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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妃戏妖皇②:龙凤斗-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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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男人根本不给她留一丝余地。

他就像一个征服者,一个掠夺者,任何敢忤逆他的人都要接受他残酷的惩罚。

而随着他的肆虐和掠夺,渐渐地,龙羽轻絮的肺部也因缺氧而传来痉挛的抽痛。

心口憋的仿佛要炸开一般的剧痛,使她不停地挥着拳头打他,想挣脱。

恶魔的强吻

可是她越挣扎,他就越凶狠。

逐渐,龙羽轻絮的红艳的脸庞转为青紫,挥动的手臂也是越来越绵软无力。

混乱的思想也开始天马行空:难道她真要成为世界上第一个被亲吻暴毙的人吗?这种死法真是太丢脸了。

然而,就在龙羽轻絮也以为要被活活憋死时,他终于饶过她,抽离她的口腔,给她喘息。

龙羽轻絮一得空隙,拼命地大口大口呼吸。

清新的空气猛灌入肺腑,不但没有缓解,反而呛得她连连咳嗽,眼泪簌簌而落。

凤夜麟就是要给她一个狠狠的教训,让这高傲难驯的女人牢牢记住谁才是主宰。

可是当看到她梨花带雨的凄楚时,他眼中翻滚的风暴竟渐渐消退。

随之一抹心疼悄无声息地淡出眼底,抬起修长如玉的手指轻柔地拂掉她脸颊上的泪珠。

这女人就像一朵带刺的蔷薇,美丽,冶艳,又刺人,总能轻易地撩拨起他的怒火,却又叫他无可奈何,舍不得真正伤她。

看她委屈又难受的哭个不停,他自然地伸出双臂将她揽入怀中。

一手轻拍,抚慰她的不安,一手抚摸她的后背帮她理顺气息。

而他这突如其来的温柔也叫龙羽轻絮止住呜咽。

抬起淌泪的水眸呆呆地凝望着本该是罪魁祸首的人,现在却又是给她体贴安慰的人。

这一刻,她真的茫然了!

恶魔?良人?到底什么才是他的真面目?

龙羽轻絮的脑子很乱,想推开他,却因浑身无力又只能抓着他的腰肢来支撑自己别倒下。

而他的动作很轻很柔,混合着他身上独有的木质幽香,似乎有着一股安定人心的魔力。

渐渐地,让龙羽轻絮不再抗拒,依靠在他的肩膀缓缓闭上眼眸。

这焦躁又激动的一天,真是让她心力交瘁。

她已经没有力气去思考,就这样竟然站着睡在他的怀里。

感受到她匀称平稳的呼吸,凤夜麟轻轻地将她抱起,正要走进卧室。

“你说的人不会是她吧?”

只有我不想,没有我不能

“你说的人不会是她吧?”

门外忽然传来一句带笑的轻问。

凤夜麟站定脚步,回过头,对笑依着门的楼火瑶,声音低缓地不答反问:“你觉得怎么样?”

楼火瑶并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缓步走进屋内。

只是那浅笑微弯的眸子在注视着他时,已经没了半点玩笑:“夜,你真的决定了?这也许是一条不归路!”

凤夜麟不觉莞尔,放空的眼神看似漫不经心,口中说出的言语却是一如既往的自信和嚣张:“这世上只有我不想,没有我不能!”

楼火瑶微微一怔,倒也如他所愿,诧异过后与他相视一笑。

知己之间往往一个眼神,一句话便能相互理解。

凤夜麟知晓楼火瑶的担忧,而楼火瑶同样明白他的心意。

既然改变不了,那么她会尊重,并尽自己所能帮助他。

只是,这个女人……

当楼火瑶的视线落在他怀里安睡的和煦时,神情有些严肃地向他如实道出忧虑:

“你凭什么相信她不会成为你的绊脚石?不是连她是谁还不知道么?”

听完她的顾虑,凤夜麟嘴角的弧度扩大。

又漾出那玩世不恭的笑,吊儿郎当的回道:“怕什么,她人都是我的。”

不过,玩笑归玩笑,想到不可预知的变故,凤夜麟玩味的嘴角竟多了一抹残酷。

垂眸瞧了眼怀里的和煦,淡声言道:“我能捧起她,也能毁了她。”

“但愿如此!”楼火瑶笑音里带着认真。

视线又在他与和煦之间转了一个来回,嘴角扬起了诡异的笑。

转身,边向外走,边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告诫道:“你还是别爱上她,以免当她成为你的劫数时,你下不去手。”

楼火瑶的话音已随她远去,渐渐地融入静谧的空气中。

可是凤夜麟凝望着她离开的方向却像入了定般,久久不能回神。

心思缥缈:爱上她么?

