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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爱之后-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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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生活的酸甜苦辣,已经让她的心麻木了。她以为自己早没有了泪水,原来只是没有出现爱的人。
袁苗到了诸氏,把自己的双肩包放好,照旧去收拾诸一珩的办公室。她从会议室进到办公室才收拾了几天,休息室的门就开了,他穿着晨袍,倚在门边,“这么早?”
袁苗没吱声,仍旧干着自己的活儿。
“你的东西呢?”
“在消防楼梯。”
“以后不准你再在那儿。”诸一珩今天的心情仿佛不错,说话的口气也没有那么冷了。“那里空气不流通,连个窗户都没有,也没有可以坐的地方,台阶还是太冷。”
袁苗说,“还忘了谢谢上次诸总的救命之恩。”
诸一珩忽略掉她语气中些微的讥讽,咧嘴笑了,“那要怎么谢?”
袁苗不理他,诸一珩又问了遍,“怎么谢?”
袁苗背对着他,干着自己的活儿,“诸总开玩笑了,我一无所有,实在没什么可能拿出来谢的,也就只好口头表达下。穷人的口头致谢,就已经是很诚心了。”
诸一珩看着她的背影,“一无所有么?不是吧?”他又盯着地板看了会儿,自己笑了起来,“不过,可以晚点再说。”
袁苗收拾好办公室,要退出去,让诸一珩叫住,“休息室你怎么不收拾?”
袁苗没好气,“休息室是晚上收拾的。”
“晚上你不是要跟我回去?怎么收拾?”
袁苗更没好声气,“我是清洁工,自然要做好工作才能走。诸总您先回去吧,我收拾完后,自己会坐车回去。”
诸一珩断然拒绝,“不行,你晚上要回去做饭,我不想饿着肚子等。”
袁苗想讥讽他两句,也不想和他发生这种无谓的冲突,就不作声的拎着水桶和拖把,进了休息室。
才一进去,门忽然关了,袁苗惊叫,“你——”
“我换衣服。”
“那我先出去。”
“咔嗒”一声,门被他锁住了。袁苗有点慌。
“你干什么?”
诸一珩舔了下嘴唇,“本来想晚点说的,不过,现在说也挺好。”
袁苗有一种不好预感,她防备地说,“你要干什么?”
“你不是说前几次都是我强你的吗?心甘情愿一次,当谢谢我,怎么样?”
袁苗恼羞成怒,“诸一珩,你疯了?”
“你不能出尔反尔。”
“诸一珩……”
他已经扑了上来。
“诸一珩,马上要上班了。”
“就一会儿。”
“诸一珩……”
“没事。跟我去浴室,那里隔音好。”
“诸一珩,唔……”
到底时光可以改变多少东西。这五年,他还是他,却就像是换了一个人。
她和他的第一次,还得算她主动。夏天,穿的都少,两人本来就在厮磨,磨一阵儿,她忽然小声说,“人家都那个什么,要不,咱们也试试吧?”
