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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腿子上位秘史-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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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殊抽噎着,说着说着又想哭了,因为她发现,她会的东西实在不多了,有的还是他一手教出来的……

  ☆、认为

  一只大手覆上了她的眼睛,林殊瞪大了眼睛,忘了闭眼,直到眼前一片漆黑,才想起发生了什么,蝉翼一般的长睫扑腾两下,还在眼眶里的泪水就流下来了。
  “莫再叫本官看见你哭,季家人可没有软蛋性子。”
  他的声音四平八稳的,没有丝毫波动,却叫林殊心中像是烟花一般涌出了一簇一簇的欣喜,伸手去抓他的手,想要扒拉下来,声音还是一抽一抽的,“真,真的么……?”
  他的手如同铁铸一般,林殊的小力气是奈他不何的,反而被他给按住了。
  就听得那人低低的嗓音响起,“哭完了么?”
  林殊一愣,乖乖地点了点头。
  “再哭一会儿。”他悠悠地命令道。
  “啊?”
  他的声音再次响起,“最后一次。”
  “季家人没有软蛋。嗯?”
  林殊一愣,明白了,随即眨巴了下眼睛,那小刷子似的睫毛蹭过他的掌心,长睫上还沾着泪珠,她郑重地点了点头。
  他唔了一声,把手从她的眼睛让拿开,看见那眼角上未擦净的泪,皱着眉头伸出修长的手指蹭了蹭,“男子汉当立于世……”
  他这话还没有说完,林殊就一头撞了过来,带着甜甜果香的小身子就这么猝不及防地撞进了他的怀中,季星河一愣,就听到那小孩“哇”地一声,嚎啕大哭起来,和刚刚的委委屈屈不同,这哭得气势磅礴,理直气壮,甚至像是有了靠山无畏的控诉。季星河额头一跳,手在半空中愣了一会儿,还是伸手抱住了她。
  男子汉当立于世啊……季星河摇摇头,不知为何,薄唇却微微勾了起来。
  等哭够了,她才抬起一张哭肿了眼睛的小脸,“最后一次了……以后,以后不哭了……”
  “嗯,最后一次了。”他垂眸看她,“既是季家人了,从此时起你便姓季,唤为季殊。”
  林殊擦干眼泪,认真地点了点头。她并不介意改姓的,总归她是一个无父无母又无牵无挂的人,由来都是孑然一身,又何必去在乎这些东西呢,左右不过是一个代号。但如果是季的话……
  季,家,人,林殊忍不住轻轻咀嚼这个词语,莫名地觉得这三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的时候有一种淡淡的倨傲感,让这个姓都有了一种沉重和光荣的责任感,像是确认什么一般,林殊喃喃道,“季……季殊?”
  她却突然想起了什么,抬起头来看他,歪了歪头, “可是,太师,我叫你季叔叔,我叫季殊……”
  季星河沉默了一会儿,这才忍不住笑了起来,摸摸她的脑袋,无奈道,“那便依旧叫林殊罢,只不过文书上的名字必须改过来。”
  他也没有强求,很好说话地答应了她。
  “虽可不必称季,但是不可忘记从此刻起,你便是季氏子孙。”他眼中的墨色渐浓,认真而专注地看着她。
  林殊不懂他的意思,但是还是很肯定得点了点头。既然太师这么大方地让她做了季家人,她自然不能给季氏抹黑了。
  此时的林殊还不明白,这个姓氏究竟代表了什么,她只是从字里行间猜中了这种莫名的厚重感,却不知道,这个曾经响彻三朝的姓氏,是骄傲,也是寂寞。
