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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美人裙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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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眼底的神情总是更令人心动些。
林子的鸦声悄寒,竹叶打枝之声愈加清肃。
石观音叹了口气:“你可真是个呆子。”
女人往往这样说话的时候便是无可奈何了。
石观音也会无可奈何,在她还未征服一个男人的时候。
而楚留香便是她现在兴趣所在。
对面的男人却叹了口气。
女人总是不愿见到比她更美的人出现,尤其是一个漂亮的女人。
想起那些被石观音毁容的美人。
楚留香决定不说话。
石观音此次来中原知道的人并不多。
无花便是其中一个。
他并不着急,因为他知道她总会来找他的。
可天已近暮色,石观音却还是没来。
无花慢慢皱起了眉。
“你在想什么?”吴裙轻声问。
外面斜阳已染红了天色,落在窗栏上照得房内影影绰绰,桌上的蔷薇也染了层艳色。
那美人眉眼恍若镀了抹鎏锦,动人心魄。
无花微微摇了摇头。
他不说话,房间里便也静了下来。
吴裙惫懒的趴在桌上轻轻嗅着蔷薇。
那春蔷薇是新摘的。
粉色的花瓣娇嫩的很,有股清甜的香气。
她微微敛下眉来。
却又闻见了另一种香味,并非是寻常脂粉气,而是若幽兰一般的馥郁之气,让人目炫神迷。
那香气越来越近了。
无花叹了口气:“你来了。”
窗外一道女声笑道:“我若不来,便不知道我儿竟在此金屋藏娇。”
说话间那人已近在眼前。
吴裙微微抬起眼来,便看见一张绝色的美人脸,那确实是世间少有的美人,行走间风情款款。
“夫人长的真好看。”
她甜甜地笑了笑,唇角的梨涡若隐若现。
那眼底似掺了细碎的星光,让人心下一软。
石观音目光有些奇异。
她盯着吴裙看了许久,从烟色眉稍扫到那潋滟的唇瓣上。
良久叹了口气:“你确实比我美。”
这世上能让石观音承认比她美的有几人?
无花捻着着佛珠的手顿了顿,淡淡道:“别动她。”
他这话来的突兀,吴裙尚有些不明所以,石观音却明白了。
唇角的笑意越来越深:“我儿这是心疼了?”
无花慢慢睁开眼看着她。
那是一种平静至极的眼神,却无端让人毛骨悚然。
石观音发现自己竟有些看不透他了。
天已暗了下去。
无花将新熬好的药端给吴裙。
她此时夕颜已经犯了。
两靥生了些春/色,凝玉点珠的唇中微微吐出些雾气来。轻敛的长睫上宛如朝露晨谢,闪动间明珠低落。
那药已递到了唇边。
吴裙伸出舌尖来轻轻舔了舔。
又似觉得苦便要缩回去。
那唇瓣儿微微擦过僧人手指。
无花眼神暗了暗。
一碗药喝完已过了大半个时辰。
那药中有灯心草,吴裙喝完便困乏的睡了过去。
石观音在一旁看着,叹了口气:“可惜了。”
可惜什么?
可惜这绝色美人用不着她出手便要自己枯萎了。
无花已走出了房外。
今夜的月亮似乎格外圆,清辉的寒光洒在白色僧衣上,恍若谪仙。
“你似乎一点儿也不着急。”
石观音笑道。
无花叹了口气:“我为何要着急?”
“因为她夕颜将逝,命在旦夕……”
她话未说完便突然停住了。
石观音的脸有些红,指尖也颤抖了起来,那从容自若的模样顷刻间消失的一干二净。
她看向房内,目光杀机毕现。
却又被心尖的热意微微压了下去。
“挽夕颜。”
石观音叹了口气。
看向无花的目光有些森冷。
白衣僧人的神色依旧很平静。
“那是阿裙腕间的血,我本不想用的。”
他突然道。
石观音眯了眯眼:“我什么时候接触过那药?”
