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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上添华-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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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号!”第一个小伙子出去后,李布便喊了下一个。
二号是个二十多岁的男的,模样倒还周正。只是,进屋后,一双眼睛滴溜溜乱转,看到公子身边的妇人时,眼睛贼亮。
忽然,小孩子手上毛笔一挥,洒出几点墨汁落到男人身上。男人眉头一拧,脸色立变,似乎很生气的样子,张口就骂:“你他娘……”好像是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他猛地闭了嘴。
蓝袍公子摇摇头,什么也没问,直接在“贰”上打叉。
三号也是个小伙子,十**岁的样子,清瘦清瘦的,给人感觉不错。一进屋,他便四下打量着。见到柜台前的公子,他有礼一笑,走了过来。看到妇人时,眼里微微有赞叹,却神情坦荡,视线一扫而过。忽然,他皱皱眉,向一边玩砚台玩得正起劲的孩子走去。
“小弟弟,这里到处都是漂亮的锦缎,我们别在这里完墨好不好?这样,会很容易弄脏布料的。”他弯下腰,平视着孩子,笑容可亲。
“成儿,过来。”
年轻的妇人喊了声,那孩子便听话地去她那边了。小伙子松了口气,刚想说什么,蓝袍公子已经笑着问他:“兄弟贵姓?”
“在下姓文,文梧涯。”小伙子抱拳回答,态度不卑不亢。
“文梧涯,好名字。”蓝袍公子点点头,在“叁”字上打了个勾。
四号是个女子,二十多岁的样子,盘着妇人头,衣着一件蓝色碎花布裙,看上去清爽干练。蓝袍公子照例给她一块布料辨认,那位年轻漂亮的妇人又一不小心将布料掉到地上。她低声惊呼,连忙将布料捡起,轻轻地抖了抖,看着这块流光溢彩的布料上,扎眼的一块黑,她轻轻皱了皱眉。
“可惜了这么一块好料子。”她叹息一声。
蓝袍公子淡淡道:“已经脏了,丢了便是。”
妇人轻轻地摸了摸布料,眉目间竟似有些心疼,“奴家倒有办法将这墨汁洗掉,不知公子能不能让奴家试试。”
“哦?”蓝袍公子饶有趣味地笑着,“有何办法?”
“只要用温水洗涤,再用米饭涂在墨汁出,轻轻揉搓,墨渍就能除去了。只是,”她犹豫了一下,“已经洗过的,怕是不能再卖了。”
蓝袍公子淡淡点头,问:“大姐会绣花么?”
“能,奴家一直和姐妹们卖绣品为生。只是,卖得便宜。听说布庄要找会绣花的,工钱很高,我就来了。”妇人直言不讳。
蓝袍公子又点头,似乎很满意。
“大姐如何称呼?”
“鲁氏,莲琴。”
鲁氏,莲琴?这名字似乎有些熟悉……
蓝袍公子在“肆”字上打勾后,对鲁氏道:“明天将你那些姐妹带来,给我看看。如果手艺好,我这都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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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后几天,苏锦对招进来的十个男子三十多个女子进行了基本的岗前培训。然后模拟演习,发现个人的特点,谁该做导购,谁能理财,谁女红精,谁只能做搬运工,都一一分工好。
其实,独独一个李记布庄是用不了这么多伙计的,苏锦在这方面存了私心。这几十个人中,有一大半的人她以后都要带到自己店里去。让这些人在布庄积累经验,慢慢适应她相对这个时代而言过于先进的经营理念,到时他们才会上手快。不过,这些她已经跟李布讲过,也不算挖角。
柳书清的画册要在七月前推出,阿山最近越发的忙了,三天也难得来吃一次饭。苏锦和似月也忙得团团转,每天回家累得饭都不想吃,总是倒头就睡。直到有一天早上,两个睡了一晚仍满脸疲倦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同时摸向对方尖尖的下巴:“怎么这么瘦了!”