她的眼睛又圆又亮,像两颗黑葡萄。
他咳嗽了声,刚要说不行,被她用唇堵住了。
“就一次嘛,”她小声说。
“不……”
她又堵住了他,“你别忍着了”,她小声说。她很生疏的去碰那里,由于完全不会,反倒把他给弄疼了。这一疼,他不由得反客为主,把她压了下去。但他还是很有些犹豫,才要下来,她有点懵懵懂懂,揽着他的脖子,吻的忘了别的。
两人缱绻缠绵了一会儿,忽然,她觉得一疼,他撤了出来,很平静的离开,转身收拾好自己的衣服,她有些失落,他伸手,“起来,洗澡。”
她噘着嘴,他一沉身子,把她抱起来,进了浴室,“自己洗”,自己关上门出去了。
她才发现自己裙子上的红色,脸瞬间绯红,又有点甜蜜。她谁也没告诉,那件裙子她没扔,用袋子封好,压在衣柜的最里面。
最后,家没了,那件裙子,也不知流落何处了。
五年前,每一次,他都很克制。虽然她对曾若锦说他强,但他从来都没有很主动,也从来都很有分寸,哪儿像现在,真的不是一个人。
诸一珩开了花洒,不留神的,热水喷了下来。
“诸一珩……”
“我知道你带衣服了,可以换,有水声会把声音给混掉。”
袁苗对这种说法,半信半疑,这么一有信的苗头,人就有些放松,没留神,让他推在了莲蓬下,手不由自主的扶住了开关的不锈钢架子。
水哗哗的打在她的背上,顺着流下,她才抹了把脸,他就进去了。
“唔。”还是有些疼,毕竟她并不真的愿意。但因为有水做润滑,两人都不那么难受。她扶着架子,他站在身后,水哗哗的流着,浴室的温度在升高。
因为水不断的流下来,袁苗只能想办法扬起头,这么一扬头,离他就要远。她才一活动,两个胸被他抓住,往后一拉,她叫了出来。
“小点声儿,”他带着一些气喘,“你不是怕被别人听见吗?”
他的手再始终没有离开她的胸。热水之下,他的手很热。水流之中,让她分不清到底是水流过,还是他的手游过。
事毕,他放开了对她的钳制,两人都很累,瘫坐在浴室地面。她还是不习惯看着他的身体,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就要走,让他拉住,“去哪儿?”
“找避孕药吃。”她说,然后挣脱开他,就出去了。
☆、14…1
袁苗一上午都躲在消防通道里,时近中午,诸一珩给她打电话。
“我不是让你别在消防通道里吗?”他说。
袁苗冷冷地问,“你有什么事?”
“你出来。”
袁苗挂了电话,拉开门,就见诸一珩站在消防门门口。她往后退一步,“干什么?”
诸一珩神清气爽,“我要吃饭。”
“那您去,慢走不送。”
“我今天想吃点别的,你跟我去。”他不由分说的自己拿步走开。
她站在原地,“我就不去了,这不是我的份内之职,我还有点别的事。”
他就一句话,“你走不走?”
袁苗恨死他了,又不能不去。
诸一珩带她走的有点远,他熟门熟路的进去,要包间,被回说来得有点晚,没有了。诸一珩皱眉,袁苗却找了张空桌子坐了下来,诸一珩也跟着坐下来,不歇气的点了几个菜,服务生下单去了。
袁苗拿出手机,继续看笔记里的资料。诸一珩也很安静,看着自己的手机。两人的手机一模一样。
饭菜陆续端了上来,袁苗看着这满满当当一桌子,有点无语。诸一珩却不以为意,“多吃点儿,太瘦了,手感不好。”
袁苗刚啃了个鸡翅膀,气的“当”的就把骨头吐在盘子上,诸一珩却自顾自的吃自己的,“以后可以跟我去健身,不用很久,就会胖回来的。”
袁苗不作声,吃着自己的饭。有电话进来,是雷烨。诸一珩瞄了眼,就收回了自己的目光,袁苗离开席位去接电话。
“苗苗,平平上午一直哭,你快和他说说话吧。”
“妈妈。”平平带着哭腔一开口,袁苗就跟着心酸,“平平,怎么不乖了?”
“平平想妈妈。”
“不是说好了平平要乖的吗?不是说好了妈妈两周后回去看你的吗?”
平平开始哭。
他一哭,袁苗的眼睛就泛酸。
“乖平平,妈妈是要上班,上班是要赚钱,赚了钱好给平平买玩具。”
“平平不要玩具,平平要妈妈。”
母子连心,血浓于水,哪怕平平知道自己是从福利院被收养的,他依然从心里爱这个妈妈。
“平平,”袁苗擦了擦眼睛,“平平都四岁了,要长成男子汉了,男子汉是要保护妈妈的,怎么能哭呢?”
“我不要长成男子汉,”平平带着奶声奶气的呜咽,“平平要一辈子和妈妈一起。”
“平平。”一只手拿走了她的电话,袁苗回头,惊恐大叫,“诸——”她掩住了自己的口。
诸一珩口气不善,“平平是吧?”
