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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人男色-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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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女不敢抬头,颤声说道:“初,初……画”
视线落到她手臂上,看到她伏在地上葱尖一样修长白皙的手指时,目光一缩,
现在,她怕是连一个婢女都不如了!
她的五个指甲猛地一滑,初画那细腻白嫩的脸上立刻血肉模糊,初画发出一声惨叫,接着便捂着脸倒在了地上。
周围的侍从皆吓得向后缩了缩。一个个连大气都不敢出,生怕再惹到她。
自从二公主失了手臂之后,性子也更加暴戾了。每日都有宫女太监被处死,因此每日当值的人都是提心吊胆的,生怕一不小心惹得二公主不快。
“来人,把她给我拖下去,砍去双手!”
侍卫立刻战战兢兢拖着瘫软在地的初画出去了。而东方弈瑶像是没事人似的,捻了白玉盘子里的一块糕点放进嘴里。
外面传唤声骤然响起,一个尖细的嗓子唤道:“瑞妃娘娘驾到!”
垂帘一把被人从外面掀起,接着瑞妃在丫鬟的搀扶下缓步向屋内走来。
东方弈瑶看见来人,面上一喜,适才的戾气一扫而散。换上一张笑脸,起身相迎,“母妃!”说罢跑过去。单臂环住衣着华贵的女子。
“刚从你父皇那儿出来,顺道来看看!”女子笑意盈盈地望着她,目光柔和地摸了摸她的发顶待,待触到她空荡荡的右臂时,几不可查地叹了一声。心瞬时却如坠谷底,
瑞妃的目光自屋内人的身上一扫而过。看着他们一副提心吊胆的样子,又想到方才进来时看到被拖出去的婢女,笑了笑:“瑶儿今日又发脾气了?”
东方弈瑶撇了撇嘴,有些撒娇似的说道:“谁让她们呆头呆脑的了,看着就心烦,我就是教训教训他们。”
侍女将茶水斟好,递到瑞妃身前,瑞妃垂着眼接下,不再说话,并无责怪的意思。
去了一次南诏,如今瑶儿性子大变,如今她失了一臂,不仅脾气暴躁了,还变得敏感起来,开始在乎别人的眼光了。平日里若是服侍的太监宫女多看了她两眼,她都会命人把他们的眼珠子给挖下来,虽然很残忍,但……也仅仅是保护自己的一种方法罢了。可若是这样能使她心里平衡些,那……死几个宫女太监又何妨?
不多时一个小太监快步走了进来,急急地望向东方弈瑶,眼里多了丝焦急。
东方弈瑶昂着头,不满于这人的莽撞,看清来人是她近身小侍的时候,皱起的眉头才松了下来,“什么事?”
那小太监偷偷地瞟了瑞妃一眼,见她正垂着头喝茶,这才颤颤地开了口,“方才有消息传来,说……说是寻得了修洁公子的踪迹。”
瑞妃品茶的手一顿,凤眸一睁眼底的寒意顿现,挑眉问道:“不是说已经坠崖了吗?难道他还活着?”
那小太监倒吸了一口气,此时连大气也不敢出,只得垂了头老老实实地回到:“修洁公子是坠崖了不假,但派去搜索的人却一直未找到尸体,而今日据探子回报,说是在醉梦阁发现了一个身形与公子极像的人。”
东方弈瑶的眼眸忽而明亮了起来,攥紧了衣襟,声音中暗含急切,“可确定是修洁么?”
“现在还未看清样貌,不过十之八九应是公子无疑了。”
东方弈瑶舒了一口气,随即又蹙起眉来,“叫那人盯紧了,不许出任何差错,若是跟丢了,他也不必活了。”
瑞妃放下茶杯,将两手交叠自然放于身前,斟酌了一番,开口道:“瑶儿,你自己心里也清楚,宗政修洁他其实就是个祸害,平日里他虽不显山漏水的,可实则野心极大,平日里他行事稳妥,对人亦兼顾人情,他之所以选择在北楚的这十四年中气吞声,便是谋定而后动,所以,光是这一份心计与隐忍便无人能做到。”
顿了顿,她道:“况且,这次去南诏,也十有八九是想借机遁走,而且你认为……他又会对你有几分真心?”