于是,俩人决定放自己半天假,好好犒劳自己。
一大早就去买了面粉,猪肉,香葱,苏锦决定包饺子吃。不过这个时代还没有饺子这种说法,大家都称饺子为“馄饨”,苏锦便也入乡随俗,不提饺子一说。
刚和好面,大门上的门环便被人扣响。
☆、098爹爹也想娘亲了
中秋快乐哦,大家吃月饼了么?鲤鱼最喜欢吃莲蓉蛋黄馅的,你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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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锦以为是阿山回来了,一开门,成儿便欢呼着:“娘亲!”向她扑来。她高兴地抱起他,刮着他的鼻子问:“想我了没?”
现在已经是六月中旬,太阳十分毒辣,早上都热烘烘的。可是古代是没有暑假的,天再热,孩子们也还是要读书。在这个没有空调没有风扇的酷暑下,孩子们还要读书,她觉得有些心疼。不过,有些规矩并不会因她的想法而改变,她也不想改变。为了不耽误成儿的学习,这段时间,她就见了成儿一次,便是招工的时候,让他来扮调皮的孩子。这孩子懂事乖巧,对她很依赖,每次见到他,她都觉得自己的内心有一片柔软。
“想!”孩子重重地点头,大声地说:“爹爹也想娘亲了!”
莫名其妙的,苏锦感觉老脸一热。
苏锦轻咳一声,抬眼看向门外笑吟吟的男人,“好久不见。”
男人笑着看她,却不说话,苏锦觉得,他那双向来玩世不恭的眸子里,闪动着一些璀璨的光芒。有些深沉,有些探究,还有些……心疼……苏锦想,她一定是忙晕头,看花眼了。
将烁王爷这个贵宾迎了进来,在请他在沙发上坐好,苏锦便和似月去泡茶。成儿显然对这个柔软的长椅感到很新鲜,只泡个茶的功夫,他便会在上面跳来跳去,可见孩子开发玩具的潜力不容小觑。不过,这沙发毕竟跟现代的不同,里面没安弹簧,所以跳动的时候砰砰直响。
某位尊贵的王爷似乎也对此很好奇,完全没个王爷的样子,竟然拉着成儿的手跟他一起玩了起来。不过好在他没有傻到也跑上去跳,不然这历史上第一个沙发就要报销了。
既然碰巧撞上她们包饺子吃,苏锦便客气地请他留下。他倒真不客气,满口答应下来。成儿玩沙发玩累了,便转移了注意力,嚷着要包饺子。苏锦不想吃饺子变成吃猪肉面皮汤,便捏了个兔子给他玩。而这位王爷千岁竟也对包饺子一事产生了兴趣。
苏锦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挽起袖子,一手抓擀面杖,一手舀面团,那气势,不像是要包饺子,活像要跟人干仗似的。不过经历几次失败后,他倒是擀出了一个皮子,虽然不怎么圆。
成儿看到爹爹的成功,拍手欢呼,陈烁也很得意,用手举起面皮儿,军功章般的展示给大家看。似月一直笑着,神色淡淡的。苏锦面无表情地挑三拣四地看了一番,批判道:“不圆,厚薄不均匀。”心里却笑了起来。
原本以为,他肯定是不屑做这些事的。
成儿见爹爹没受到表扬,有点难过,人小鬼大地拍着陈烁的肩说:“爹爹做的好,等下成儿要吃这一个!”
“还是成儿乖!”终于得到认可,陈烁高兴地去捏他的脸。于是,成儿的小脸便沾满面粉了。孩子嘻嘻地笑着,也抓了一把面粉丢了他一头,俩人就这么闹了起来。
夏日的午后总是容易犯困,成儿吃饱后嚷嚷着要娘亲带他睡觉,苏锦便抱着他去了房间。一手轻轻地拍着他的背,一手缓缓地摇着蒲扇,轻柔地哼唱着催眠曲。孩子很快就甜甜地睡去,苏锦点了点他的小鼻子,笑了笑。
夏日里总是有些小虫子喜欢叮小孩,苏锦便放下纱帐,将木窗撑起,悠悠的南风吹进来,带来一股淡淡的青草香。
窗外的翠竹旁,男子目光炯炯地看着木窗的方向,眸光深远,身影修长。冷不防见她打开窗户,一脸的笑意来不及收住,他竟感觉有些仓惶。
“唱这么难听,成儿居然睡着了。”清咳一声,他板起脸来说道。只是,屋内的女子只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继续向其他窗户走去。他不禁感觉有些无趣,别过头,佯装欣赏风景。
“外面太阳大,当心晒死你。”
屋内传来女子的冷哼声,陈烁嘴角一扬,转身离开。
听着窗外簌簌的脚步声,苏锦缓缓回头,轻轻一笑。本来打算问他关于柳府天花的问题,也被她咽下肚中。管他是谁做的,她没精力管这么多。
陈烁并没有回大厅继续坐着,只对她说晚点来接成儿,便离开了。似月已经将碗筷收拾好,从厨房出来时,只来得及看见他俊逸的背影,眼底闪过一片黯然。
阿山来的时候,成儿正好醒了。孩子用小手揉了揉眼睛,好奇地看着他,他也一脸好奇地看着这个小小的孩子。
“他是哪里来的?”