她向来谨慎,不可能中了药还未察觉。
无花却突然笑了:“春蔷薇。”
“那春蔷薇是用药血浇灌的。”
“进了这房子的人都会染上春瘾。”
石观音叹了口气。
她已经懂了:“你是个疯子。”
无花并未否认。
只是淡淡道:“如今母亲的侍主便是阿裙,她若过的不好,想必母亲也不会好过。”
石观音自然知道,就像白玉魔身亡,染了夕颜的吴裙要衰败一般,若那塌上美人一日日虚弱下去,她便也离死期不远了。
他从一开始便设了圈套故意引她至此,便是为了解这挽夕颜。
石观音突然笑了:“你不怕我杀了你?。”
无花摇了摇头。
夜已深了,石观音已经离去了。
门外凉风拂进,那桌上的蔷薇花瓣被慢慢吹落,露出鲜红的花蕊来。
吴裙眉头轻蹙,微微侧了侧身。
却感到一双温凉的手拂在额边,那手很凉,她不由往后缩了缩。
却听耳边有人叹息了一声:“阿裙,别怕我。”
第12章 妖魅
江湖中从来不会寂寞。
而酒馆不仅是最热闹的地方,也是消息最为流通的地方。
莆田十六巷里:
一个穿着黑衣的男人静静的坐在角落里。他的手上拿着一把剑,这把剑或许并不出名,可其中裹着的杀气却让人不敢上前。
没人看得清那斗笠下的面容。
小二颤抖着手将牛肉与温酒放在了桌上,眼神不敢乱动一下。
酒馆里做的多是江湖生意,自然知道什么人该惹,什么人不该惹。
他想起那人刚进来时老板的话,慢慢屏住了呼吸。
“那把剑杀气如此之重,其下走过的人命怕也有千条。”
“那人看起来年龄不大……”
小二还有些犹疑。
老板摸了摸胡子,嘴角的笑意有些奇怪:“这江湖中从不缺杀人的人。”
小二立刻闭紧了嘴。
江湖中缺什么?
缺名利,缺美人,缺钱财。
可就是不缺死人。
没有人会嫌自己的脑袋太重了。
他想到这儿心下颤了颤,迅速退了下去。
那戴斗笠的男人始终没有动手。
酒馆里看热闹的年轻人问:“这人可真奇怪,难道他吃饭时也要戴斗笠吗?”
他话语未落,便被旁边人捂住了嘴。
整个酒馆里瞬间静了下来。
那黑衣男人并未出手。
他只是缓缓的看了年轻人一眼。
这已不是人类的眼神,因为他的眼中已没有生命的光彩。
只余一片漠然死寂。
这样的人必定是活的痛苦的。
可他生来便是这样。
酒馆二楼,一个穿着黄色衣裙的姑娘叹了口气:“想不到他也已经追到这儿了。”
“他是谁?”
旁边一道带着广州口音的软糯女声问。
苏蓉蓉看了眼那始终握在手中的剑:“中原一点红。”
“一点红!”
宋甜儿惊叫道:
“若果真是他,那岂不是为楚大哥而来。”
苏蓉蓉点了点头。
面上渐有了些忧色:“自少林天峰大师被杀后,这江湖中便再也没有楚大哥消息了。”
宋甜儿突然笑道:“没有消息才好哩。”
她虽然也担忧,却始终相信那人并未有事。
苏蓉蓉勉强笑了笑:“确是如此。”
心里却想起了那日被救出少林时所见到的背影。
他若是已经来了,又为何不救她们呢?
想到那人临走前的话,苏蓉蓉眼神微微暗了暗。
楼下的大堂里很静。
那好奇中原一点红如何吃饭的少年并未如意。
牛是刚宰的,煮熟的肉肌理分明。
这是上等的牛肉。
那酒也是新酿的,拍了泥封闻着香气醉人。
牛肉与美酒岂不是人生乐事?
