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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贞观-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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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如何从困难中解脱出来,卖弄自己聪明。若是见到二郎如今这般模样,指不定心里偷笑成什么样呢。”
说着又将李二的手紧紧放在脸上,轻轻摩擦了一下:“朝中行事本就繁杂,你性格又亲力亲为,最近见面,纵觉得脸上憔悴之色越浓,承乾的事情,关心则乱,思多无益。”
长孙言辞恳切,李二的心情也是开朗了不少。只是在这种“痛失爱子”的情绪下,即便是在开朗,也只是稍微松懈心情一下罢了。
长孙眼泪大颗大颗的在脸上不断滑落着,话语渐渐的从平和道哽咽,从哽咽变的颤抖,从颤抖道了最后,变成了不发一言,只是呜呜的哭泣着,若说苦,谁比她更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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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去山里,到了大山中以是傍晚时分。
穿过山中土路,再往前走,便是秦岭间的野山黄坡了,气温也渐渐湿冷了起来。等到再往前走几里,山路便已经断了。
昏黄的夕阳透过大大小小的树叶折射道地面,斑斑点点的不断摇晃。武元庆掀开帘子看了看外面的景色轻轻皱了皱眉头,转头本想跟王子文说话。
她既然在睡,武元庆也就不打算打扰她,坐在车上看着他。蝉鸣声中,招呼过仆役,让他去准备饭食。
只是这边刚有动作,边上王子文也已经醒了,看着外面的景色,整理了一下面容,转头看边上武元庆笑道:“多谢公子。”
第一百六十八章:杀!
初秋的傍晚,就着和煦的微风,在这般美丽的晚景之下。这样的笑容似乎比多了几分轻松自然,若是比较,却像是初晨的阳光,加上那副清纯美丽的容颜。
这般美景,算的上是人间难有几回闻了吧。
如果能与她厮守,便是在这山林间蓑衣竹杖,也是幸福的。
温柔的报以微笑,武元庆下了马车,回头正准备撩开帘子,却是忽然觉得头皮有些发麻。
“啊~”
人在惊恐的时候总会不自觉的发出一些奇怪的声音……
王子文朝着外面看了看,那边的几个仆役正在收刀,此时武元庆带来的几个侍卫已经被料理干净。
鲜血混着湿润的泥土留到了岸上,死鱼一般的眼睛呆呆的看着远处的景致,似乎有些惊吓,又有些不可置信。
靠在车架边上,武元庆不断的颤抖这身子。直到王子文叹了口气,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多谢公子替吾解决了一个大麻烦。”
“啊?……子文……你……你是……”
王子文此时已经不笑了,一脸冷峻的看着武元庆,一时间,这般场景似是从早晨过度到了初雪之前……
王子文白衣白衫,身材婀娜,白皙光洁的脸颊正对着武元庆这边,白色的鹿皮短靴踩在黑软的你图上,她伸手接过属下递过来的一根白色布条,转而将一头长发如云瀑般长发束在头上。
武元庆注意到这光景时,女子也已经回过头来,接过边上仆役带带的横刀,看了看武子楚武元庆。
“哇~比喝醉了都难受,如果能选择的话,下次能不能换一贴药剂。”
李承乾此时也被人从车厢中放了出来,遮着眼睛看了看天色,适应了半晌之后,这才低下头,这帮混蛋的医术还算不错,至少胸口没有发炎。
絮絮叨叨的说了半晌,这才转头看向一遍的武元庆,嘴角轻轻一勾,忍着疼痛道:“没想到还能遇见故人~武元庆,好久不见啊?武兄!”
那身影看起来有些虚弱,面色苍白,嘴唇干燥,然而其中却有一股难以言喻的气势。冷了两息“你~你~李~李高明!你是刺客一伙,你!”说着爬到王子文面前,不断的求饶道:“子文~子文,这段日子我对你也算无微不至,更未曾有过半分逾越,放过我,放过我!”
