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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并虎-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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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颍川竟还有这等家族么?”丁靖闻言也是一惊,以他贫薄的见识,还真的不知道还有什么颍川家族,可以比颍川荀氏不遑多让。
见丁靖如此惊讶好奇,荀攸点了点头,就要向丁靖解释道。
却不知这时候,一道女声传来,呼道:“荀先生请到亭中静坐吧!”
荀攸、丁靖连忙朝声音传来方向看去,却见到院中不远处水池旁有座小亭,亭中正有一温婉女子,位坐其中,而她面前则是一架古琴。
“那位便是蔡琰姑娘。”荀攸见到亭中女子后,对着丁靖介绍道,随即便拉着丁靖朝亭中走去。
此时亭中,除了蔡琰一人一琴外,还摆了一套温酒杯具,杯壶中正温着美酒,想必是为蔡邕和那中年文士准备的。
“蔡小姐安好!”
荀攸引着丁靖向蔡琰行了一礼,便客气的坐在一旁,毫不客气倒上两杯温酒,与丁靖一人一杯,相互对酌。
见荀攸如此随意自然,丁靖也不拘谨,拿酒便饮,毫不做作。
待丁靖不拘的喝酒之时,一旁抚琴的蔡琰却是一阵好奇,不知荀攸所带来的是何许人也。于是蔡琰便把目光稍微放了一点在丁靖身上,待看清丁靖相貌后,蔡琰却整个人都有些惊慌了。
蔡琰的记忆力极好,在昔日丁靖借战马帮蔡邕拉书的时候,蔡琰就记住了丁靖的面貌,当看清丁靖面目后,蔡琰立刻就认出了丁靖。
此时丁靖乃并州之主,在并州地界内,有着至高的权力,如此人物来到蔡府小院,怎能不令蔡琰心惊。
丁靖没有注意到一旁蔡琰的表情变化,却是将注意力放在了之前与荀攸的谈话上,饮酒坐定,丁靖心中亦是焦急,便向荀攸问道:“公达还未回答之前的问题呢!”
荀攸一愣,连忙将一杯小酒饮尽,连声不是,道:“在颍川,还有两大世家豪族,与我荀氏不相上下,那便是颍川陈氏和颍川钟氏。”
“我等颍川三大家族的此一辈中,各有一人盛名颍川诸多同代同龄,号位颍川三杰。”荀攸说道。
“颍川三杰?!是哪三杰?”丁靖惊问道。
荀攸也不卖关子,立即介绍道:“颍川三杰便是我荀氏荀彧,荀文若;陈氏陈群,陈长文;钟氏钟繇,钟元常。”
听到荀攸介绍,丁靖心中亦是了然,这颍川三杰的名头中,丁靖都大有耳闻,其中荀彧更是令丁靖神往不已。
荀彧的本事之高,乃当世数一数二,如汉高祖之张良,有王佐之才,是当世最出色的政治家、军事家,有荀令留香的典故流传后世。
不过丁靖之前听到荀攸口称那中年文士为“元常”,丁靖便知晓那中年文士就是钟繇。
对于钟繇,丁靖也有了解,这钟繇与荀彧同是颍川三杰,其才能比之荀彧亦是不遑多让。二人都精通于政事,皆擅军事谋略,而且二人都擅长阳谋,皆有君子风度。
比之荀彧,钟繇在艺术上的造诣更为出色,钟繇擅长篆、隶、真、行、草多种书体,在书法方面颇有造诣,推动了楷书的发展,被后世尊为“楷书鼻祖”。钟繇对后世书法影响深远,王羲之等后世书法家都曾经潜心钻研学习钟繇书法,与东晋书法家王羲之并称为“钟王”。
蔡邕精通隶书,他与钟繇皆是书法爱好者,两个书法大家在此相遇,会表现的如此疯狂不羁,亦是在情理之中。
知晓那中年文士便是钟繇后,丁靖顿时大喜,他知晓钟繇的才能,正是他此时极度缺乏的政务官员人才,心中便忍不住想要立即招揽他。
不过见到钟繇和蔡邕两个依旧在彼此互相切磋模仿书法后,那股疯狂痴迷的样子,令丁靖不忍打扰,心中的招揽欲也暂时熄掩住了。
可是令丁靖有一个疑问的就是,在他的记忆中,此时钟繇正在朝廷百官之列,应该随着天子被董卓迁往长安困住才对,为何会来到并州呢?