她是他的!

如果在今天之前,当楼火瑶如此说时,他会毫不犹豫地告诉她“绝对不可能!”

可是为什么,刚刚那一刻冲到嘴边的笃定竟犹豫了?

凤夜麟收回视线,注视着怀中即使在睡梦中,依然满面委屈的女人。

他的手臂不自觉地轻轻收紧,黑亮的眸子光辉攒聚,坚定的光芒刹那间赛过天边子夜繁星。

虽然还理不清对她到底是何种感情,但能肯定的是,她是他的!

否则,宁为玉碎!

…………

一夜无梦。

当龙羽轻絮转醒时,已是天光大亮。

朝阳的光辉透过窗棂洒照,落在屋内的地板上投下一片刺眼的光。

然而,在这强烈的光束里却看不到微尘在飞舞。

可见这里的主人一定非常喜欢干净整洁。

“这里的主人?凤夜麟吗?”

这个问题终于陷入半梦半醒间的龙羽轻絮清醒过来,缓缓坐起身环顾四周。

眼前宽敞的卧室风格独具匠心,富贵又别具雅致。

屋内四根浮雕梁柱直入顶棚,柱上百鸟腾飞与圆顶中盘旋的灵凤相映成辉,仿佛是一副栩栩如生的百鸟朝凤图。

只不过,这夸张的浮华在与地面铺陈的墨色华毯,和窗边红木桌上摆放的那株青竹搭配在一起时,竟又被添了一笔清雅的素净。

极端的色彩,摆放在一起又是那么完美契合,就像它的主人一样给人矛盾的美。

正如黑夜中盛放的曼陀罗,明明知道它在挥洒着剧痛,还是叫人止不住去接近。

想起昨晚凤夜麟前后两重模样,龙羽轻絮的心又迷茫了。

而她也越来越不能理解自己!

本是抱着报复的心而来,想让他也尝尝被抛弃,被践踏的滋味。

可是为什么,每次与他碰撞时,最先失去理智的人也是自己?

忽然,她发觉,似乎有些事正在与初衷背道而驰!

是恨他的心?还是要报复他的目的!

男人哪儿那么多讲究

烦乱的心思剪不断,理还乱,叫龙羽轻絮十分彷徨。

忽然,她嗅了嗅鼻子,屋内缭绕的淡淡檀香中似乎漂浮着一股豆汁的清香。

这香气让龙羽轻絮空荡荡的胃立即传出饥饿的咕噜声。

同时也令她乱如麻的思绪一凝:既然理不清,又何必庸人自扰之!

在商场中多年的历练早已磨灭了她小女儿的自艾自怜,淬炼了她不服输的强势。

她信奉:有时间无病呻吟,不如想想怎样应对来得实际。

整理好心思,龙羽轻絮的心情也豁然开朗,摸着咕噜作响的肚子才想起来,昨天因为和凤夜麟呕气,一整天水米未尽。

亏待谁也不能亏待自己!

如果自己都不爱惜自己,又怎么能指望别人来爱你。

思及此,她已跳下床,循着香气跑出卧室。

…………

外面是一间同样陈设精致又典雅的大厅。

但此时再漂亮的摆设也比不了餐桌上丰盛的饭食有吸引。

看到热气腾腾的包子和豆汁,她像撒欢的小兔子,欢快地冲了过去,眉开眼笑地就向包子伸出手。

“啪!”

一只干净洁白的手横空杀出,毫不留情地拍掉那碰到包子的手。

眼看到嘴的包子飞了,龙羽轻絮怒,转眼瞪过去。

却见是凤夜麟悠哉地抱着肩膀瞅着她,奚落道:“你这女人真邋遢,刚起就想吃东西?快去洗簌。”

龙羽轻絮趁他说话又伸了一次手,结果又被他无情地拍回她的禄山之爪。

恼着翻他一眼,赌气道:“没听过“不干不净,吃了没病”吗?一个男人哪儿那么多讲究。”

“瞧瞧你这举止哪儿还像个女人,还真以为自己穿上男装就是男人了?好的不学,男人的粗鲁和邋遢你倒学了十成十。赶紧洗去,否则今天别想吃饭。”

凤夜麟的嘲笑和挖苦依然带着那恼人的吊儿郎当,态度却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

你浑身上下我哪儿没见过?

