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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妃戏妖皇②:龙凤斗-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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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暗夜倾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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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卖太子【1】
琴瑟琵琶,轻歌曼舞。
重重纱幔随夜风舞动,仿佛翩飞的蝴蝶恣意飞舞,与那不绝于耳的暧昧嘻笑倘佯满室。
奢靡的氛围里,时而是男人狂放的笑声,时而是女子娇媚的嗔嗲,时而又夹杂着外面一浪高过一浪的叫价声……
听到那坏人兴致的竞价声,华纱后左拥右抱的人不但没有半点兴意阑珊,那双魔魅如幻的眸子里妖异的光反而更胜一筹。
饶有兴趣地听着外面激动人心的竞拍,享受着美人的温香软玉。
瞧他这惬意又得意的神情,对面同样纵情声色的欧裴文张口喝下歌姬送来的美酒,面带微笑地对他说道:
“太子爷可真够绝的,为了出气,连自己也给明码标价!”
欧裴文是昭东王欧帅的长子,在十岁那年与父王母妃来京朝贺时与太子一见如故,自此留在宫中做了太子的陪读侍郎。
青葱岁月不仅淬炼了两人坚不可摧的友谊,彼此更是熟稔到一颦一笑都能看到对方骨子里。
凤夜麟自然也听出他语气中的促狭。
凤眼轻佻,妖孽的脸庞霎时淡出一抹不以为意,漫不经心道:“既然可以满足他们的好奇,又可以推波助澜,本太子何乐而不为呢。”
“还有大把的银子可赚!”欧裴文适时地补了一句。
听他此言,凤夜麟漂亮的眸子里闪烁出戏谑的光焰,对那一脸看好戏的人同样讥笑道:“嘿嘿,别说的清高,换了你,今天恐怕连初夜也会卖。”
“哈哈,知我者,你也。”
歌舞声中夹杂着两人朗朗大笑,十足的一对狐狸。
风月楼名满天下,不只是寻欢作乐的温柔乡,更是一种身份的象征。
这里的客人非富则贵,但富贵也有差别。
就像这风月楼,共有五层,每层代表着一个等级,而顶楼五层,自然就是最尊贵的一层。
不过,迄今为止,除了一人,就连王孙贵胄也不能踏足。
这自然引人猎奇,不断揣测是谁如此尊贵。
拍卖太子【2】
当听闻今夜别样的竞拍,全城轰动,人们纷至沓来。
而胜出者不但可以得知他的身份,还可与他把酒言欢一场。
诱惑的神秘加丰厚的奖赏将竞拍推向空前的高涨。
听着外面一路飙升,成倍的翻滚的价钱,连凤夜麟的血也开始升温。
转首,向欧裴文倾了倾身,一脸狡猾地提议道:“有没有兴趣去瞧瞧?”
见人那副唯恐天下不乱的邪气,欧裴文抿唇淡笑,似好意地提醒道:“您还是想想怎么善后吧!”
“太子逃婚已经闹得满城风雨,再被人知道,逃婚的太子不但躲到青楼来寻欢作乐,还把自己竞价出售,绝对是一场惊涛骇浪。您真不怕皇后活剥了您?这一次皇上也未必护得住您。”
随着说话,欧裴文的脑中也很应景地浮现出那一家子打成一团的热闹情景,笑得不怀好意。
大昭帝国的太熙皇帝凤朝歌不仅在国事上励精图治,治理有方,深受百官拥戴,万民敬仰,在家庭的责任上也是好的楷范。
六宫无妃,只有璟宁皇后唐宁一人和一双儿女。
一家四口相亲相爱,帝后的伉俪情深不知惹多少人艳羡。
欧裴文风凉话里暗含的担忧凤夜麟无比清楚。
不过,这闹剧本就是为他们精心设计,风浪越高越好,否则怎能给他们的独断专行狠狠地敲个警钟。
但想到那彪悍的连父皇都惧怕三分的母后,他还是会头仁发胀。
这要是寻常事,他倒也不会忤逆母后。
可这终身大事怎么能因为他们一句“凤氏与龙羽家族世代联姻”给打发了?
