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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妃戏妖皇②:龙凤斗-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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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是!”
云湘被龙羽轻絮调侃得红了脸,自然地流露出小女儿的忸怩,走到她面前,低低娇嗔她:“煦姐姐就喜欢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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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完结书,闹书荒的亲们去支持下吧,嘿嘿。
《奸妃戏妖皇》第一部,君临天下的霸主与异能少女的铁血柔情,恩爱缠绵。
《天成佳偶:别样也倾城》妖孽伪娘男与穿越女的搞笑爱情。
《恶女当道:冷艳殿下的俏皮妻》别样续集,冷酷王子与刁蛮少女,最终谁能被谁屡获谁。
动了春心
“呵呵!”
面对这单纯可爱的女孩,龙羽轻絮阴霾的心情也大放光彩,亲昵地掐了掐她粉嫩的小脸。
看到她们如亲姐妹般的亲近和睦,风云锦也笑意盎然,同样对风云湘宠溺地问道:“你怎么跑来了?不会又是离家出走吧!”
听到风云锦的促狭,风云湘扬起下颌,理直气壮地回道:“是爷爷允许的,爷爷说风家只有我们两兄妹,我应该好好学习打理商号,将来好助哥哥一臂之力。”
听了云湘的豪言壮语,龙羽轻絮摸摸她的头,感叹着赞扬道:“云湘真是长大了。”
风云锦却只是微微摇头,略有苦笑。
且不说云湘刚满十六,就她那天真烂漫的心性也不是做商人的材料。
风云锦自幼丧父丧母,家里只有年迈的风老爷子和弱小的妹妹。
照顾好他们是他的责任,也是他的心愿。
所以,无论再苦再累他也决计不会叫他们吃辛苦。
风云湘似乎并未发觉哥哥的凝重,在一旁与龙羽轻絮笑靥如花道:“煦姐姐,我刚刚在临镇的时候差点遇到强人!”
一句话把对面的两人都吓变了脸色。
风云锦赶紧瞅着她上下打量,紧张的问:“他们有没有伤害你?”
龙羽轻絮也应和道:“你受伤没?”
看到两人异口同声地担忧,风云湘笑得没心没肺,眉开眼笑地说道:“放心吧,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见他们仍心有余悸,又主动讲道:“是一位公子救了我!”
想到那位玉树临风、卓尔不凡的恩公,风云湘双颊自然地淡出粉红,微微垂眸似有羞涩。
看出她动了春心,龙羽轻絮笑得暧昧,打趣道:“看来那位公子一定是一表人才。”
这本是一句玩笑,怎料,风云湘绯红的小脸羞涩更浓。
提及那位救命恩人,也抑制不住雀跃地对龙羽轻絮炫耀似的说道:“他确实英伟不凡!……”
去妓院抓他【1】
“他确实英伟不凡!……不但气质温润如水,还有一双特别明亮的大眼睛。”
“我从没见过那么清澈透亮的眼睛,就像是世界上最纯净的琥珀。”
龙羽轻絮的全部心思都落在她最后的一句赞美上,并未留意到她在提及那人时的闪烁。
听完她的描述,怎么想都觉得她遇到的人是欧裴文。
不禁想:这两日来不但公子夜没有踪影,连欧裴文也不知去向,难道他们这对狐朋狗友又钻到哪里风流快活去了?
思及此,龙羽轻絮的脸色阴云密布,向风云湘打探道:“你在什么地方遇到他的?”
见刚才还笑容满面的人忽然变了脸,风云锦和风云湘都有些诧异。
风云锦眉宇微凝,关心道:“出什么事了?”
不想他人担忧,龙羽轻絮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过去:“不是,我只是觉得湘儿的描述与我很久不见的一个朋友很相似。”
“真的吗?煦姐姐认得他?”
听到龙羽轻絮如此说,风云湘倒高兴了,美眸光辉倘佯,一脸的憧憬旖旎之色。
立即告诉她地址,积极地精确到了哪门哪户门前:“是在距离大舆城东三十里外的景秀镇,一家叫“留香苑”的附近。”
听到“留香苑”这三个字,龙羽轻絮的脸色更差。
对风云湘认真地告诫道:“湘儿,人不能仅凭外表,有些人,人前是谦谦君子,人后就是斯文败类。”
风云锦一听,也觉有理,应和着和煦劝云湘离那人远些。
听他们都这么说,风云湘也记起在留香苑门前那些花枝招展招揽男客的女子们,明眸忽而黯淡:“也许……他只是碰巧路过!”
