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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如云-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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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国子监,早课都已经下了,沈傲尴尬地跑去崇文阁见唐祭酒,进去一看,唐严也是坐立不安在那里等,见沈傲进来,顿时双眸一亮,迎过来道:“沈傲,你总算回来了,我还怕你出了什么事儿了。”
沈傲很汗颜,原以为唐祭酒会板着脸教训他一顿,谁知却换来唐祭酒的担忧。
唐严的担忧不是空穴来风,沈傲告假未回,很蹊跷,一开始,唐严还只是想,是不是这孩子贪玩,迟一些也是常事;可是左等右等,日头上了三竿,叫人几次去集贤门问沈傲回来没有,得到的答案都让唐严失望,唐严便觉得事情严重,心里不禁怀疑是不是太学在使什么坏?成养性这个人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会不会叫人将沈傲绑了去?
堂堂祭酒,怎么可能去绑人,这种事唐严原是不会相信的,可是沈傲对于他来说,不啻于翻身的法宝,再加上他也很喜欢沈傲这孩子,因而看得格外的重要。
有了这个想法,唐严就坐卧不安了,急得快要跳脚了,却又不知去哪里寻人,竟是手足无措起来。
如今见沈傲回来,哪里还有责怪的心思,心里叫了一声阿弥陀佛,上天保佑,心里头的阴霾一扫而光,心情便格外的好了。
沈傲向唐严告了罪,又听了唐严几句嘱咐,这才急促促地跑去准备上午课,半个上午,犹如做梦一般。
正文 第一百零五章:太岁头上动土
第一百零五章:太岁头上动土
午课下来,沈傲昏昏欲睡,昨夜的激战,让他不禁有些疲惫。
周恒见博士走了,立即笑嘻嘻地凑过来,质问道:“表哥,昨夜你去哪里了?怎么没找到你人?”
沈傲勉强打起精神,将周恒拉到一边的角落,沉声道:“有件事要你办。”
周恒第一次听说沈傲要他办事,脸上顿时露出得色,这个表哥一向很聪明的,什么难事落在他手里仿佛都能摆平,今日竟也有求他的时候
周恒拍着胸脯道:“表哥只管说就是。”
沈傲道:“你认识的朋友多,去帮我查查太学里是否有个叫郑诗的人,查出他的底细来。”
周恒喃喃道:“郑诗?表哥查个太学生做什么?你昨夜是不会去了青楼,恰好和他争风吃醋吧?”
居然被他猜对了,沈傲心虚地笑了笑,随即故意地板着脸道:“绝没有的事,你表哥为人清清白白,你不要胡思乱想之所以查他,只不过要证明一件事。”
周恒是个喜欢追根问底的人,不由自主地问:“证明什么事?”
沈傲也不瞒他,道:“这个郑诗,我怀疑他根本不是太学生,是个骗子。”
周恒瞪着表哥,表哥怎么神神秘秘的,好奇怪,人家是不是骗子和他有什么干系?哇,莫非表哥被人骗了?哈哈,他也有今日,还是本公子聪明,谁也骗不倒我。
周恒似笑非笑地道:“好,我这就去打听,保准给表哥寻出答案来。”
正准备离开,周恒又想到一件事,又道:“表哥,我的书,你能不能还我。”
沈傲负着手,虎着脸道:“你太坏了,到了这个时候还想着书?好吧,就在我的床底下,到时候你自己去拿。”
反正沈傲对那书是已经倒背如流了,就还给周恒吧这家伙看他的书,沈傲泡他的美人儿。
若说国子监的消息灵通人士,只怕非周恒莫属了,几经辗转打听,竟真打听出来了消息。
当天夜里,沈傲正要睡了,周恒来叩门,神神秘秘地拉开一条门缝儿钻进来,低声道:“表哥,太学里果真有个叫郑诗的。”
周恒道:“这人是江陵府人,年纪约莫三十上下,说话时有些结结巴巴,据说平时他和人并不接触,在太学中也没几个朋友……”
周恒说了一箩筐,所描绘的郑诗,与沈傲所见的郑诗完全不同。
年过三十的书生变成了风流倜傥的少年?说话结结巴巴的人变成了口舌伶俐之徒?
沈傲微微一笑,道:“只有这个郑诗?”
