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下的武林-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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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尉，我们怎么办？”狙击手压低嗓音，询问王飞龙的意见。

　　　　王飞龙被唐周的贸然行动，打乱了原先的计划。只好抬手，令止。“传话下去，所有人员，静待指示。都给我机灵点。不许放走，一个日本人。”

　　　　树林里的士兵，继续潜伏。寂静的夜晚，只有昆虫鸣叫声，响彻山谷。偶尔，几只不栖息鸟儿飞过，留下几声，煽动翅膀的声音。

　　　　唐周快要到墙旁的时候，加快速度贴上去。唐周紧贴墙壁，不拿刀的手向上伸，抓到墙头，一翻身。唐周静静落在墙内。

　　　　这是一片破旧的厂房。地面上，遍布生锈的螺丝。唐周落地之后，迅速猫进黑暗的角落。厂房里并没有人，唐周没有释放刀意，厂房里的设施，用肉眼可以一览无遗。“地址有误？”唐周根本看不到半个人影。

　　　　就在唐周脚踩的地下，灯火通明的房间。吉野璎珞脱去，臃肿的和服，露出魔鬼般的身材。房间里很现代化，节能灯悬挂房顶。地板全部铺的梨木，即使光脚，也不会感觉冰凉。

　　　　吉野璎珞的房门外，可以看到一个黑影，正在躬身，等待传唤。吉野璎珞穿上睡袍，对着黑影说“进来吧，凉介君。”

　　　　黑影拉开木门，来人果然是柳生凉介“璎珞小姐，你怎么猜到是我？”

　　　　吉野璎珞没有看柳生凉介，拿出匕首小心修剪指甲。“凉介君，你对我恭敬地姿态。八百米外，我也能瞧得清楚。”

　　　　“璎珞小姐说笑了，你是吉野将军的掌上明珠。我应当对您恭敬。”柳生凉介说着话，头又往下低了几分。

　　　　“凉介君的忠诚，璎珞记在心里。抓来的人，怎么样？可还好？”吉野璎珞等人在地下潜伏几月，就是为了抓住金小蕾。

　　　　“璎珞小姐放心，这次绝不会再让她跑了。”柳生凉介拍胸脯保证。

　　　　吉野璎珞修好指甲，对着灯光瞧了瞧，颇为满意。“在我们这，当然万无一失，怕的是，路上再被她跑了。上次，不就是在小山村，被她跑掉。”

　　　　“璎珞小姐说的是，这次派送。凉介一定亲自跟着。”

　　　　“这次我们一起走，你跟我都漏了面貌。不能继续呆在华夏国。”吉野璎珞已经做好打算。

　　　　柳生凉介有些意外，“吉野将军，下达了新任务？”

　　　　吉野璎珞从床上站起来，绕着躬身的柳生凉介，走两圈，走到他的面前。吉野璎珞用手中的匕首，缓缓抬起柳生凉介的下巴“凉介君，你什么都好，就是太多嘴。”

　　　　柳生凉介冒出一脸冷汗，后退两步，拉开与吉野璎珞的距离。柳生凉介比刚刚的身子，弯的更低“璎珞小姐，请你责罚我。凉介逾越了主仆关系。”

　　　　吉野璎珞用手指轻轻弹了一下匕首，匕首发出清脆的回音。“凉介君，瞧你吓的。璎珞是给你开玩笑呢。没什么事的话，你可以下去。”

　　　　房间里的气氛有些诡异，柳生凉介后背惊出冷汗。吉野璎珞，可是出名的脾气怪。“璎珞小姐，凉介先告退。不妨碍您休息。”

　　　　吉野璎珞带有玩味的眼光，看着柳生凉介退出房间，重新拉上推门。

　　　　金小蕾被关的房间，在吉野璎珞的隔壁。中间有个小推门，吉野璎珞推开门走进去。“哟，大小姐，你怎么不吃东西？”

　　　　金小蕾躺在床上，四肢虽然都被铁链锁住，但是嘴上不饶人“被我爷爷发现，你们会死的很惨。”

　　　　吉野璎珞装作害怕的样子，小手不停抚摸，呼之欲出的胸口“你可吓死我了，我好怕啊。”

　　　　金小蕾打量身处的环境，和上次被绑架时，环境相似。一样的床，一样的铁链“你们跟上次的人，是一伙的。”

　　　　吉野璎珞坐在金小蕾身旁，手掌伸进金小蕾的怀里。“你猜对了，我该怎么奖励你呢？”

