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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如云-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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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皇子的风采仍是挥之不去,那一日……”
王含哪里还敢喝他的茶,这小子是在给人挖坑呢,向大皇子要奖励,还要杂家去说,杂家在宫里连个屁都不是,敢向谁说去,连忙道:“杂家还有公务,下次再聆听沈公子教诲,告辞,告辞,沈公子不必送,不必送了,来日方长嘛。”
沈傲还是将他送出了门外,在往回走的路上,心里却是在奇怪,国宴?哪门子的国宴?为什么叫本公子参加?居然还是皇帝老儿亲自开口的?莫不是鸿门宴吧?
随即,沈傲却是晒然一笑,鸿门宴未必,皇帝真要整他,还需要摆个鸿门宴吗?捏捏手指头就够了。
接下来的这两日,沈傲心无旁骛,继续研习经义;经义的技巧,还是在于练,不断地做题,而后不断地修正,现在恰好是放假,可以多和陈济学习,光阴似箭,沈傲的时间耽搁不起。
在这个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的年代,靠小聪明永远只是点缀,若是想改变自己的命运,仍然只有科举一途。
陈济这一次出的题是《女与回也孰愈》,这句话摘自论语,原话是:子谓子贡曰:“女与回也孰愈?”对曰:“赐也何敢望回?回也闻一以知十,赐也闻一以知二。”子曰:“弗如也,吾与女弗如也”
意思是孔子对子贡说:“你和颜回比,谁好些?”子贡说:“我怎能和他比他能闻一知十,我只能闻一知二。”孔子说:“是不如,我和你都不如颜回啊”
一句很简单的话,却要围绕这句话作出一副文章,说出一番大道理出来,还要讲究格式,填充辞藻,其难度可想而知。这一道题目,比之沈傲中试所作的经义显然要难了几分,中试时的题目尚且还有主旨,可是这个试题,却是模棱两可,让人抓不住关键点。
沈傲对着题想了几个时辰,才咬着笔杆子寻到了个开题,下笔写的是:以孰愈问贤者,欲其自省也。夫子贡与颜渊,果孰俞耶,夫子岂不知之?乃以问之子贡,非欲其自省乎?
沈傲从题中抓住的重点是“孰愈”、“自省”两个关键点。前者是题中的实词,后者是朱注中的意思,即“观其自知之如何”?“孰愈”是比较子贡与颜渊,“自省”是启发子贡的认识,为什么要启发他等。
有了这个破题,便可以从这里展开议论,也就是说,承题时抓住如何学习,如何启发就可以了。
这个破题虽然俗套,却也不会失分,算是中规中距,至于后面的承题、起讲、领题、出题、过接、收结就相较而言简单多了,有了开头,之后的文章只需按着这个主旨不断的填充即可。
等这篇经义写完,沈傲发现,天竟是亮了,一篇经义,竟是琢磨了一个通宵,在浑然忘我的情况之下,沈傲既是疲倦,又显得有些兴奋。每一点的进步都让他有一种充实感,而这篇经义几乎发挥了他最好的水平,相较于这种难题来说,若是换作一个月前,他只有两眼一抹黑的份,可是有了陈济的指点,不但思路开阔,而且做起文章来逐渐有了自己的风格,所谓熟能生巧,再加上陈济这个名师,这样的进步只能用神速来形容。
沈傲吹干了墨迹,却一点也不觉得困顿,兴冲冲地将文章折起,便直往陈济的住处了。
如今他与陈济熟识,那芸奴也和他熟了,不再板着个脸,更不再拦他,见了沈傲只是颌首一笑,便安静地去做杂活了。
陈济显是刚刚醒来,见沈傲匆匆前来拜访,顿时打起精神,那脸色中虽仍带有那倨傲之色,却也温和多了,伸手道:“莫非那文章已经作出来了?”
