抱着胤禟的脖子,讨好地喊着阿玛,声音清脆,吐字清晰,喜得胤禟对着粉嫩的脸蛋一下接一下地亲。可喊额娘却没那么清楚,“娘”喊成“狼”,声调再变变,“额娘”便被喊成“饿狼”。

每次叫我时,我都会以手抚额,倍感头痛。

大米从来都不理小米的挑衅,他迷上了走路,不断地练习,在房间里扶着桌椅床榻,从一个地方走到另一个地方。遇到两个家具间没有可扶之处时,他便会先鼓一番勇气,然后果断地放开手向下个目标急冲两步,直到扶住下一个可扶之处为止。每成功一次,他都会回过头来对我憨憨地笑,在得到我的鼓励后,再向下一个目标迈进。

大米第一次摔跤时,奶娘、嬷嬷一大群人便要冲上相扶,都被我一声喝止。

我对大米鼓励道:“大米阿哥最勇敢,自己能起来,不要人家扶。”

大米看看面色平静的我,又看看周围紧张的一群人,大眼睛咕噜咕噜地转呀转的,小心思里估量半天,才若无其事地自己爬了起来。刚刚站起,重心不稳,身子又晃了两晃。我再一次止住想要帮忙的众人。大米最终依靠自己的力量站稳重心,他抬起头看着我,憨憨地笑。那笑容里,是满满的喜悦和自豪。

此后,再遇到他摔跤,下人们便不再试图上前相扶,而是像样鼓励他自己起来。大米也习惯,每次都会若无其事地站起来,再冲着众人自豪地笑。

有大米的榜样,小米学步也相当顺利。与大米不同的是,小米把摔跤当成一件有趣的事。会坐在地上咯咯地笑上半天,再小心翼翼地爬了起来。嘴里还会念叨着:米米,格格,勇勇。

勇敢被成勇勇,便是小米特色的语言。

那次带大米小米进去看宜妃,正赶上康熙也在。小米急于到皇玛法(爷爷)面前表现,走得快,狠狠地摔了一跤。大人们都紧张。宜妃里的宫人都知道的规矩,没人去扶。跟着康熙的个小太监上前欲扶,却被我家小米一把拍开手。

小丫头一咕噜爬了起来,骄傲地斜睨小太监一眼道:“米米格格勇勇。”那神情似乎在说,我不是娇气鬼,别小瞧我!喜得康熙一把抱在膝上,逗了半天。

两个孩子都被那堆各式各样的器物吸引注意力,不错眼珠地盯着那大堆抓周用的物品。被我一放到地上,就都向那堆器物奔去。

大米走得稳稳的,一马当先,小米也紧随其后。众人的眼睛都注视着两个孩子,不知他们会抓什么东西。

大米在一堆器物中翻来翻去,书、算盘、笔墨、纸都被他拨拉到一边,最后,竟从最底下翻出个印章,拿着它摇摇晃晃地送到我面前。

在众人的叫好声中,我和胤禟面面相觑。印章代表做官,我们两个对这方面都很淡泊,没成想大米却独选这个。难道我竟生出了一个小官儿迷?

小米捡起胭脂盒,看了看,扔掉;镜子,看了看,扔掉;笛子在嘴上比了比,扔掉;最后拿起了一锭沉甸甸的金锭,放在嘴里用刚长出来的那两颗小门牙啃了起来。

她,她,难道我还生个了小财迷?

扑哧!老十笑出了声。他大声说道:“这点随九哥,别的都是假的,只有钱的真的!”

在众人的哄笑声中,小米眨巴着大眼睛,东看看、西看看,不明所以,最后也呲着小门牙,跟着大人们笑。

169  又要锁?

刘夏雨在京城西郊找到了一块空地,好巧不巧的,竟然就在离胤禟庄子的不远处。那块地属于盐碱地,无人耕种,地主竟是尚书马尔汉,十三嫡晋兆佳氏的阿玛。听说我要买地,竟然要白送给我。

虽说十亩盐碱地不值多少钱,但我也不能白收了他的,便提出给他股份。

股份制是我为盘下钱掌柜的店铺想出的办法。钱掌柜不想失了生计和乐趣,我便让他以店铺合成股份参股。他可以继续参与经营,有权分得红利。但我的股权处于绝对优势,店铺和招牌的所有权都属于我。

马尔汉并不懂股份是什么,解释了半天也不明白。正巧十三和兆佳氏来了,我便解释给十三听,他一听,便大感其妙。老爷子见此,便说这块地就当是十三卖给我的,股份也算作十三的好了。