周恒赌咒发誓道:“我已问过了,太学里只有这一个郑诗,若是有第二个,我周恒全家阖府上下……”
沈傲冲过去,一把捂住他的嘴巴,这家伙太口没遮拦了,拿阖府上下来赌咒?
汗,死光光吗?沈傲可是他的表哥,也算是周府的人,这家伙咒了全家不算,连沈傲都贴了进去。
“好了,好了,我相信你。”将堵住周恒的手放开,沈傲转动了会手腕,顿时得意地笑了笑,道:“看来我是没有猜错了。”
周恒道:“表哥没有猜错什么?”
沈傲抬眸,笑道:“那个郑诗是骗子。”
周恒摸不清头脑,问道:“郑诗是骗子?打死我都不信,那人说话结结巴巴的,能骗得了谁?”
沈傲摇头:“此郑诗非彼郑诗也。”
从一开始,沈傲就产生了怀疑,那个郑诗来路太可疑了,他既是太学生,却翻墙出来与蓁蓁相会?按道理,这原本可以证明他对蓁蓁的痴心,可是,太学的院墙高大,岂是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说爬就能爬得出的?
听蓁蓁与他的对话,那人已经爬出来许多次,以太学的学风,又岂会容忍这样的太学生存在?
这只是疑窦的开始,寻常人自然不会对这些小小的纰漏产生怀疑,沈傲不过是出于职业的敏感,从而生出了第一丝怀疑;而接下来,那郑诗的举止就更令他怀疑了。
当沈傲出来的那一刻,这个小贼表现得极好,先是震惊,随即是羞怒的表情都十分恰当,可是错就错在他表演得太精彩了,那脸部的表情几乎发挥到了极致;偏偏沈傲注意到了他的双肩,从心理学上来说,当一个人的情绪处于极度激动时,身体也会随之产生变化,尤其是肩膀,抖动得很明显。
一个人的面部表情可以装出来,但是真实的情绪却是不能装出来的。
也就是说,当沈傲出现在蓁蓁的房中,这个郑诗一点情绪变化都没有,漠不关心
更精彩的是最后,当沈傲露出挑衅之色时,身为痴情于蓁蓁的郑诗,竟然拂袖而去
这说明什么?说明这个郑诗察觉出了危机,有第一时间逃离现场的欲望。
身为艺术大盗,对于各种骗术知之甚深,沈傲明白,这一条是骗子们的行规,一旦发觉了任何的危险气息,必须尽快逃离。
想不到在千年之前,骗子就有这样的警觉。
分析得差不多了,唯一的缺憾就在于这小贼的目标,小贼既要布局,就必有所图,接近蓁蓁,目的到底是什么呢?
沈傲清楚,自己所碰到的这个对手并不简单,经验很丰富,蓁蓁是什么人?莳花馆名ji,这样的人要让她对之一见倾心,除非要有超高的心理分析能力;这种能力就好像沈傲第一眼去看姨母,就能得出姨母的性格、喜好,再根据其喜好作出判断,让姨母对他生出亲近之感
要接近并且赢得蓁蓁的好感对于艺术大盗来说其实很简单,正如郑诗所做的那样,只需仔细观察,便可看出蓁蓁的喜好,分析出她对事物的评价标准。
蓁蓁若是喜欢贫家公子,他就变成家贫潦倒的太学生。
蓁蓁不喜欢那些风流放荡的书生,他就木若呆鸡,貌似忠良。
蓁蓁不喜爱甜言蜜语,他就多去说一些温馨平淡的话。
只是,这个郑诗接近蓁蓁,到底抱有什么目的?
单纯为了女色?
沈傲觉得不止这么简单,唯一的可能就是蓁蓁的古玩,蓁蓁收藏的古玩不少,只要俘获了蓁蓁的心,那么这个小贼要将它们全部诈取来岂不是如探囊取物?