龙羽轻絮看看他冷硬的脸,虽然认清不洗就没饭吃的事实。

可是眼瞅着那热乎乎的包子,口水是一波一波地往下咽,双脚就像被钉在那里,一下都迈不开。

抬眼,灵眸蕴水,眼巴巴地望着凤夜麟,扁嘴道:“我好饿!从昨天到现在都没吃过东西!”

“你饿一天?”凤夜麟瞧她这可怜样儿,诧异了。

他不知道,昨天因为生气迁怒花草,害得欧裴文填了一天花园,哪儿还顾得上那位惹祸的根苗吃不吃饭。

龙羽轻絮见他动摇,赶紧打蛇随棍上,伸出两根芊指,可怜兮兮地纠正道:“算今天已经两天了!”

凤夜麟一听眼光一闪。

然而,就在他考虑要不要先放她一马时,他锐利的目光精准地扑捉到她瞅着包子那馋涎欲滴的眼神里快速闪过的狡黠。

不由地,嘴角也微微扬起。

本还奇怪这野马的女人怎么突然转性向他服软,果然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凤夜麟不再看她小可怜的模样,冷下心肠,扬起手,指向一旁的浴室,毫无商量可言:“先洗干净!”

龙羽轻絮见自己的哀兵政策以失败告终,蓦地变了个脸,瞅着他凶巴巴地数落道:“你真是铁石心肠!”

眼看着猫又变回了小老虎,凤夜麟笑得很无良,抱着肩膀揶揄她:“这才像你。”

“你……混蛋!”

龙羽轻絮嘴上斗不过他,气得狠狠啐他一口,转身冲进浴室。

见她吃瘪,凤夜麟心情大好,在后面气人的大笑。

“啊——”

突然,浴室里传出龙羽轻絮高音贝的尖叫。

凤夜麟心一跳,行动比脑子快,一箭步冲了进去:“怎么了?”

入眼竟是春光无限!

凝视着眼前美丽的酮…体,冰肌玉骨,好似一个玉人,那昂藏的身躯刹那僵在门口。

此时她褪去外衫,全身上下只剩一条亵裤。

莹白色的细纱垂悬在那不盈一握的柳腰上,更突显出她的丰满圆润。

本太子风流不下流

而那对高耸的丰腴也因双臂的环挡被挤压出深深的沟壑。

莹莹的嫩白,映着她气愤得绯红的小脸,好一副活色生香在眼前。

凤夜麟直觉口干舌燥,血气噌噌上蹿。

当那被怒火冲昏了头的女人乍见这罪魁祸首时,什么都忘了,指着他噼里啪啦地一顿质问:“还敢问怎么了?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趁人之危算什么君子!”

随着她跳脚的愤怒,那对丰满仿佛是大海中的起伏的波浪,在空中荡出迷人的波涛,看得人眼红心热。

凤夜麟全身都冒了烟,喉结咕噜咕噜直滑动。

龙羽轻絮数落了半天也没见他呛声,还纳闷平时牙尖嘴利的人,今儿怎么这么反常。

疑惑的目光注入他的眼睛,见他黑亮的眼中又落满耀眼的星光,全是炽热的渴望。

她的心尖突地一跳,终于发现异样,顺着他的视线向下看去。

“啊——”

又是一声尖叫,随手操起身边的脸盆就朝他砸了过去。

要说这从小就接受被砸的训练就是好处良多,心神被迷得五迷三道的人,在面对突然袭击时,反应依然迅速,一侧身轻巧躲过脸盆。

金盆砸地,发出一声咣当巨响,也敲醒了两人的神志。

龙羽轻絮急忙抓起衣袍捂在身前,鲜红的脸恨不得滴下血来,朝他忿忿地跺脚,语无伦次的咆哮:“看什么看,出去!……色狼,你……下流!”

