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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腿子上位秘史-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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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殊感觉到了腰间的松动,忍不住害怕地颤抖了起来,都口齿不清了,一双水茫茫的眼眸可怜极了,“不不唔不是断袖……”
他低低笑了,在林殊耳边轻声道,“可是,本官也不是断袖啊……”
“你说,哪家男儿生得这样好看?”他轻轻咬住了她的耳垂,林殊身子一软,差点就要□□出声了。
“好看得,让人挪不开眼睛……只想藏起来?”
那只作恶的手也没有停下来,拨开了那件射声卫黑色的官服,顿了顿,顺势往中衣的暗扣解去。
“你说,哪家的男儿这般爱哭?”他放开了那可怜的耳垂,吻去林殊刚刚被吓出来的眼泪,“哭得这么惨,本官欺负你了么?”
他呼吸微微粗重了起来,让林殊忍不住瑟缩着偏头躲了躲,却露出了那玉白的脖颈,男人的眼神微暗,低下头,咬上了那脖颈。
林殊一双眼睛微微泛红,带着迷蒙的湿意,因为脖子上的一痛,忍不住惊叫了一声,只是这叫声又软又带着丝丝的甜意,像是刚出生的小奶猫,让男人的身子一顿,在脖颈游走的薄唇张开,又是狠狠一咬。
“啊……”林殊疼地想躲,这回男人终于大发慈悲,放开了她的脖子,微微拉开距离,细长的眼睛眯起,哑声轻笑道,“小骗子。”
林殊这才清醒过来,却发现自己什么时候就已经剩下了一件里衣,吓得半死,但是脑子这种东西,在她对上督主的时候就从来没有过,这时候已经六神无主了,手忙脚乱就想要从这床上爬出去……
当然了,智障林怎么可能逃走,被那人亲地唇都不像是自己的了以后,脑子里就只有“完蛋”一个词了。
果不其然,那人的手指灵巧得很,三两下扯开了里衣,挑起了那件带着奶香的裹胸,看着林殊。
“阿殊,告诉我,这是什么?”
林殊大脑当机了一会儿,这才反应过来,赶紧把自己的里衣拢好。那小、白兔被裹了许久,但是着实规模不小,被挤着压着可怜极了,娇娇嫩嫩的模样早就叫人看光了去。
林殊咬着下唇,好久都没有说话,再抬头的时候已经是眼中含泪,只是这娇娇媚媚的模样哪里还能激起人的疼惜呢,只让人想要好好欺负她去了才好。
“我……”
“对不起。”
小姑娘抽抽噎噎的,他终究还是心疼了,轻柔地吻去她的泪水,“怕什么?”
小姑娘带着泣音的声音响起,“季叔叔对阿殊、那么、那么看重,要是、是个女孩,肯定会失、失望……”
“失望什么呢?我高兴还来不及呢……”他低低地笑了,手指却恶劣地来到了那对小、白兔上面,只是轻轻滑过就已经叫人战栗不已了,“以后别穿裹胸了……”
林殊身子微微瑟缩,但是被他掌控着也没处可躲,抬眸眼神中还是有一点儿失望,“季叔叔……”
“怕什么?怎么镇抚使不想当了不成?”他轻笑道。
林殊听到他的话,惊讶地抬头,“您是说……”
“不过,本官还是要收回一点利息的……”他指了指自己的唇,笑道。
林殊一愣,带着羞涩,吻上了他的唇。
又是一番自不必说,小姑娘的唇可就已经没法见人了,衣服被他一件件重新给穿上,顺带着那胸前的小、白兔也没有少被疼爱,小姑娘被他弄疼了,还止不住地吸气。
他倒是耐心,给她穿了衣服,低声道,“等会儿李默会给你送几套衣服来,这裹胸就不必穿了,知道了么?’
林殊脸上的红晕还没有散,点头点得像是一只小老鼠。
还是忍不住抬头偷偷看他,期期艾艾地问道,“季、季叔叔,我们……是,在一起了么?”
季星河一挑眉,嘴角一勾,也笑了起来,“怎么,你想不负责任?”
