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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并虎-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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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无论鲜于辅的胡骑如何控马逃跑,丢盔卸甲减轻负重,亦是不能摆脱白马义从的追击分毫。
而白马义从也缓缓呈半月形将鲜于辅的胡骑军包围。
此时,公孙瓒已经只需要下令白马义从合围突击,就可一举将鲜于辅等胡骑全部诛杀在包围中。
然而公孙瓒却没有这么做,对于鲜于辅这支敢袭击自己大军的胡骑,若只是一阵雷霆屠杀,那未免太便宜他们了,难以解除公孙瓒心中的愤怒。
他要像庖丁一刀一刀解牛一般,一步一步将鲜于辅的胡骑军剔个干净,让这支大胆胡骑,尝一尝什么叫真正的死亡崩溃。
(本章完)
第152章 草兔投降
公孙瓒让白马义从围拢在鲜于辅的胡骑周围,却是不急着围攻杀伐,而是若即若离的跟随着,不骄不躁、不急不缓,好似没事人一样随行周围。
此时,鲜于辅的胡骑被白马义从在周围环视着,无论鲜于辅如何的快马加鞭,依旧不能摆脱白马义从的包围环绕。
周围的白马义从,就像是一杆死亡之镰一般,如影随形,如蛆跗骨,甩不开、丢不掉,随时都有可能落下裁决镰刀,斩下他鲜于辅的头颅。
在白马义从的虎视眈眈下,鲜于辅的身上已经被冷汗淋透,脸上更是一片死白无色,害怕之态溢于言表。
见鲜于辅及其胡骑口喘粗气,身体在马上颤抖不已,好似兔子一般只知奔逃的样子,公孙瓒的心里更是轻蔑藐视之态。
公孙瓒手臂一挥,下令喝道:“白马义从,可有多久没有随吾打过草兔?”
“主公,自兵败界桥后,我等每日操练,欲图向袁绍再报界桥之仇,已是一年多没有去草原狩猎打草兔了。”一旁的裨将对公孙瓒喊道。
公孙瓒亦是一叹,心中想起界桥一战后,自己的白马义从儿郎们,就像是失了魂似的,徒有勇力却无勇气,浑浑噩噩的失了志。
公孙瓒知道,想要重拾白马义从丢掉的气志,必须来一场大胜,或是一场屠杀,如此才来重燃军魂。
想到这里,公孙瓒心中早有预料,顿时手指鲜于辅的胡骑,大笑道:“儿郎们,今日这些胡骑,就是草原上的草兔,尽兴狩猎吧!”
说完,公孙瓒率先拿出腰间弓矢,张弓搭箭,不紧不慢的瞄准。
只听“嘣”的一声。
一箭缓缓离弦飞去,正中鲜于辅胡骑的后军一人,将那人直接射落马下。
见到公孙瓒动作,周围的白马义从尽皆模仿,纷纷张弓搭箭,不急不慢的瞄准射箭,仿若真的在狩猎离洞草兔一般。
甚至,有的白马义从,为了争夺“品相”较好,“身姿”矫健的猎物,彼此竟是互相嘲讽打趣,争夺射箭,花样迭出。
此时,白马义从射杀鲜于辅的胡骑,已经不是沙场攻伐了。
他们不再追求一击毙命,不追求尽可能的射杀敌人。
而是变成了一场狩猎游戏,杀戮变得挑剔起来,杀戮变得花式起来,杀戮变得表演起来。
这样的场面最能释放人的杀戮**,当然这句话是以白马义从的角度来的;对于鲜于辅的胡骑而言,这样的杀戮最能折磨人心,最能瓦解人的意志,最能扩大化人的恐惧。
再这样下去,鲜于辅的胡骑便会不攻自破,最终崩溃到自杀寻死,尾敦心中已是焦急万分,立即策马在鲜于辅身旁,急躁言道:“大首领,公孙狗贼在戏耍我等!再逃也不是办法,反而会被白马义从像打草兔一般猎杀我等殆尽,不如和公孙狗贼拼了,就算是死,也要死的壮烈!”