  林殊没有说话,依旧是郑重地点了点头。
  夜已经很深了,季星河叮嘱了几句,便回去了。
  第二日,林殊就被带到了季氏祠堂行跪拜大礼,                        
作者有话要说:  双更双更,顶锅盖逃跑晚上还有

  ☆、二日

  第二日,林殊一大早起来,揉揉眼睛人还没清醒就被十四提溜到了季太师面前。
  不过是初阳蒙雾的时辰,季太师就已经下朝了,好整以暇地坐在案几前翻着文书。林殊困得不行,一双眼睛肿成一条缝,随时都能找不见的小模样儿。站在案几前头,仿佛下一秒站着都能睡着似的。
  十四把早饭端了进来。依旧是清粥小菜,只不过林殊那一碗是皮蛋瘦肉粥,他的是简单的清粥。
  太师素来起得早,若是平时这个点早就用过早膳了,今日却是为了等林殊。
  他这里没有什么规矩,在这儿拘礼反而会引得他生厌,林殊也知道他的脾性,于是就坐下来和他同案而食。
  他吃饭的样子很随意,却有一种说不出的风流贵气,林殊第一次和他一起吃饭心情忐忑没有注意,这会儿放松下来反而发现了,他拿筷子,吃东西的样子,比三公子还好看,一点也不像是一位……
  想到三公子林殊一愣,人也清醒了,在心中叹了一口气,闷头喝粥。
  喝罢粥,季星河便带着林殊去了书房后面的小阁里头。这里没有什么林殊想象中的密室啊机关啊什么的,就是一个一推就开的门,连锁都没上。
  里头光线有些昏暗,却十分干净整洁,木地板,黑色的帷帘,堂中间放了一块排位,却是一个字都没有,排位下面也只有一个蒲团,和林殊见过的所有的祠堂都有些不一样。
  季星河带着她走进了小阁里头,他站着给那无字排位上了柱香,随即淡淡地命令道,“跪下。”
  林殊依言行了一个三跪九叩的大礼。就听得见他道了声好了。
  林殊没想到这么简单,直到跟着太师出来还是一脸懵逼。
  回到书房,就看到太师气定神闲地从最里头的架上取出一本册子,在上面写了些什么,林殊隐隐约约感觉自己好像看到了封面上有“季氏族谱”几个篆体字,不,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这……这么随便?
  谁知道太师仿佛有读心术一般,抬头看了她一眼,淡淡道,“小门小户,哪有那么多规矩。”
  林殊转念一想,也是……她便也没有再多想了。
  然而,季太师随即便拿下了一本比砖头还厚的书来,交给林殊,依旧是淡淡的口气,“对了,这是季氏家规,拿过去看看罢。”
  林殊拿过来,翻开,就看到上面细细小小的篆体字密密麻麻地满版满版,林殊忍不住腹谤,这还叫小门小户的规矩
  〃不过,既然是小门小户,这上面所有的规矩都不必遵守,看看便罢了。〃
  林殊闻言一个小脑袋点得像是小鸡啄米一般,季星河又慢悠悠地补充道,“如今的季氏,只有一条家规,听族长的话,也就是本官。”
  林殊一愣,随即在他的目光下只好也点了点头。
  说得好像她能不听他的似的。
  “今日阳光正好,还不去练箭?拉弓五十,靶三十,做完再来吃东西。”
  “啊?”第一天就要她练箭啊?难道不带她看看这里,介绍一下祖先之类的么?带她出去吃一顿也好啊……林殊傻眼了,哼哼唧唧两声,一头的呆毛都丧气地垂了下来。
  他忍不住哦鼓起了嘴角,口气却是依旧平平淡淡地,“月底射声卫考核,要去给本官丢人不成?”
  那微扬的尾调若是在别人耳里听来,绝对和阎王的叹息没差了,林殊却一点也不怕,一双大大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射声卫?”
  “还不快去?”他不愉地反问道。
  林殊欢呼一声,跳起来给他了一个熊抱,一溜烟就跑到了外头,“季叔叔,我去练箭啦!”
