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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儿的穿越-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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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显然不担这个心。从进门就一直没出声,康熙逗弄大米时,没人注意的她也不觉受了冷落,自己掰弄着自己的手指头,现在更是对着自己的拳头撮得起劲。“吧咋吧咋”的声响终于引来了康熙的注意。

康熙从我怀里接过小米,舒服地坐回椅中,说道:“这是我们的永惠格格吧?小名叫什么?”康熙看向。

“回皇阿玛的话,永惠的小名叫小米,弘政是大米。”我答道。

“哦?为什么起了这么两个小名?”康熙颇感兴趣地问道。

“因为,”我看看胤禟,见他含笑点头,才道:“因为他们两个都属鼠,鼠最喜欢米,所以起名大米和小米。”

康熙笑道:“这名字取得倒也有趣。小米,你是我们的小米格格,对不对?”康熙俯头逗着小米。

小米对着康熙眯起眼睛灿然一笑,那笑容甜腻得就连这个见惯别人笑脸的皇爷爷都受了感染。康熙脸上也露出愉悦的笑容,他抚着小米胖嘟嘟的脸蛋道:“听你皇玛么你,你最爱说话,现在怎么这么安静?”

小米看看康熙,“啊”的一下叫出声来,然后就开始了“吚吚呀呀”的长篇大论,停都停不下来。小东西憋闷了半天,可算是打开了话匣子。

康熙笑道:“皇玛么说得还真不错呢,你果然是个能说会道的小丫头!”

得了夸奖的小米似乎更加兴奋,她忽然一口含住了康熙的拇指吸吮了起来。康熙颇感有趣地笑了起来,“皇爷爷的手指有这么好吃么?”

我却觉得小丫头有些咬牙切齿的样子,难道是嫌皇爷爷先是冷落了她,后又只赏了大米,没赏她么?可惜小丫头还没长牙,想咬也咬不了,在别人看来便是吸吮。

正在逗弄小米的康熙忽然表情僵硬了起来。我心中一紧。胤禟显然也发现了异常,他与我对视一眼,扭头道:“皇阿玛,您……”

康熙举起刚才一直抱着小米的右手,才发现他的袖子湿淋淋地往下滴着水。

小米尿啦?尿在这位真龙子价值千金的龙袍上了?我吃惊得不知该些什么。

唉,小米呀小米,你平时不是挺机灵,挺明白该讨好谁的么?怎么倒对着这位终极大BOSS不买账?你是嫌他不重视你而故意报复?唉,怎么跟你阿玛一样睚眦必报!

还是胤禟反应快,他上前接过小米说道:“请皇阿玛恕罪,都怪儿子在进来前没有让她也像大米样先尿一下。”

“无妨,童子尿,不要紧的!”康熙挥了下手。忽又想起什么,他问道:“你说大米刚才尿过?在哪儿尿的?”

康熙这个皇帝干嘛要问起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我心中正疑惑,却见胤禟面现尴尬,吱吱唔唔。

有问题?!胤禟让大米在不该尿的地方尿了?这可是大不敬啊!我心里紧张起来。

果然,康熙脸色变了,他怒道:“好你个小九,小时候就跟我那盆兰花过不去,到我这乾清宫来,一想方便就给我浇花,浇得那盆原本清雅高洁的兰花恶臭不堪,那花可是朕的皇玛么,你的太皇玛么种下的。本以为你长大,没人再来糟蹋朕的花了,你却又纵容你儿子来糟蹋它!”

啊?我吃惊地张大了嘴。刚才还在奇怪胤禟抱着大米到哪儿解决去了,原来是浇花来着!

本来浇花也无所谓,可他干嘛要浇这盆孝庄老太后生前种下的,康熙宝贝得不得了的花?

正替胤禟担心,却见胤禟嘻笑道:“皇阿玛,这都多少年的事,您还提?儿子那时还不到四岁,实在憋不到茅厕才在那花盆里临时解决的。这样总比尿裤子好吧?而且那花自从让我浇了后,越长越旺,叶子比拇指还宽,您那时不还夸莳花的太监照顾得好吗?”