鲜于辅闻言却是摇了摇头,心中不敢和公孙瓒硬拼,害怕因此丢掉性命,反而对尾敦言道:“尾敦,你乃我部的三首领,我素知你勇猛机智,此时该是你为我族牺牲的时候了。”
“大首领何意?”尾敦闻言眉头一皱,心中有股不好的预感。
鲜于辅立即定下承诺,向尾敦言道:“尾敦,你带着剩余族骑们留下殿后,拖住公孙瓒的骑军,若我成功逃脱回到族内,必厚待你们的家人!”
听完鲜于辅的话语,尾敦算是彻底明白了,原来这鲜于辅是自己贪生怕死,打算牺牲他尾敦及一干族骑,以此为他鲜于辅谋夺一条生路。
生为主将族长,竟然怕死怯战至如此地步,尾敦心中已是万分鄙夷加悔恨,他鄙夷鲜于辅的懦弱胆怯,悔恨自己竟会是鲜于辅这样家伙的族人下属。
看着尾敦神色惊诧、犹豫不决的样子,鲜于辅心中亦是一紧,他知道自己现在的表现很糟糕,很软弱,很不男人。
但是他鲜于辅也没有办法,为了活命求生,他只能这么做。
被尾敦直视着,鲜于辅心中亦是羞愧难堪,脸上刹红,恼羞一怒,喝骂道:“怎么了尾敦!你要抗我命令么!”
尾敦与鲜于辅对视了一息时间,随即叹了口气,只好认命似的点了点头,拨转马头,拔出腰刀,就要领人作断后之举的样子。
看尾敦屈服认命,鲜于辅顿时面色一轻,不禁松了口气。
可没等鲜于辅呼气完毕,尾敦却是突然暴起发作,趁着鲜于辅放松警惕,挥出腰刀,一刀砍在鲜于辅脖颈之上,将鲜于辅半个脖颈消去。
“……嗬……嗬……”
鲜于辅捂着脖子,侧首看向尾敦,眼神中满是震惊,口中想要说些什么,却因为脖颈被断去大半,导致咽喉走风而不能言语。
随即,鲜于辅全身脱力,侧身一偏,倒落马下,彻底绝命。
鲜于辅的状况立即被胡骑和白马义从收尽眼底,所有人都是一惊,不知是何状况。
解决了鲜于辅之后,尾敦高举腰刀,却是没有领人冲击白马义从,作拼死一搏。
这尾敦竟是举刀停马,立在原地后,随即将腰刀丢弃于地,放下自己最后的武装力量,大声呼喊道:“投降啦!投降啦!”
听到尾敦的呼喊,周围的胡骑短暂一愣,最后亦是彻底绝望。
大首领、二首领已死,三首领也弃刀投降,这帮残兵胡骑还有什么反抗**呢?
霎时,所有的胡骑也纷纷驻马而立,将身上兵戈丢弃于地,放弃了一切抵抗和逃跑,打算跟着尾敦投降。
见尾敦及这帮胡骑如此举动,周围的白马义从也停止了射箭猎杀,虽然把这场杀戮当作了狩猎,但是若猎物放弃抵抗不动,猎杀的乐趣也就没有了。
白马义从尽皆停止攻击,包围着这帮投降的胡骑,尽皆看向公孙瓒,等候着公孙瓒的命令。
公孙瓒却是面色阴冷,缓缓驱马至前,行进至尾敦面前,手中长枪的枪尖森寒,似要寒芒夺命。
(本章完)
第153章 降
看着公孙瓒提着冷寒长枪缓缓而至,尾敦已经吓得两腿发颤,浑身已是冷汗直冒,只因为公孙瓒身上的杀气太盛了。
那股杀气简直可以透人躯体,洞入人体骨碎深处,令尾敦发自骨肉的感到寒冷颤抖,仿佛心肝被人紧紧捏住,且随时可能被捏爆一般。
尾敦的心里害怕极了,甚至因此连身体都难以控制,他害怕自己的投降,在公孙瓒眼里根本没有在意。
他害怕公孙瓒根本不在乎自己的投降。
他害怕公孙瓒直接给他一枪,送他下地狱。
他害怕自己死了,死的毫无意义。
他害怕……害怕自己没能为恩公刘虞报仇,那样的话,即便他去九泉相见恩公,亦是无颜惭愧。
死亡临面而来,尾敦强压住身体的恐惧,尽量让自己的脑子保持清醒。
此时,他已经别无选择,逃跑已是无路,反抗只有一死。
或许……只有这最后一条路了。
尾敦控制自己的身体,跌跌撞撞的滑落下马,随即整个身体立即蜷伏跪在地上,向公孙瓒叩头不已。
尾敦一边跪地磕头,一边口中撕裂大叫,认错求饶道:“将军,我们投降了!饶命呀!求您饶命呀!我愿意做您的奴隶!为您做任何事情!”