他和十三是亲戚,人家既如此说,我自然没有意见。而且,虽然现在十三不得康熙待见,但十几年后,四阿哥登基,十三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我的生意有他的参股,有利无害。

解决了厂址的事,便是找人盖厂房、库房了。到哪里去找人,什么人做的好?我对此一无所知。刘夏雨虽比我懂得多些,却一直以经营绸缎生意为主,也不大通熟此道。胤禟知道了,便把世代为皇家建造宫殿的样式房掌案头目人——样式雷第二代家主雷金玉介绍给我。

所谓样式房掌案头目人,用今天的话,就是首席建筑设计师。雷家是全大清最好的建筑世家,从康熙朝到清代末年,雷家七代人参与了畅春园,承德避暑山庄、圆明园、颐和园、清东陵、西陵等等皇家最重要建筑的设计建造。

后世我国申报的世界文化遗产名录中,五分之一是雷氏家族的作品。

雷金玉是样式雷家族中最负盛名的一个,颇得康熙宠信,被封了七品官。他现在正在主持四阿哥家别院的设计,也就是圆明园最初始的设计。听说胤禟要建造几间特别的房子,便抽空赶了来。

我对雷金玉以礼相待,亲自陪同他到那块地上勘察,说明了我的要求。

我的厂房面积比故宫的太和殿还要大,里面要能同时容纳上百人作业,自然不能小。我想仿照现代化工厂的厂房建造,但不知古代的建筑技术和材料能否达到要求。

我还要求良好的通风和采光,这对有很多人聚集的厂房来说非常重要。

雷金玉对此极为专业,没一会儿就有了一个大致的方案出来,我告诉他尽他所能设计,钱方面不是问题。

回府的路上,经过大栅栏附近的同仁堂药铺。想起自打出逃,就没来过这里,已经快两年了,也不知乐凤鸣和他的药店怎么样了,我便让小五停了车,我要去看一看。

我掀开车窗,眼前的景像让我大吃一惊。同仁堂大门紧闭,原本高悬的牌坊斜斜地挂在门上方,好似一阵风就可以把它吹下来。窗纸破损,窗框上油漆剥落。好一副衰败的惨景!

发生了什么事?

我问了街边的一个老翁,他告诉我:“您说这同仁堂啊,约莫两年以前,来了一队差役,把店给封了,店里的东西都给砸了,还把人抓走了,在刑部大牢里关了好些日子才放出来!”

啊?是官差?两年以前,那不正是我逃跑又被胤禟抓回来的时候?这事不会跟我有关吧?

经过老翁的指点,我来到北城一个偏僻的小胡同,见到了在这里窝居的乐凤鸣。

北城是乞丐贱民聚集地,穷困、潦倒、脏乱是这里普遍的景象。

乐凤鸣的家也好不到哪去,虽然窗纸糊得齐整些,门上的把手擦得亮些,可四面透风的房子再怎么收拾,也还是间破屋。

屋里的光线很是昏暗,乐凤鸣坐在土炕上,正借着窗口的那亮光看着一本医书。屋角一个衣衫破旧的中年女人正在从一堆烂菜中择出相对好的菜叶,放在个盛水的盆中。那应该是乐凤鸣的老婆。身后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正蹲在地上玩一块泥巴,是乐凤鸣的小儿子吧?

乐凤鸣看到我并没有起身相迎,而是继续低头看他的医书。

我心中微觉诧异。乐凤鸣是一个喜欢与人交谈的人,对我也一直很有礼貌,此时怎会对视而不见?

我打破沉默,开口道:“很久不见!这两年来,我自己出了点状况,一直没有出府,不知你……”

我本想说,不知你这段日子过得怎样?可话到嘴边感觉多余,他过得怎样,不是明摆着?

乐凤鸣抬起头,锐利的目光扫向我,却仍没有说话。

坐在屋角的女人开口道:“我们过得怎样你不是都看到了?平民百姓与你们这些王府的贵人搭不上界,我们也招惹不起!只要你以后不再来找孩子他爹,我们也许勉强还有一条生路。刑部大牢可没人想进第二次!”

什么?她的意思是乐凤鸣被抓入刑部大牢是因为结交了我?

我想再多问几句,乐凤鸣却喝止了他老婆,不让她再多说。

得不到有用的信息,我只好暂时先回去。

下午胤禟回来,见我没有像往常一般迎上前去,便主动走到我面前,语带戏谑地说道:“怎么,我家小桃儿?见到相公不高兴么?”