林殊看到他危险的眼神,一个激灵,赶紧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但是心里忍不住一簇一簇地放起了烟花,嘴角想要矜持地压下,还是忍不住翘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开车了,真的(//?//)
☆、嚣张
李默送来的衣服十分合身,胸腰处做了特殊的设计处理,于外看不出真实的身材,于内毫不紧绷十分舒适。林殊换上后还特意转了两圈,感到满意地同时,也不由得想,督主恐怕是早就知道了吧?要不然哪有这么及时合身?
林殊想到之前关于断袖的纠结,不由得像只小老鼠一般偷笑了起来,果然是姜呐,还是老的辣。
新上任的镇抚使在自家大人的要求下,签订了许多不平等条约,诸如做什么事都要小仨儿跟在身边,诸如每天晚上都要回来睡觉陪他吃饭,诸如……可以适当地以势欺人……
季星河当人不怕林殊在外为非作歹欺压别人,怕只怕这小家伙犟得很,会吃亏。
林殊笑眯眯地加了一条,“每天都要想季叔叔,吃完饭要想,走路时候要想,每天要想一百遍!”
季星河低头看着这个得意洋洋的小家伙,轻哼了一声,一低头,便吻住了那张抹了蜜的小嘴。
林殊呜呜呜地抗议,结果遭到惨无人道的镇压,这镇抚使上任第一天就差点迟到了。
突然从一个小小的黑衣射声卫成了射声卫的镇抚使,林殊的提拔可以说是十分惊人的,但是也正是因为这事,她是督主的干侄子的事儿就不可避免地被所有人都知道了 ,救驾的功劳倒是实打实的,林殊只觉得总会有些不服气的,还好生忐忑了一会儿。
林殊没想到的是自己的小伙伴们第一时间都是一副“苟富贵勿相忘”的嘴脸,厚着脸皮过来求罩,光是相熟的唐石他们就算了,柳镇抚使也前来求罩,拍着林殊的肩膀强烈要求她在督主面前多美言几句。
当然罗,最后林殊还是在他们的要求下,带着一群人去了天香楼吃庆功宴。
唐石是想宰这小子一顿,但也不想坑自己兄弟啊,这天香楼多贵啊,射声卫上下的穷鬼只有李廷鑫请得起吧。
林殊只管拍拍自己的胸口,表示小爷是谁,季督主的侄子,还能差这点钱不?
唐石觉得也对,便开开心心带着一群人杀向天香楼了。
林殊的内心在流血……为什么去天香楼?因为天香楼是闺蜜家开的,可以赊账啊……
金儿的哥哥已经很熟林殊时常替妹妹送东西的这个家伙了,但是尉迟琅都没有说什么,也就没有怀疑过她和金儿的关系,只当她是飞黄腾达的小太监罢了。
“一个月月利息一两,下个月还一共六两,下下个月还一共七两……”周老板眼皮都不带抬一下。
林殊一双杏眸瞪圆了,“啥?不是大哥,我好歹和咱们妹妹有那么点交情……”
咱们妹妹?
周老板皮笑肉不笑,“这还是金儿的朋友,如果是金儿,那么估计要一个月二两。”
林殊:……
难怪金儿爱怼自己哥哥……
林殊挑眉,
“咦?郁小姐今天怎么没有来?”
周老板神色一变,从牙缝里面挤出了一个“八百文”。
林殊,“怎么,郁小姐被关在家里面了么?”
“五百文!”
“成交!”
推杯换盏,这群小子都喝了点桂花酒林殊恍惚间被人拍了拍肩膀,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季星河,一身便服,依旧遮不住那一身的气度,到不像是权倾朝野的东厂督主,倒像是谁家芝兰玉树的大公子。
林殊一双眼睛亮了起来,醉意都散了三分。
“季叔叔,你怎么来了?”