可男人却不为所动。
那牙箸在一旁放着。
没有人动它。
不知过了多久,黑衣男人突然站起身来。
临近众人都不由慢慢握紧了兵器。
却间那男人径直走了出去。
他什么也没看,就那样走了出去。
这实在令人费解。
一个奇怪的男人跑到酒馆里点了美酒与熟肉,可他却一动不动的坐了一会儿便走了。这难道不奇怪?
这确实令人奇怪。
可若是这人是一点红便可以说通了。
因为他本来就是这样,没有人知道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楚留香也不知道。
但这并不妨碍他很欣赏他。
他坐在巷里深处的高墙上等着。
一柱香的时间,那人便来了。
一点红的剑一直握在手中:“你便是楚留香?”
他突然问。
墙上的男人苦笑着点了点头:“我以为你已经知道了。”
一点红却突然摇了摇头:“我很欣赏你。”
“哦?”
楚留香有些不解。
“因为你杀了四个很厉害的人。”
“而那四个人,却也是我剑术大成后会去杀的人。”
一点红看着手中的剑,神色有些奇怪。
那是一种似哭似笑的表情。
很难想象这样的神情居然会出现在一个宛如木头的人身上。
楚留香的神色也有些奇异:“你要杀了他们?”
一点红点了点头:“他们的武功总是不错的,能与这样的人交手,岂不是一件很愉快的事?”
他这样说着,眼中却依旧漠然。
这是一个活着还不如死了的人,因为已没有什么能让他感到快乐。
楚留香苦笑着摸了摸鼻子:“这些人并不是我杀的。”
“可这江湖中却没有人喜欢听真话。”
这却是一句大实话。
因为他话音刚落,一点红便已经出手了。
那是一把很快的剑,如同闪电一般。
可闪电亦会被大地所吸收。
于是他的剑被接住了。
接住它的是一双手,一双略带薄茧的,干净的手。
楚留香笑道:“你不是我的对手。”
这并不是嘲笑。
而是一种劫后余生的笑。
因为他从不低估对手。
一点红慢慢抬起了头,他的目光有些奇怪:“你不杀我?”
“我为何要杀你?”
楚留香反问。
“因为一个失败的杀手从不应活在世上。”
一点红道。
楚留香大笑:“我以为刚才那只是朋友间的切磋。”
他话音刚落,手中便已慢慢放开了那剑尖。
一点红看了眼那剑,突然也笑了。
男人间的友谊总是显得莫名其妙。
明明刚才还刀剑相向的两个人,此刻却能愉快的坐在一起喝酒。
楚留香的朋友很多,因为他实在是一个有魅力的人。但大多数人是和香帅在交朋友。
他想着又喝了口酒:“我们居然已经成为了朋友。”
一点红神色有些奇异:“你难道看不起我这个朋友?”
“当然不是。”
楚留香抱起酒坛来灌了一口:“我只怕你觉得楚留香这三个字已是江湖中最大的麻烦。”
他说着烦恼的事,面上犹然带着笑意。
好像这些事总会解决一般,这实在是一个很潇洒的人。
一点红也笑了:“我平生前二十年也是无聊,如此这般也算跌宕起伏。”
他说完便拍开了酒坛泥封,猛地灌了一口。
杀手最忌喝酒,因为人旦一醉了,手便会慢些。而这世上总有些人想要杀你。
他长啸一声,又将酒坛扔给楚留香。
已近子时。
客栈里已倒下了两个酒鬼。
不,或许只有一个。
因为楚留香还清醒着。
这世上最痛苦的便是喝不醉的人。
楚留香曾经亦觉得千杯不醉很好,如今却只希望早早的醉了去。
外面的月儿依旧很圆,似乎昨日也未曾过去。
他忽然想起了无花,想起了苏蓉蓉与宋甜儿三女,最后又想起了阿裙。
她有没有相信那些谣言?