噗,我差点笑喷了。这位九爷大人太有才!这件让康熙怒不可遏的事,竟让他如此插科打诨地说笑。原来这人不光在我这儿耍赖,在他天下第一人的老爸面前也敢耍赖!

康熙果然有些哭笑不得,他指着胤禟,手指抖啊抖的。指了半晌,却只哼了一声。胤禟忙陪着笑跟到屏风后面帮康熙换龙袍。

宫人们一通忙乱,替康熙收拾利索,奶娘也趁着这点功夫给小米换了衣服。

临走前,康熙还是赏了小米一挂粉色珍珠项链。然珍珠以白色居多,其它颜色的珍珠少之又少。能找到这么多粒粉色珍珠便已相当不易,更难得的是粒粒圆润,大小均匀。在没有人工养殖珍珠的古代,怕是绝无仅有的了。

小米看来很喜欢这串珍珠,两只小手紧紧攥着,对着康熙一个劲儿地媚笑。

祖孙两人早就把那泡尿忘到脑后去了。我不禁替康熙哀叹,若是他早一点把赏赐拿出来,也许,小米那泡尿……

两个小魔头,第次跟他们的皇爷爷见面,一个把他的兰花浇了,一个干脆浇到皇爷爷的身上。

唔,我怎么生了这么两个小东西!

从乾清宫出来,和胤禟又抱着孩子去见了太后。老太太自然是喜欢小孙儿的,又是一对儿龙凤胎,更是稀罕得不得了。

正巧赶上几个宫里的嫔妃来请安,一群女人轮番地逗着两个孩子。把小米逗得咯咯直笑,却把大米逗得睡着了。大米一向是酷酷的,性格只在他的皇爷爷和皇玛么面前稍有收敛。当然,他还是满给太皇玛么面子的,居然对她笑了两笑。

太后喜欢得什么似的,竟然拿出乾坤一气袋,在两个小东西面前“急急如律令”起来。

小米看得似懂非懂,但仍对着老太太嘻笑不止,大米却颇无聊地合上了眼睛。

嫔妃们很有默契地相继告退,看来老太太这招“急急如律令”很让各宫嫔妃们无语。

捧场的只剩小米一人,老太太对小米倍感亲近。一个劲儿地对着她的脸蛋来回亲,还拿出了自己年轻时戴过的首饰,从中挑两个最招眼的,赏给了小米。

当然,大米也在睡梦中得到太皇玛么的赏,是一个麒麟金镶玉的挂锁。也是个少见的珍品,但相对于小米的来说,就不那么招眼了。

到了延禧宫,就连小米也累得睡着了。宜妃只见着了两个小东西的睡颜,颇感遗憾,再三地要我们以后多带两个小东西到宫里来看她。

158 履约

我把康熙赐给大米的那枚价值不菲的翡翠扳指收了起来。一回来我就问胤禟那枚扳指的来历。胤禟看了看我,说道:“这扳指牵涉到多年前的朝政之事。”

哦?来历这么复杂?难怪康熙要把扳指赏给大米时,胤禟的脸色忽的一变!

好奇心害死猫,太复杂的事还是少问!我正想转移话题,胤禟却毫不隐讳地道出了与七年前索额图被撤职、乃至后来被杀之事相关的一桩隐密。

原来,当时索额图作为太子党的领袖人物,私心与权欲膨胀到极点,他精心制定的太子礼仪几乎等同于皇帝。康熙早已对此有所不满,却有所隐忍,是这枚扳指最终引发索额图的被拘和覆灭。

那年这枚扳指由缅甸进贡到宫中,太子见了,十分心喜,便欲据为己有。可没想到康熙也喜爱此物,早已令人登记在册。太子却仍靠着掌管内务府的官员是原索额图府中家奴、坚定的太子党成员的便利,取了这枚扳指。

此事很快被康熙发现。一枚扳指事小,可其中折射出的隐患却不容忽视。联想到太子近年来种种不尊皇权的行为,康熙意识到索额图和太子的势力已经强大到可以越过皇权的地步。因此才有随后的康熙四十年,康熙调派索额图到德州陪伴生病的太子,却暗中让人在京城收集索额图的罪证,最后将索额图拘于宗人府,终至处死的结局。

历史上,索额图被处死后,太子与诸皇子间夺储的斗争才逐渐公开化。难道这些皇子与扳指事件有关?