PS:
现在发章节的时间越来越晚了,⊙﹏⊙b汗
101【温柔的怜月】
101【温柔的怜月】 101【温柔的怜月】 100【借酒浇愁】 102【我要成亲了】 瑞妃神色黯然,悲悯地望着她,道:“瑶儿,你应该明白,宗政修洁对于你来说就像这镜中花,水中月,你们注定不能在一起,你……又何必强求。而且你知道,他心里的人自始至终都不是你。”她望着东方弈瑶空荡荡的袖子,心中一痛,“就算你为他付出了这么多,但到最后,他在心里可能都不会感激你半分!”
闻言,东方弈瑶眼眸中的光亮霎时湮灭,如一汪死水,再也浮不起一丝波澜,
是啊,这便是她倾心对待的人,就算是为了救他断了手臂又如何?或许他真的不会因此感激她半分,甚至到了最后,他也可能忘记,在他身边曾经有过这样一个人……
她身躯微颤,手握成拳,尖利的指甲没入掌心,阵阵的疼痛自手心处传来,可却不及她心痛之万一。
十年相伴,倾心相对,可终究没换来他的一次回眸,
母妃的话如同重锤砸在她的心上,痛到锥心刺骨,她忽而一笑,笑的凄凉无比,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下心绪,继而自嘲地笑道:“母妃,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为了他,我付出了这么多,丢了尊严,失去了一切,甚至……都变成了废人一个,就算是想放弃,那……也晚了。况且我现在好不容易又找到了他,你说我会放弃么?”
东方弈瑶叹了口气,顺着断臂的方向抚了上去,那残缺处就像是一截枯萎的断枝,而她现在似乎还能想象出先前动作时的样子,她有时候会不自觉地抬抬手臂,感觉上面的神经似乎也会随着她些微地动动,那感觉还……真是奇妙!
瑞妃心疼地望着东方弈瑶,她的瑶儿自小便认一门。认定了的事,任谁都左右不了,可偏生就看中了宗政修洁这样一个人,怜惜地将她搂在了怀里,内心却变得酸涩无比,这世间男儿千千万万,为何她的瑶儿却独独认定这一个呢?
“瑶儿,听母妃的话,忘了他吧,那人……他真的不适合你。母妃定然会给你找个更好的!”在北楚她定然会为瑶儿觅得一位好夫婿,他会像她一样宠着她护着她,而她年娆的女儿又岂是能任人欺负的?
“母妃……”她努力牵起一边嘴角。倔强地笑着,“可……我真的忘不了他。”她茫然地望着母妃,感觉整个世界都晦暗一片,宗政修洁之于她就像是一种咒语,在过去和未来的无数个日夜都将深深地刻在她心中。可能一辈子都忘不了了……
瑞妃惨笑无言,太息一声,像小时候一样,柔柔地用手抚上她的发顶,“傻孩子。”
这可能就是命,她终其一生。到底也没斗过独孤熙和那女人,现在就连瑶儿她,也未能争得过她的女儿。这……都是冤孽啊……
***************
夜色愈发的深邃,月色在黑丝绒的夜幕中静静流泻
怜月走近醉梦阁后院一处不起眼的小木屋,进屋后,他掀开书桌,在桌下的暗格处轻轻一按。机关被触动,屋内的一幅山水画后缓缓开启了一道暗门。
密道幽暗阴森。辅一开门,两侧的灯台立马燃了起来,一进到这里,便感到无形的压力当头罩下,他的脚步在不知不觉间放慢了许多。
走过密道,来到里面的一处暗室,早已等候已久的人见到他毕恭毕敬地行礼。
“回主上,南诏那边慕容沛似乎已经开始着手准备兵马粮草了,可北楚这儿却不见有任何动静,楚皇至今都未对南诏有任何表态,至于他的心思却也更难琢磨,您看……”
怜月微微而笑。
四国中,性格最谨慎的就是东方修。他又怎么会在没有把握的时候就贸然出手呢?