　　　　“你干什么？”金小蕾不敢想，竟然被一个日本女人侵犯。心中又气又羞，大喊“唐大哥，救我啊。”

　　　　吉野璎珞狠恨抓了两把，过足瘾。“唐大哥？是那位跟凉介比刀，的家伙吧？”

　　　　金小蕾见吉野璎珞，听到唐大哥的名号，停下动作。语气变得硬气“怕了吧。怕了，就赶快把本小姐放了。”

　　　　吉野璎珞被金小蕾的认真逗笑，“对啊，我怕了。你说我要怎么样，你的唐大哥才不会杀了我。”吉野璎珞说完话，朝自己的脖颈处，比划一刀。

　　　　“啊。”金小蕾尖叫，“你这个疯子。”吉野璎珞正在解开，金小蕾身上的连衣裙。

　　　　吉野璎珞不喜欢男人。她认为男人是肮脏的，只会无情的占有女人，然后抛弃。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吉野璎珞开始对，身边的女人感兴趣。金小蕾白嫩的皮肤，婴儿肥的脸蛋，很合她的心意。

　　　　“你别叫，姐姐会很温柔的。”吉野璎珞索性，直接跨过金小蕾的身子，坐在她的私密位置。

　　　　“啊”金小蕾闭上眼睛，不敢想，下面会发生的事。吉野璎珞湿润的舌尖，正在舔她的耳垂。金小蕾前面的干粮，彻底暴漏在空气中。吉野璎珞，手嘴共用。很快把十七八岁的金小蕾，调戏的气喘吁吁。

　　　　“舒服吧？”吉野璎珞向下进攻，眼看最后一块遮羞布，就要被掀掉。“唐大哥，救我。”

　　　　地面上的唐周，在厂房内部，走了两圈。并没有发现，可疑的地方。

　　　　“唐大哥救我。”唐周听到一丝微弱的声音，是小蕾的声音，从地下传来的。唐周立刻趴在地上，将耳朵紧贴地面。就这样，唐周像一只乌龟，在破旧的厂房里，来回爬动。终于，唐周爬到一个位置，不再移动。

　　　　唐周四肢猛拍地面，反冲力，令整个身体腾空而起。唐周腾空四五米，开始下降。唐刀出窍，山河意附在刀尖上。唐周对准落点，画了一个圈。刀气加上刀意，以圈为轨迹向下延伸。被画圈的土地，看得见的速度，向下沦陷。

　　　　空中的唐周落在上面，犹如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整个圆陷进去。从地上面上看，唐周消失在厂房里。从下面看，唐周手持唐刀，从天而降。

　　　　此时，金小蕾已经变成一只大白兔，被吉野璎珞压在身下。

　　　　唐周知道男女之事，没想到女女之间，也有事。

　　　　唐周一手攥住吉野璎珞的脖子，提小鸡似的提起来。吉野璎珞被脖子上的巨力，压制的无法呼吸。“你敢撕小蕾的衣服，我也要撕你的衣服。”

　　　　唐周松开吉野璎珞的脖子。手掌抓住，吉野璎珞后背的衣物，大力一扯。吉野璎珞只剩下两点一式。吉野璎珞毕竟只是个女人，面对唐周的粗暴，吉野璎珞不敢吭声。

　　　　唐周还不解气，开始扯吉野璎珞上面的卫衣。高贵的吉野璎珞，哪里被人这么侮辱过？吉野璎珞扭头，冲唐周手上的刀去，想要自己解决自己。

　　　　唐周以为她要逃跑，唐刀滑向吉野璎珞最后一片，私密地带。不料，唐周用力过大，刀气划断最后一件衣物的同时。吉野璎珞的大腿，也被唐刀所伤，流出鲜血。

　　　　光秃秃的吉野璎珞，没了最后一件防备。吉野璎珞站在原地，不敢再向前。

　　　　“璎珞小姐，里面发生什么事？”外面的日本人，听到里面的响动，聚集一团，眼看就要破门而进。

　　　　“不要进来。”吉野璎珞声嘶力竭的大喊。她可不想，被下属看到自己的身体。

　　　　“让我穿上衣服，我放你们走。”吉野璎珞的散发垂下来，盖住大半的脸庞。脸上说不出的落寞。

　　　　唐周脱下自己的外套，扔给吉野璎珞。吉野璎珞接过来，唐周的衣服很大，刚好能遮住。

　　　　唐周劈开困住金小蕾的锁链。“唐大哥，别放过她。张记饭馆的血案，就是她们干的。”得救后的金小蕾，异常激动的喊出说出一句话。

第二十四章　大杀四方（）　
“张记饭馆？”回忆被拉起，唐周想起初次下山，呆的地方。想到憨厚的大虎，爱絮叨的大婶。唐周的回忆有多深，眼中的怒火，就有多高。他走出山村，保护金小蕾，最重要的目的就是。亲手血刃，杀人凶手。