李承乾很早便就已经醒了过来,只是如今这种伤势,即便是反抗也是徒然,所幸也就配合不在挣扎。
见着武元庆如狗一般匍匐在地上求饶,李承乾眼中闪过一丝厌恶,胸口的疼痛还在翻涌而来,电涌似得一次次牵动着神经。
他在别人的搀扶下蹲下身子,感受着对方的无奈与绝望,这种感觉他尝试过无数回,自然也知道这滋味到底如何,接过边上王子文手里的长刀,嘴里不断哼哼着,似是疼痛,又似在念叨什么。
武元庆想要挣扎着站起,却是忽然被什么绊了一下,翻过身子不断的朝后退着,嘴里艰难的说着一些关于求饶的话:“放过我……放过我……我爹是武士彟……我不会说什么的……”
说着说着便又重新爬了起来,转身正要逃跑,却被后面的人一脚踹了回来,重重的摔在李承乾面前,迷茫的看了看四周,斑斑点点的阳光映着眼睛有些发晕,只是再抬头时,却是碰见了李承乾的眼睛。
怜悯中带着一丝期盼,期盼中带了一丝不忍,不忍中又带着几分兴奋。
他仿佛从没有看过如此复杂的眼神,在那种近乎于绝望的情绪下,不断的颤抖着,似乎想躲避李承乾的这种目光
“你说你,瞎掺和什么?”话语似是有些埋怨,又有些无奈,双手用力的拿起刀,刀尖顶在武元庆的胸口,接着晚间昏黄的阳光,许久才渐渐的向下用力:“我是谁?你也配跟我争执?你也配跟我说那些三两不着的话?”
那声音有些沙哑、惫懒而虚弱,胸口渐渐的传来一丝丝疼痛,然后不断加深,武元庆此时却是没有一丝反抗念头,只是不断的自语着:“李、李兄……放过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我错了啊~~李兄。”
刀尖忽然停住,李承乾轻轻提起,看着刀尖上粘连的血渍,愣在了那儿,微微张了张嘴,呵呵笑了一声。
放过你,我到是也想放过你!可是……放过你谁替我报信?应国公长子被人在山中残忍杀害,这应该是一条很大的新闻吧,片刻之后,嘴巴张大了一点,然后眉头也皱了起来,似乎翻了个白眼。
重新举起刀,重新将刀尖抵在另一个地方,目光灼灼的盯着武元庆看过来的眼睛,轻轻的加重了力道。
地上的武元庆低头呆呆的看着刀锋一点一点的插入胸口,汗水不断的从额头上,脸上滴落。,清风吹拂而过,恨恨的打了个哆嗦。
“不要!不要。求你~我错了~~我错了……”
李承乾依旧我行我素,双重轻轻拧动,仿佛在感受着刀锋入肉的那种快感。
武元庆双脸的肌肉不断颤抖着,无力而又恐惧的表情好像是世界末日一样,鲜血随着刀锋不但插入,呲呲向外冒着,不过片刻间,胸前已是殷红一片,此时的他仿佛终于回过神来。双手用力按住伤口,死死抓着刀锋似是想要阻止。
“唔……唔……嗯……”
他有些慌乱,可以看得出来,对于这种新鲜的体验,他并不想过多的去尝试,眼泪大颗大颗的从眼眶中流出,喉咙间渐渐有了一些呵喽呵喽的异响。
李承乾死死的咬紧牙关,低头不断的关注着武元庆的表情,而后长刀猛然拔出,血液窜出寸许,此时的武元庆,全然没了一早的潇洒俊朗。
“别乱动,别害怕,死亡而已,习惯就好,我们之间的事情其实很简单,你骂我女人,我想着报复,但却不可能会要了你的命,只是让你张长记性而已。”武元庆不断的用手摁住胸口,鲜血已经不再流出,只是忽然觉得胸口发闷的感觉越来越重。
李承乾呲了呲牙,方才的动作牵动的伤口,依旧有些疼痛,但终归还是小心翼翼的吸了一口气,轻声的说着自己为何要这般折磨他。
“没必要捂住的,胸口流的血液会透过隔膜进入你的胸腔,你现在应该会觉得胸口有点闷,不过没关系,这一刀没有刺破你的肺叶,所以你离死差的还很远,刺破肺叶的感觉我经历过,血液积攒在肺里,咳不出来的感觉真的很憋屈”
武元庆的身子不断的因为疼痛而颤抖这,不断无亦是的吞咽着口水。
李承乾的笑容一直很儒雅,外人看去,倒是有一种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气质,只是这种笑容在周围几人看来,倒是有些变态了
“为什么会跟他们凑到一起,武兄,你为什么要掺和进来?”说着看了看边上的王子文,轻声又道:“你喜欢她?”