“西秦那边叫人散播些消息,最好让西秦也介入。鹬蚌相争渔翁得利,面对这样一个好机会,西秦也绝对不会坐视不管,若是想分的一杯羹,那它也必然会出兵,到时候天下越乱,就对咱们越有利。南诏和北楚这边可以先放两日,但在西秦那边记得花些心思。其余的,小心行事即可。”
仆从低声说:“慕青这次未按主上吩咐便提前离开郢都,要不要……”
怜月淡笑:“他现在已是废人一个,走便走了,不必多做追究。况且我要是想要他的命,也总会有机会,现在其他的事情更总要。”他现在最主要的事便在南诏于北楚这里,所以慕青的事现在可以先缓缓,对此,他倒是有耐心去等。
再有一步便能完成计划了,等到时机成熟,他便能实现计算周密后的一击而中,绝不给对手留余地反扑。
幼年的遭遇一幕幕从脑中滑过,他唯一想做的就是幼时想过无数次的事情,杀了宗政恒宇,杀了东方修。
他们不是自诩血统高贵吗?那……便就让他这个曾被他们所忽视,所唾弃的卑贱的人亲手解决了他们的性命吧!如果有一天,当他们知道是他亲手杀了他们,也许会很有意思。
只是没有料到的事情太多了,他没有料到东方晗雪会突然来找他,也没有料到楚皇现在会无所行动,现在就连慕青也因为意外提前离京,不过没关系,只要他稍加引导,一切便皆会步入正轨。
那人弯了弯身子,“属下明白了。”
************
来到醉梦阁时,却发现怜月不在房里,她缓缓步出屋子,却见外面不见一个人影。正疑惑间,忽有一阵琴音传来,清雅灵动,于是她便循着琴音而去。
狭长幽静的石子路的尽头,是青翠碧绿的竹林,竹林中央空了一大片空地,
怜月正坐于竹下抚琴。
一身黑袍越发衬得人丰神如玉。
琴音缓缓落入东方晗雪的耳际,似是在召唤着什么,飘扬的竹叶随风而落,最后一刻也在琴声的缱绻中凋零,不再留恋尘世的分分秒秒。
怜月随意地盘膝而坐,却是背对着她的方向,一曲罢,双手平置于琴弦之上,回首望她,目光温和,“既然来了,过来坐吧。”
东方晗雪看着男子英俊的面容,走上前去,在他对面以同样的姿势坐下,随手取过琴,断断续续地弹起刚才的曲子。
东方晗雪的姿势虽然是有模有样,但听起来却时有错音,甚至是不连贯的,同方才所听之曲天壤地别。
“我教你。”怜月轻笑着侧过首,手指轻放在琴面上,故意放慢了节奏,带着东方晗雪弹曲子。
轻轻的温柔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气流吹拂过她的脖颈,引起她一阵轻微却又难耐的颤栗。
甚至连头都不敢回一下,她似乎能想象出身后那张俊美温柔的脸庞上正勾出一丝温润的笑意。
东方晗雪的身子有些僵,任由怜月握着她的手,带来一阵温热,惹得她又是一阵芳心大乱。
两只交叠在一起的手,在琴弦上勾挑拨旋,将方才不成调的曲子渐渐变得悦耳动听起来。
侧头看向怜月,却见他笑容坦荡,并无其他。见此,东方晗雪松了一口气,满心的紧张羞涩慢慢退去,渐渐随着他专注于瑶琴之上。
随着怜月的指点,来来回回地练习着,直到她能将全部的曲调牢记于心,弹出如她来时所听到的曲子。
月圆高挂,清华似流年。
月夜的银辉倾洒在整片竹林,清淡柔和的光线,伴着清风带来的淡淡竹香,以及悠远清扬的曲调,当真令人沉醉,不觉中神思有些恍惚。
怜月一侧首,邪魅的瞳眸间闪过妖异的光芒,里面洋溢着如梦的浅笑。
“听着终于像首曲子了。”东方晗雪坐直了身子轻叹一声,勾了唇角,
怜月微笑着轻轻点了点头,东方晗雪十分真诚地说道:“看来你真是个好师傅!”明明方才她弹得不成曲调,想不到经他指点后竟然能进步这么大。
怜月笑着道:“你若是愿意学,我可以教你。”
她的视线转移到他的身上,细碎的月光自斑驳的竹叶间打在他的肩头,在他半散的青丝上,泛出一圈圈柔和的光晕。看着看着她一时竟晃了神,也不知自己究竟盯着他看了多久,直到怜月抬起头,对她微笑,“你以为如何?”