他笑了笑,“接你回家。”
刚刚还一副狂放模样的众人,一听到这“叔叔”二字,还能不知道是谁,一个个立马正襟危坐,一个字都不敢多说。
但是看见大名鼎鼎的季督主和他家侄子那副亲密的模样,似乎有点“和蔼可亲”的意味?林殊这模样和寻常人家的叔侄也没差了,甚至还要亲密一些,实在不像是认的。
督主要把人带走哪里有人敢拦呐,林殊只好跟人打声招呼,就跟着督主走了。
林殊知道督主多多少少有点给她撑场子的意味,怕她压不住底下的人,顿时笑得牙不见眼,“他们人很好的啦……”
“你以为我是来给你撑场子的?”他挑了挑眉,“那还真是错了。”
“看天上。”
林殊疑惑,天上有什么啊?
“天都黑了,怎么,答应我的事都忘了?”
林殊:……
督主你变了。≥﹏≤
贪污是一件不可避免地事情,只要东厂没事干就去抓贪污就对了,唐石他们作为黑衣射声卫接到的第一个任务就是调查一起贿赂案。本来贿赂这件事情只要不是扯到什么敏感问题,上头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要是扯到了敏感问题,那就什么都别说了。
这事儿还要说那叫小园的姑娘说起,她拍拍屁股走人了,但是这锅就甩给了刑部的王侍郎,虽然知道这人可能只是受了无妄之灾,但是对他的调查还真没有停下来。
这不,一查就出大事了。这王大人受过贿赂,还是回纥使者的贿赂,虽然是行了点无伤大雅的小方便,但是谁让这时候回纥叛乱了呢?
证据齐全,但是这黑衣射声卫怎么和刑部对上?
这会儿林殊刚刚新官上任,三把火都没有烧,干脆就拿这件事情开刀好了。
林殊作为新上任的镇抚使,带着人就浩浩荡荡去了刑部。
林殊选在这快下休的时候堵在门口拿人,可以说是十分嚣张了,林殊一向不是嚣张的人,还不是因为昨晚那人在她耳边说了句“尽管去砸场子,有事就抬我的名字出来”。
林殊?林殊觉得自己狐假虎威非常开心。
上头有人就是不一样。
刑部王侍郎可从来没想到这东厂的人可以嚣张到这个地步,自己的轿子还没有下,就被一群黑衣服的射声卫给拿下了。
“放肆!本官可是朝廷命官!尔等竖子,还不把老夫放开?!”
林殊从黑衣射声卫中走出来,一声的玄衣显得特别打眼,玉白的小脸上带着戏谑,“怎么?有胆子收回纥的孝敬,还不许人拿你了?”
林殊这话一出口就让王大人白了一张脸。自从上次小园的事情之后,他就一直惴惴不安,知道回纥叛乱的消息就差点一口气背过去了。只是这堵在门口抓人算什么事儿?他为官二十多年还没有受过这种耻辱!
“你、你这黄口小儿!还不把本官放开?!”
林殊冷笑一声,把仗势欺人的模样做了个十成十,“带走!”
“慢着……”刑部的衙门口走出来了一个一身官服的男子,大概四十多岁的年纪,不怒自威,林殊脚步顿了顿,知道这是刑部的大佬出来了,下意识挺了挺腰杆子,盲目迷信督主给她带来了无与伦比的勇气,倒是程核这个最小的拉了拉林殊的衣摆,示意她收敛一点。
一回头,就连天不怕地不怕的李廷鑫都有些惴惴不安地看向她。
林殊给他们使了个眼色,转过身来,行了一个礼,“谢大人,下官正要带着这罪人去东厂好好审问一番,您看……”
您就不要浪费时间了吧?
这话一出,边上看热闹的官员和百姓都倒吸一口冷气,那谢大人的脸色一下子就冷了下来,“在我刑部大门口带人走,你这小子还真是有本事……”
林殊抬头挺胸,朗声道,“多谢大人夸奖,时间不早了,下官告辞!”
谢大人气得手都在抖,“尔敢,来人呐,将人给我拿下!”
林殊不惧不畏,笑道,“这王大人就不麻烦谢大人拿下了,如果谢大人说的是拿下咱们黑衣射声卫的话……”
“咱们这东厂好像不归刑部管吧?”