只是,这蹩脚的开脱之词实在叫人摇头。
…………
景秀镇与大舆城只相隔三十里,繁华却相差甚远。
夜色阑珊时,宽敞的街道上只有归家的行人匆匆走过。
随着喧嚣褪去,夜色渐浓,整座城一片安宁静谧。
去妓院抓他【2】
唯独一处,随夜幕的深入,它门前的灯笼愈发光辉耀眼。
车马盈门,人来人往络绎不绝,夜风里夹杂着男女赤…裸的挑…逗之音远播几条街巷。
门前迎宾的女子瞥见远处走来一名俊朗贵气的公子,打远就小跑过来。
粉黛厚重的脸上堆着谄媚勾魂的笑,上前与他拉扯道:“公子,夜晚寂寞让奴家们服侍您可好?我们留香苑的姑娘可是数一数二的,包您满意尽兴。”
依然男装打扮的龙羽轻絮扫了眼不停往怀里贴的女子,浅笑道:“比风月楼还要好?”
女子听他这玩味的笑言里带着明显的冷意,不由微微一怔。
但风月场中的人,处变自是一流,立马又笑脸盈盈,巧妙地说:“奴家说好也不如公子亲自感受来得真切,对吧!”
“你很聪明!”
龙羽轻絮似中肯的赞扬一句,目光扫过门前热闹的往来,随意问道:“今儿有喜?”
一句话,听出了这是风月场的常客,女子更是殷勤,卖力地介绍道:“公子赶巧了,今儿是我们留香苑的花魁红姬拍卖初夜的大喜之日。公子若有意也可参与一把,或许能力战群雄,抱得美人归呢!”
龙羽轻絮听罢眉眼微微一挑,流露出几分耐人寻味的兴致,示意女子头前带路。
女子虽对她诡异的神色颇有疑惑,但见鱼儿咬钩又岂有放生的道理。
忙不迭地、热情地将她迎入留香苑。
……
这里与风月楼那种高级青楼简直不能同日而语,无论从装修,到歌姬的档次,以及客人的良莠不齐都相差甚远。
看着眼前花花绿绿的女子,姿色平庸,真令人怀疑它所谓的花魁又能怎样的出类拔萃,艳冠群芳。
龙羽轻絮在大堂中寻了一处稍微僻静的地方落座。
锐亮的杏眸似漫不经心地扫视,却是一处不落地将整座留香苑搜寻了一遍。
虽然,在这热闹的殿堂里尚未发现那两个熟悉的身影,但直觉告诉她,凤夜麟就在这里。
媚态横生的男人
她一边喝着水酒,一边留意着周围的动静。
看着眼前的放浪形骸,听着身边的淫言浪语,虽表面未动声色,心底却火气节节高升:
该死的混蛋,自己开妓院还嫌不够,还专程跑到外面来寻花问柳?等抓着他,非给他好看。
大堂声色,春光旖旎。
随劲歌热舞的升华,舞姬身上的衣物也在一件一件减少。
歌舞未完,歌姬的身上仅剩一块遮挡的轻纱摇摇欲坠。
春情若隐若现,最是吊人心魂。
盯着那迟迟不落的遮挡,满堂男人都沸腾了。
恨不得用他们如狼似虎地目光将舞台上挠首弄姿,卖弄风情的女人剥个精光。
污言秽语连片,皆是急不可耐地叫嚣,喧闹。
饶是龙羽轻絮对风月场并不陌生,也被他们这些低俗淫…靡的场面弄得面红耳赤。
不屑的目光懒得看那些淫男浪女,兀自端起酒杯饮下一杯清酒。
恰巧她没有看到欧裴文带领着一名中年由侧门而入,避开喧闹的人群,径直来到楼上一间略偏僻的豪华套房。
见有人到来,里面悠扬的琴瑟戛然而止,歌姬琴师默默垂首退出。
待房间只剩三人时,欧裴文向身边的男子介绍道:“楚三爷,这位是我家公子。”
当楚南河精光的视线落在华塌上慵懒随意的男人时,本有些紧致的表情刹那划过一抹异色。
似乎在说,闻名遐迩的公子夜原来是一个比女人还妖艳的男人。
这种媚态横生、一身闲散的男人,实在令人对他的铁血传奇深表怀疑。
楚南河面色如常,朝公子夜虚抱了下拳,平淡地寒暄道:“在下楚南河,久仰公子大名,幸会!”