何况那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逍遥郡主谁知道是哪路人物,若是一个刁钻跋扈的母夜叉,他更没闲心与她周旋。
不能怪他无良,因为逍遥郡主龙羽轻絮的母亲逍遥王妃因早年与父亲离散而一直心怀遗憾,所以当有了子嗣后,便将女儿送至老父那里做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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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熙皇帝与璟宁皇后唐宁是《奸妃戏妖皇》第一部的故事,有兴趣的亲可以去看看。个人觉得,那是一部荡气回肠的爱情,o(∩_∩)o】
本太子值多少?
并且,这些年,龙羽轻絮回京次数有限,与京都的王孙们更没什么走动。
以至连消息灵通如欧裴文也打探不出这位逍遥郡主是何种人,什么样貌。
这又如何能让凤夜麟相信,那是个贤良淑德的女人。
如今,突然塞给他做太子妃,以他混世魔王的脾气,没当场闹个昏天暗地已经算给他们老辈留了颜面。
不过,照今天这情形看,天——应该暗了。
估算不错,到不了明日,太子的胡作非为就已尽人皆知。
想到即将来到的暴风骤雨,凤夜麟投放在夜空中的目光更为幽深。
乌黑的瞳仁与夜色相融,黑色到了极致,竟泛着魔魅的光焰。
衬着他薄唇上那抹游戏人间的笑,使他妖邪的魅惑中又透着不可一世的桀骜,显示着,他才是这世界的主宰。
……
终于,在沸沸扬扬的摇声呐喊中,楼下有了结果。
眼看老鸨一步三摇,满面生花的喜色就知道,这一次捞个钵满盆满。
欧裴文向琴师歌姬们递了个眼色。
众人很有眼力地起身退出房间。
“本太子值多少?”凤夜麟嘴角微扬,修长如玉的手指把玩着已空的酒杯,问的漫不经心,又兴味十足。
老鸨一听太子值多少,顿时打了个激灵,笑得谄媚道:“太子爷万金之躯,凡人岂敢亵渎。”
听着这风尘味十足的阿姨奉承,凤夜麟眼光淡扫过她。
即使那目光不凌厉,仍叫老鸨心生惊悸,不敢再啰嗦,赶忙上前福礼。
可一想到那价钱又忍不住心花怒放,十指一伸,乐不可支道:“回爷的话,十万两金。”
听到这个数,不止欧裴文惊讶,连凤夜麟的眉眼也微微一动。
两人对望,对那出手阔绰的人倒真有了几分兴趣。
凤夜麟虚抬了抬手,示意老鸨带人进来。
老鸨急忙福礼出去,不大一会儿带着一名瘦高的男子进来。
像狼一样
不大一会儿老鸨带进来一名瘦高的男子。
看到来人,凤夜麟和欧裴文又是一诧。
好一个粉雕玉琢的人儿。
精致的五官线条柔美又菱角分明,一双明眸大眼如秋水盈盈,转动间渗透着点点妖娆。
而那瓷白的肌肤中镶嵌的那抹樱桃小口,一点樱红泛着水润的色泽,直让人有种咬一口的冲动。
若不是他身着男装,优雅的举止落落大方,他们一定会以为这就是个女人。
而他们打量他,他也在打量他们。
当青年的目光落在欧裴文的身上时,眼神不由微微一闪。
这男人俊朗清秀,一双琥珀色的大眼睛尤为夺目,剔透明亮的眸光与他嘴角那抹柔和的笑映衬在一起,使他浑身都有一股柔和的气息,温柔得仿佛天边浮云。
温润如风,温文尔雅,完全是一名翩翩佳公子,与外面相传的冷酷狡诈简直大相径庭。
“也是,表里不如一正是这些纨绔子弟惯用的伎俩和虚伪。”
青年红唇微微一勾,不过很快又平复下去,仿佛从未有过。
但无论是欧裴文还是凤夜麟都清晰地扑捉到他那转瞬即逝的……轻蔑。
凤夜麟瞅着欧裴文刹那划过的赧然,眉眼微挑,性感的唇瓣扬起一抹幸灾乐祸的笑。
还真难得有人让目空一切的欧裴文吃瘪,看来这人倒有点特别。
凤夜麟嘴角那么玩味逐渐扩大,转眸又扫了眼青年。
恰巧,他也将目光转向他。
四目相对,刹那,两人同时一愕。
看到凤夜麟,青年的眼中瞬间浮现两个字,惊艳,随之,是一抹……邪恶。
那大放异彩的眼睛仿佛是一只狼在打量自己的猎物。
饶是凤夜麟这种游戏风月场的花花公子也不禁被他这赤裸裸的眼神盯得心头怦然一跳。
更奇怪的是,自己对他这觊觎的眼神非但没有丁点的反感,反倒升起一股没来由的兴奋。
我在上,你在下【1】
凤夜麟审视的目光如刷子般在他身上又上下扫视。
特别是在他修长的脖颈上流连了好几个来回。
看到他,青年确实很惊艳。
奢华金塌上斜卧的他不但有一张魅惑众生的脸,还有一双极其美丽的丹凤眼。
媚惑的眼廓,妖娆的眼型,就连那微微上挑的眼角也染醉人风情。
尤其他此时优雅又透着慵懒的卧姿,用千娇百媚来形容一点不为过。
但他周身隐隐萦绕的锐气又提醒着人,他是一只休憩的猎豹,轻视他的下场便是被撕扑个粉碎。
这样的人确实有与自己做对的本钱。
暗自品头论足一番,青年莞尔一笑,走上前一步,礼貌性的朝凤夜麟抱拳说道:
“在下和煦,今日有幸目睹太子风采,荣幸之至。”
“你认识我们?”