沈傲伸了个懒腰,看来自己所面对的敌人可不简单呢这个人的水准,只怕说他跨入大盗的行列也不为过,计划缜密,布局清晰,兼之有极强的洞察力,凭这些,就足以成为沈傲的对手。
“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沈傲轻笑,眼眸中闪过一丝轻蔑之色,喃喃道:“那你就死定了。”
忙活了一天,沈傲已经疲倦到了极点,擦洗了脸,倒榻便睡。
等到第二日昏昏沉沉的醒来,一只柔荑仿佛扯住了他的耳朵,轻轻一拧,沈傲顿时警觉,如鹞子翻身,一下子翻起,手的力道也不轻,猛的去推对方的身体。
双手用力一送,却是推在一团软肉上,暖暖的,很舒服。
“哎哟……”一声,便听到一句低呼声,一个身影被推倒在地。
沈傲一看,顿时冷汗直流,来人竟是那小郡主赵紫蘅,赵紫蘅眼中噙着泪水,一屁股坐在地上,痛得拧起了眉,银牙都快要咬碎了。
好惊险,沈傲心里一凛,自穿越以来,自己竟连职业本能都疏松了,有人进了屋子,他现在才发觉,若是现在进来的不是小郡主而是一个刺客,只怕自己已经死了。
摇摇脑袋,心里苦笑地想:“或许是昨天太累了,这一睡,竟是死沉死沉的,咦,这小妮子是怎么进来的?”
他正要质问,谁知小郡主恶人先告状,依然坐在地上不愿起来,怒视着沈傲道:“沈傲,你……你好大的胆子……”
她不但臀部火辣辣的痛,那含苞待放的**被沈傲一推,此刻也有些胀的难受,只是这两处羞人的地方虽然痛得她咬牙切齿,却偏偏不能说出来,只好赖在地上,快要哭出来了,对沈傲叫骂着:“我被你摔疼了,你赔,你赔。”
沈傲被她蛮不讲理的样子逗笑了,她堂堂一个郡主,溜进自己的卧房来,居然还能这么理直气壮,看来将来跻身汴京城无耻强人排行榜也是迟早的事,这是天赋啊。
沈傲自顾自地穿着外衫,不去理会她,今天一定要给她点厉害,否则按这小妮子神出鬼没的性子,谁知道下一次她会出现在哪里。
汗,好可怕,这好歹是沈傲的私人领地好不好,她说来就来,简直太过份了。
赵紫蘅见沈傲不理她,委屈极了,又痛又急地威逼道:“沈傲,你要赔我,要赔你师父的画给我,要三……不,要四幅才干休,你不赔我便不起来,我不依,不依”
沈傲顿时无语,这是威胁吗?自己居然被威胁了,好怕怕啊
打了个哈欠,微笑地垂着头居高临下地看着这小萝莉耍赖的样子,叹了口气道:“这地好像有十天半个月没有擦洗了,哎,老鼠、蟑螂什么的真是可恶,竟把它当作了安乐窝,看来找个空,要好好地把屋子擦洗下,消灭四害,人人有责……”
赵紫蘅在听完沈傲的话后,眼睛立即瞪大了起来,哇哇的大叫,却还坐在地上不起来……
正文 第一百零六章:送花的小姑娘
第一百零六章:送花的小姑娘(二更求月票)
赵紫蘅坐在地上,此刻已经浑身无力了,听了蟑螂老鼠二字,浑身瑟瑟发抖,偏偏屁股很痛,又全身酸软,甚至忘了要爬起来,只是惊恐地怪叫。
沈傲洋洋得意地抱着手欣赏着小郡主害怕的样子,火候差不多了,才伸出手,道:“来,我拉你起来吧”
沈傲的这句话犹如救命稻草,赵紫蘅没有犹豫,立即扯住沈傲的手腕,一分一毫也不敢放松,手腕上的骨骼很硬,有那么一点儿安全感,沈傲轻轻往后一拉,小郡主终于站起来。
赵紫蘅站起来,总算定了定神,后怕地拍拍胸脯,怒视着沈傲道:“沈傲,你戏弄我,我要去告诉我父王……”
沈傲板着脸道:“现在就去,要不要我送小郡主一程,告我什么?告我睡觉时被你惊醒推了你一把?那别人会问,为什么我睡觉时,你会出现在边上?你要怎么解释?”
赵紫蘅一下子泄气了,但还是死鸭子嘴硬地找借口:“我……我说……我说你拉我进来的。”
天昏地暗啊,沈傲的感觉是乌云遮住了太阳,整个世界被黑暗笼罩,正义得不到伸张,妖魔鬼怪横行,否则,有这么理直气壮污蔑人的吗?
沈傲叹了口气:“既然你这么说,左右是个死,那么干脆我一不做二不休吧。”他狞笑一声,继续道:“牡丹花吓死,做鬼也风流,虽说小姐比不上牡丹花,沈傲就权当你是牡丹吧。”
赵紫蘅嘤嘤地苦起来脸,不爽地道:“我哪里比不上牡丹了,哪里比不上了?”