看着尾敦跪地磕头求饶的样子,公孙瓒的脸上反而没有露出一丝鄙夷,却是面上一惊,心中有些诧异。
在提枪缓行靠近尾敦的时候,公孙瓒是抱着必杀心态的,虽然尾敦丢下武器、狼狈乞降,但是他公孙瓒最开始却没有因此打算放过尾敦。
尾敦的乞降之举,打乱了他公孙瓒重振白马义从军的气志的计划,如此破败计划的祸首,公孙瓒岂能饶他。
因此,在靠近尾敦的时候,公孙瓒将自己的杀意毫无暴露的展现了出来,整个人的气势提到了顶峰。
作为幽州的英豪,作为战场的杀神,公孙瓒的气势是可怕的,这一点连他公孙瓒自己也十分清楚。
即便是一流悍将,在遇到公孙瓒全面杀气威势下,亦是会心惊胆颤的。
他公孙瓒本以为尾敦会在自己的杀气覆盖下,惊恐的忘记思绪,连身体都不敢动弹。
然而公孙瓒没想到,这尾敦竟然脑中尚能保持一定思绪,在死亡的威压下,竟然懂得下马求饶。
虽然是简单的求饶乞命之举,然而能在如此威压下,做出这一决定及行动的,亦是十分不容易了。
看着尾敦投降乞命的动作,公孙瓒反而不觉得他是一个懦夫,竟有些微微欣赏之心。
这个世界上,活人求生乃人之本能,对于这一点公孙瓒毫不否定。在公孙瓒的认识里,一个人可以贪生怕死,但是却不能一味恐惧胆怯,唯有懂得绝境抵抗求生的,就是一个可造之才。
毫无疑问,公孙瓒觉得面前的尾敦就还不错,一个在死亡威压下尚有一定思绪,并能够做到瞬间决策的人,无论此人的决策优劣何等,然可见其是颇有些潜力天赋的。
看着跪地求饶的尾敦,公孙瓒的长枪突然向前一刺,却未刺中尾敦,枪尖距离尾敦的咽喉半毫而停止。
尾敦亦能感受到枪尖上的寒冷,身体僵住不敢乱动,唯有双目紧紧看向公孙瓒,瞳孔虽因惊恐而颤抖,却能保持目光不偏移。
看着尾敦如此表现,公孙瓒微微点了点头,却是厉声喝道:“你是何人?”
尾敦惊恐的咽了咽唾沫,尽量保持身体不发颤,立即回道:“将军,小人名叫尾敦,是上谷乌丸众的三首领。”
“尾敦?”公孙瓒闻言迟疑一思,突然想起自己听过这个名字,言道,“你就是那个救过刘虞性命的,被刘虞视作心腹的胡人?”
尾敦闻言一愣,想不到公孙瓒竟然知道自己,心中是又惊又喜,立即言道:“小人确实救过刘公,此次随大首领来袭扰将军大军,亦是感念刘公恩德。”
听到尾敦依旧称呼刘虞为刘公,公孙瓒脸上一怒,长枪微微向前,喝道:“死亡临头,还敢称呼刘虞老儿为尊公,你是觉得我枪尖不利么?”
公孙瓒徒然发作,枪尖直接挑破了尾敦脖颈上的皮肤,已是有血液滑落出来。
尾敦脸色一变,立即解释言道:“刘公对我恩重,但我已为其拼死对将军进攻,如此算是恩情已还。现在我向将军乞降,乃是心服将军天威,原为将军鞍前马后,必不敢违背将军而朝秦暮楚的。”
公孙瓒闻言再次点了点头,觉得尾敦的想法很直接,恩怨分明而又明识时务,是个不错的良才,将来或可成为一个独当一面的将领也说不定。
不过公孙瓒毕竟经历过无数腥风血雨,对人心的复杂不敢轻易相信,依旧没有接受尾敦的投降。
公孙瓒又对尾敦问道:“刚才你突然杀掉那人,应该是你的上司,你何故以下犯上,屠戮首领?!”