　　　　吉野璎珞裹紧，唐周的外套，祈求找到一些安全感。她不敢动。人在极度害怕的时候，做不出半点，逃避的动作。唐周，此刻是一头雄狮。吉野璎珞则是，没有羊毛的绵羊。

　　　　唐周等金小蕾，穿戴好衣物，用手托住她，向上一扔。金小蕾从，唐周落下来的洞口，飞出去。

　　　　“一直往山上跑。”唐周对地面上金小蕾大喊。

　　　　送走金小蕾，唐周没了后顾之忧。山河刀意以心而发，以水的方式，在地下弥漫。吉野璎珞感觉，流动的空气，像山一样尖锐，像水一样空灵。她被诡异的空气，压得喘不过气。如果她仔细查看，会发现墙面，多了许多刀痕。

　　　　房间的门很薄，唐周看到外面的黑影，越聚越多。唐周抬手一刀，穿过木板推门。外面偷听的人，只感觉脖颈一凉，没知觉的倒在地上。

　　　　“有人入侵。”相邻的人大喊，声音在走廊里回响。刚刚入梦的间谍们，第一时间穿好衣物，带上枪支。

　　　　统一的黑色服饰，日本人聚集在房间两侧，避开靠近门的位置。手枪的方向，一致指向房间。众人神经紧绷，如果房间的门打开。出来的人会第一时间，被打成筛子。

　　　　“混蛋，不要开枪。”柳生凉介，跑到队伍的前面，吩咐下属，把枪口压低，不要对着房间“不要开枪，璎珞小姐在里面。”

　　　　柳生凉介看到地上的血迹，指着两名下属，示意他俩跟着自己。柳生凉介带着人，推开旁边房间的门，带人走进去。

　　　　“你们在这里，掩护我。”柳生凉介指了几个位置，吩咐人站到指定位置。柳生凉介拿着手枪，猫低身子，推开吉野璎珞与牢房之间的小门。

　　　　关押金小蕾的房间，只看得到吉野璎珞裹着外套，在原地颤抖。被铁链锁住的金小蕾，已经没了踪影。房间的顶上，有个大洞。

　　　　柳生凉介跑到吉野璎珞身旁“璎珞小姐，发生什么事？”

　　　　吉野璎珞再一次看到自己人，恐惧的心情稍微平复。“我们暴漏了，有人入侵。”

　　　　吉野璎珞的话音刚落，门外又传来一阵惨叫。唐周从走廊的天花板，从天而降。落地的同时，直接砸死一名日本人。唐周半蹲落地，唐刀平直向后一插。刀刃见红，唐周拔出唐刀，向前一刺。做完一系列动作，对面拿枪的日本人，反应过来，提枪对着唐周扫射。

　　　　唐周虽然不知道，对方用的什么暗器？但是看到，暗器的速度极快，唐周不敢硬接，向上一跳，跳出地下的空间。射出的子弹失去目标，却不会停止，一直向前飞行。子弹没有碰到唐周，却贯穿了同伴的身体。地面上，又多了，大滩血迹。

　　　　唐周如幽灵一般，　悄悄地出现，得手之后，又突然消失。地下的日本人，根本无从下手。

　　　　吉野璎珞，简单穿上内衣　。唐周的外套，依然披在身上。“凉介君，去干掉那个中国人，不用管我。”

　　　　唐周走在地面，时不时的，有颗子弹由地底射出来。唐周的山河意，透过地表感觉到，地底跑动的日本人。唐周继续移动，日本人的暗器相当厉害，唐周可不想中招。

　　　　柳生凉介看不到，敌人在哪？叫来几名下属，踩着板凳，从唐周破开的地洞处，爬出去。爬出的日本，才漏出脑袋，只看见白光一闪。头与肩分开家，身体里的血液，沿着脖子处的大动脉，喷涌不止。