我怀疑地看着胤禟,他在这里不会起了什么作用吧?胤禟却白了我一眼,道:“我那时太小!”

哦,七年前,他那时刚满十八岁吧?那八阿哥有二十岁了,也该有些能量了。

“也不是八哥!”胤禟好像读懂了我的想法,没好气地答道。

那是谁?我疑惑了。

“别瞎猜!女人家管好相公和孩子的事就好,别的,少操心!”胤禟口气霸道地说道。

唔,这人,怎么我想什么他都知道?我不敢再往下想,便转移了话题。

这枚扳指背后竟有么大的牵连,以后却是不能让大米戴了,倒是可以作为一件传家宝流传后世。背负着这样一段历史,传到三百年后,还不得成为一件无价之宝?

对商驭的状况我还是放心的,每次散步到他的院子外,都能听到他那清雅平和的琴声。琴声反应了心声,我想,他的心境也应是平和的。

时而能遇到他和胤禟的对弈。两人似乎棋逢对手,很爱在一起下棋。偶尔听到他们交流些经商的心德体会,彼此间对对方的经商之道都颇为欣赏。

两人间很有些共同语言,若不是因为我,他们到很有可能会成为惺惺相惜的挚友。只可惜……

他们间更多的是相互攻讦、讽刺和挖苦。大多出现在谈论到我的时候。

“她最近身子养得还好吧?”商驭一边落子一边问。

“有太医的精心调理,又有下人们悉心的伺候,怎么会不好?不相干的人就别操份心了!”胤禟的语气中颇有些“桃儿的事与你何干?”的意思。

“不相干的人?她是我搭档,她心里最信的人也是我,怎是不相干?”商驭立刻反击。

“哼,现在已经不是了!她以后不会再干那事,也就不需要搭档了,而且,她现在心里最信的人是我!”对此事,胤禟颇为在意。

“别以为她给你生了两个孩子,心就完全属于你了,你若是不好生待她,她照样不会睬你!”

“这话用不着你说,我心里清楚得很!”

“真清楚么?真清楚怎么还限制着的自由?”

“过三个月,不会再限制。”

“哼,你对她还是心里没谱,不然,为何非要过了三个月?”

……

这种口头上的争斗常在他们之间发生。我不知道两个大男人为何要这么斗嘴,好像这么斗了,就得到了事实上的胜利一般。

人说男人有时就像小孩子,看来此话不假。

时光匆匆而过,大米小米越来越可爱。他们的小脸更加圆润,胖嘟嘟、红扑扑的,眼睛也更加灵活有神。这对双胞胎其实长得并不十分相像,最像的部分,是他们同样黑亮有神的大眼睛。

他们的表情也越来越丰富,能发出的音节更是多姿多彩。尤其是小米,她一天到晚的叨叨咕咕,说上小半个时辰都不带重样的。就连哭声都变化多端。

以前只会单章节地“哎哎”叫,逐渐的,哭声变化出了各种声调。从“啊吚”、“啊喂”再到“啊呀”,这些音节被拖着长音地变换出来,听着令人忍俊不禁。

大米不在哭声上占优势,但他表情的丰富,却让人体会到婴儿的脸变化之快。

“大米,怎么皱眉了?是不是尿湿了?”我俯头问道。

继续皱眉。

我打开尿布,“没有啊,没有尿湿啊!那大米是不是饿了?”

斜瞟一眼,面露不愈。本阿哥不是饭桶,才不是那么容易饿!

“不是呀,那是嫌你妹妹吵?”

终于用正眼看过来。算你说对了!

“妹妹就是爱说爱闹,你是当哥哥的,要让着她点。”

眼睛一眯缝,不屑。女人就是麻烦!

好拽的小子!我哭笑不得。

我说给胤禟听,胤禟一手抱他,一手抱我道:“不错,有我们皇家男人的气势!”

这是皇家男人的气势?

“你小时候也这样?”

“去问我额娘好了。”

斜他一眼,无语。

大米却露出笑容,那表情如遇见知音般的欣喜。

不愧为两父子,明显的臭味相投!

