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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的毒妾-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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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现在风雪大,气息流动大,那人散发出来的气息一下子就会往四面八方扩散开来,她根本就没办法确定他离去的方向,所以才让青衣找人。

夏侯过很想问为何不会的,但是他看着荣骅筝一脸凌然,胸有成竹的模样,不知怎么的就选择了完全信任,一言不多说。

荣骅筝看着外面黑漆漆的一团,问夏侯过,“夏管事,你……”

“二王嫂,你……”宇文广这时候却赶来,一下子打断了荣骅筝的话。

荣骅筝有点不悦,没好气的瞪他们,“你们出跟出来作甚?”

宇文广被她这么一问顿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宇文霖却笑米米的上前,叹了一声,“二王嫂,原本我还想着有好戏看呢,这回你和夏管事都站在这里,想必是没什么好事了。”

荣骅筝瞪他,懒得理他,转身就向着客栈走去。

“喂喂,二王嫂别这样,我也是好奇啊。”宇文霖在荣骅筝背后呱呱大叫。

“吵死了,你烦不烦啊!”荣骅筝像是拍苍蝇一样在耳边拍几巴掌。

宇文霖受刺激了,瞪眼跟上想说什么夏侯过这时候却一本正经的上前截住他的去路,弓腰道:“四殿下请留步,那里是夫人的房间了。”

宇文霖等着眼前不卑不亢的夏侯过,真的很想一巴掌把他给劈了,但是念及他的武功还有他背后的主子只得摸摸鼻尖作罢。

一进到房间,荣骅筝恰好看到宇文璨正好在烛光下慢条斯理的翻着书,看到她进来一顿,头也没抬就轻声问道:“可有把握追到人?”

荣骅筝也不问他到底是怎么知道的,但是想到他就是宇文璨猜出事情本末也没什么好稀奇的,径自在桌子旁坐下,淡淡道:“嗯。”

宇文璨抬眼看她一眼,放下手中的书,伸手倒一杯刚好入味的茶递给她暖暖身子,道:“十成把握。”

他这话不是疑问句而是十分肯定的语气。

荣骅筝伸手接过他手边的茶,看一眼四周才想着小屁孩怎么不在这,闻言睨他一眼,“你还挺了解我的。”

宇文璨唇瓣微翘,没回话,浓眉微蹙,淡淡道:“不过,事情可能不会如此顺利。”

荣骅筝浅呷一口茶,叹了一口气,“我也明白。”

荣骅筝话才刚落下夏侯过就进来了,道:“夫人,青衣回来了。”

不愧是青衣,办事果然够效率!

荣骅筝倏地站起来,放下杯子二话不说的施展轻功跑了出去。

“他死了?!”荣骅筝出到客栈门口一百米左右,看着躺在地上全身发黑的男子,不禁有点气急败坏。

丫的,真是担心什么来什么,这个人真的是死士!一完成任务就服毒自杀!丫的,原本她还以为这回可能有机会结束这样被人玩着耍的日子呢,原来又白忙活一场了!

看他的脸色,荣骅筝心情再度低落了一番,这人好死不死偏偏是中毒身亡的,如果他是寻常死亡的她完全可以调配药物将他变成活死人,再度控制他大脑,然后从他口中套出幕后指使出来。

“是,在距离客栈一里左右的丛林里发现他的尸体的,看模样死了莫约两刻钟了。”青衣跪在地上尽职的道。

荣骅筝眯眸,两刻钟,她替谷婷菱医治也不过是两刻钟的时间,也就是说他有可能是在暗处看着她走进谷婷菱的房间,在他以为栽赃成功之后才离开的。呵!他这次还真的白死了,不过,如果他能够因为她救了谷婷菱而重活过来也不错。

看着地面上的尸体,夏侯过看了一眼面露懊恼的荣骅筝,道:“王妃,那这个尸体……”

荣骅筝挥挥手,“交给你处理吧。”话罢,全身没了精神的走回客栈。

宇文璨这时候在烛光下把玩着荣骅筝喝过的杯子,听到开门声回过头来,见她小脸蛋儿上满是垂头丧气,朝她招招手,道:“莫急,有些事情总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的。”

荣骅筝瞥他一眼,哼道:“谁在乎它水落石出啊,我只想抓到背后那个人罢了。”

宇文璨不答,看着她生气。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荣骅筝没好气的抢过他手上的杯子,瞪他一眼。

宇文璨笑得温柔,“还真的没见过有你这么合本王之意的美女。”

荣骅筝心一跳,倒着茶的动作一歪,差点就将茶水往桌面上倒去了。放下茶壶,她眯眸看他,像是领悟了似的眯眸道:“王爷,你在甜言蜜语?”