然而,他这浮潦的客套敷衍又怎能瞒过凤夜麟的眼目。
与楚南河的目中无人不同,公子夜徐徐起身,和颜悦色地抬手请道:
“楚三爷请入座。在下也久仰三爷威名!三爷为楚家杯酒定乾坤的神话令人敬仰,能与三爷结识,是在下的荣幸。”
与魔鬼交易【1】
随着公子夜的起身,他身上那股子懒散悄然褪去,优雅的举止,悠扬的声调尽显平易近人。
只是,楚南河却莫名地感到一股若有似无的凉意。
楚南河敛了几分傲然,打量公子夜的眼神也有了几分正视,应邀在公子夜的下首入座。
谁都没有先开口,只有公子夜端起杯盏与他遥敬一杯。
楚南河也未推却,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公子夜微笑,赞扬道:“三爷果然爽快!”言罢,同样豪爽地饮尽杯中酒。
这坦荡大气的言谈举止,令楚南河的眼神微微变了变,只是话音依旧带着淡漠的疏离:
“公子百忙之中前来款待楚某,真是令楚某受宠若惊!只是,公子在大选之时相邀,意图为何?”
听人快言快语,凤夜麟也不必转弯抹角,直入主题,不疾不徐地言道:
“明人无需暗话,据我所知三爷为楚家劳心劳力,鞍前马后,却因庶出而倍受排挤。以至多年来,虽外表风光,却心愤难平。”
“公子这是何意?”
听公子夜道出令他忌讳莫深的私密,楚南河阴鸷的目光微微一沉,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只是声音多了几分冷意:“公子有何目的不妨直言。”
受了他的戒备,凤夜麟神色如常,莞尔一笑,垂眸把玩着手中的空杯,声线似流云,悠扬平缓,道:
“目的自然是有,无外乎,大家合作,各取所需。不过,也正因为三爷不愿一生甘居人下,才有咱们今天的欢聚!所以希望三爷能慎重考虑我的提议,不要草率拒绝。纵观天下,能帮助三爷一展宏图的人,只有我——公子夜!”
这种一切尽在掌握的不可一世被他以淡然缥缈的语气说出,竟给人一种无从抵抗的压迫。
楚南河什么风浪没经过,什么人物没见过。
若非亲身感受,决计不会相信自己会被一个看似妖冶妩媚、不具任何凌厉的人震慑在那无形的气场之下。
与魔鬼交易【2】
被一个看似妖冶妩媚、不具任何凌厉的人震慑在那无形的气场之下。
楚南河僵直的身体仿佛被铆钉钉在座位上,每动一下都会牵扯出一层细汗。
一刹那,他真实地感受到一股轻敌的重创。
而这坦言直抒更加诡异莫测。
当一个对手把自己完全曝露给敌人时,只有两种可能:
一是,这对手级别太低,不足为惧;
二是,这人高度危险,一不留神便会被吃得连渣都不剩。
很显然,公子夜绝对不是第一种人。
面对如此高深难测的对手,饶是楚南河善于心计,也不禁心神发紧。
若是平时,像这种无法驾驭的状况,他连眼都不眨一下地断然拒绝。
但这一次,却被公子夜的字字句句砍在心坎上。
叫他明知龙潭虎穴,也有了想要闯一闯的冲动。
公子夜所言不差,楚南河在外面虽被奉为楚祥商号三当家,看似风光无限。
但只有他自己清楚,因为生母的低微,他在楚家做牛做马这么多年也得不到认同。
自诩比楚家任何人都有能力,也自信楚家若在他手中定能发扬光大。
怎奈,生不逢时。
这种人在屋檐下的痛苦和怀才不遇的凄苦又有几人能懂?