“公达,钟元常不应该随天子迁往长安了么?怎会来我并州?”丁靖向荀攸问道。
荀攸亦是不解,摇了摇头,说道:“我亦是有此疑惑,待蔡公、元常对书完毕,再问他不迟。”
(本章完)
第78章 请师
又一个时辰后,蔡邕、钟繇二人不知是书写累了,还是趴得累了,终于停下了手中的笔墨,二人皆不禁起身舒展了下懒腰,继而朝蔡琰抚琴的亭台而来。
见蔡邕过来,丁靖、荀攸连忙放下酒杯,向蔡邕躬身行礼,道:“拜见蔡公!”
蔡邕连忙将荀攸扶住,和蔼笑道:“公达不必繁礼,都是自家人,何必见外!”
荀攸闻言亲切,亦是无奈一笑,这才止住行礼。
此时蔡邕也注意到了荀攸身旁的丁靖,便看向丁靖,面露疑惑,问道:“这位是?”
不等荀攸介绍,丁靖率先拱手,自我介绍道:“在下丁靖,现领安北将军、晋阳太守,久仰蔡公德才,此来叨唠,望蔡公勿怪!”
听完丁靖自我介绍,饶是蔡邕见多识广,亦是心中惊讶不已,不知丁靖为何突然到访。
丁靖虎步并州久矣,虽是十七青壮,却已是在并冀积威无数,哪怕是蔡邕这等每日闲于家中读书写字的“宅男”,也对丁靖的威名有所耳闻。
片刻后,蔡邕也反应了过来,连忙请丁靖入座饮酒对谈,道:“虎临寒舍,蓬荜生辉,快坐!快坐!”
四人立即就地跪坐,温酒互酌,荀攸话题引头,四人闲谈不止。
“恕丁靖冒昧,我此次前来拜访蔡公,一来是瞻仰蔡公,故来拜视;二来则是有事相求!”丁靖看向蔡邕,突然将今日拜访正事提出。
蔡邕听丁靖话语,面露疑惑,略显推脱般说道:“安北将军所托之事必是大事,而我只是一白发老者,恐不能帮到将军。”
丁靖还未说出是何事相求,蔡邕就言称不能帮助,如此明显的推脱拒绝,丁靖怎能听不出来。
不过丁靖也不是轻言放弃之人,便曲线救围般转移话题,说道:“蔡公乃世间高士大儒,才识博学于世间究极,然而学无止境、道无尽头,蔡公认为对否?”
蔡邕闻言略微思虑,心知丁靖言之乃常识,不知丁靖话中有何意图,便答道:“然也!”
“蔡公高见,若一人欲识世间真理、经验,如何最直接?”丁靖又问。
蔡邕不假思索,答道:“向达者为师,多加求教,即可!”
“那若如蔡公这等世间究极博识大儒,欲对真理才识更上一层楼,又如何最直接?”丁靖再次问道。
听到丁靖如此相问,蔡邕却是不知如何回答,他的博识见闻已经达到当世常人之顶,平时想要获得更多的才识见解,根本不可能靠其他人指教所悟,唯有不断研磨温习经书典籍,却也是收效甚微。
“温故而知新,即可!”思虑片刻后,蔡邕如此回答。
“蔡公真大儒也!”丁靖听闻蔡邕回答,顿时欣喜,连忙拜手,又言道:“可蔡公可曾想过?如何温故,才能更好的知新?”
这一问,蔡邕却是茫然了,却是问道:“温故即是温故,何谓如何温故?”
“谬也!”丁靖严肃说道,“死读温书为温故,恍然忆文为温故,与人对文为温故,温故之举诸多,何种最益?”
这回蔡邕是真的不懂了,只好默然不答。
就连荀攸、钟繇都略微呆滞,想不到丁靖竟然还有如此见解,不禁想听听丁靖的最益温故。
见蔡邕不答,丁靖正色说道:“依靖之愚见,传道授业解惑,此为最益温故!”