宇文璨摆手,一双狭长的俊眸熠熠生辉,“是,你觉得够甜么?”

荣骅筝嘴角抽一抽,避开他的视线,喃喃:“这人脑筋不正常。”丫的,何止是不正常,简直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这样子和她第一次见他简直就是两个模样嘛!

宇文璨睨着她不屑的脸儿,缓缓的笑了,似真还假的道:“筝儿,你伤为夫的心了。”

荣骅筝冷笑,“你以为你是少女啊。”只有少女的玻璃心才会那么脆弱。

宇文璨不解。

荣骅筝也不说明,扯扯嘴角是什么也不说,她还在为那人死了觉得可惜。

宇文璨伸手捏一下她冻得发红的鼻子,蹙眉,责怪的道:“方才看你急的,也不披肩披肩再出去。”

“我哪里想到这个啊。”荣骅筝瞪他一眼,想去了什么,道:“小屁孩呢?”那小家伙在马车上的时候缠了她好久,一直想要她和她一起睡。

宇文璨倒一杯茶,慢条斯理的道:“他到骅亭的房间去了。”

“死小孩!”荣骅筝咬牙切齿。

宇文璨睨她一眼,替自己倒一杯茶,呷一口,轻飘飘的道:“你就是太宠着他了,小孩子现在都不懂得珍惜了。”

荣骅筝觉得宇文璨说得对,哼哼两声道:“以后看我还理不理他!”

“嗯。”宇文璨轻声应着,慢条斯理的道:“一天到晚黏在一起他会腻的。”在一口亦。

荣骅筝气鼓了脸蛋儿,开始想着应该怎样惩罚小屁孩的不识好歹。

宇文璨黑眸一深,对她气鼓鼓的表情当做没看到,淡淡道:“筝儿,之前在客栈门口你占本王便宜该怎么算?”

“咳咳!”荣骅筝闻言被嘴巴里的水呛到了,也不知道是咳红了脸还是怎样,粗声粗气的道:“这,这有什么好算的……”

“唔?”宇文璨眯眸。

荣骅筝气弱了,想着宇文璨这万人迷多的是美女佳人倒贴,自己虽然也有两个眼睛一个嘴巴但这样利用他确实不厚道。怎么想就觉得自己不对,荣骅筝叹息,“王爷,您有何要求尽管说。”

宇文璨眯眸,朝她勾勾手指,道:“今晚侍寝吧。”

“咳咳……”荣骅筝眼睛一瞪,再度被刺激到了。她咳了好久,小心翼翼的看着宇文璨笑得比太阳花还太阳花的俊脸,迟疑的问:“啊,那个,王爷,你确定?”

宇文璨笑了,不答。

荣骅筝慌了,手心出汗,背后出汗,左看看右看看,就是不去看宇文璨。

宇文璨浅笑出声,黑眸幽深得让人不敢直视,“怎么,不愿意?”

荣骅筝眼睛眨啊眨,没有回答。

宇文璨眯眸,看着她被茶水染红了的唇瓣,朝她招招手,荣骅筝防备的瞪着他,“干嘛?”

“过来。”宇文璨目光直直的看着她,不答反道。

“不要!”她可是很有骨气的,他这是什么手势啊,在招呼小猫小狗啊?

宇文璨唇瓣一翘,“筝儿,你脸红作甚?”

荣骅筝不看他翘起的唇瓣,蓦地一把站起来,“你才脸红!”你全家都脸红!

宇文璨眯紧盯着她,不答。

荣骅筝被他盯得头皮发麻,总觉得自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这么想着脑海突然浮现他说的侍寝二字,脑袋的某一根神经绷一声,断了。她心头大乱,伸手胡乱移动着有点发软的腿,毫无章法的伸手打一个呵欠,边走边声音颤颤的道:“我我,睡觉了,你你,先回房休,休息吧……”

荣骅筝不过移动一步,宇文璨暧昧带笑的声音就尾随而至,“筝儿,你害羞了?”