听她咒骂,凤夜麟凝固的视线微微转动,笑得艳若桃花,媚意逼人,嘴上却又邪恶至极,贫道:

“下流?本太子向来风流不下流。再说,你浑身上下我哪儿没见过?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吗?”

“你……你……你……”

龙羽轻絮被他的油腔滑调气得不轻,嘴唇都打哆嗦。

凤夜麟见她小脸红的像煮熟的虾子,灵眸水光荡漾,看出她是真急了。

他敛起吊儿郎当,装得一本正经地对她说道:

正人君子不好当

他敛起吊儿郎当,装得一本正经地对她说道:“放心,我昨晚什么都没做,就是觉得那裹胸布太紧了伤身,才帮你解开。”

丢下解释,凤夜麟已转身出了浴室。

龙羽轻絮见他正人君子似的走掉,反倒更窘,琢磨着难道自己又误会他了?

她哪儿知道,凤夜麟是不得不走。

面对如此香艳刺激,他早已血脉贲张,再不走难保把持不住立即把她吃干抹净。

人不由吊儿郎当的想:唉!这正人君子还真是不好当。

…………

龙羽轻絮在浴室里磨磨蹭蹭好半天才平复下酡红的脸。

待一切都收拾妥当,已经过了小半天。出来时,凤夜麟早不知去向。

只有欧裴文守在厅堂,看到她出来,吩咐下人将膳食重新撤换上新鲜热乎的。

见他面无表情,龙羽轻絮也不好主动开口,坐到餐桌边,拿起筷子正要开动。

忽听,欧裴文以公事化的语气传达道:“公子有急事外出,选举的事将暂缓三日,这期间风月楼会好好招待各位,所有消费均由风月买账……”

听说凤夜麟走了,龙羽轻絮的思想开始涣散,连欧裴文接下来说什么都没听见。

看似若无其事地吃着膳食,只是美味佳肴却是索然无味。

满腹心思全是:凤夜麟到底有多重要的事,偏偏选在这么关键的时候去办?

欧裴文自然看出她的漫不经心,也不再多说,转身要走。

可没走两步,他又恍然记起般,回头对她意味深长的说道:“公子留话儿,以后你可以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地方。”

很正常的话经由他故意拉长的口音,也多了让人羞赧的窘迫。

龙羽轻絮两耳根火烧,未抬眼,只低低应了一声。

…………

选举虽推迟三日,但能被名满天下的风月楼奉为上宾款待,大家也都没什么反对意见。

对于候选人而言,这也不吝是个天赐良机。

有别的男人

对于候选人而言,这也不吝是个天赐良机,正可利用这几日多多招募支持者。

楚祥商号里外忙得不可开交,整座风月楼到处可见他们热情洋溢的攀谈。

相比,进入三强的风月楼和和字号则十分安静。

与大家相处时,也绝口不提选举的事。

这低调的态度,倒叫楚祥号更加信心十足,卯足了劲儿的四处拉拢,以此时的情形看,获胜已是十拿九稳。

风云锦看着一连两天都恍恍惚惚的人,也是忧心忡忡,不忍见她担忧,便趁四下无人时,出言安慰道:

“和煦,你别太担心选举的事,虽然你根基浅,但在商界的声誉很不错,很多人表示愿意支持我们。”

龙羽轻絮恍过神,看到身边一脸忧思的风云锦,不禁心生愧意。

微微一笑,十分诚恳地对他说道:“大哥不必为我担心,也别再为我忙碌,选举的事我自有办法。”

“怎么和我这么客气?”风云锦被她委婉的拒绝,心里说不出的抑郁,连面上如阳光般的笑容也多了几分牵强。

自从来到风月楼,和煦对他的态度总是若即若离,还时常刻意疏远他。“难道是因为那日的男人?”

这揣测令风云锦的心情愈发阴霾。

龙羽轻絮看在眼中,叹在心里。

以他们之间的交情,隐瞒事实自己也于心不安。

不过,这状况连她都理不清,又如何对他启齿。

“哥哥!”

身后传来一声甜甜的呼唤适时地打破了两人窒息的沉默。

风云锦看着欢快跑来的少女诧异道:“云湘,你怎么来了?”

见是风云锦的妹妹风云湘,龙羽轻絮也露出柔和的笑容,边对云湘招手,边开玩笑道:“云湘妹妹难道是来看哥哥我的?”

“才不是!”

云湘被龙羽轻絮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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