“你是谁?”
“我也在福利院长大过,没什么大不了的,饭自己吃,水自己喝,自己学习,冷了自己穿衣服,饿了自己找饭吃。别跟个女人似的,哭哭啼啼。”
袁苗被吓的心脏都不跳了,手脚冰凉。她想叫诸一珩把电话还给她,又不敢叫出声;想过来抢电话,又怕惹恼了诸一珩再说出什么,只好哀求的看着他。
诸一珩又说,“哭最容易,但什么问题也不能解决。自己好好学习,找书看,找事做,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好好锻炼,别没事儿让你妈担心。”
说完,他挂了电话,拉起袁苗,“回去吃饭。”
袁苗正被吓的手脚发软,被他一拉,如梦初醒,还不知道他挂没挂电话,惊魂未定,小声说,“你把电话还我。”
诸一珩不由分说,拉起她就走。两人正在一拉一拽,有人叫了声,“一珩。”
袁苗扭头,是曾若锦。
她不满的看着他俩,走过去,扯着诸一珩的手,将两人分开,很敌意地看着袁苗,“你缠着一珩哥干什么?”
诸一珩垂下眼帘,一幅事不关己的样子。
“袁苗,你怎么这么不要脸?上次我哥就很伤心,你明明都已经和一珩完了,却还缠着他。”
诸一珩一幅看戏的样子,袁苗说,“若锦,别的不说,我先把钱还你一部分好不好?剩下的钱,我慢慢还。我算过了……”
“不好,”曾若锦气乎乎的说,“你就是个骗子。什么卖我信息,还骗我给你找床位,你其实就是想借着我,重新接近我哥。你明知道我哥在江城大学附属医院的心内科是不是?你明知道你找我、我也是找他,所以故意装可怜,接近我哥,是不是?”
诸一珩的脸阴了下来。
“当年上学,你就是在他们俩之间晃来晃去,你当我不知道吗?当年你还接受过我哥的情书。”
袁苗莫名其妙,“我什么时候收过若安的情书?”
“你还想否认?”曾若锦气乎乎地说,“你别想否认,是我送的,你也没退回来。就是你先收了我哥的情书,然后一珩哥为了帮你保住选修课的学分,说你是他女朋友,你就在他俩中间较量来较量去。当初我还真准备拿你当我嫂子的,谁知道你最后却玩弄两个人的感情。”
袁苗举手,“我敢发誓,我从来没有收到过你哥的情书。”
“你撒谎!”曾若锦说,“你敢不敢和我哥对质?”
袁苗看着她,“嗤”的就笑了,她说,“若锦,咱俩借一步说话。”
诸一珩狐疑的看着她们,曾若锦也是一脸的不信任,袁苗说,“这大庭广众,我手里除了一个手机,什么也没有,你怕什么?”
曾若锦明明有点担心,嘴上却很强硬,“谁怕你了?我无非是觉得你穿的太差,不想让自己沾到寒酸气。”一面还是跟过来了。
袁苗感觉得到诸一珩在看她们,但她就是不看他。等到曾若锦过来,袁苗说,“若锦,过去我是真的爱诸一珩,但现在,我只想离开他。是他要报复我,不让我离开。”
“我才不信,你骗鬼。”
袁苗看着曾若锦,心里感叹,岁月杀死了她这样一个单纯的人,还好,还留了一个。
“不过,看在过去同学的份儿上,也看在若安的份儿上,你听我一句话,诸一珩真的不爱你。”
“你胡说!”