“他是……”苏锦微微一顿,“我?p》昭暮⒆印!?p》
成儿嘟嘟嘴,伸出嫩嫩的小胳膊抱住苏锦,不依地说道:“我是娘亲的成儿,不是收养的孩子!”
苏锦一愣,有些羞愧地抱起他。孩子或许不知道“收养”是什么意思,可他小小的敏感的心里,对此大抵还是排斥的。看着孩子委屈的模样,苏锦不由摸了摸他的头,顺着他道:“是是是,你是娘亲的成儿,是娘亲的孩子。”
成儿这才满意地笑了起来,大眼睛亮晶晶的望向阿山,脆生生开口道:“哥哥,你也是娘亲的孩子吗?”
“成儿!”苏锦好笑地拧了拧他的脸蛋,“不许胡说!”
阿山脸一阵红一阵白的,生气地吼道:“不要叫我哥哥!”
“咦?”孩子奇怪地眨着眼睛,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后,疑惑地问:“那我要叫你什么?”
“叫……叫……”阿山嗫嚅着,脸忽然红得好似要滴出血来,“就叫我……叫我……”
“我知道了!”成儿高兴地一拍小手。
“什么?”阿山满眼希翼地看向他。
“叫你姐姐!”孩子响亮地说道,一脸得意。
“噗!”苏锦失笑,“成儿,别乱说。以后,就叫他舅舅。舅舅是男的,你要喊他姐姐,他非生气不可。”苏锦看了看一脸黑云的阿山,拍了拍成儿的手,将他放下来,“舅舅是我们的家人,不能让他生气,去跟舅舅道歉。”
“舅舅。”成儿听话地走过去,糯糯地喊道。
阿山冷冷一哼:“谁稀罕当你舅舅!”说罢,竟赌气似的扭身走开。
☆、099捡个店面
孩子有些受惊吓,却眨了眨眼睛,鼓足勇气跟了上去。苏锦看着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向外奔去,不由摇了摇头。这个阿山,总是喜欢闹别扭。
小孩子的问题让他们自己解决,苏锦没有跟出去。只隐隐听见孩子软软的声音不断响起,“舅舅,舅舅……成儿给舅舅唱歌好不好?我跟你说哦,我会的可多了,娘亲教过我很多……”也不等阿山同意,他便开口唱了起来。
渐渐的,孩子软软的歌声不停被打断,某人不厌烦的声音也会响起,“难听死了,跟她一样难听!不是这么唱的……要这样……这样……”
苏锦轻轻一笑,放下心来,正打算靠着沙发打会儿盹,却忽听外面响起孩子的哭声。成儿迈着小短腿奋力地跑着,泪眼汪汪地扑进她的怀里,委屈地说道:“舅舅是坏蛋!成儿不要舅舅,成儿要爹爹!”
“怎么了?”苏锦抱起他,擦了擦他的鼻涕,抬头问阿山:“你们俩刚刚不是谈得挺好地么?怎么成这样了?你把他怎么了?”
“我把他怎么了?”阿山的脸色也极不好看,听到苏锦的问话,他怒极反问:“我能把你的心肝宝贝怎么了?”
“他不过一个小孩子,你跟他置什么气?”苏锦皱眉,“别这么阴阳怪气地跟我说话!”
阿山的脸色一阵红一阵黑,愤怒地瞪着她。好半晌,他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他爹爹是谁?”