  季星河笑了起来,眸子微敛,长睫低垂,遮住了那古井一般的双眸,也遮住了他眼底的情绪,“这小子……”
  不知为何,将此景全然收入眼中的十四却莫名地打了个寒战,向外头兴奋地林殊看过去,眼中带上了一丝同情。
  恐怕这个世界上只有他会觉得季督主是个好人了吧,但是督主不让他知道,这个傻小子就一辈子不会知道,自己面对的这个人究竟是多么卑鄙而阴毒,而他又是怎样在他的陷阱里缺陷越深,最后竟然甘之如饴。十四搞不懂主子的态度,但是他的确是不一般的,而看主子的意思,大概是,打算骗一辈子吧。
  所以说傻人有傻福啊。十四看着林殊脸上有两个甜甜的酒窝的笑,又莫名地有点羡慕。
  什么小门小户,那可是季氏啊。
  … … … … … … … … … … … …
  “公子,晨起露重,进去罢,莫要冻着了。”周允在三少爷后面提醒道。
  林晟睿的目光专注地看着前面的竹子,手里提着一支笔,在宣纸上描绘着,笔下一从形神兼备又颇有意趣的老竹很快就有了雏形。林家三公子擅画不擅书的名号可是临安有名的,可谓是名副其实。
  最后一笔落下了,他才将目光移开,直起身子把宣纸摊开,吩咐道,“阿呆,收墨。”
  话音落下,便是一片安静,周允这才有些为难地提醒道,“公子,林殊他,他不在大象居了。”
  林晟睿目光一黯,自己将墨笔纸砚收了起来,轻轻道,“是啊,阿呆不在了……”
  可是脑子里,怎么都是那该死的小酒窝呢?满心满眼,全是她的笑。
  他慢慢把手指收紧,笔杆不堪重负,“咔”地一声,折成了两段。

  ☆、出宫

  每月宫里外出采买,重华宫都要单派几人跟着去,怕不合主子的意,也周全一些。这事儿原来是教给李栓干的,不过出了那样的事儿,李领事也不顶用了,成天长吁短叹坐在门槛上,事儿全堆到了秋风姑姑的手头上,她也提拔了几个助手,但是由于一切调度都还没有安排妥当,今次的采买就有些匆忙。
  因着小厨房里大家手头上都有事儿,金儿这个做糕点的闲工就被抓壮丁了,大清早就被拉过去一起出了宫门,领队的是第一个新提拔上来的公公,姓许,人不错挺好相处的,金儿和小双子搁一块儿,一路上说说笑笑,直到被内务府的管事狠狠瞪了一眼才住了嘴。
  金儿兴奋地很,趴在窗栏上看着外面,和小双子小声嘀咕,她是临安城土生土长的人儿,这偌大个临安,就没有她没去过得地方,和小双子这种从小就送到宫里教养的人相比,可谓是见多识广。
  这一路的车儿出了门就各自往不同的小道儿走,也不太张扬,这是天子脚下,达官贵人这般多,惊扰的往往不是什么平头百姓。
  “金儿,金儿姐姐,你看那边……”小双子有些目瞪口呆地看着窗外的景象,只是走这条道往往走得急一些,不一会儿就过去了,小双子颇有些遗憾地叹了叹气。金儿眼睛从窗帘里头往外一瞅,就知道这是哪儿了,“大惊小怪啥呢?不就是乌衣巷么?”
  小双子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这就是乌衣巷啊……难怪生得这样精致气派……”
  论气派哪里比得过皇宫呢,只是见惯了金碧辉煌,偶见这世家名邸乌木画栋一时被这丝浊朴给惊艳了罢了。
  “诶,金儿姐姐,听说尉迟将军府也在乌衣巷里面啊……”
  “将军府?怎么可能,我怎么不知道?”
  “金儿姐姐怎么对这乌衣巷这般熟悉?”
  “当然是因为,因为……”金儿一时语塞,嘟囔了两声便叉开了话题。
  她当然不会告诉小双子,她的爹爹可是这乌衣巷数一数二的大权贵们都要争相邀请的名厨,乌衣巷哪家的门她没踏过?住都住过很长一段时间呢,什么将军府?尉迟将军府要是在乌衣巷她还能没去过不成?
  但是好汉不提当年勇,金儿很骄傲地不去再提这件事了。
  因为再提,她的爹爹也回不来了啊。
  金儿有些低落的情绪在走到金行街的时候就化为了乌有,开心地小声叫了一声,一掀帘子刘跳下去了,“善后的事儿就交给你了!”