“师者,传道授业解惑也!”丁靖在此解释道,“师长讲者,向弟子学生传授知识的时候,就是在温习自己的知识,而师者并由此获得新的领悟。”
“甚至,学者可由师者所传授的知识,举一反三,向师者提出更多的问题和见解,而师者则可以在学者的反馈中,发现自己认识得不足,并以此改进,获得新的认知。”
“如此般,是为最益温故,继而最益知新!”
丁靖娓娓道来不停,一时间令在场众人深思不已,就连一旁抚琴的蔡琰都停下琴弦,低头深思丁靖的话语,在场所有人心中都认为丁靖的话语属于诡辩,但是其中却又暗藏真理。
还是荀攸率先反应过来,欣赏的看向丁靖,心中对丁靖敬佩不已,想不到丁靖竟能想到如此说辞,拐骗蔡邕出任并州学院的老师。
就在蔡邕思虑不止的时候,丁靖又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蜀锦礼物递给蔡邕,笑道:“靖不才,做薄诗一首,赠予蔡公,以表心意。”
见丁靖送上蜀锦,蔡邕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接过蜀锦。
蔡邕见蜀锦上诗词,却率先注意到其上字迹文体,实在一般不堪,心中略有不喜。
随即又见诗词内容,脸上瞬间惊讶不已,竟不禁缓缓念出诗词来,言说:“新竹,新竹高于旧竹枝,全凭老干来扶持,明年再有新生者,十支龙孙绕凤池。”
读完诗词后,蔡邕这才恍然大悟,看向丁靖,惊言道:“你欲拜我为师?”
“若蔡公肯收我为弟子,靖自是欣喜不已!”丁靖恭手直视蔡邕,随即又言,“不过靖最希望的事情,就是请蔡公出任并州学院的达师!”
“并州书院?有这书院么?”蔡邕却是一愣,不解问道。
丁靖期盼的看向蔡邕,断然说道:“若蔡公应允,则并州学院今日即可成立!”
听完丁靖话语,蔡邕却是一愣,不曾想丁靖竟要行此空手套白狼之举,学院都没有正式建立,竟然就开始请老师了,实在荒谬。
见蔡邕面色不爽,丁靖连忙致歉,态度诚恳道:“靖绝没有戏耍蔡公之意,实乃靖只愿建一座当世第一的学院,请蔡公为师只是第一步,若是连蔡公都不肯到并州学院任师,这学院不建也罢!”
听闻丁靖如此坚决志气,如此豪迈气度,即便是蔡邕这等白发老者,亦是觉得心中振奋。
(本章完)
第79章 五科
“当世第一学院?”蔡邕震惊的看着丁靖,随即眼里满是轻视,却说道,“安北将军雄心可嘉,然而却把朝廷太学看得太轻了吧!”
丁靖闻言点了点头,解释道:“太学之重,靖岂能不知,自武帝罢黜百家,设五经博士于太学后,太学便是我汉家第一学庠,鸿儒充斥、典籍弥漫,确乃当世第一学院。”
见丁靖承认太学的地位,蔡邕更是疑惑,不知丁靖既然知道这些,为何还要不自量力,建立什么第一学院。
“只是……”丁靖忽然话语一顿,正视在场众人,言道,“似太学这般学院,并非我之期望,我要建立的学院,非常人所知晓的学院!”
这下子,不仅是蔡邕,就连和丁靖一齐前来的荀攸,也变得十分茫然,不止丁靖到底要干什么。
“愿闻其详!”蔡邕说道。
丁靖一笑,拿起一杯温酒饮尽,似为自己打气一般,继而向亭中众人说明道:“太学,只研究五经学术,非学院之根本。”
“学院者,最重要的就是为国育才,一国所需要的人才,可不止为官吏,似什么医者、工者、兵者,诸多等等,只要能做到强盛国家、温饱黎民者,皆是国家所需人才。”
“由此,我所要建立的学院,不只是研修儒家经典,还通教其他各类学科,诸子百家、万华天物、天道人文,皆要研习!”