如今被公子夜一语道破,他心底的愤怒和委屈也掀起了波涛。
不禁心生期冀,若真能得到天下谈之色变的风月协助,是否就有大展宏图的机会?
不过,楚南河也并非头脑简单的人,自然清楚天下没有白吃的道理。
想要多大的酬劳,就得付出多大的代价。
坦白说,自视过高的自己也没把握能驾驭公子夜这种不显山不露水,却杀机四伏的人物。
理智告诉他,公子夜绝非善类,该敬而远之!
可又抵不住贪念的怂恿,妄想:即使与虎谋皮也该殊死一搏,否则这一辈子他又怎能甘心?
反复的思量,摇摆的挣扎,使他净白的额头也渐渐浮起青筋。
下一记猛药
公子夜在说过那番话以后,便对那混乱纠结的人不闻不问,依靠在软塌上独自怡情小酌。
倒是一旁的欧裴文眼看着楚南河既想吃,又怕烫的犹豫时,不着痕迹地下了一记猛药:
“楚三爷是信不过我家公子,还是信不过自己?要知道这是千年难逢之机,错过了可就追悔莫及。再者说,欲成大事,没点魄力怎行!成败尚未定数,大丈夫岂可不战而退!”
欧裴文一席话,不疾不徐,看似激励,实则挑衅和讥讽,轻而易举地挑拨起楚南河自卑下的心高气傲。
楚南河脸色阴沉,明知对方在激将,仍不免热血上冲。
不过,他也不是吃素的,抬眼,锐利的目光直视公子夜,开门见山,道:“公子的条件是什么?”
“条件”二字出口便已表明态度。
公子夜放下手中的酒杯,潋滟的眼光已再无半点慵懒,与人对视的目光锐亮如冬日烈阳下的冰晶,刺人眼目。
言谈淡若浮云,却不容商榷:“我要的不多,只有两样!第一,我风月要进驻北冥洲。第二,在后天的选举上,和字号要胜出。”
“仅此而已?”
楚南河既然已经决定孤注一掷,自然做好被人狮子大开口的准备,本以为风月起码要瓜分楚家的产业。
孰料,公子夜的要求竟然如此简单。
对于他的狐疑,公子夜微微一笑,给予了十分肯定的回答:“仅此而已!”
楚南河绝不相信公子夜的目的如此单纯,只为他人做嫁衣,所以不断地在心中忖度他话里的可信性。
但深思熟虑,这条件虽叫人意外,倒也在情理之中。
北冥洲楚家乃是前西楚皇族。
当年在大势所趋之下主动归顺于昭国,却又出人意料,拒绝封邑,选择弃政从商。
在太熙皇帝凤朝歌大力发展经济的政策下,几年间在商界迅速崛起,壮大,并一举成为世界第一大商号。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楚祥商号的崛起带动了北冥洲的经济,使它从贫瘠的山地高原地带一跃成为全国最富饶之洲。
并因其特殊地理、民俗、以及楚家领头羊的地位,致使它们形成了一个垄断的商业环境,排挤外来商号。
商人逐利,不知有多少商家挖空心思想要挤入北冥洲商圈,却终是不得。
公子夜有此念头也不足为奇,只不过,他所涉猎的行业势必要对楚家造成一定冲击。
但俗话说,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风月若能助自己夺得家主之位,这点损失又算得了什么。
三思过后,楚南河不再踌躇,爽快应道:“一言为定!”
协议达成,凤夜麟举杯庆祝。
几杯畅饮后,楚南河坦言道出疑问:“那么会长一职为何要让给没有根基的和字号?若是由公子亲自担当岂不更有利益?”
“此言差矣!”
似乎坐得僵硬,公子夜随意地调换了下坐姿,又是那股子慵懒随意。
不过,这一次,楚南河可不敢再轻觑他。
尤其是那双妖魅的丹凤眼,此刻看在眼中竟如海底漩涡般深邃,搅动着夺魂的锋芒。
楚南河不动声色地调转视线,纵然他阅人无数,在面对公子夜时,仍有一种力所不及的颓败感。
似乎那人是天生的王者,一切匍匐他的脚下才是理所当然。
这想法不禁令人对他又莫名地多了一层神秘的惧意。
但既已是合作关系,气势上绝不能输人一等。
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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