沈傲这大尾巴狼装不下去了,遇到这个逻辑混乱的郡主,他明明要吓吓她,偏偏她却纠结到牡丹那里去。
这……这……汗颜啊。
看赵紫蘅如此在意,沈傲就不继续跟她斗了,道:“小姐其实还是堪比牡丹的,在我眼里,小姐就是***儿,比牡丹少了雍容,多了一分玲珑。”
沈傲说的很真挚,不真挚不行,被这小妮子在这种事里缠下去,沈傲非疯了不可。
赵紫蘅眨着大眼睛,先是有几分疑惑,随即看沈傲很认真很动情的样子,就相信了,愠怒地撇撇嘴:“我才不玲珑呢,你不要胡说八道。”
虽是如此说,但被沈傲这个家伙一夸,赵紫蘅的心里还是很高兴的。
沈傲心里不由地想:“是啊,是啊,小妮子一点都不玲珑,尤其是那**,哇,和身材有点儿不成比例,应该用硕大来形容才是。”脸上却还是保持风度地笑道:“不知小姐来找我,有什么事呢?我还得赶着上早课呢”
点到正事,赵紫蘅板着脸小心翼翼地拿出一幅画筒来,现在沈傲才是注意到,她竟是背着画筒来的。
赵紫蘅将画交到沈傲手上,道:“把这幅画交给你师父,知道了吗?限你们师徒十日之内,把画摹出来,看谁的画更好”
沈傲不去理会她,将画摊在桌上,这幅画仍旧是花鸟图,这是一幅纵鹤图,画中的仙鹤或戏上林,或饮太液,翔凤跃龙之形,擎露舞风之态,引吭唳天,并立而不争,独行而不倚,闲暇之格,清迥之姿,寓于缣素之上,各极其妙。
沈傲不是不识货的人,这幅纵鹤图可谓精妙无比,数只仙鹤神态各异,迥然不同,栩栩如生。画师的用笔几乎细腻到了极致,这幅画比之之前的瑞鹤图,水平明显地提高了不少。
沈傲吸了口气,赵佶果然不愧是画派宗师,领悟能力超凡,许多落笔的方法竟学到了沈傲的几分优点,取长补短,这才是真正的劲敌。
能遇到这样的对手,沈傲亦是兴奋不已,连声赞叹道:“好画,好画……”
赵紫蘅嘟起嘴儿道:“不对,这幅画虽是上乘佳作,不过我相信你师父的画会更好,你快去向你师父禀告,叫他赶快作出一幅画来,将这幅画比下去。”
沈傲皱起了眉头,板着脸道:“我师父这些天不方便。”
鉴宝大会就要开始,沈傲要代表姨父参加,是一定要拿个好成绩的,不能抹了姨父的面子,所以这几日,他有空闲的时间得还要练习眼力,哪有时间去作画?
赵紫蘅道:“怎么?你师父怎么了?他为什么不方便?”
沈傲笑道:“每个月他都有几天不方便的,这种事跟你这种小孩子说什么”
赵紫蘅很惊讶地脱口而出:“原来他……他的月事来了……”
沈傲顿时呆了,月事?
哇,这小妮子莫非以为男人也和她一样有月事的?她不至于连这点生活常事都不懂吧?难怪她无法无天了,家教不好啊,连这个都不清楚,只怕对男女之间的分别也不甚清楚。
沈傲笑了笑,反正是埋汰他的便宜师父,随口道:“我师父是没有月事的,不过嘛,他的大姨母来了,所以,你懂得。”
赵紫蘅便嘟着嘴道:“大姨母有作画重要吗?我姨母来看我时,我也要抽空作画的。”
沈傲神秘兮兮地道:“我师父的大姨母跟你的不同的。”
赵紫蘅瞪大眼睛,看样子对这种八卦很是上心,道:“有什么不同?”
沈傲抿抿嘴道:“不能说,我不能说,他是我师父,这种私房话不能外传的,否则就是对他老人家不敬了。你不要问了,这件事和你说不清;哎呀今天天气真是不错……”沈傲走到窗边去推开窗,望着万里无云的天空,伸了个懒腰:“一天之计在于晨,我要好好读书,嗯,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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