　　　　柳生凉介在下面，不知道发生什么情况。一个异物从上面掉下来，柳生凉介定睛一开，是个新鲜的头颅。柳生凉介惊吓的，向后跳三步。板凳上，没有脑袋的日本人，身躯重重摔下来。脖子处喷的血液，如消防官兵的水枪般，射到房间的墙壁上。

　　　　柳生凉介也没能幸免，浑身沾满了鲜血。唐周从洞口，稳稳落下来，看到沾满血的柳生凉介，怒火由心而生。唐周一刀刺出。柳生凉介的视线，被浓稠的血液阻挡，看不清来人。只觉得下身一凉，柳生凉介用手去抓，插进自己身体的异物。

　　　　唐周见柳生凉介，抓住唐刀，刀尖在柳生的肚子里，搅上两圈，用力拔出。柳生凉介，抓住唐刀的手指，被划掉两根。唐周不管，叫痛的柳生凉介，又给他脖颈一刀。柳生凉介，进气多出气少，弯七扭八的靠着墙壁倒下去。

　　　　结果了柳生凉介，唐周踹开门，来到走廊。走廊上慌忙的日本人，听到巨响，调准枪口就射。

　　　　唐周听到枪响，立刻躺在地上。大腿向墙上，用力一蹬，借力滑行到，开枪人的脚边。唐周举刀刺，开枪人的大腿。开枪的人，大腿被刺中，重心不稳，倒向唐周躺着的位置。唐周踢脚向上，正中面门。开枪的人不知是死是活，反方向倒下去。

　　　　一个鲤鱼打挺，唐周重新站起来。连杀几十人后，唐周的衣服沾满血迹，有的已经发干。

　　　　吉野璎珞身边聚集的人，越来越多。外面人传来的惨叫，犹如四面楚歌。一次次，催打屋内人，不坚定的心灵。有两三个日本人，受不了诡异的气氛，开枪自杀。

　　　　“不要乱。”吉野璎珞声嘶力竭的大喊。吉野璎珞虽然不清楚，外面的情况。但是照这个情势，发展下去。自己的人，没被中国人杀死，也被吓死了。“大家跟着我，朝电梯的位置突围。”

　　　　房间里的人，有了目标。一个接一个，开始突围。唐周正在走廊上，杀的过瘾。突然出现一大波日本人。其中就有唐周第一次，见金小蕾时，追她的三名壮汉。

　　　　唐周吼叫一声“哪里走？”踢飞一具尸体，砸向人群。

　　　　吉野璎珞众人，听到喊声。转过身，调整枪口就射。几十只手枪，疯狂的吞吐火舌。等开枪的人反应过来，被唐周踢飞的尸体，已经飞要眼前。前排的人，被压倒一片。

　　　　尸体到达之后，唐周随后就到。双手持刀，活生生的将一个日本人，从头劈到尾，一劈两半。

　　　　其他的人愣住片刻，同伴就像两片五花肉，一分为二。

　　　　“一直走，别回头。”吉野璎珞走在最前面，命令众人。

　　　　听到吉野璎珞，撤退的指。后面掩护的人，丢盔弃甲远离唐周。太可怕了，沾满鲜血的唐周，好像一个杀人机器。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唐周在后面追。前面，冷不丁打出一枪，唐周慌忙躲子弹，速度就慢下来。眼看与日本人的距离，越来越远。杀害大虎娘俩的仇人，就要从自己手里溜走。

　　　　唐周再一次破开天花板，回到地面。唐周用山河意，算准吉野璎珞的位置，在他们前面，破开地表，跳下去。

　　　　逃离的吉野璎珞，听到前面不对劲，命令后面的人停下。一阵响动过后，唐周落下来，手持鲜红的唐刀，瞧着众人。

　　　　出奇的，没有人开枪。大概是唐周先前躲子弹的动作，在众人心里，留下深深的烙印。唐周与日本人，形成两个阵营。唐周进，日本人退。

　　　　“他们三个人留下。”唐周指了指，先前吉野璎珞肯放他离开，那他也放她一次。其实唐周的思想很简单。你对我好，我就对你好，无论你是什么样的人。

　　　　吉野璎珞哪里敢不从。心中甚至有一丝，感激唐周。被点到的三个日本人，声嘶力竭求队伍带上他们。却没有一个人理会。

　　　　人群与唐周擦肩而过，吉野璎珞在拐角的位置，回头看了唐周一眼。她没想到能活着，走出基地。这个中国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唐周距离三个被抛弃的日本人，越来越近。唐周早就成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