武元庆顺着李承乾的目光转头望去,却见王子文在一旁冷眼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不~不~不……李兄,我不喜欢,你的女人我都不喜欢,求你……”
“啊啊啊啊啊啊——”
一长串的惨呼声自林间兀然响起,宿鸟惊飞,蝉鸣失声。
武元庆看着那柄砍在自己手臂上的长刀,不断的哭泣惨嚎,浑身颤抖着看着李承乾。
“嘶~不好意思,因为受伤,气力不够,若是平时应该一刀砍断才对。”说着指了指边上的一个少年道:“你!对,就是你,麻烦帮我吧刀拔出来,卡住骨头了。”
“啊~啊~”
“玩够了没有?”王子文冷冷的看着李承乾一眼,随后道:“天色已晚,若是你玩够了,我们还得赶路。”
李承乾笑嘻嘻的看了王子文一眼,接过边上侍卫手里的长刀,一刀一刀的不断桶在武元庆的胸口,脖颈,看着鲜血肆意的场景,忽然笑了,笑的很开心,也很变态。
“呼~”
李承乾终于坐在了地上,用力喘息了良久,胸口恨恨吐出一口淤血,好半晌才终于调整好了呼吸,看着在地上不断抽搐的武元庆,用仅能被两人听见的声音小声说道:“谢谢你~真的谢谢。”
“咯……疯……咯…疯子!”
“噗!”
武元庆用力的抓住插在自己胸前的横刀,心脏抽搐的感觉让他不断翻着眼睛,几乎每一次翻动,都会看见王子文那张美丽而冰冷的目光,随后武元庆笑了,带着鲜血的笑容有些释然,也有些开心。
武元庆的尸体是在三天之后被发现的,尸体已经被烧焦,但通过佩饰依稀还是被认了出来,尸体被送到大理寺勘验,结果出来之满朝下哗然。
尸体连中三十二刀,每刀都不是很深,只有最后一刀被插进心脏而死。
连带着几个仆役的尸体一同被检验完成之后,一切结果都已经水落而出,为何那女子一去不回,为何出去十几个仆役如今只剩下三个。
武元庆将刺客贼人放出了城外,然后被杀人灭口。
武士彟在皇宫门口跪了三天,直到第四天才被李二一道圣旨调往利州,据传闻,接到圣旨的时候,七尺高的汉子在皇宫门前哭的晕了过去。
一百六十九章:杀!