荣骅筝火了,想回话但是很明智的没有动嘴巴,反而猛地朝一旁跑去。

宇文璨没给她机会,因为她床上所在的位置正好在宇文璨背后,她必须饶过宇文璨才能回到床边,就在她经过宇文璨旁边的时候她突然之间感觉到自己被一股气所包围着,来不及反应身体就被移动着,然后身子就掉进了一个温润,气息好闻的怀抱。

荣骅筝被这股气息刺激得唇瓣打颤,“王,王爷,别激动,那啥易伤身,您,您还是……唔!”

她话还没说完嘴巴就被宇文璨红艳的薄唇严严实实的堵住了。

荣骅筝别的感觉没有,脑海只有一个,不,两个念头。

一,丫的,她被强了。

二,这滋味果然万分美好,方才着实不应该拒绝。不过,如今想来怎么想就怎么觉得自己是在欲拒还迎……

屁,去你的欲拒还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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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筝儿,你吃醋了

终究,宇文璨还是没有将荣骅筝给就地正法了,荣骅筝原本还期待了一把的,结果宇文璨在她嘴唇啃两把,将她啃得逍魂之后轻飘飘的推着轮椅离去了。

荣骅筝当然没有捶胸痛呼可惜,她可是很有骨气的,虽然吧,**给宇文璨那丫的没什么大不了的……

第二天荣骅筝睡得昏昏沉沉的时候房门被一脚踹开了,声音之大她身上的睡充跑了一半,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才想说话就被人一把给掀开了被子,并吼道:“睡睡睡,就知道睡,快起来!”

荣骅筝听到这个声音愣了一下,半睡半醒之间唤道:“师傅,刺绣不是已经学完了么?”难道之前的一切都是她做梦?

叶姨娘头上冒出几条黑线,一把将荣骅筝腰下的被子扔到床脚去,叶姨娘进来时带进来的冷空气一把钻进来,荣骅筝身上仅穿一件里衣,一下子就打了一个冷颤,人跟着也清醒了许多,揉揉眼睛,荣骅筝还是有点不敢置信,“师傅,你怎么来了?”

“怎么,我不能来?”叶姨娘冷笑。

荣骅筝眨两下眼睛,蓦地拍床,正气凛然的道:“能来,当然不能来,只是师傅要来也该告诉徒儿一番,徒儿好出去迎接师傅,你这番自己前来了弄得徒儿不忠不孝不仁不义,教徒儿好生……”

“嗯?”叶姨娘眯眸,对她一堆废话很是不悦。

荣骅筝委屈,摸摸鼻尖,道:“师傅,这千里迢迢的,您,您老人家来这里作甚?”

“你绣给王爷的衣袍被人盗了去?”叶姨娘也不多说,开门见山的道。

荣骅筝瞪眼,满眼崇拜,“师傅,你有先知能力?”不然不过是昨夜发生的事情她不但知晓了还这么快就到这里来了,不过就不知道她为何而来了。

叶姨娘美眸剜她一眼,荣骅筝领悟,无力的道:“师傅,您别这样,我也不想的啊。”衣袍被偷了她更生气好不好,她还没见过宇文璨穿过呢,也不知道合不合身……

“什么叫做你也不想,如果你能多留一份心眼事儿至于到这个地步么?你知不知道这件衣袍有多重要,你竟然……”叶姨娘气结,她怎么就收了这么一个徒儿,大脑里总是一些有的没的,怎么连衣袍都被人盗了还睡得如此安稳?

荣骅筝扁嘴,喃喃道:“谁知道一件衣袍都有人偷啊,我绣的那件明明没有师傅你给的那件值钱的。”最生气的人不该是她和宇文璨么,怎么他们两人还没发脾气呢,她师傅倒是千里迢迢的跑来将她骂个狗血淋头?

“你还在这里纠缠值不值钱的问题?”叶姨娘不敢置信,紧接着冷冷道:“你必须重新绣一件!”

荣骅筝傻眼,“师傅,不过还有三天不到的脚程,你要我再绣一件?”

“别和我说你绣不出来。”叶姨娘瞪眼。

荣骅筝咽了咽口沫,摆摆手道:“也不是绣不出来,只是……”只是衣袍好端端的一件衣袍被人偷了想不出法子要回来不说还要憋屈的重新绣一件作数,无论如何她都不会这样委屈自己。再说了,草率的绣出来的衣袍宇文璨那丫的能看得上眼么,要是他不穿那她岂不是白费苦心了?