他的脸凑得很近,鼻息直吹我口鼻,引得我心中渐生绮念。唉,对他的魅力越来越没抵抗力!

我移开些身子,远离危险区域,才说道:“桃儿有件事想问爷,请爷不要隐瞒!”

他抬起俯低的身子,了然地看着我,说道:“你是想问同仁堂被封的事吧?”

矣?他怎么知道?转念一想,我明白了,我出府去了哪里一定有人向他报告!

我微恼道:“爷就这么不信任我,整天派人盯着我,不嫌累啊!”

他唇角一勾,笑得魅惑,“谁让我家娘子这么招人爱,盯着我家娘子的不止一拨人呢?我自己不盯紧点,让人家抢了娘子,我九爷的面子可就丢到家了!”

他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在暗示有别人在盯着我,对虎视眈眈?而他,只是在尽力保护我?

那是谁?我这样一个没有大用的人怎会引得别人紧盯?

这些现在都不是我的关注的,我最关心的是,乐凤鸣的处境到底与我有没有关系?

“爷,同仁堂被封,乐凤鸣被抓,是不是因为我?”我开门见山地问道。

他收起眼中的戏谑,肃容道:“是,乐凤鸣是我让人抓的。谁让他竟敢卖给你绝子丹?”

“爷,绝子丹是我自己上门去买的。人家开门做生意的,总不能把顾客拒之门外!”

“哼,你别告诉我他仅仅卖过你一两次绝子丹!在这之前,他没给你专门配过绝子汤?”

啊?他连以前的事都知道啦?

“敢给我的女人配绝子汤!谋害皇家子嗣罪名不轻,留着他的这条命,没让他断子绝孙已经够客气的!”胤禟语气森然。

唔,若是从这个角度,胤禟倒也有罚他的理由。可这事始终是因我而起,害乐凤鸣如此,我怎安心?

我走上前,拉了胤禟的衣袖道:“爷,千错万错都是桃儿的错。爷为此也罚过桃儿了,请爷放过乐凤鸣吧!”

他斜睨了我一眼,道:“放过他?爷已经放了他了,只不过他别想再跑到大栅栏去卖绝子丹害人!”

唔,原来在他看来,这样就算放过人家了!

我摇了摇他的袖子,说道:“爷,算桃儿求你了!乐凤鸣一生行医卖药,你不让他再做此行,他便没了今后的生计。桃儿今天看了他住的地方,好可怜呢!那房子四面漏风,他们一家吃着人家不要的烂菜叶,小孩子只能蹲在屋里玩泥巴……”

我偷眼看胤禟,见他仍冷冷地看着我,不为所动,便狠下心来说道:“爷若还不肯放过他,桃儿便接着喝绝子汤,反正京城又不只同仁堂一家药铺,没有了它,总还有张家药铺、李家药铺,爷有本事就把全京城的药铺都封了去!”

“你!”胤禟气得一把抓住我前胸的衣襟,差点把我提了起来。“你敢!你若再敢喝一口绝子汤,爷便再把你锁在府里,一步都不准出府!”

他面如凶神,吓了我一跳。可我还不愿就这么服软,兀自嘴硬道:“爷不讲理,就会锁人家!我后悔了,后悔当初留下来,应该狠心走掉才对的!”

胤禟听了更怒,他目眦欲裂,眸中似要喷出火来。“你后悔了么?又想走掉了?当初既然留下来,便是认了做爷的女人。爷的女人是想走便走的么?”

他一把把我扔到床上,从床头柜中翻出以前锁过我的金链,动作利索地把我锁在了床头。

他退开两步,抱臂看着我,那神情似乎在说:这下我看你还怎么走!

我呆住了,看着脚上的锁链呆住了。难道我又要整日被锁,连门都出不去,过那笼中困兽一般的日子?

想起以前那段令人烦躁的日子,便不寒而栗。不要啊,我不要被锁!

我一咕噜爬下了床,锁链被我的动作带得“哗啦啦”地响。我抱住胤禟的腰求道:“爷,不要锁桃儿。桃儿刚才的只是气话,桃儿不走了,爷,放了桃儿吧!”

“气话?气话也不许说!说了就要承担后果!”胤禟余怒未消地道。

唔,承担后果……

“爷要桃儿怎样承担后果?”我问道。若是能不被锁,怎么样都行!

“怎样都行?”他求证道。

“唔,怎样都行,只要爷不锁桃儿!”我忙不迭地答道。

胤禟抱臂,一手抵着下巴,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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