再度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的上午,阴天看起来要下雨,空气中有些微微的湿润,有些闷。
李承乾抬起头,看着车窗外不断行走着的景色,转而长出了口气,前些日子照顾自己那个少年已经不知去向,当日一起走出山里的十几个人如今却只剩下了五个。
“路上本就颠簸,师兄大病初愈,还是少动为好。”边上少年温言提醒着,并没有因为他设计自己有半分懊恼。
脑袋里依旧是昏昏沉沉的,撕裂的胸口引来的感染让他有些猝不及防,接过少年端过来的葫芦喝了口药水,脑袋昏昏沉沉的,口中满是苦味。
“师兄还真是防不胜防呢,不过是多砍了那人几刀而已,第二天一早,边就被人追了上来,若不是师傅机敏,难以预料……”
李承乾微微哈了口气,听着这夸奖,心中却不知该欢喜还是失落,最后自己结局如何?也便如他说的,真的很难以预料。
只是心中有些不敢不甘,自己毕竟废了那么大的力气。
一道身影骤然转进屋里,眯着眼睛看了一阵李承乾,想起昨夜的事情,心中亦是觉得有些好笑,这小子在自己眼皮底下搞阴谋,自己却一丝都未曾察觉。
一夜奔袭,三千精兵拼死追逐,若不是自己还有几分武艺,怕真是着了李承乾的道,若是自己被杀或者被捕,很难想想押送李承乾的这三五个人会遭到怎样的下场。
再醒来的时候,时间大概过了下午,李承乾在了车窗边上,透过窗口看着外面的景色,王子文眨了眨惺忪的睡眼,接过边上的水袋喝了两口水,转而抓住李承乾的手腕,仔细感知了一阵,附而放下。
随后与李承乾转过来的目光对视一眼,转身道:“停车休息一晚,明早再走。”
身体很疲倦,不太想说话,不太想动,李承乾呆呆的躺在车窗里,十几年来,这种感觉曾无数次的在自己脑海之中浮现过,只是这次更加真实,时间维持的也更长罢了。
王子文疑惑的将手背轻轻贴在李承乾额头上,虽然这副关心的样子看起来很自热,但两人分属对立,却又觉得有些违和。
“好多了,伤好之前不能动气,也不能剧烈动作,救得了你一次,救不了你一世。”转而看着李承乾那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微微一笑道:“你对我有用,我自然不会杀你,但是你的弟妹呢?听说你对他们很好。”
李承乾轻轻伸出手,在王子文脸前用食指虚空轻抚了一下,淡淡道“这般美丽的面容,为何会有这么毒辣的心思?”
边上少年弓身端过一碗肉糜递给王子文。
“你们不是常说,最毒妇人心么?”
李承乾轻轻的吸了口气,不做置否,只是稍微撑起身子,看着外面的景色问了些这里是哪之类的话。
王子文偶尔喂他一口粥,只偶尔开口回答一些问题。静静婷婷的坐在那里,偶尔转身,身子勾勒出一条婀娜的曲线,偶尔目光交流,也是丝毫不避讳,这种默契有些诡异。
傍晚时分,天色暗了,外面下起雨来,清新的空气飘进车里,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土腥气。
她抱着腿看着窗外雨景,随后深处雪白的双手轻轻向外伸了伸,似是感觉到了一丝凉意,手掌轻轻颤抖,在车内的油灯下,显得格外清纯。
外面几个仆役躲在路旁的破庙中守着火堆,雨幕之中的篝火显得有些虚幻,不时照看一下火堆上的食物,唱一些听不懂的古调……
偶尔在心中想着,只有宁毅与婵儿娟儿杏儿在房间里陪着她,几张宣纸在房间里被挂起在墙壁上,立恒偶尔看上一眼,算是为这安静的局面添上了一抹意义难明的奇怪色彩。
“你很孤独么?”
“嗯?”
王子文转过头轻轻看了李承乾一眼,见着李承乾看她,轻轻摇了摇头,只是见李承乾想笑,转而又点了点头。
“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一直都是这样过来的。”
“跟我师父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也是这种状态么?”李承乾费力的挪动了一下地方“子文那种性格,怕是跟谁都能处得来吧。”
“师姐么?她是一个很好的人,我很喜欢。”
似是想起了什么开心的事情,王子文笑的很甜,忽而转身盘膝坐下,凑近李承乾的身前看了他一阵:“我一直以为,师姐这辈子只爱师兄一个人。”
“听你的语气,似乎跟他们的感情不错,你后悔过么?”
车厢里似乎一瞬间便冷了下来,外面雨水淋淋,破庙里的几人的谈笑仿佛也混在这雨幕当中,只是两人沉重的呼吸在车厢里显得异常清晰。
沉静了片刻,王子文忽然轻笑了一声,转而看着李承乾:“那件事情,我一直,没有后悔过。
早些年,还是女孩儿的时候,憧憬着的是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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