沈傲连忙道:“做出来了,老师请看。”
沈傲说罢,拿出那文章,摊在陈济身前,陈济颌首点头,目露欣赏之色,沈傲这个学生很不错,肯用功,资质也是极好的,这个难题,还是陈济花费了不少时日苦思出来的,沈傲能一夜将文章作出,已是相当了不起了。
垂头去看沈傲的答卷,陈济咦了一声,道:“你能以熟愈、自省破题,倒也中规中距,若是老夫,则宁愿选择以一知二,以一知十开题。”
沈傲眼眸一亮,以一知二,以一知十,他不是没有想过,可是破题太难,最后选择了放弃,莫非陈老师又有什么新奇的思维,便道:“只是这样开题,承题时只怕不容易。”
陈济摇头:“子曰:“吾有知乎哉?无知也。重在这个知字,何以有人能以一知十,而有人却只能以一知二,承题若以这里展开,岂不是更能让人眼前一亮?又可免入俗套。”
经由陈济一提醒,沈傲顿时明白了,喜道:“老师这样一说,学生倒是豁然开朗了,有了这个知字,反而破题更容易了,哎,学生想了一夜,竟是没有想到。”
陈济正色道:“你日夜做题,虽然进步很大,可是读书却不能死读,需用心去体会,如此,思维才不致凝固,好好体会吧。”
沈傲点头,陈济继续去看文章,随后又指出几个不足,训斥道:“这篇文章本是不错,可是在科举之中,却最多只能列入三等,尤其是承题的几处错漏,致使过接时过于生硬,哎,拿回去,重新写过吧。”
沈傲无语,心里有些失望,只好讪讪地收起自己答卷,道:“那过几日学生再来交题。明日国宴在即,学生要去赴宴,只怕不能再来了。”
陈济听罢,凝眉道:“国宴?你只是一个学生,不用心苦读,去参加国宴做什么?”
沈傲苦笑道:“这是官家的意思,学生也是无可奈何。”
陈济突然唏嘘起来,似是想起了一些往事,随即微微地摇了摇头,苦笑道:“伴君如虎,但愿你能记住这个道理,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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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经义毕竟是全文重要的一个技能,为了研究,坐在电脑前四个小时,终于有了点头绪,二更又来晚了,抱歉。
正文 第一百五十八章:国宴
第一百五十八章:国宴
一大清早,又见天空中雪花飞扬,那雪花儿起先还只是零零落落,小小的,又轻又柔,仿佛那白鹤轻轻抖动展翅,一片片绒毛飘飘悠悠地落至屋瓦、长街。接着小雪花慢慢变大,变厚了,变得密密麻麻。
雪越下越大了,一团团,一簇簇,仿佛无数扯碎了的棉絮从天空翻滚而下;整个汴京,顿时被这雪白包裹,晶莹剔透,美不胜收。待到雪停,金色的阳光普照在雪地上,映出一道道七彩的光芒。路旁的树上挂满了透明的“银条儿”。
沈傲所坐的马车在雪地中转动着轱辘,留下两道深可见底的车痕,望着窗外的雪景,沈傲的眼眸惺忪,显然是睡意未过。
国宴是在宫中举行,马车停到开仪门,沈傲踩雪下车,向禁卫报了姓名,又送上请柬,禁卫搜查了沈傲一番,这才请他入内,过了开仪门,眼前豁然开朗,远远望去,那一座座深红的宫殿像嵌在雪地上一样;坐落在花团丛影中的阁楼宫院,露出一个个琉璃瓦顶,恰似一座金色的岛屿。
由内侍引着,转眼便到了华清宫,华清宫那华丽的楼阁被华清池池水环绕,浮萍满地,碧绿而明净;那飞檐上的两条龙,金鳞金甲,活灵活现,似欲腾空飞去。
此时,宴会还未开始,可是赴宴之人却已不少了,来客大多是一些礼部官员,还有诸殿学士,以及一些设计外事的官员,据说连吐蕃国的使者也受了邀请,除此之外,还有诸位皇子,和不少亲王、郡王。
沈傲入殿,殿中的百张桌案分列旁侧,遥遥相对,正中则是铺了红毯的过道,香炉生烟,温暖极了。
落座的宾客不少,沈傲由内侍引着,寻了一个案子跪地坐下,在他身侧的,则是一个如沐春风的中年官员。