凤夜麟笑,只是那笑非但未达眼底分毫,还有一股暗藏杀机。
屋内纱幔飘扬,清风徐徐,却卷不走那徒然降低的寒凉。
然而,身处夺人的气场中的和煦只是微微哂笑,泰然自若地坦言道:
“这有何难?如此风华绝代的男子,大昭帝国屈指可数;又被风月楼尊为神秘上宾,入住王孙贵胄都不能踏步的“五层”,稍有头脑的人都会猜出您的身份。”
尽管他的理由无懈可击,但从凤夜麟俊颜上加深的玩味,不难看出人对他的说辞深表怀疑。
和煦似乎也料到他不会相信自己,也不在意,唇漾浅笑,略有玩味地说道:“太子逃婚三日,如今自曝藏身,恐怕也不仅仅只图玩乐吧?”
“你到底是什么人?”
被和煦一语道破玄机,欧裴文的脸色骤然阴沉下来。
仿佛是一只被触了逆鳞的蛟龙,浑身柔和的气息霎时被阴冷覆盖。
老鸨早被他们这汹涌的气势吓得悄悄退到了门口。
想逃又不敢逃,只能硬着头皮,汗如披雨地紧盯着里面的剑拔弩张。
我在上,你在下【2】
和煦瞧欧裴文一副要吃人的模样,不禁在心中冷笑:这才是他们真正的面目,既然是虎豹豺狼又何必装成谦谦君子。
他没有理会欧裴文,转眸注视着脸色同样瞬息万变,目光却凌厉如刀的凤夜麟,一语双关道:
“在下会如太子所愿,也希望太子能信守承诺,履行约定。”
“哈哈哈!”意味不明的话,彼此又是心照不宣。
不过,他的胆大无畏,还是令凤夜麟惊讶不小,不由地爆笑出声。
笑得太狂猛,大幅的动作使他微敛着襟口的睡袍滑下半边肩膀。
晚风吹过纱幔,将他鬓角碎发扬起几缕,拂过他迷人的脸庞,散落在那裸露出的肩颈,霎时为他的妖魅增添了几分狂野不羁。
柔媚与野性,这两种强烈的反差糅合在他一个人身上,竟是完美的无懈可击,仿佛本就该如此。
这惊心动魄的风华之姿,任你定力再深也无法抗拒。
和煦虽被他的嘲笑惹恼,仍不抵那怦然心跳的感觉。
目光扫过下面略有恍惚的脸,凤夜麟不由心生促狭,兴味十足的明知故问:“约定?你是指……”
修长的手指指着煦和在空中划过一个优雅的弧度,只是唯美的动作却饱含了挑衅与不屑。
和煦顿时被他的轻蔑和狂傲激起了傲气,声势夺人道:“没错,我出了高价,理该获得相应的报酬。还是说,太子想食言?”