而且,既然那人以为她没有了衣袍定然不得皇太后心,那她到想要赌一把,她没了衣袍,皇太后到底会将她怎样!

她就不信了,就一个老太婆还想在她的人生指手画脚了!

“只是你觉得委屈了是不是?”叶姨娘的声音冷飕飕的,她看着荣骅筝鼓鼓的脸儿,腰间的带子蓦地一扯,使气往她身上抽去,“上次是怎么和你说的,受了委屈要十倍还回去,如今这副模样是要给谁看?你知不知道,如果这次没了衣袍你将会受更大的委屈?”

荣骅筝急急躲开,一大早就挨打真心不怎么好看,“师傅,人都还不知道是谁呢,怎么还?”哼,被她抓到人了,别说是十倍了,她要百倍千倍的的从那人身上讨回来!

“而且,我出身低,无论如何皇太后都不会满意的啦,我干嘛要用自己的热脸帖她的冷屁股?讨好她我还不如好好的巴结巴结王爷呢!”嘿嘿,她这话其实真心的,扒着宇文璨有肉吃哦!

“哼!既然你懂得王爷的好就好了!”叶姨娘闻言,脸色这才好一点,倏地使气,手中的腰带转眼间自行缠绕在她的腰间。她看一眼锁在墙角的荣骅筝,抿唇道:“我将布料带来了,你这几天一定要将它绣好了。”

“师傅……”荣骅筝对叶姨娘千里迢迢的送布料过来不感激是不可能的,而且她也在想衣服少一件不如多一件,她绣的那件衣服还可以,就这样没了宇文璨应该会觉得可惜的吧。为此,她也曾有过一个念头——再绣一件给他。但……她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啊,绣衣袍给宇文璨她乐意,只是如果绣一件偷一件那她会气炸了肺的!

叶姨娘看出了她的想法,冷声道:“如果真是绣一件偷一件那你还配做我的徒弟么?”

荣骅筝握拳,狗腿道:“当然不配了,那样的人就是傻子嘛!”她当然不会笨到是在骂自己,其实她是在犹豫着自己到底应不应该绣一件让那个人再来偷一次罢了,引蛇出洞这一招偶尔用用也好的。

不过,就是怕那人太聪明不上当。

叶姨娘冷清清的瞪她,才刚想开口门口却传来了动静,叶姨娘侧眸看去,赫然看到夏侯过推着宇文璨进来。叶姨娘立刻跪下见礼,“见过王爷!”

“嗯。”宇文璨淡淡的应着,让她起来之后云淡风轻的道:“事儿办成如何了?”

“一切顺利。”

“那就好。”宇文璨脸色淡淡的,看不出喜怒。

荣骅筝看着两人说话,眼睛眨两下,“什么情况?”她总觉得她师傅老人家对宇文璨特别尊敬,对太子都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对宇文璨无论是行礼、说话的语气还是别的都无可挑剔的尊敬,这让她颇为不解。

两人的对话本来就属于机密事件,叶姨娘闻言冷冷睨她一眼,转移话题道:“旁人这会儿都要用早膳了,你倒好,还在这里抱着被子!”也就只有主子会这么宠她,哪家的媳妇不是早些起来打理府邸大小事儿和伺候夫君的,就她每天都起得比主子还迟!

荣骅筝看一眼宇文璨,看他一副精神甚好的模样确实不像是刚刚醒来的,想说什么叶姨娘道:“布匹给灵儿了,大小我也给你裁好了,到时候你……”

她话还没说完,却被宇文璨淡淡的打断:“不用。”

“诶?”

叶姨娘和荣骅筝同时不解的看向宇文璨,他不咸不淡的道:“筝儿要照顾希宴,衣袍的事情作罢吧。”

叶姨娘愣了一下,好半响唇边才泛出一抹苦笑,点点头,道:“是。”其实希宴世子她是见过的,很让人省心的一个孩子,并无需怎样照顾,臭丫头完全可以在马车上一边刺绣一边照料希宴世子的。

当然,也不是她不心疼臭丫头,只是如果这衣袍不锈好的话皇太后那边就有麻烦了,如果不是这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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