尾敦闻言一惊,知道公孙瓒之所以还不接受自己投降,必是心有顾忌,听此一问,尾敦顿时以为公孙瓒不愿接受自己的投降,就是因为他以下犯上、屠杀首领的举动,让公孙瓒生有他尾敦日后重蹈覆辙的担心。
知此,尾敦立即答道:“将军,实话相告,我刚才杀的就是我族族长鲜于辅!”
“为何杀他!”公孙瓒假装一惊,喝问道。
尾敦回答道:“鲜于辅无胆鼠辈,竟然令我引族骑为他绝死断后,而他鲜于辅却想趁此逃命,如此罔顾族人儿郎性命的族长,我岂有不杀之理。然尾敦亦知此举大逆不道,乃以下犯上,不过实属无奈,将军收下尾敦,尾敦必效死而终,不敢背叛伤害将军!”
“收起里心中的小心思!阿谀奉承的话,我并不想听!”公孙瓒厉声一喝,脸上却是微笑,毫不在乎的言道,“你若敢背叛我,我公孙瓒必将你粉饰碎骨,让你生不如死!”
“不敢不敢!”尾敦立即说道,随即面色一懵,继而惊喜万分,看向公孙瓒惊叫道,“将军!您……您刚才……的话,是说……”
看着尾敦激动得口齿不清的样子,公孙瓒冷哼言道:“你没猜错,我不会杀你,也不会让你做奴隶,只要你为我效死卖命而已!”
“愿为将军肝脑涂地!”尾敦立即跪下磕头再拜。
(本章完)
第154章 再整士气
此时,蓟城城下,因为鲜于辅的突袭,攻城大军的阵型已乱,军心也乱了。
如此情况,今日再要攻城,已经是不可能了。
无奈之下,邹丹只好整军撤退,暂缓攻城态势。
见公孙瓒的攻城大军退去,蓟城上阎柔心中也终于松了口气,他知道今日一战,公孙瓒的攻势被短暂瓦解。
唯有重振军心士气,公孙瓒大军才能再来攻城,也因此数日之内,公孙瓒难有规模严整的攻城行动。
如此,阎柔便多出了几日喘息的时间,趁着这不多的时间,阎柔立即令士卒严修城防,巩固防守。
并且阎柔大开城中粮仓、钱库,将各种食物搬出犒劳大军,还分发无数钱帛,以此奖赏激励军民的拼死战斗。
公孙瓒的攻城军暂时退去,又有钱帛食物,士卒民众顿时尽皆振奋,军心士气亦是振奋。
看着城中军民的样子,阎柔脸上亦是带着笑意,只是他心中的担忧却远远没有消失。
虽然城中军民士气旺盛,斗志昂扬,然而却挽回不了兵力、战力的悬殊差距。公孙瓒数万攻城大军,虽遭到鲜于辅的胡骑突袭,损失了数千人,然而却未伤到根本,只是一时锋锐受挫,其大军实力却是丝毫不减。
公孙瓒只需休兵整军几日,待大军重振旗鼓,威势非但不减,还可能更盛,届时大军再来攻城,这蓟城还是不可阻挡,必遭沦陷。
……
不提蓟城内的防御修建,坚守城防,却看公孙瓒的军营里,因为邹丹的疏忽,导致攻城大军遭到鲜于辅的突袭,损失惨重,军心萎靡。
如此重军之责,就算他邹丹跟随公孙瓒久矣,也是不可轻易饶恕的。然邹丹之罪虽重当死,可毕竟是公孙瓒心腹将领,岂能轻易处决?
公孙瓒回营后,立即罢免了邹丹的攻城主将之职,鞭罚二十,以此惩戒。
此外,邹丹攻城主将之位被剥夺,换上的是公孙瓒之子公孙续,由其来充任攻城主将之位。
公孙续能接替邹丹成为攻城主将,并不仅仅因为他是公孙瓒的儿子,最重要的是公孙续此人也颇有能耐。
说来,这公孙续虽然年龄堪堪二十岁,才若及冠的年纪,却是沙场驰骋数年了。当公孙续十四岁时,公孙续就常年跟随在公孙瓒的左右,随大军征战不停,并且非但没有拖延大军的后腿,反而以军功成为公孙瓒白马义从中的一位司马。
如此战绩军衔,可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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