她这才反应过来,赶忙‘哦’了一声,
定了定神,看来真是男颜祸水啊!他难道是妖精么?不然为什么会突然感觉自己有种被蛊惑了呢?
她的手抚上琴弦侧过头问他,“这曲子是谁教你的?”
怜月清雅一笑,道:“说道这人,你定然认得。”
她只手拄着头沉思,若说这能教怜月弹琴的人,放眼北楚还真没有几个,而那人又会是谁呢?难道……是柳溪?犹记得初见柳溪时便是在醉梦阁,他那一手琴抚的也算是出神入化,于是更加笃定了自己的想法,遂开了口,道:“那人可是柳溪?”
怜月微微一顿,似乎是没想到她会这么快便答出来,轻点了下头,算是回应。
弯了嘴角,东方晗雪道:“有这么好的资源在身边,我又何苦跑来醉梦阁拜师?你这师傅我可不认了。”
怜月无所谓地笑笑,“你若是不愿,我亦不会强求,不过,若是遇到瓶颈之时,也可以来找我,我自当倾心指教。”
“就这么说定了,到时候我来找你,你可不许推脱耍赖!”
102【我要成亲了】
102【我要成亲了】 102【我要成亲了】 101【温柔的怜月】 103【留下吧】 怜月微微一笑,道:“自然。”
他眼光微转,侧过头,道:“昨日探子回报说是打听到了另一人的下落,那人此时正在西秦,你近日若是无它事便可去那里看看。那人叫做刘康,而到了你到了晔都,只要稍加打听便能得知那人的下落了。”
东方晗雪一边用手撩拨着琴弦,一边思量着,头上束好的发冠下散落了一缕碎发,从脸颊垂下来,衬得颈项的皮肤雪白雪白的,月光透过竹枝照在上面,泛出一道柔和的光晕。
怜月的目光凝滞在她莹白的耳后,落在了她细腻光润的耳垂上一个小小的耳洞上,发了一会儿呆。
他倏尔笑了笑,明明是个女子,却又为何做男子打扮呢?想起自己已经很长时间未见过她女装的样子了,现在……还真想看看。
一阵风吹来,林中的竹叶簌簌地落下来,可东方晗雪仍恍若未觉,她的表情很平静,看不出任何的心绪,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怜月就这样陪她坐着,也未出声,因此沙沙的落叶声一时间显得别样的清晰。
刘康?西秦?
看来这次又要出门了,虽然她此行必须要去,但她心里却又有种说不出的怪异。上次就去了一趟北楚便发生了这么多的事,而这次却要转向西秦而行,她的心里此刻一时也没底了。
上次南行,并不顺遂,而她所经历的一切也都像是被人安排好了一样,所以她心中也疑窦丛生。
按理说,怜月若是以此来利用她,那他究竟又会有什么目的?而通过她他又会得到什么好处?她在北楚也只是个飞扬跋扈的公主罢了,只不过平日里较受恩宠,但手里并无实权。而这样的她对于他又会有什么利用价值?
回北楚后,她也暗中派人悄悄调查过怜月,但所查到的有用消息却不多,所以对于他这个身份神秘的阁主她却不得不防。若不是必须依靠他来探听消息,她也不想这样被人一直牵着鼻子走。
东方晗雪抬了抬眼皮,正好看见怜月明亮的眼睛正望着她出神,而他见她视线瞥来不但不躲,反而冲她轻轻一笑,反倒弄得她不好意思了,她面色不由一红。幸好现在天已经黑了,不然岂不很尴尬?
可她现在毕竟是男子装扮,而他的眼神又赤裸裸的。里面带着三分打量,三分探究,而剩下的便是她看不懂的情愫了,只是那样的眼光看得她心里发憷,难不成他……是个短袖?不然怎会对男子打扮的她看这么久?
夜里很静。而此刻差不多已经到了入睡的时间,如果细听,似乎能听见远处传来细微的打更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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