三月之期就要到了,本应欣喜雀跃,奈何心中却兴奋不起来。服刑期满,就要被释放了,不是应该期待的么?为何心中却越来越空虚没底?

这些日子常常坐在窗前呆看外面的景物。

秋高气爽,碧空如洗的蓝天万里无云,一眼能望到很远很远。那蓝天的尽头就是自由之域吧?那里曾如此地吸引我,让我奋不顾身,不惜丢掉一切。时移事易,现在却不再有彼时的心情和勇气。

是被胤禟罚怕么?不,和他达成三月之期的协议,走是理所当然的,他没理由罚。

那么,还是因为这里有了更多的牵挂?大米和小米,还有他们那个不断改变中的阿玛。这些日子,胤禟除了我这里,哪个院子也没去过。虽然仍早出晚归,但去的都是正经地方,他在忙正事。

他爱大米和小米。对他们很有耐心,他耐心地对待大米的惜字如金,也耐心地对待小米的唠唠叨叨,并乐在其中。他甚至亲自给他们换尿布。他原本是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皇子,却像现代好男人一般,扮演着一个称职的父亲的角色。

他常常看着我们母子三人发呆,脸上是温柔和宠溺的笑容,还有那么一点点的满足。大米和小米睡着时,他便会来到我身边,从身后抱住我,与我厮磨缠绵。他会轻声在我耳边说道:“宝贝,真美,比以前还美。”他会借机吻我,吻遍我的脸颊、脖颈和耳垂。我若不及时想办法脱身,便会被他吃掉。

想起和他在一起的滴滴,既让心动情动,却又让人黯然神伤。我们此时的生活太过美好,好得如同身处幻境。可我却知道,现实生活中,除却这些美好的事物,还有许多无奈和阴暗。美好总是短暂的,我该为短暂的美好,抛却即将到手的自由吗?

走,还是留?

我迷惘了,心中没有答案。

所以,我常常看着天空发呆,希望老天能给我启示。

离着三月之期越近,发呆的次数越多。明天就到三月之期的最后一天,再一次呆望蔚蓝色的天穹。

那蓝是如此的明净,明净得容不下一点污秽,同时它又是如此的深湛,深湛得永远也望不穿,看不到它的尽头。那蓝色里似乎蕴含无限,却又空空如也,让人捉摸不定。

就像此时我的心境,连自己也不知心意所向。

“桃儿在干什么?”是胤禟稍显清冷的声音。

最近他每发现我坐在窗前发呆,都会用这种清冷的语气跟我说话。我每次都会掩饰性的笑笑,“没什么,只是在看园子里的秋景。”我敷衍道。

我怎能直白地告诉他,我在想走还是留的问题?我不想看到他失落的眼神和痛楚的表情。

“三月之期要到了!”清冷而又无所谓的语气。

我惊得抬起头,他却似不经意地看向别处。

以往我们谁也不曾主动提起过这个越来越邻近的期限,两人都在尽量回避。他今天却主动提了出来,是想要我给出一个结果么?可我自己也不曾拿定主意,又能给他什么结果?

“是。”我低下头,垂了睫,不想让他看到我眼中的犹豫和挣扎。

“那你……”说了一半,他便住了声。

沉默。此时的沉默是因为不知如何作答。

房间里安静了下来,静得能听到对方的呼吸声。我低垂着头,一动不动,而他,也僵立在不远处。若不是还有他粗重的喘息声,这屋里便是一派死寂。

我们两个僵持着,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我的脖子已经感到僵硬,低垂的头沉沉的。我在心里不住地数着花瓣,走,不走,走,不走……,想像中的那朵玫瑰,花瓣多得似乎永远也数不到尽头。

其实,不是数不到尽头,而是我需要别人给我一个停下来的理由。

“走吧,我让小荷帮你收拾行礼,秦道然会帮你安排好细软。”突如其来的语声,打破了长时间的沉寂,仿如石破天惊,在本已波涛暗涌的心湖中,掀起了涛天巨浪。

我猛地抬起头,吃惊地瞪视着他。他却转过身,只给了我一个背影。

他让我走?如此不在意地出言放了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与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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