时候还早,非但是官家和皇子,就连各国的使节都未赴会,沈傲与邻座的官员寒暄起来,才得知此人是述古殿直学士边让,述古殿直学士是枢密直学士,直到今年才改了官职名,与文明殿学士并掌待从,备顾问应对,地位次于翰林学士。
这个官儿不小,至少算是省部级的高级干部了,沈傲也报上了自己的姓名;边让听罢,随即显出一丝讶然,而后却是冷笑道:“你便是沈傲?哼,放荡不羁,恃才傲物,不过如此。”
靠,什么玩意,沈傲白了他一眼,顿时颇觉得尴尬,这人太不文明了,居然还是学士。
恰在这个时候,对面一个桌案却有人朝沈傲招手:“原来是沈公子,来,来,到这里来坐。”
沈傲换了个位置坐下,与这脸上带笑的人互报了姓名,这人眼眸中掩饰不住欣赏之色,笑着道:“闻名已久,今日一见,沈公子果然与人不同。老夫常洛,乃是观文殿学士。”
沈傲心里颇觉得奇怪,这反差太大了,笑呵呵的说了一声久仰。
常洛便道:“老夫也曾是国子监出身,呵呵,倚老卖老的说,还算是你的师长呢,那边让边大人,你也不必理会他。”低声道:“此人脾气古怪,七年前,曾任太学博士。”
沈傲明白了,原来又是国子监和太学之争,不,更确切的说,国子监和太学只是朝廷之内两党之争的延续,晒然一笑,便与常洛闲扯起来。
过不多时,便有不少外使进殿,常洛给沈傲指点道:“那人乃是大理国使节,那位想必沈公子也认识,是礼部侍郎朱大人,哎,也不知泥婆罗国王子什么时候到,按常理,也该来了。”
沈傲心念一动,不由地道:“泥婆罗王子也会来?”
常洛捋须笑道:“这一次国宴,本就是为宴请泥婆罗王子而备的,我等皆是作陪,沈公子难道不知道?”
沈傲还真是不知道,却是笑得很灿烂,道:“学生哪里会不知,只是随口一问罢了。”
虽是如此说,却是在心里暗暗骂着,赴宴就赴宴,通知的时候也不说个清楚,那个泥婆罗王子,老子见了他就生气,早知就不来了。
转眼工夫,宾客便来了个七七八八,就是那穿着三角形大翻领白色大袍的吐蕃使节也来了,那使节左右张望,似在寻觅泥婆罗王子的踪迹,半响后,脸上露出失望之色,脸色阴郁地带着从人寻了个位置坐下。
不多久,鼓声传出,连接三通鼓毕,便有内侍高声唱喏道:“皇上驾到,诸卿免礼。”
人还没到,还要先通知一声,通知之前,礼还没有行,就说免礼;沈傲觉得这大宋朝的规矩有那么一点点的怪异。
过不多时,有一支队伍迤逦自后殿进来,当先一人气度如虹,头戴通天冠,穿着大红冕服,在皇子和内侍的拥蔟下步于上首御案之后。
沈傲朝那皇帝去看,御案前的轻纱帷幔之后,那通天冠前垂着数串珠帘,皇帝的气息带着一种庄肃,却又看不清面貌,令人不由地生出一股神秘感。
装神弄鬼沈傲心里腹诽一番。
不过,殿中的气氛颇有些怪异,皇帝来了,方才那喜气洋洋的气氛却一下子戛然而止,沈傲起先还以为是皇帝驾临,大臣们生出畏惧之心;可是很快,他才知道错了,不止是畏惧这么简单,而是一种尴尬,一种上至皇子,下至朝臣的普遍尴尬之感。
沈傲发现,皇帝已经来了,可是泥婆罗王子却仍没有来,这……
见过狂的,没有见过这么狂的,沈傲不知道此时皇帝的心情如此复杂,想必龙颜大怒只怕是少不得了。
偏偏那通天冠的珠帘之后的脸色却是不可捉摸,看不出喜怒。
一旁的常洛低声道:“这个王子,实在太大胆了,陛下设宴,銮驾都已到了,竟还不见他来,哎,为何事先无人去催促。”
沈傲想了想,低声道:“大人,这种事若是催促就不好了,咱们继续等吧。”
常洛颌首点头,忍不住又道:“此人狂傲之极,若是陛下震怒,看他又能笑到几时,哼,夜郎之国竟不知有汉,真是万死。”
沈傲冷笑一声,道:“大人只怕要料差了,那王子姗姗未来,绝不是因为什么事耽搁,而是故意的。”
常洛顿时也捕捉到了些什么,脸色微微有些不好,道:“你是说这王子本就是要给陛下难堪?他就不怕陛下降罪吗?”