连唐石都替她捏了一把冷汗。
“下官这也是奉命办事不是?大人多体谅一点,要是有意见,就去找我家督主去提麽……”
混蛋,临安城谁不知道你这崽子是督主认的侄子?!谢大人气得手指都在发抖……
“咱们走!”
等到把嗷嗷大叫的王大人压进牢里的时候,程核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们这是,从刑部门口将人带回来了?????
前几个月他们还在刑部人憎狗嫌呢?现在就大摇大摆到这种地步了么?
“大人,这样真的可以么?”唐石不确定地问了问。
林殊瞅了一眼全程装死的小仨儿,一扬眉毛,“小爷是谁啊?”
林殊不知道督主这一番是有何深意,但是出卖色相换来的金大腿,自然是能耀武扬威就耀武扬威罗。
☆、别院
刑部本来就和东厂不合,这下子梁子可就真的结大了。
柳镇抚使知道后敬佩地翘起了大拇指,“后生可畏!”
林殊不光底气足,还有自己的算计。一来督主一直在病假中那谢大人也找不了督主麻烦,二来刑部总不能弹劾林殊不把刑部放在眼里吧?这罪人是刑部出来的,就足够堵上刑部的嘴了。
倒是程核这个小鬼头煞有介事表示,临安新一届纨绔子弟好像要出一个代表人物了。
林殊小哥哥送他一个白眼。
这事儿林殊的确嚣张,但也证明了这新上任的镇抚使不是个好相与的,新官的一把火也烧得那些蠢蠢欲动的人都暂且压制住了自己那点小心思。
在今冬第一场初雪下下来的时候,皇帝刚怜惜完忠臣身体不适,送了几株年份十足的人参,尊贵的督主就出了待了两三个月的樗蒲阁,只带了林殊和小仨儿两个人,坐着马车往城外奔去。
细雪从窗户中飘进来,带着一丝丝凉凉的寒意,林殊伸手去接,那雪花儿在指尖停顿了一下便匆匆融化了。
一只大手从旁边伸过来,握住了那微凉的小手,一用力,小人儿就跌进了他怀里。
一个热乎乎的汤婆子被塞进了林殊的手里。
就听见那人的呼吸喷在林殊的脖子上,带了一两分责怪,“安分点。”
林殊拉下他的衣襟,拽着他往窗外看去,“外面好美啊……”
这时候时间尚早,只有几户人家零星亮起了灯,许是要去赶早市的,天边青白色,雪花缓缓下坠,整个临安,从天边到天的另一边,都是一片洁白。
季星河看着被马车上的灯光照亮了一张小脸的林殊,那双往外看的眼睛都仿佛在熠熠生辉……
到底是什么时候就把这人放在了心上呢?
也许是某个月夜,也许是某个低下头正好撞上她的眼睛的一瞬间,也许是……
不,她整个人都在发光呐……喜怒都那样纯粹,干干净净,还那么勇敢。
拥抱雪会冷。
所以,还是拥抱你吧。
“好美啊……”他看着林殊,喃喃道。
林殊没有听明白,只当是他附和她,一张小脸上面全是兴奋。
“嗯?诶你干嘛……哈哈哈别……哈哈哈哈哈……”银铃一般的笑声从马车里传出来,被风一吹,就飘远了。
林殊被他压在窗柩上,眼角都溢出了泪水,裹得严严实实的披风下面,节骨分明的手指已经解开了小衣,在那已经有些圆润的小肚子上来回摩挲。林殊腰间的肉非常敏感,一碰就忍不住笑个不停,更别提这人这般地欺负了,林殊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声音都有些沙哑了。
他叹了口气,还是将她纳入了怀中,停下手上的动作,只将人裹得严严实实的,吻去她的眼泪,无奈又克制,“阿殊,快点长大……”
马车驾驶得很平稳,坐在马车前面赶马的小仨儿拉着马绳,听到里面的动静,也只是微微笑了笑。
青山带上了雪帽,缥缈的云气都仿佛是这雪花幻化而成,在一片凌霜傲雪的梅林之后,便是一个规模很大的宅子。
宅子虽然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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