“是……”
苏锦一时语结,竟有些不知如何答话。正在这时,孩子从她怀里探出头来,控诉道:“舅舅不让成儿喊他舅舅,他要成儿喊他爹爹。成儿有爹爹,不要别人当成儿的爹爹!”
从这之后,阿山有好几天都处在别扭状态,来看她们时,也会特意不跟苏锦说话,似乎真的生气了。苏锦忙得焦头烂额,也没空理这些,反倒是他自己慢慢地觉得没劲,好像没了他,她的日子还是一样过,便又上赶着粘上了她。
天气越来越热,太阳亮晃晃的,耀得人睁不开眼。苏锦和似月便躲在家里没出门。两人却也没闲着,一人面前放着一张小几,几上摆放着几十个拇指大小的小梭,小梭上缠着洁白的柔软的丝线,在二人灵活的双手中来回穿梭。
阿山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她们织出的一块奇怪的布料。
“这个……怎么还有镂空的花边?”
他好奇地舀起来看了看,苏锦“啪!”地一声打掉他的手:“都是汗,洗了手再来!”
似月扑哧一笑,却毫不心疼弟弟,笑道:“就这一小块,我们就织了五天呢,要被你弄脏了,可怎生是好!”
阿山苦着脸去洗手,一路嘟囔着:“再珍贵也是一块布!居然为了一块布打我!”洗了手回来的阿山似乎仍在生气,可那两个人却全神贯注地织布,一点也没有要来哄哄他的意思。最终还是他憋不住先开口:“找到店面了没有?”
二人无力地摇头。
本来因为还有很多前期准备没有做好,柳书清的画册也还没面世,而且一旦找到店面,与房东签约,就要开始支付房租,所以苏锦并没有很急切地去寻找店面。可接下来的几天,她们在各大街市上转了好几圈,都没有找合适的,不是位置不好就是租金太贵,将似月愁得直叹气,苏锦也隐隐有些后悔自己做的决定。
谁知,阿山听了却高兴地一拍手:“没找到就好!”结果,他接收到两道如刀的目光。可他却不以为意,双手叉着腰,得意地看着她们,道:“因为,我找到店面了!”
“哪里?!”二人同时抬头。
“金渡酒楼!”
自从恶少当街打死人被拘后,刁松泉便四处求人,妄图救出儿子。可因为这件事牵扯了大将军,便无人敢帮他。并且,以往跟他有隙的官员还趁机扒拉出他的诸多罪状,十几个官员众口一词,证据确焀。龙颜大怒之后,刁家抄家流放,所有属于刁家的产业全都封了,金渡酒楼也一样。
这些天苏锦一直在外面跑,当然知道这件事。不过,金渡酒楼现在已经属于官府所有吧?
阿山看出她的疑惑,得意一笑,道:“因为,金渡酒楼被抄没入官,会由官府发卖换成现银,再入库。所以,我把酒楼给买下来了!”
“你?!”似月摆摆手,“哪来的银子?”
苏锦也道:“金渡酒楼有两层,面积比我们这里大,又是临街的旺铺,没有几千两,是买不下来的。你哪有那么多银子你?”
“嘿嘿,”阿山笑得得意,“我只用了十两银子。”
十两?!二人的下巴差点没掉到地上。
“因为,公子帮我找了府衙的孙大人。这衙门卖出的东西要用多少银子,全凭他一句话。”
似月瞠目结舌,半晌都说不出一句话来。苏锦却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当初柳书清用了二千两找她买故事,她已经够惊讶的。不过,想到赎出似月便等于间接帮助了柳夕燕,她便心安理得地接受了他看似公平却实则等于白送银子的买卖。可是这一次呢?就算柳家财大势大,能够很轻易地影响官府,可他也不必为了一个下人而去跟官府周旋吧?阿山再怎么得信任,他仍只是一个随从。
这其中的问题,她还想不明白。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阿山不会骗她,那么,蹊跷便出在柳书清身上。难道是他知道了什么?
他是帮阿山也好,是知道真相想帮助“妹妹”一次也好,她暂时理不清。不管他的动机为何,目前看来,对她还是没有什么坏处的。
已经有了店面,苏锦便一刻也不耽搁地装修,布置,添置开店的必备物件。首当其冲的就是衣架。古代的衣架全是木制,一般是由两根立柱一根横杆组成,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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