沈傲轻轻地摇了摇头,道:“这个王子不简单呢又岂能猜不出陛下绝对会忍气吞声,他在汴京城中的所作所为,哪一样不在触犯陛下的底线,按理泥婆罗是来修好称臣的,可是大人见过这样称臣的使节吗?”
常洛愣了一下,接着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便不再言语了。
殿中落针可闻,只有偶尔的咳嗽声,那御案之后的皇帝却是屹然不动的跪坐于地,却也是静谧极了,仿佛眼前的事都与他并不相干。
只是越是如此,殿中的压抑之气却是更重,所有人都垂下头,屏住呼吸。
唯有沈傲,却是左右张望,不以为意。
过了许久,鼓声又起,却是申时到了,前来赴宴之人都是留着肚子来的,现在已到了下午…,却还没有开饭的迹象,在座之人一个个难受极了,饥肠辘辘的继续煎熬。不少人在心中将那泥婆罗王子骂了个祖宗十八代。
就是沈傲,此刻也差点要忍不住了,岂有此理,是可忍,孰不可忍啊,皇帝忍得住,他沈傲也忍不住,耽误了本公子的饭点,会导致胃部不适,胃部不适,容易引起慢性胃炎,尤其是本公子还处在第二次发育的节骨眼上,这个泥婆罗王子,实在太混账了。
殿中却是继续沉寂,仿佛所有人都与即将到来的宴会无关,一些老臣,甚至干脆将跪坐改为盘膝,眼观鼻鼻观心入定去了。
足足一个时辰,官家没有说话,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一如既往的沉默着,谁也看不清那珠帘之后的表情。
恰在这个时候,终于有内侍碎步进殿,声音中带着惊喜地道:“泥婆罗王子殿下到。”
脚步骤近,只见泥婆罗王子带着两个随人慨然入殿,那黝黑的脸庞上却是挂着一副从容自若的笑容;进殿之后,朝御案之后的皇帝行了个礼,道:“小王久居南方,从未见过雪景,今日汴京下雪,令小王大开眼界。谁知却流连忘返,耽误了陛下的酒宴,实在该死。”
这一番话半生半硬,他的汉话倒也不错,不过用一种古怪的口音说出来,听在耳中却很是不爽。
不过没有人去纠结他的口音,更多的人听到这番话之后却是脸色骤变,只为了欣赏雪景,便敢放官家鸽子,这不是在请罪,反而像是在挑衅了。
好大的胆子,大宋皇帝亲自设宴,他竟敢等闲视之,这样的人,不但胆子够大,其心机只怕也够深,沈傲此刻对这黑不溜秋的王子,倒是心里生出些许佩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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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五十九章:书生斗蛮夷
第一百五十九章:书生斗蛮夷
御案之后的赵佶,那冕珠之后的脸却只是显出似笑非笑之色,一双眼眸透过冕珠射向泥婆罗王子,最后目光一转,又落在殿中的一处角落。
角落里,沈傲撑着脑袋,对殿中的情形充耳不闻,对眼前的事务莫不关心,有一种说不出的恬然气质。
赵佶微微一笑,却没有动怒,从容不迫地道:“汴京的雪景确实不多见,贵国生僻,更该好好看看大宋的江山美景,才能不虚此行。”
这话的言外之意似是在说泥婆罗是边陲小国,没见过世面是常理,赵佶并不怪罪。
以赵佶的性子,再加上泥婆罗国对于国策的重要,这种绵里藏针的话自是不会出口的,来者是客,岂可怠慢之?不过这泥婆罗国王子轻慢在先,反唇相讥一句已是很客气了。
王子似是不以为然,笑得更是诡异,连忙道:“陛下说得没错,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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