被掳走时可曾怨过他?
楚留香这样想着,却觉坛子里的酒已经空了。
鸡叫破晓。
少林后山处通水路的一家客栈里。
正有位白衣僧人敛眉抚琴。
琴有好琴,曲有佳曲。
这样的清晨总是赏心悦目的。
吴裙揉了揉眼睛,坐在栏杆上看无花弹琴。
吴裙一直觉得男人的手若要好看,便是做两件事情时。
一是握剑。
二便是抚琴。
那骨节分明的手指在琴弦上拨弄着,青色的脉络在晨光下格外好看。
她微微闭着眼听着,脚腕儿的雪铃轻轻晃着。
雪铃儿是无花亲手做的。
想起他昨夜亲手系上的样子,吴裙微微勾了勾唇角。
她的眉眼越发清艳了。
黛色的眉尾处仿佛镌了烟霞,轻扬间如瑶光抚露,滟滟动人。
白衣僧人的手微微顿了顿。
“阿裙,你又调皮了。”
他温声轻叹,脸上却无一丝不耐之色。
吴裙笑了笑,脚尖又轻轻点了点。
那水红的丹蔻慢慢碾在僧人手上,竹林清光下宛若妖魅。
她唇角的笑意甜甜的,那样懵懂无辜的看着他,似在问他为何不弹了。
无花眼神暗了暗。
吴裙看着那高洁的僧人眼底的暗色,轻轻摇了摇铃铛。
雪白的腕儿随着铃铛随意摇晃着。
细柳曼垂,轻易便激起了世间男人的野望。
吴裙缓缓勾起唇角:“大师,我想要条新裙子了。”
“一条一模一样的新裙子~”
她轻轻笑了笑。
无花闭上了眼,却似还能听到那林中妖魅蛊惑的声音。
他的心跳的很快,像被热血浇灌了下去。
有什么东西在慢慢生着根。
清脆的铃声在林间回荡着,那艳丽的眉眼仿佛血中残阳,压尽满暮城色。
吴裙轻轻舔了舔唇角。
千里之外的山西。
一个青色锦衣的年轻公子猛然吐了口血。
他皱眉摸着心口的位置,表情有些奇怪。
“公子,你受伤了?”
一旁站着的灰衣青年问。
原随云摇了摇头:“许是和枯梅交手时所致。”
丁峰犹有些担心。
原随云眯了眯眼,手中的帕子已挫成了粉末。
“这件事不许外传。”
丁峰应了声,慢慢垂下眼去。
却未看见原随云唇角奇怪的笑意:“果然是会反噬啊。”
第13章 试药
客栈里,一个红衣女子躬身立在门外。
那女子长相只算的甜美,可她却十分懂得怎样打扮。两根又黑又长的辫子调皮的垂在胸前,称着那双眼睛,便也多了丝娇憨。
长孙红已经在门外立了一天了。
昨夜石观音回来后,便突然大发雷霆。门中随同而来的弟子也死了好几个。
她自然不关心那些弟子的死活。
从拜在石观音门下第一日起,她们的生机便已经断绝了。
如今死了,不过是自己没本事而已。
长孙红更关心的是石观音为何大发雷霆。
她已经见到那个人了吗?
那个比昔日武林第一美人秋灵素还要美的人。
她想到这儿,微微笑了笑,眼中闪过一丝快意。
房内:
石观音静静的坐在铜镜前。那是一面很大的镜子,几乎可以看见人的半身。
可它却又还不够大,因为在沙漠里有一面更大,也更清晰的。
那面镜子被藏着石观音的香闺里,里面的美人也活色生香。
石观音盯着镜子瞧了半天,幽幽的叹了口气。
因为那镜中竟已变成了另一张美人脸。
如华光皎皎,朝露瑰艳。
那是绝世的美色,连女人也要神魂颠倒。
石观音痴痴的笑了笑,突然伸手去摸那镜中绝色,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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