  小双子无奈地点了点头,领队的许公公是知道的,便也默许了。
  毕竟趁着采买探亲的事儿,都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了,只要把活儿交代好,按时到集合地方就好了。
  天香楼是金儿父亲一手操办的,不过甫一准备好便草草撒手人寰了,留下金儿的哥哥带着金儿把天香楼支撑起来,能有如今的规模,也亏得金儿哥哥年轻有为了。
  天香楼在京城里头是不错的酒楼,主打川菜,也正是金儿父亲最擅长的,价位不高不低,寻常人家勒紧裤腰带还是能来吃两顿的,故而生意不错,正值早市,金行街上人流水龙,叫卖声此起彼伏,热闹得很,金儿换了宫服,一身便装,和外头的女子一样打扮,还穿了挑人的翠绿色儿,越发娇嫩可人,惹得不少人频频回头。金儿如鱼遇水,在人群里头东窜西窜,凭着地头蛇的路熟,很快就溜到了街边。
  天香楼外排起了长长的队伍,这会儿天香楼不做宴席和午膳,买的是包子,辣馅包子。这在京城里是头一号,来自于金儿哥哥的奇思妙想,不料一时蔚然成风,天香楼就索性早上只卖包子了。
  金儿看到门口那人山人海的样子,摇摇头,从一旁的小巷子里一拐,就到了另外一个入口,这个入口就显得风雅多了,通三楼望江阁,正是天香楼主打达官贵人文豪墨客的地儿。
  这颇有些雅俗并存的意味在里面,实际上是,天香楼位子选得好,三楼是绝佳的观景点,只此一家别无分号,若不是为此,那些餐风饮露的贵人儿谁乐意踏上这一块从楼下隐隐飘着包子味的酒楼呢?
  再有一点,便是金儿爹爹的桂花酒了,桂花就是金行街布满了尘土的桂花,泡也就泡那么没有诚意的一年,不知味道怎么就这么好,上瘾一般,喝了还想喝,喝了还想喝,喝了……
  一个偶然的机会,郁素素和自己的兄长来了一次天香楼,就开始不断往天香楼上跑,往这个充满了包子味的污秽之地,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她怀疑过天香楼桂花酒里面加了什么罂粟之类玩意儿,但是她思考了很久还是痛苦地得出了一个结论,就是嘴馋,不是毒。
  如果三日不来天香楼,就仿佛灵魂那里出现了一个缺口,只有包子味能够填补,阿不,桂花酒。
  所以啊丞相家的大小姐隔三差五来天香楼就成了一个公开的秘密了,幸好有她同样如饥似渴的哥哥,外人倒没有什么想法,当然要是有也要吞回肚子里,这位大小姐性格骄纵可是整个临安都知道的事儿。
  这一日,她又和往日一样拿着两壶小酒,带着一堆侍从,在望江阁楼上眺望远方,一时闻到那似有若无的包子味,表情一瞬间狰狞了起来,把手里的书一摔,“浣碧!给本小姐……快点!”
  浣碧了然,急匆匆跑下了楼去。
  干啥呢,买包子啊……大早上,谁没点肚子饿的时候呢?
  浣碧是众位婢子中跑得最快的一个,并因此得到大小姐的赏识,这种买包子的隐秘而急迫的大事,要的就是这种人才。
  谁知道浣碧这一去就比平时晚了半柱香的时间,郁素素用她娘的话来说,就是一个“火烧火燎”的性子,等不及了,干脆直接从贵妃椅上起来,急匆匆带着一队人儿往楼下走了。
  原来是浣碧上楼的时候撞上了一位绿衣服的女子,将包子都洒地上了,浣碧急忙下去再买,跑上来的时候,那个绿衣服的傻子刚好把包子捡起来了,把手里装包子的袋子往前一递。
  浣碧心想,这怕不是个傻子,这就是个傻子吧。
  所以傻子您让让?
  浣碧还没打算好,就见着自家因为饥饿而铁青了一张俏脸的主子,心中咯噔一下。连忙绕开那绿衣傻子,把事情原委解释了一番。
  好在郁大小姐早上还是吃了一点东西的,很有耐心地听了浣碧的解释,目光移到那个向她不断挥舞包子的傻子,嘴角勾起了一抹阴寒的笑来,“这般?那便把这家伙丢下去好了。”
  她给边上的家丁使了个眼色,家丁便上前把金儿围了个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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