“若锦,你也不傻,我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有数。但如果诸一珩爱你,那天你的生日会,他就不会把我带去了。我知道你看见我会不开心,我也一样。”
曾若锦虽然单纯,但并不蠢。这话其实曾若安也和她说过,只是爱在其中,不愿承认。
袁苗叹气,“若锦,说实在的,如果不是因为若安是个好人,我倒真想利用他摆脱诸一珩。对我来说,一个对我无害的曾若安,比几年前害我家破人亡的诸一珩,好太多。所以,你不用担心我和你争诸一珩。我和你说的是实话,信不信的,我倒也不在乎。我现在能信你,但我知道你不会信我。”
曾若锦说,“我才不会相信你会这么好心。”
袁苗笑,“说真的,你如果能让诸一珩把我赶走,我会非常感谢你,而且绝对不会做任何停留。这就是我今天和你说的全部目的,我敢发誓。”
曾若锦说,“我才不会相信你发誓,刚才你也发过,而我确知,当年就是你收了我哥的情书。”
诸一珩已经走了过来,刚好听到这句,冷冷一笑,“袁苗,你又在骗谁呢?”
袁苗也笑,“若锦非说我当年收了若安的情书,我怎么没印象?”
诸一珩冷笑,“也许是收太多了、忘了?我好像也听若安念叨过给你写过信。”
袁苗微一皱眉,她确实不记得这回事了。旋即释怀,不管当年他写过什么,总之,现在都一样,于是便说,“要不您二位再聊会儿?我先进去吃饭了。”说完,也不管他们,一个人回去了。
诸一珩过了一会儿才回到座位上,袁苗自顾自的吃着饭,刚才就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两个人也没再说一句话。
依然回到消防通道,心里却怎么也安静不下来,正坐在台阶上发愣,有微信进来,是刘乐冰,“你到底是死是活?”
自从那天上午后,刘乐冰给她发了无数条信息,她都没有回。
她看着屏幕许久,然后回了三个字,“你放心。”
☆、14…2
消防楼道并不靠窗户,也不知外面的天色。楼道里装的是声控灯,灯光时断时灭,需要她不停的用脚跺亮。这些日子,她已经习惯了眼前突然一黑、然后再一跺迎来光明的作法。她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灯恰巧灭了,在她跺脚之下,灯亮的那一霎那,她忽然明白了,原来知道她在不在,如此简单。灯不停的明灭,就是她在。灯如果一直不亮,就是她不在。那天,他发觉自己低血糖晕倒,其实是他发现灯不亮了,推门确认?在那些她自以为得计的逃往走心公司打零工时,他其实早就知道她并不在?
一时间,袁苗的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
袁苗发了会儿愣,看看时间,收拾了东西,下到设备间,拿了抹布、拖把和水桶,准备收拾卫生。
由于知道晚上要去,所以,这次她没有发怵,敲了门,他在,正在看资料,眼睛都没抬,“快点儿。”
晚上本来比较简单,就是倒倒废纸筐。今天没客人来,烟灰缸也并不需要清洗。休息室……她真不想进去收拾。
早上就是狼狈逃出来的,还是没有能逃过去。她踌躇了下,他说,“放心,以后应该不会再在这里了。”
她的脸红到了耳根,愤怒的瞪了他一眼,他若无其事的翻过一页,看着文件,嘴上却说,“还不快去收拾?再晚,想再等什么?”
她气虎虎的打开门,故意让门大敞着,她走了进去。
虽然已经过去了一整天,她总觉得气味还在,并且让她耳红心跳。第一次的床单,让她及时交洗衣房洗了。第二次的门和地毯,让她费了很久才擦了。虽然每一次都干干净净绝无痕迹,但她就是觉得有痕迹。这一次是浴室,她的衣服和他的浴袍,胡乱的放在一起。明知道地上不会有任何痕迹,浴室里的换风扇也早抽走了任何气息,她还是觉得像做了亏心事,哪里也不敢看。
床上是他睡乱了的床铺,明知道和她没有任何关系,她还是不大敢看。她抖了抖被子,结果男人的短裤掉了出来,把她吓了一跳。
她压抑住喉间差点喷薄而出的话,“诸一珩,你这个流氓!”
她一时火起,把床单掀下来,把他的短裤和那件湿了浴袍,以及自己的衣服包在一起,又从衣柜中拿出床单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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