眼见他们的交锋愈演愈烈,欧裴文也忍俊不禁。
心中更是对这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和煦多了几分好奇:是怎样的勇气使他敢“嫖太子”,他到底知不知道死活为何物。
但转念,欧裴文更加好奇,尊贵又骄傲的太子殿下会如何应对这胆大又难缠的人。
不过,躲在门边的老鸨可没有他们这些爷的淡定。
听到和煦这急着投胎的话,未免殃及鱼池,吓得赶紧出声喝止:“这位公子,竞拍时只是说可以上来一叙……”
我在上,你在下【3】
“老鸨,你是开妓院的,不会不懂,这“一叙”的含义吧?还是,什么时候妓院里的“一叙”成了盖着棉被纯聊天了?”
和煦三言两语便将老鸨堵得哑口无言,轻描淡写的话音里更是锋芒毕露,满是讥笑嘲讽。
“你……不识好歹!”
老鸨也算经过大风大浪的人,竟被一个毛头小子贬损的无言以对,羞愤交加,气得老脸通红,差点滴下血来。
和煦似乎很不耐烦旁人的叽叽喳喳,对凤夜麟单刀直入,激将道:“既然要玩,就玩大的才够刺激,还是太子只有这点程度?”
瞧他这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执着,凤夜麟也被他掀起了兴致,这一次是真的笑了,连清雅的嗓音也含着笑音儿,爽快地应承道:“可以!”
此话一出,屋内所有人集体石化,六只眼睛齐刷刷落在他的身上。
凤夜麟无视那些火辣又震惊的视线,眸光轻转,看似商量,却不容置疑,继续说道:“可以是可以,不过,我在上,你在下。”
“哈哈……”
欧裴文突爆大笑,前仰后合。
老鸨眩晕扶墙,浑身冷热交替。
和煦本以为还要费一番唇舌,怎料他不但一口应承,还毫不隐晦地说出那种要求。
表面虽纹丝未动,心却被气得狂蹦乱跳。
衣袂下的双手也握成了铁拳,真恨不得把那该死又不知羞耻的男人剥皮拆骨。
见和煦只用忿恨的眼神瞪着自己,一副要吃人的模样,凤夜麟笑得欠抽,嘴上更似极其好心的给他建议:“如果你不愿,现在可以离开,门在后面。”
看出他眼中的戏谑,和煦翻滚的心情渐渐平复,自己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怎么能让他小觑了去。
气势不服输地抬起下颌,傲然地瞅着他回道:“好!”
“疯了,疯了,这世界全疯了。”
欧裴文摇头晃脑地站起身,看似一脸无奈,实际已经憋笑憋的险些岔气。
死色狼,你看哪儿呢
欧裴文摇头晃脑地站起身,看似一脸无奈,实际已经憋笑憋的险些岔气。
走到门口,见震惊得呆傻的老鸨还杵在哪儿,向她扫了一个凌厉的眼风。
老鸨迟疑下,终于回魂,赶紧摸摸汗珠子,紧随欧裴文识时务地离开,可直到下了楼,她还在脚发飘,身打晃。
………………
随着他们的脚步远去,屋内的空气也渐渐升温。
紧张在蔓延,呼吸在沉重。
与床榻上慵懒自在的凤夜麟相比,和煦紧攥的双手已经汗水湿漉,明亮的双眼波光闪烁。
凤夜麟看在眼中,不动声色地把斜依着的身子稍微动了动。
这一个动作如愿地引起了地上那人的惊动。
和煦浑身不由自主地打了个颤,直到确定他并没有下一步的举动,才明显地松了口气。
凤夜麟时刻关注着她,眼看着那张玉颜泣血,娇艳欲滴,红唇也因无意识地轻咬被折磨的红润水亮,仿佛清晨里凝露的花瓣,在朝阳下散发着媚人的蛊惑。
盯着那双唇瓣,他的眼神不由眯了眯。
嘴里就像点燃了一团火,顺着喉咙烧进了五脏六腑,令他浑身渐渐燥热起来。
他魔魅般的眸子倏然闪过异采,俊朗的眉峰蹙起平复一闪即逝,快若彗星般令人扑捉不到他想了什么。
瞅着下面那紧张的快要晕过去的“男人”,轻笑着率先打破沉默,手指微扬,似询问:“是你自己动手,还是想让本太子亲自服侍?”
风轻云淡的一句话却让和煦白皙的脖颈也染了羞涩的红晕。
胸膛微微起伏,张张口,想说什么竟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因为他理所当然的视线正落在她的胸部打着转。
从那泛起星光的眸子,她清晰地读懂了他在研究:它们为什么会那么平坦。
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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