听完丁靖的话语,亭中众人再次震惊的不知如何言语。
只怪丁靖提出的理念实在太过不同,推翻了先人祖辈的传统理念,一时间令亭中众人无法理解,只觉得丁靖的想法太过大逆不道。
“此等想法,真是非同凡响,实可谓逆祖背宗,简直大逆不道!”理清了丁靖的想法后,蔡邕直接怒视丁靖喝道,简直就要忍不住将丁靖打出自家院落。
不过想到丁靖年轻力壮,骁勇有力,非他一老翁能抵,蔡邕适时得止住了手上的动作,只是猛地一拍桌案,以示自己的愤怒。
不只是蔡邕、钟繇、蔡琰三人,就连荀攸都冷视着丁靖,亦是觉得丁靖的想法实在背祖叛宗,有失人伦。
对于蔡邕等人的愤怒与不解,丁靖却是毫不在意,脸上依旧镇定无比。
“诸位不必如此,靖亦知自己的想法有多疯狂,然而我认为,我的想法却是正确的,世人的想法却是片面不周的。”丁靖依旧镇定解释道。
蔡邕却是更加愤怒,口中大骂:“竖子,狂妄!”
“蔡公教育得是,然我丁靖便是如此。”丁靖欣然接受蔡邕的谩骂,不做任何反抗,又言道,“我丁靖处事的准则有三!”
“第一便是天变不足畏,即天象灾厄不要心存畏惧,应该抱着好奇地态度去认识它们,如星陨、地动、旱涝等等事件,其皆是自然事件,绝非鬼神之说,之所以世人将这些视为鬼神之罚,实乃世人不懂它们。就如火焰一般,动物不懂火焰的产生与熄灭,故见之害怕,不愿了解;人心奇火焰,故能将其掌握,不再惧怕。”
“第二便是祖宗不足法,即是前人制定的法规制度若不适应当前的需要,甚至阻碍了当世的繁荣兴盛,就要修改甚至废除它,不能盲目继承效法。”
“第三便是人言不足恤,即是对流言蜚语无需顾虑,要知道世人虽众,然多是无知者、随波逐流者、人云亦云者,人言可畏,若是将流言看得太重,必会影响自身道心理念,难成大事。”
“此三者,乃我丁靖的精神支柱,思想武器,听起来确实很是疯狂,然而诸位若是细想,不觉得也颇有道理么?”
听丁靖言语发问,亭中众人更是深思,借由丁靖的话语,亦是知晓了丁靖其人,的确是别具一格,与众不同。
这也难怪,丁靖毕竟是一个穿越者,理念相对于这个时期的人,显得更加开放,看事物的角度也多一些,虽是比当世主流与众不同,但也谈不上错得离谱。
看着亭中众人沉思不已,丁靖也不打扰众人的思绪,只是自顾自地斟酒喝酒,等待众人理清思路。
也不知过了多久,众人终于理清了自己的思路,看待丁靖的眼神也随即大有不同,那是一种意味深长、莫名难测的眼神。
“安北将军欲建立的学院,能否仔细说说看呢?”最后,还是蔡邕率先发话,从他的语气里,丁靖知道了蔡邕已经被自己的想法吸引,并未如最开始一般排斥。
丁靖点了点头,连忙说明道:“我想要建立的学院并非一朝一夕能够完成,这是一个长时期的工程,短则二三十年,长则百年以上,甚至永远无法完成。”
“不过就算希望渺茫,又能如何?”丁靖话锋一转,态度无比坚定,道,“有些事总要有人去做,不去做怎能知道能否完成?愚公移山,数辈而成,学院之事,亦是如此。”
“因此,我打算置办场地学舍后,先构建五科学术。”丁靖说道。
“哪五科学术?”却是蔡琰忍不住问道。
丁靖看了一眼一脸好奇地蔡琰,又转视蔡邕诸人,见大家脸上皆是好奇,丁靖也不再卖关子,说道:“首先是基础两科,分别为汉文科和数算科。”
“汉文科,主要教导研究经、传、记等儒家典籍,意在让学者懂得我汉家最基础的思想理念,让学者具有基础的交际能力和人文素养。”
“数算科,主要教导研究数字、计量、形态,此一门乃基础自然学说,独成一系,其务实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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